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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寧淺和黎宛下樓的時候,周謹言還在廚房裡忙碌著,做飯的動作干錯嫻熟,一看平日裡就沒少下廚。

  寧淺擠擠眼,「調-教的不錯呀。」

  黎宛有點不好意思,拿了包紙巾去了廚房。

  周謹言滿臉笑意,很自然的低下頭,乖乖的任由黎宛給他擦著額頭上的汗。

  倆人親密又嫻熟,眼裡仿佛只能裝得下對方。

  陳千野看著這一幕,輕聲說:「姐姐,你從來都沒有這樣為我擦過汗。」

  「人家是夫妻,我們是什麼?」寧淺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廚房有空調,也熱不著你。」

  陳千野神色明顯有點受傷,「可是,姐姐……」

  寧淺不聽他什麼可是,自顧自的洗手準備吃飯。

  陳千野看著她冷漠的背影,輕輕嘆息,姐姐,如果你願意,我們也可以是夫妻……

  餐桌上很快擺滿了滿滿當當的飯菜,其中五個菜是寧淺的口味,五個菜是黎宛的口味。

  周謹言很殷勤的拉開椅子,「老婆,快坐下,我給你剝蝦吃。」

  陳千野也開始著手挑著魚刺,「姐姐,快嘗嘗。」

  寧淺不想跟陳千野說話,就不停的跟黎宛說話,扯東扯西,反正就是不理陳千野和周謹言。

  餐桌上陳千野和周謹言倆人幾乎是透明的,但也沒表露出不滿,而是時不時的給她們夾菜盛湯遞紙巾。

  吃到興頭上,寧淺開了一瓶低濃度的葡萄酒,倒了兩杯,她一杯,黎宛一杯。

  周謹言很明顯不想讓黎宛喝,但黎宛今天也很高興,不管他的臉色,開心的跟寧淺碰杯。

  喝得多了,寧淺仿佛又恢復了平日的神采飛揚,眉眼間全是自信明媚。

  陳千野一邊伺候著寧淺,一邊用一種痴迷的眼神看著寧淺,那個眼神看得黎宛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周謹言也趁機奪走了黎宛手裡的酒杯,哄著不讓她喝了。

  等這頓飯吃完,陳千野把一桌子的殘羹剩飯收拾乾淨,地板拖乾淨,周謹言也打算帶著黎宛離開了。

  本來陳千野也不樂意他們留宿,周謹言主動提出要走剛好如了他的意。

  送走了黎宛後,寧淺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歪在沙發上還晃著腿,素白纖細的小腿看得讓人有點眼熱。

  陳千野默不作聲的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就貼上去了,「姐姐,你今天很開心,等下周,我們去京城看黎宛好不好?」

  寧淺喝多了酒,意識有點模糊,含糊道:「黎宛是我閨蜜,去看她關你什麼事兒。」

  「姐姐,你喝多了。」陳千野沒臉沒皮的蹭著她的臉,「我去給姐姐泡點蜂蜜水好不好。」

  寧淺被他蹭的臉上有點癢,混沌的大腦清醒了幾分,她瞪著陳千野,「你個王八蛋,你跟周謹言乾的那些勾搭別以為我不知道,一個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少來插手我和宛宛之間的事情。」

  陳千野眼底黯淡了一瞬,嘆氣道:「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看你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所以才想著姐姐多跟黎宛聚聚……」

  「你要是不在我身邊,我會更開心。」

  「抱歉,姐姐,我做不到。」

  「假惺惺!」

  寧淺一聽見陳千野這無賴的話就來氣,她撐起軟綿無力的身子,一把推開他,想上樓休息,但醉的根本走不了。

  陳千野攔腰把她抱起來,悶聲道:「姐姐……我是虛情假意過,可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會比我對你更好。」

  「你對我好,也僅僅是你覺得對我好了。」

  寧淺掙扎著要下來,看都不看陳千野一眼,硬是扶著樓梯把手上樓了,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陳千野看著冷漠的背影,還是追了上去,「姐姐,喝了蜂蜜水再睡覺吧,不然該頭疼了。」

  進了臥室,寧淺倒在床上不願意動彈,連蜂蜜水都是半推半就喝下去的。

  陳千野細心的給寧淺餵完蜂蜜水,然後又去浴室放洗澡水,「姐姐,洗洗再睡覺,一身酒氣睡覺不舒服。」

  寧淺已經閉上了眼睛,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陳千野看著她難得嬌憨,忍不住湊上去捏了捏她的臉,然後去準備睡衣和浴巾。

  等東西都準備好,陳千野從浴室出來,寧淺的睡衣也被她自己卷到了腰上。

  看著寧淺白皙的皮膚微微泛著粉紅,陳千野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眼神也染上了幾分晦暗的情緒。

