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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於現在無法申請完結,但答應過大家的故事又必須得寫,所以我只能單開一卷,將番外寫完後再完結。

  只是如果單開一卷的話,那麼這個番外可能就會比較長了,而且可能中途會穿插好幾個故事,大家就當看一個平行時空的《人間囚籠》吧。

  我總結了下評論區大家想看的人物小傳,以及一些點讚很高的評論。

  目前我確定著手打算寫的人物及番外,有以下這些(真正開寫的時候,順序可能會變):

  1、吳言篇

  2、林語篇

  3、二樓男生篇

  4、《我們》全文(吳言送給林語的那本小說)

  5、么舅媽篇

  6、言一知&吳言

  7、吳言&林語

  8、言一知&張寧遠

  目前呼聲最高的就是這些,其中大部分也是我原本計劃就要寫的。

  可能大家會問,唉,張小彬呢,這裡面為什麼沒有張小彬?

  有些人,光是提及就已經耗光了所有的勇氣,不是我不想寫,是我不敢寫。

  我寫的每本小說里,都會有一個名字裡帶「遠」的角色。

  這個角色永遠是正派的形象,有著不向黑暗權力低頭的呆板氣節。

  很愣頭青,帶著點一往無前的傻氣,很像他。

  這是我紀念他的方式。

  有些人,終其一生無法再相見,在有機會相見時卻躊躇不前。

  有些事,想做卻一直找不到時間去做,等有時間後卻不知從何做起。

  而有些話,也一輩子都無法宣之於口。

  -

  針對大家問得最多的幾個問題,我也簡單做個解釋:

  1、小鎮真的存在嗎?它位於哪個地方?

  首先,小鎮真實存在,但請原諒我不會告知大家具體方位。稚楚的事情還掛在熱搜上,在作者圈引發軒然大波,這也是我不想公開的原因。

  大家可以就當看了一個故事,看得開心可以多多評論,不要想著去追線下。

  2、這本書是自傳嗎?故事全是真實的嗎?

  這本書是一本自傳體小說,是根據真實故事改編。歸根結底也是小說,在寫作手法和一些描寫上,勢必會存在一定程度的藝術處理。

  有些事情經過了美化,有些事情修改模糊了時間線,有些事情為了過審草草兩筆一言帶過。

  自從我發現這本書有相當多的為),成年讀者後,我對自己寫的內容就已經有過一些思考。

  尤其是部分讀者通過聊天軟體發給我的一些私信內容,甚至一度讓我懷疑自己創作這本書是不是個正確決定。

  我的初衷只是為了記錄一下曾經自己經歷的事,我絕對不鼓勵大家模仿書中內容去做。我不希望這本書最終傳遞給大家的是無盡的悲哀和痛苦。

  我希望大家未來一切順遂,不要活在過去的桎梏里,人要學會朝前看,往前走。

  3、言一知現在多大了?

  30+。

  最後一個問題,吳言真的存在過嗎?

  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回答,現在我還是給大家一個解釋。

  以前我也找不到善良的自己去了哪裡,如果善良的人始終要被欺負,那善良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

  吳言曾經存在過,但他並非一個完整人格。

  當沒人能守護你的時候,能守護自己的就只能是自己。

  吳言就是言一知,言一知就是吳言。

  我們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

  至於其他問題,都會在番外人物篇得到解答,包括正文裡一筆帶過的某些事情,也會在他們各自的人物小傳里有一個詳細敘述。

  第三卷 :番外

  第220章 吳言篇(1)

  【我叫言一知。】

  【但其實我更喜歡我另一個名字,吳言。】

  我在鍵盤上敲完這行字時,已是深夜。

  吳言。

  我終於要開始寫真正的自己了。

  該怎麼下筆呢?

  我雙手停了下來,抻了抻腰,朝窗外看去。

  我的書房正對著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戶對直看出去,是一所學校。

  此刻夜深人靜,從我這個角度看去,整個學校黑壓壓的,怎麼看怎麼詭異。

  尤其是那和我曾經的學校極其相似的鏤空走廊,讓我想起了很多往事。

  看著看著,一股無名煩悶從心底竄出。

  我忍不住朝邊上看去,那裡放著一包拆開後只抽了一根的軟中華。

  而唯一抽掉的那根,還是剛開始寫這本書的時候抽的。

  我咽了口唾沫,深吸口氣,壓下了想去拿煙的念頭。

  我身邊所有的朋友都知道我是一個不抽菸的人。

  是一個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極具正義感的良好市民。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會在家裡隨時備著一包煙,有時候身上也會揣上一包。

  我的確不抽菸,但我卻有「菸癮」。

  尤其是心情沉悶的時候,這個「菸癮」會達到頂峰,我總會覺得兩指間缺點什麼,口乾舌燥,心口猶如無數螞蟻在爬行撓癢。

  嚴重的時候,手甚至會抖。

  是不是很奇怪,我明明是一個從不抽菸的人啊,居然會有戒菸人士才有的戒斷反應。

  這是為什麼?

