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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終終……」

  那位更緊張的解說已經結巴起來,被另外一人推到一邊去,解說台上隱隱約約傳來一句「中什麼中,要不中了!」

  搶了話的解說幾乎是明示道:「這是彼岸枷不輕易出手的壓箱底招式——終獄行!在她弒神台生涯中並未使用過幾次,但每一次,注意,每一次,都成功地送對手下了地獄。難道她要違抗弒神台的夜場新規使用這一招嗎?還是說她有了什麼能壓制終獄行結算力量的手段?」

  解說台上又似有若無地傳來一陣撲騰聲,伴隨著一句「你個蠢蛋,終獄行能控制個毛的力量!」,至此解說台也是亂了套。

  而台上的二人仍在僵持之中,雲落星逼著彼岸枷幾乎沿著弒神台外圈打著轉,這樣無論什麼意外,她能比彼岸枷更快地出界出局。彼岸枷也是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硬是舉著那張「終獄行」邊揮舞邊後退,時不時因為神經毒素的注入而踉蹌一下。

  但這並沒拖延許久。

  在某一刻,雲落星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尖牙利齒下的笑意。

  98

  第98章

  ◎將肉質打到Q彈爽滑◎

  彼岸枷是沒打算真的使用那張終獄行的。

  她在弒神台上的風評不算好,手裡也是捏著幾條人命沒錯,但那些人都是活該。

  啊,至少對彼岸枷來說是活該。

  「這麼謹慎?」彼岸枷理了理衣服,那些綿綿不斷的煩人攻擊倒是連半點裝飾都沒弄壞,此刻不知去向,「可惜還是稍微晚了一點。」

  青色的毒素被她逼到指間,她輕輕一划,混著些許鮮血一同淌下,浸透了那張「終獄行」。符紙意外地吸水性良好,其上的印花經此一泡,面目全非,只剩下些各色液體流過的痕跡。

  雲落星雖然不知道終獄行的效果,更不知道這張被毒和血泡了的符紙有什麼用,但她還是從彼岸枷的情緒外露中獲取了些信息,此刻正悄無聲息地朝著離彼岸枷稍遠的地方挪著。

  「這種個人特色滿滿的教學成果也太差了吧。」彼岸枷吹了吹那張符紙,讓它顯得稍幹了些,又不停揉搓著,「不過我今天有些丟臉了,還是快點結束吧。」

  那張飽受摧殘的符紙在她的蹂躪下總算是交代了,天女散花似的被拋了出去,頃刻間好好的弒神台倒像是誰家的後花園,滿場的彼岸花無風自動,高低錯落間……嗯,被雲落星壓塌的位置格外清晰。

  「找到你咯。」

  陰惻惻的說笑聲在雲落星背後突兀響起,她有些發愣地看見了冥海的天空,緊接著那些柔軟的彼岸花花瓣輕輕地拂過她的額頭。雲落星透過搖曳的花瓣看到那雙未染塵埃的絲帶鞋,後知後覺地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疼痛感。

  還未等她爬起來,腳腕便被什麼東西纏住,猛地一拽倒吊起來。

  視野所及之處,那些彼岸花早已失了形,每個花瓣都張牙舞爪地有自己的想法,延伸著揮舞著,就連將她舉起的那一根都是某個花瓣的傑作。雲落星是半點感受不到靈植的氣息,大概長成彼岸花的樣子也只是彼岸枷的個人愛好吧……

  而彼岸枷更是隨手一扯,那花瓣在她手裡就像是一根鞭子,除了顏色以外和彼岸花看起來毫無關係。

  「喜歡這種玩法,啊?」

  隨著彼岸枷有些惱怒又興奮的話音落下,那根彼岸花瓣落在雲落星去解腳腕處鎖扣的手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痛,痛嗎?好像也不是很痛……即便那花瓣鎖住了雲落星的靈力,她下意識地躲了下,但真被打到時卻好像是戲弄一樣,即使沒有靈力保護也只是肉痛罷了。她乾脆不躲不閃,硬頂著彼岸枷的攻擊去扣那個結。

  「傻瓜,那是死結!」彼岸枷控制著那段花瓣晃了晃,把對抗地心引力的雲落星又搖了下去,手上是一點沒閒著,「說話,玩不玩了!叫你玩,叫你玩……」

  幾次後,彼岸枷大概是消了氣,把手上的花瓣鞭子一扔,扯著那根綁著雲落星的花瓣就拖向了弒神台的一側。

  在解說們一驚一乍的對話中,雲落星總算是搞清了些來龍去脈。

  那張特殊的符也算是歪打正著了,彼岸枷本人抗毒性堪比藥人,她那些毒素反倒是給這張範圍極大的符提供了原材料,也省的她自己費力想招了。至於這鞭鞭到肉,毫無內傷的客氣攻擊……唉,雲落星真想把耳朵堵上,不去聽解說二人的胡言亂語,木心長成藤蔓的樣子她也沒辦法啊。

