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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閒的手一頓。

  好像有點不對。

  「我們去床上休息,衣服我抱上去?」

  她儘量柔和語氣,釋放信息素。

  空氣中,冰雪的氣息溢出來,梅花味的信息素也爭先恐後溢出,像是找到好夥伴,貼貼又蹭蹭。

  岑閒還是看著舒辭,對方也依舊是警惕的目光。

  敵不動,我不動。

  敵若動,打包帶走。

  「舒辭?」

  岑閒叫了一聲,見對方下意識想朝自己靠近,又往後退,埋在衣服堆里。

  這動作實在太過可愛,讓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弄得亂糟糟的。

  舒辭暫時反應不過來,但這動作不舒服,他一下子把她的手扒拉下來,張嘴就想咬,還好岑閒收手快,順著動作,在心裡想關於Omega懷孕期間築巢的一些相關資料。

  第60章

  說到底還是信息素的問題。

  她輕輕摩挲手指,朝舒辭伸出手:「乖,我們去旁邊的衣帽間,那裡衣服更多。」

  衣櫃就那麼大點,怎麼可能放的下全部的衣服,只放了些常用的,不常用的衣服全部收整到旁邊的衣帽間。

  舒辭也有些衣服放在裡面,但是和岑閒那一排衣服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舒辭才不管衣服多還是少,只管自己懷裡抱著的衣服,像一隻小獸警惕地盯著岑閒動作,見她不動,又試圖往裡面縮一縮,把衣服往自己肚子上一鋪,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岑閒莫名幻視下雨天縮在破紙箱的小貓。

  一直縮在裡面肯定不行,她釋放出信息素,一點一點安撫面前的人,然後趁其不備,連忙人加衣服一起抱進懷裡,舒辭還想掙扎,被撲面而來的信息素給整迷糊了,有點醉,抬起來的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裡。

  下意識蹭了蹭岑閒的胸口,表示自己的喜歡。

  太軟了。

  岑閒想著,把人顛了顛,「看是我好還是衣服好。」

  沒有用處的衣服被丟在地上,懷裡軟軟的人迷迷糊糊就蹭了上來。

  舒辭的身材很纖細,但和軟其實還有的區別,尤其是平常,總是挺直的脊樑看起來像筆直的樹木。

  可此刻的他是沒有骨頭的,軟軟的,像一隻小貓,就這麼待在她的懷裡,甚至……

  岑閒面無表情按住想往她衣服里鑽的某人。

  她今天沒打算出門,穿的不正式,比較寬鬆,衣服容納她和舒辭兩個人綽綽有餘,但是……

  她是個正常人,總得被撩撥出火氣,更何況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梅花香味。

  信息素沒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撩得她心裡一堆火了,釋放出來那還得了。

  和舒辭待在一起那麼久,兩人也親過也抱過,但從始至終沒有到最後一步,岑閒又不是聖人,喜歡的人在懷裡胡作非為,她就算有再多定力也抵擋不住。

  「乖,別動。」

  輕聲說著,想把人放在床上。

  奈何懷裡的人不幹了,仰著脖子下巴放在岑閒肩膀處,軟軟的嘴唇就這樣貼著她的脖頸,吐出溫熱的氣息,仿佛清醒了,又仿佛並沒有,聲音中滿滿都是控訴:「岑閒,你不喜歡我了嗎?」

  這算是什麼話。

  情緒控制力一向超好的岑總差點把牙都咬碎了:「我不喜歡你我會這樣抱著你?」

  「可是你都不親親我。」

  也不知道剛才抱著衣服當寶還要咬我的人是誰。

  岑閒想著,要不是現在抱著人不方便,她真得拍一下他的屁股。

  「除了親親還想要什麼?」

  她聲音低沉,透露出難耐的火氣,冰雪沒有融化,卻像岩漿一樣灼人。

  舒辭閉著眼睛,看不見岑閒眼底的情緒,像是想到什麼好玩的,舌尖輕輕舔了下岑閒的脖頸。

  「想要你。」

  這怎麼能忍。

  小助理平時矜持,一迷糊就開始造作。

  岑閒眉毛一揚,把人放在床上,動作輕柔,但是舒辭不干,像八爪魚一樣摟著她,生怕她跑掉。

  兩條大長腿一下子環在岑閒的腰間,胳膊也想摟上來,奈何中間隔了一個肚子,頓時整個人都委屈巴巴盯著岑閒,好看的眸子裡凝了團霧氣,眼角的痣也像是控訴。

  越來越多的信息素像是催化劑,岑閒終於是忍不了,低頭吻住那張水潤的嘴唇:「可別哭。」

  反正醫生說了,不要過多運動。

  那適度運動一下,沒有問題。

  ——

  舒辭醒來的時候人還在發懵。

  腰部傳來的酸澀腫脹和私密處傳來奇怪的感覺讓他忍不住蜷縮腳尖,身側已經沒了人影,失去的腦子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歸到原有的地方,舒辭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他沒在主臥,而是在之前住的次臥,想到兩人荒唐的事情,他想揉揉眉心讓自己冷靜下來,就看見自己滿胳膊的吻痕。

  舒辭:「……」

  再怎麼害羞也就這樣了,就這樣了……

  完全壓抑不了自己的羞澀,他坐在床邊站起身,腿一軟,差點跌坐下去,還好及時穩住。

  身上是一件絲綢的睡衣,應該是睡著之後岑閒幫他穿上的,太多讓人害羞的事情,多這一樣,好像也無所謂了。

  但是岑閒呢?