  我只能說有些東西一旦沾上,這輩子都很難再戒掉。

  身癮易戒,心癮難斷。

  我深吸口氣,目光轉而看向手邊。

  滑鼠左邊放著一罐喝了一半的啤酒。

  我拎起啤酒,指腹沿著啤酒罐內沿輕滑一圈,看著屏幕上滑鼠閃爍的光點,仰頭一口喝乾。

  人體不需要酒精,但我的情緒需要。

  每個人喝酒的理由或許都不盡相同。

  有些是為了表白壯膽,有些是為了借酒消愁,有些也可能只是單純酗酒。

  而我喝酒的理由也很簡單。

  它是獨屬於我的情緒閥門。

  只有喝完酒,我才能真正感受到自身情緒的那麼一點點波動,感覺自己是真實的活著。

  不然或笑或哭或感動,都浮於表面,不達心底。

  要知道,感觸不到任何情緒,對一名作家來說,是致命的。

  我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吳言」二字,一時間,各種思緒都涌了上來。

  想說的太多,不能說的更多。

  這麼多年了,我在無盡的黑暗裡翻湧浮沉。

  我隱藏得極好,沒有任何人看出來一絲一毫的端倪。

  她也演得極好,演著演著,真就活成了她所希望的性格跟模樣。

  如果一個人敢用她的一生去扮演另一個人的性格,你怎麼去定義她活的是真還是虛幻呢?

  如果一個謊言能騙過所有人,甚至騙自己一輩子,那它就不是謊言。

  是真是假,很重要嗎?

  比起生死而言,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我眼眸漸漸冷下來,無數往事在腦海里迴蕩,重新變得清晰。

  原來我做過這麼多事情呢,我這個罪魁禍首,竟然全都不記得了。

  我目光幽暗著望向外面漆黑的夜,嘴角淡揚起一抹弧度。

  我是從什麼時候醒的呢?

  這個問題,怕是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或許是從父母將我從爺爺奶奶那裡抱過來時,一塊從天而降的磚頭不偏不倚砸中我腦袋開始吧。

  當時的醫生告訴我父母,說幸好不是一整塊磚頭,而是半塊,更幸好跌落的地方不高,才讓我倖免遇難。

  但這塊磚頭並非完全沒對我造成任何傷害。

  它讓我滿頭是血,頭頂縫了十幾針,懵懂間甚至還聽到了父母大吵的聲音。

  他們似乎都想將我頭頂這個傷,歸咎到對方頭上。

  與此同時,我也逐漸有了意識。

  那時候,她幾乎每天都會在夢裡夢到爺爺,爺爺在朝她招手,笑容依舊是記憶里慈祥的模樣。

  「一知啊,爺爺好想你啊,你想不想爺爺呢?」

  「一知,要多吃肉呀,想爺爺的時候,就多來夢裡看看爺爺……」

  「一知,爺爺好久沒見過你了……」

  每次醒來,她就會大哭,哭著要去找爺爺奶奶。

  可每次她哭得撕心裂肺,想讓母親帶她去看爺爺奶奶的時候,母親總是敷衍了事的拿出一個奶瓶,往裡面衝倒一點奶粉,塞到她的懷裡。

  「不是要找奶奶嗎,這就是奶奶,喝吧。」

  可她已經過了喝奶粉的年紀了。

  一次唬弄可以,兩次唬弄勉強,三次,四次……

  實在沒辦法,父親只能寫信給爺爺,讓他坐船到鎮上來幫忙照看一下。

  爺爺來的那天,他帶了好多東西,大包連著小包,掛滿全身。

  「這是你媽給一知打的衣服,快讓她穿上我看看合不合適。」

  「老漢,一知已經不穿這種開叉褲了……」父親皺著眉,看著爺爺一件件往外掏,忍不住在一旁提醒道。<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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