  「其實你那小藤蔓沒什麼好介意的,但是我討厭藥修。」眼見著已經拖到弒神台邊緣,彼岸枷揪起了雲落星的衣領,貼近她的耳邊,「你就當是無妄之災吧,替一個死人挨上幾鞭子。」

  其實這樣挺好的。

  雖然彼岸枷拿她當教學素材,但彼岸枷本人何嘗不是陪練呢。和這種強者練了兩招不說,最後還能平平安安地以出界結束,賺了。

  可是木心覺得不好。

  滿是胡亂揮舞的彼岸花杆子中偷偷鑽出一個冒牌貨,彼岸枷就這麼和雲落星一起雙雙下了台。

  解說們嘰嘰喳喳的嘴巴總算噤了聲,開始調動水鏡緩速復播剛才二人落下台的片段。彼岸枷下了台後面容恢復原樣,此刻頗有些可憐巴巴地看了看腳腕處,卻是什麼也沒看到。

  「絆到了?真是倒霉。」彼岸枷看了看自從被花瓣綁住腳便現了形正是一臉無辜的雲落星,氣哼哼地扯開了花瓣把雲落星扔在一邊,也不顧弒神台還沒看清到底誰先落下的台,就離了場。

  得虧是沒有追究……不然遛狗不栓繩這事兒終歸還是要怪主人的——即便木心不受控制完全是因為被彼岸枷限制了靈力的鍋。

  雲落星運轉了一**內再次流通的靈力,猛地駭了木心一下,見它胡亂縮成一團委屈巴巴的樣子,還是罷了。

  至於本場比賽的結果?

  當弒神台的人員終於分毫不差地量出了到底是誰先出的台子,兩位參賽者已經皆是無影無蹤了。

  這會兒雲落星正順著通訊符上一大堆地址一個個進行傳送。

  從她出了弒神台的場地便察覺了不對勁之處,原本因為門禁而熱鬧無比的冥海此刻又如同以前一般寂寥蕭索起來,滿是往日裡夜場的風格,還有不少看著慌裡慌張的人正往同一方向趕去。

  一問才知冥海莫名出現的門禁不知怎的忽然解除了,大家誰也不知道這意外情況能持續多久,本就不敢來夜場的那些人生怕自己抓不上這個機會,寧願頂著危險也要去傳送點。

  而通訊符也在出了弒神台的範圍後猛閃不止,冬沫只說寫字解釋不清,便發來一整串坐標,還都是連續解密,沒法直接跳過中間到最後的地址。

  這些中段地標更是離譜得很,上一秒還在某處山巔雲間,下一秒又換成了幽冥峽谷,皆是地勢險峻之處,且根本無法預料。

  一番操作之後,雲落星總算安全落在這一大串地標中看起來最合理的一個小木屋中,不過她還是被眼前景象弄得眼角一抽。

  「這是……什麼魔教儀式?」

  99

  第99章

  ◎這已經是她的畢生積蓄了◎

  一排腦袋齊刷刷地轉了過來,給雲落星讓出了更大的位置。中心處地面上的奇怪印記還隱隱約約發著些黑光,向上飄散後逐漸變為淡淡的白色,楚泠夜的袍袖在他外露的魔能下涌動著。

  聽到聲音,他也轉過身去,露出了最裡面的……宋清溪?

  此刻,宋清溪本人手裡攥著一個加濕器似的東西,楚泠夜的魔能液體一般流入了「加濕器」中,又源源不斷被轉化為晶瑩的霧狀被她吸入。

  嗯……不像是魔教儀式,倒像是消滅魔教儀式。

  雲落星一個個掃過去,冬沫、楚泠夜、不知是葉染楓還是夕澄鏡、謝家二兄弟,甚至萬霓與賀信都在。她是怎麼也想不到這群人能湊在一起的。

  「誰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雲落星又掃了回來,定在了正中心的主角位上,「說說?」

  誰曉得楚*泠夜乾瞪眼不說話,直愣愣地盯著冬沫看,雲落星只好又轉到冬沫:「那冬沫發的信息,冬沫說?」

  冬沫倒是張開嘴了,只不過除了嗯嗯啊啊就是支支吾吾,一段話愣是說得像自己犯了事似的,最終求助般看向了謝無憂:「是謝師兄的消息,說實話我沒聽懂,只知道很緊急,還提到了楚泠夜和你什麼的。不過你那時還有事,池師兄說會看著你,我們便先走了。」

  見謝無憂瞅著葉染楓那眼神,就知道這肯定是夕澄鏡了,不過這是什麼傳話筒遊戲嗎?

  「宋清溪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謝無念便要我幫忙聯繫你。」夕澄鏡看起來臉色不好,「我沒聯繫上,後來從池硯那裡知道你們暫時困在冥海,說是叫你們回去解決,我就找了謝無憂。至於這是做什麼,我也不知道。」

  萬霓與賀信更是擺了擺手:「我們純粹路過,還沒幫上忙這小姑娘自己就醒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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