  沒有找到心心念念的人,難免心中有些失落。

  房間裡亮著盞小夜燈,他挪著小步子走到拉得嚴實的窗簾前一拉,才發現夜色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降臨,他睡了一下午。

  手機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他下意識回頭找自己的手機,就在床頭櫃旁邊擺著,還插著充電器,看樣子是岑閒充上的。

  點開一看,電量早就百分之百,時間是晚上八點。

  真的是廝混了一下午。

  舒辭啊舒辭,你怎麼可以這麼荒唐。

  舒辭想著,拍拍自己的額頭,下意識尋找岑閒的身影。

  拉開房門,走道空空如也,但亮著燈,下方傳來細微的動靜,他以為是趙姨在,想到自己身上這身印子,還猶豫著要不要下去,卻見樓梯轉角處,岑閒已然站在那裡,看著他。

  笑眼盈盈,迷得舒辭頓時忘記了腦中的尷尬,直直朝岑閒走去,岑閒也順勢張開手臂,把人摟進懷中:「有沒有難受的地方?」

  舒辭當然不可能說自己腰酸,於是閉嘴不言,岑閒的手卻已經落在他腰部穴位上輕輕按了按:「別嘴硬,先下去吃飯,吃完我給你揉一揉。」

  這人還好意思說。

  舒辭咬著嘴唇,卻詛咒不了嘴角勾起點笑。

  到樓梯口卻猶豫了。

  岑閒疑惑看他,他眼神飄忽:「我先進去披件外套。」

  說著就要收回自己的手,被岑閒牢牢握住。

  她瞭然的目光落在舒辭身上,睡衣遮掩不住身上的痕跡,她也知道自己確實有點過了,但畢竟情況特殊,自己也有點控制不住,「趙姨今天不在。」

  那雙眼睛,洞悉一切。

  有了這句話做支撐,舒辭也不好再推辭,跟著岑閒下樓。

  但他忘記了一件事情,下午在臥室,岑閒肯定也給趙姨發了消息讓她別來,晚上趙姨也不在,那麼晚飯是怎麼來的?

  看著桌上擺著明顯沒有去絲的豌豆莢炒肉,黑成一團的小炒牛肉絲和滿是油的生菜,舒辭眉頭一跳,也就那雞湯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岑總的眼睛裡有不易察覺的期待,舒助理緩緩落座:「那我先吃點豌豆莢炒肉。」

  他本來也不餓,胃裡漲漲的,看見菜倒是不想吐,只是也不想吃。

  夾了點菜硬著頭皮準備吃,腦子裡在瘋狂收集誇讚食物美味的詞彙,手腕被握住了,豌豆莢落在餐桌上,落下一片油漬。

  舒辭看像岑閒,用眼神詢問她幹什麼,又準備去夾,岑閒卻直接站起身把菜推得遠遠的:「好了,逗你的,怎麼可能讓你吃這些菜。」

  在發現自己做的黑暗料理後,岑總立刻叫了最好的餐廳送飯過來。

  「一看就不好吃,而且冷了,等下,我去把叫的菜端出來。」

  她說著,戳了戳眉心,順手把黢黑的牛肉和油油的生菜端走,又把裡面保溫袋裡的食物端出來。

  這兩樣最見不得人,先端走。

  出來就看見舒辭在和豌豆莢奮戰。

  一邊扯著老掉的豌豆莢的絲,一邊吃能吃的東西。

  原來老不是它致命的缺點。

  咸才是。

  那麼不入味的菜岑閒都能炒得那麼咸,那裡面的肉豈不是……

  「好吃嗎,舒助理?」

  岑閒笑著把外賣放舒辭面前,又把剩下的東西端開。

  「味道不錯,」舒辭昧著良心誇了句,但還是沒忍住說了句:「擔得起員工們經常稱呼你閻王爺的稱號。」

  現在是「鹽」王爺了。

  「他們都這麼評價我的?那舒助理怎麼看我?」岑閒眼睛一轉,給舒辭碗裡夾了點清淡得菜,又舀了一碗湯。

  當然是餐廳做的肉片湯,不是她燉的雞湯。<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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