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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你找我們做什麼呀?」

  小皇帝看向沈青眠:「朕聽聞沈公子和長公主有過節,沈公子可有興趣和朕聯手扳倒長公主?」

  聞言,沈青眠掀起眼皮神色淡淡地看向他隨口道:「沒興趣。」

  「沈公子想要什麼條件都可以,只要朕有,都可以承諾給沈公子。」小皇帝向他展示自己最大的誠意。

  這個長公主這麼不招皇帝喜歡嗎?

  「皇上找錯人了,我對她的命沒興趣。」

  小皇帝有點坐不住了,但還是很能沉住氣:「罷了,那就當朕沒問,你要是日後有興趣可以再來找朕。」

  大太監很快就領著小二送膳食進來了,一進來大太監就知道皇上沒談妥。

  林姜初看著一道道傳上來的膳食,想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吃的,結果發現怎麼都是素的呀,而且這個小皇帝也不吃了,帶著他的大太監就直接走了。

  「沈青眠,這個小皇帝怎麼和寺廟裡的和尚一樣喜歡吃素呀?」她扯扯他的衣裳讓他看桌上的膳食。

  「不知道,回去吧。」沈青眠把她的惟帽給她戴上。

  她想拿下來:「會悶,我不想戴。」

  「外面很冷。」

  「我不怕冷。」

  沈青眠只好把惟帽拿在手上,但一出酒樓惟帽就被她搶過去立馬戴上了,然後躲在了他身後。

  「阿姜,怎麼了?」他想轉身但她扯著自己不讓動。

  「沒什麼,你先不要動。」

  她覺得這樣躲著太顯眼了,就一步步往後退又進到酒樓里,讓他站在門邊上,自己則在他背後悄悄探頭出去看,又飛快退回來,然後又探頭出去,直到發現人不見了才徹底放心。

  「阿姜,你在看什麼?」她把惟帽掀了起來,神色緊張,像是怕被人發現一樣。

  「我看見我阿姐的人了。」她皺著眉頭一本正經。

  她踮起腳把他斗篷上的帽子也給他戴上,然後理了理自己的惟帽。

  「嗯,你阿姐不是知道我們來了藏月國嗎?」

  「不是她,是在苗疆的阿姐。」她想了想覺得不對,改口道:「我有兩個阿姐,一個是在花湖島,一個還在苗疆,阿姐肯定是來抓我的,但也太快了吧。」

  不過還好,阿姐只派了兩個侍衛來,她肯定能躲過的。

  「為什麼要來抓你?」他不解。

  「當然是因為我一言不合離家出走,阿姐不高興了。」她拉著他的手急忙往外走:「總之我們快回客棧,不然待會就被發現了。」

  沈青眠還沒

  問她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一路回到客棧,她都在東張西望,生怕看見了熟悉的人,不過還好,那兩個人都不見了。

  小二站在院子外邊,見他們回來了便道:「林姑娘,你的雪人化了。」

  「啊?!」

  林姜初立馬跑過去,院子裡的那兩個雪人都倒了,糖葫蘆還站在上面,見她來了還弱弱的喵了一聲。

  「林姑娘,糖葫蘆可能貪玩,就把雪人踩壞了,你別太生氣。」小二格外喜歡糖葫蘆,見她雙手叉腰氣鼓鼓地盯著糖葫蘆,就撓著頭幫著開口。

  聞言,林姜初深呼吸了一口氣朝糖葫蘆走去,蹲下去看著它面無表情地道:「糖葫蘆,你居然把我辛辛苦苦堆的雪人踩壞了,那就罰你今天沒有小魚乾可以吃了,明天也沒有了,你自己去找吃的吧。」

  她說完覺得不解氣,乾脆直接上手把糖葫蘆全身上下都揉了一般,糖葫蘆也委屈地任她揉捏,然後伸出爪子想碰碰她,下一瞬它底下的雪就塌了,頭上掉了好大一塊雪,只露出它可憐的眼睛了。