  他上前動手把寧淺扒光,然後把自己也脫光,抱著寧淺去了浴室,把人輕輕放進浴缸。

  溫熱的水接觸到皮膚,寧淺有點不適的睜開了眼睛,她皺著眉頭的撐起身體,一看就看到了陳千野渾身-赤-裸的在浴缸外面,正打算進來……

  「你幹什麼。」

  陳千野勾唇一笑,抬起修長的腿踏入浴缸,「我幫姐姐洗澡。」

  浴缸很大,足夠容納三四個成年人,但陳千野一進來,就擠到了寧淺身邊,結實的手臂撈著她的背。

  寧淺茫然了一瞬,掙扎著就要起來,奈何陳千野不給她機會,她沒掙扎幾下,還是被陳千野牢牢地按在了浴缸里。

  「你喝醉了,別亂動,一會兒摔跤了怎麼辦。」陳千野掐著寧淺的腰,臉上掛著曖昧的笑。

  寧淺微微愣神,腰上的那雙大手太灼熱了,水裡的溫度也太灼熱了,熱得她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她下意識的推開陳千野的手,「我沒醉,你出去。」

  「姐姐,你又口是心非,你明明就是喝醉了,我哪能放心你自己洗澡。」陳千野眼裡帶著寧淺熟悉的情緒。

  「不用……」寧淺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想撐著他的手臂起來,可整個人都軟綿的找不到著力點,「……你想幹什麼?」

  陳千野低著頭,蹭著她的額頭,然後就親了上去,唇齒交融間含糊道:「幫姐姐洗澡呀。」

  「唔……」

  寧淺徹底燒起來了。

  很快,她感覺到自己在被他探索……

  溫熱的水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寧淺在酒精的作用下醉意更濃,恍惚間把身體的支配權交給了陳千野。

  水溫不斷上升,體溫也在上升,嘩嘩作響的水聲和暗啞的呢喃聲交匯在一起,碧波蕩漾……

  ……

  寧淺在極度的疲倦勞累中醒來。

  這陣子,倆人的次數少了很多,她還真以為陳千野節制了,結果一個晚上,他就徹底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渾身又累又倦,連一根手指頭抬起來都費勁兒,更別提腰以下的部位了。

  儘管寧淺早就知道陳千野的體力好的可怕,可沒有一次比昨晚更加過頭。

  她知道陳千野昨晚為什麼那麼亢奮,無非是黎宛來了,她很開心,所以激發出來了陳千野的獸-性。

  昨晚的記憶很模糊,可關於床上那點事早已深入骨髓,她沒有抗拒,也沒有掙扎,甚至連厭惡都沒有,只是平靜的遵循著本能和他沉淪。

  或許有時候醉的稀里糊塗,對誰都好。

  寧淺想起來昨天在桌底下發現的竊聽器,嘆了口氣,躺了好一會兒,這才勉強忍著酸疼坐了起來。

  陳千野無疑是體貼溫柔的,早就把她清理的乾乾淨淨,床單也換了,甚至連身上也塗了藥膏,淡淡的藥膏味和洗衣液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格外的清爽。

  真是奇怪,一個人能把事情做到極致的完美,可偏偏學不會放手。

  還沒有來得及下床,臥室的門就開了。

  陳千野推門進來,臉上洋溢著陽光耀眼的笑,「姐姐,你醒了,是不是餓了。」

  「幾點了?」寧淺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又啞了,頓時惡狠狠的瞪著陳千野。

  「十點。」

  陳千野輕笑一聲,上前給寧淺細緻的穿著衣服,「姐姐,怎麼又不開心了,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寧淺瞪著他,為什麼不開心難道他不知道?

  陳千野見她不回答,自發的往下摸,「我看看。」

  「滾蛋。」

  寧淺一把打掉他的手,「亂摸什麼?」

  陳千野有點無辜,「姐姐,你不說話,我只能親自檢查了。」

  他說著,就按著寧淺的大腿,要繼續往下檢查。

  寧淺臉上都臊得慌,她死死的按住他的手,刻意的咬重了字眼,「沒有不舒服,不用檢查。」

  「我不放心。」陳千野充耳不聞,一把把她壓在床上,然後把枕頭塞到她的腰下,半跪著湊近。

  隔得那麼近,寧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陳千野溫熱的呼吸聲,她滿心的難堪和惱怒,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想要起來,可偏偏陳千野固定著她的大腿根,根本沒法動彈。

  陳千野磨磨蹭蹭的檢查好,然後才給寧淺整理裙子,他摟住寧淺的肩膀,柔聲道:「姐姐,能自己下去嗎?」

  恬不知恥!

  寧淺憤怒的瞪著他,抬手就毫不留情的給他了一個巴掌。<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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