  「喵~」糖葫蘆委屈地叫了一聲,林姜初被它逗笑了,把它挖出來拍拍它身上的雪。

  「讓你貪玩,知道錯了吧?」她揉揉它柔軟的肚子。

  兩個雪人身上還有她放的鈴鐺,沈青眠找了一番才從雪堆里找到,鈴鐺上刻的字都被雪蓋住了,他一點點弄乾淨然後收進袖子裡。

  林姜初教訓了一頓糖葫蘆就問小二拿來了紙筆,她要給阿姐寫信,送到花湖島去。

  「沈青眠,那隻信鴿可不可以幫我送信呀?」她指了指那隻站在鳥籠上的胖信鴿。

  「可以,送到哪兒?」

  「送到花湖島給阿姐。」她要問問阿姐苗疆是不是有人來藏月國尋她了。

  她把信條放在鴿子腿上,沈青眠給它餵了點食物它就撲騰翅膀飛走了。

  和生一身雪從外面回來,手上還抱著一大袋的麵粉,跺了跺腳上的雪:「林姑娘,這幾日隱月湖邊會有雪雕和冰雕可以瞧,你們夜裡可以去瞧瞧。」

  她好奇地問:「只有夜裡才有嗎?」

  「現在也有,但夜裡會更好看,會有花燈色。」不過他沒看過,他不喜歡雪雕冰雕,總覺得原始的雪就很好看了。

  林姜初想了想拉著沈清眠道:「沈清眠,我們晚點再出去瞧。」

  「嗯。」

  其實她現在就很想出去看,但天色還很亮,她怕那幾個侍衛找到自己,等天色昏暗下來再出去,然後再戴個帷帽就不用提心弔膽了。

  這兩日沈清眠都出去,正好方便她看話本子,她趴在床榻上拿著話本子繼續往後看。

  月初之時,那就是今夜嗎?但藏月國夜裡好像很少有月亮出來耶,算了,往後看吧,但越往後看,她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情蠱和鍾情蠱,這兩種蠱有什麼不一樣嗎

  中情蠱者,體內子蠱受母蠱牽引,與母蠱同體同感,喜怒牽連,子蠱逐日戀上母蠱,意識全無,猶如傀人。

  中鍾情蠱者……

  話本子到這裡就斷了,林姜初立馬坐起來往後翻,怎麼沒有了?後面的內容都是完好的,就是這一頁無字。

  她把燭火點燃,把話本子放在上面熱著,還是沒有字出現。

  「奇怪了,這上面肯定是有字的才對呀。」她又跑去窗子處把話本子舉高看也沒有。

  越是看不著她就越是好奇,她有預感自己想看的東西肯定在這上面,但有什麼辦法可以看見呢?

  客棧下面只有小二在撥弄算盤,糖葫蘆和糖罐趴在他旁邊躺著像是睡著了。

  「小二,你知道一張紙上明明有字但卻看不出來是為什麼嗎?」她走到他前面隨手拿了顆五香花生剝。

  小二撥完最後一顆珠子就把算盤移去另一邊,拿出另外一份無字的帳本給她看:「林姑娘是說像這種嗎?」他拿了一顆花生隨意在帳本上劃了幾下,上面就有字出現了。

  「嗯嗯!」她話本子拿出來學著他的樣子也拿著花生劃了幾下,還是沒有呀。

  小二看著那本話本子疑惑道:「林姑娘,這上面的字怎麼這麼奇怪,像是鬼畫符一樣。」

  「有嗎,這是我們苗疆的字,可能和中原的字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不過她中原和苗疆的字都認識。

  小二點點頭:「姑娘這個藏字的法子許是和這個帳本的藏字法不一樣,所以用花生劃就出不來。」

  「那你知道我這個是這麼藏起來的嗎」

  小二搖搖頭:「這種法子一般商賈之人用得較多,姑娘要是有認識的商人可以讓他們瞧一瞧。」

  「好吧。」但她現在也不好出去,只能過幾日了,或者等天色暗下來去看冰雕的時候可以偷偷去找一下,一些說書人或者書肆里的人應該會知道這些法子。

  看不了這一頁,她也不想往後看了,索性搬了個小板凳抱著糖葫蘆到後院去坐著,還拿了一根小木棍在雪地上胡亂畫著東西。

  「姑娘,你是從哪來的呀?」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林姜初尋聲看過去,看半天才在牆頭上看見一個白髮蒼蒼的阿婆。

  她抱著糖葫蘆站起來:「阿婆,我是從雲霧朝來的。」

  「哦,外朝人,不認識。」阿婆揮了揮手上的果子問她:「你要不要吃果子?」

  「甜的嗎?」她抱著糖葫蘆走到牆下,本想著爬上樹瞧瞧阿婆的院子,沒想到阿婆瞧著滿頭白髮了,腿腳卻十分利索,三兩下就從牆上爬過來了。

  「不甜,這種果子酸得很。」阿婆手上拿著的果子看起來就很甜的樣子,就是比較小,阿婆分了她幾個吃。

  林姜初小小咬了一口牙差點被酸掉,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謝謝阿婆,但這也太酸了,您很喜歡吃酸果子嗎?」

  「當然不是,我是要拿來釀酒的,人老了吃不得這些酸東西。」阿婆見她酸的不成樣子忍不住笑了。

  好吧,林姜初最後還是皺著眉把那半個果子給吃了,不能浪費了。

  阿婆看向她腰間的玉佩:「姑娘,這個玉佩是誰給你的?」

  「啊?」林姜初低頭看向自己的腰間的玉佩,是沈清眠那塊:「這個玉佩怎麼了嗎阿婆?」

  「無事,我就是問問。」阿婆看著那塊玉佩皺起了眉頭:「姑娘還是不要把這塊玉佩露出來為好,若是讓人看見了就不好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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