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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就在不久前,BOSS還和寧雲湛相親相愛,連短劇都拍了,而且那不小心流傳出來的傾城記事1,那裡面他們可默契得很,這一轉眼,就撕破臉了嗎?簡直比情侶反目的速度都快。

  夜裡兩點,李氏集團的會議終於結束。

  董事長辦公室內,就剩下李嶼白一人。

  窗外白色的大雪在霓虹下反射出微光,李嶼白將辦公椅轉向落地窗的位置,清冽的眸光靜靜地注視著窗外,把玩著無名指的指環,不發一語。

  好一會兒之後,他似乎終於膩了這個微微有些正經的坐姿,將腿舒展地搭在辦公桌上,整個人慵懶散漫地倚靠著,明明還是那張臉,卻莫名多了一分輕狂野性之色。

  他慢慢取下指環,拿出貼身掛在胸前的紅色耀石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

  修長的手指微張於窗前,半明半昧的燈光之下,紅曜石戒指熠熠發亮,一如他……驟然變得瀲灩風流的眼神。

  早上九點,在李氏集團所有人面前露了個臉、證明自己還活著的李嶼白回到了傾城別墅。

  經歷了寧雲湛那傷筋動骨的糟心事,最近容景臣和燕羽都沒怎麼外出,基本上都圍著江姝轉。

  李嶼白到家時,江姝正坐在大門口,還是昨夜那一身衣服,顯然既沒洗漱也沒休息。

  「怎麼坐這兒,天這麼涼。」李嶼白脫下自己的羊絨大衣,輕輕給她披上,然後直接摟過她往別墅內走。

  「我怕睡了你昨天回來這件事就變成了一場夢。」江姝伸手摸摸他過於冰涼的手,「現在我敢肯定不是夢了。」

  李嶼白輕輕嗯了一聲,認真地與她對視:「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

  「一直,是多久?」

  李嶼白一字一頓:「地老天荒。」

  江姝搖搖頭:「我不需要那麼久,一聽就不靠譜。」

  「那你想要多久?」

  「有生之年就行。」江姝想了想,回。

  李嶼白眼裡有笑:「有生之年?也行。」

  一個小時後,李嶼白做出十幾樣精緻的點心,幾個人一起用早餐。

  江姝咬著點心,半眯起眼:「還是記憶中的味道。」

  燕羽看著那些就連點心口感都和以前一模一樣、豆漿甜度一分不差的早餐,輕嘆:「李嶼白,這下我真的信,你回來了。」

  用過早餐,雪也停了。幾人一起去上墳。

  路上,當李嶼白聽說兩座墳喜提一大車的紙錢時,眼裡微微划過無奈之色。

  墳在郊區很偏的地方,兩座墳造型一模一樣,除了名字不同,完全沒有區別,就連兩邊祭台上堆的紙錢黑灰,看規格都一致。

  李嶼白蹲下身,開始給兩座墳燒紙。

  封離的墳他就意思意思抓了一把紙錢過去,唯獨對自己的墳,反而燒得很認真。

  旁邊,容景臣蹙眉打量著他:「李嶼白,你自己的墳有什麼好燒的。」

  李嶼白淡淡睨他一眼:「提前存錢,以後過去繼續當首富。」

  江姝眸光詫異地看向李嶼白:「李嶼白,死而復生,你這說話的語氣,倒是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人總是要變的。」李嶼白輕輕開口,「一成不變和你過一輩子,難道你不膩?」

  燕羽輕咳一聲:「你們什麼時候偷偷許了一輩子?我也要。」

  容景臣沒心思加入這個話題。他看著封離的墓碑,開口:

  「凌晨我弄到了M國那邊的報告,有醫生對封離的死亡時間提出質疑,說從他多年的經驗判斷,死亡時間應該有好幾年了……」

  第249章 如此艷福

  李嶼白慢慢抬起眼,看了容景臣一眼:「所以呢?」

  「所以,封離的死有問題。」容景臣蹙眉,「我一直覺得不大對勁,卻又怎麼都想不通。」

  「應該是那個醫生搞錯了。」燕羽倒是想得沒那麼複雜,「再說,糾結這個沒意義。」

  江姝沒說話,蹲在兩個墳之間,一邊一張,又開始燒紙……

  李嶼白看了半個小時,輕嘆:「金主大人,你對雨露均沾這個詞,已經這麼遊刃有餘了嗎?」

  江姝沉默幾秒:「以後我不給你燒了,只給阿離燒。畢竟,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邊了……」

  李嶼白頓了一下:「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江姝嗯了一聲。

  李嶼白沉吟:「如果我和封離……」

  江姝驀地站起來,這一次臉色是真的難看:「以後我再也不想做選擇題。」

  說完,生氣地走了。燕羽沒好氣地瞪李嶼白:「她現在對這種題有心理陰影了,你看這段時間死的死傷的傷,她看似無情,心情必定也是很難過的……」

  說完,與容景臣一道陪江姝去了。

  走至半路,容景臣回頭看了李嶼白一眼。

  「你看他做什麼?」燕羽納悶。

  容景臣反問:「你難道不覺得,他自己給自己燒紙的情形……過於詭異麼?」

  「想不通便不要去想。畢竟,沒有比活著更重要的事。」

  兩人聊著遠去。

  李嶼白一個人漫不經心又在墳前待了一會兒,才輕輕笑了一聲,自言自語:

  「我不過是想問一問,如果能同時睡李嶼白與封離,如此艷福,你想不想要罷了!嘖,跑那麼快,以後別求著我要……」

  風雪又起。

  他優雅起身,朝停車場走去,方才那一絲玩味與調侃轉瞬消散在風裡,整個人眉目又漸漸清冷。

  轉眼便至年關。

  除夕,江姝學著教學視頻在包餃子。

  燕羽要去參加春晚,前兩天便離開了家,去了彩排現場,容景臣對華國的節日並沒有什麼概念,但濃郁的節日氛圍影響下,他被聶崢安排,帶著一大群下屬去帝都各鬧市當起了煙花監管員,看情形不到大年十五是回不來了。

  本就因為少了兩個人而顯得冷冷清清的別墅,顯得更冷清了幾分。

  李嶼白剛從公司的年會上回來,面上含著薄醉,將滿滿當當一後備箱的玩偶鮮花彩燈氣球拿出來,和江姝兩人布置好別墅,然後習慣性的去廚房做晚餐。

  食材早已經被楊特助他們提前準備好,處理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地擺在料理台。

  江姝端著包好的餃子走過去,一邊燒開水一邊看著李嶼白做菜。

  他的手像是設置的程序,每一道菜都切得厚薄均勻,每一分火候都妙到毫巔,江姝看了一會兒就眼花繚亂,輕嘆:「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你這樣?」

  「有我就行了。」李嶼白笑了笑,「喝湯嗎?」

  江姝點點頭:「餃子配老母雞湯,應該味道不錯哎。」

  李嶼白順手拿起半隻老母雞,輕而

  易舉地砍成了均勻的小塊。

  「以前砍肉這種事都是容景臣做,沒想到你的手勁也這麼大,跟在切豆腐似的。」江姝給他挽袖子,突然便想到了另一個人,「以前家裡就阿離那個病嬌,拿刀都拿不動……」

  李嶼白手頓了一下,垂眸處理食材,沒回話。

  江姝感傷了幾秒,搖搖頭甩開心裡那突如其來的酸澀,轉身端了一杯果酒:

  「這是福伯派人送來的,說是秋天的時候釀的,你最喜歡的果酒,要不要先來一杯解解饞?」

  李嶼白本來已有幾分醉意,但女孩親自將果酒遞到了他的唇邊,他便就著江姝的手喝了大半杯,眸光都瀲灩了幾分。

  水開了。

  江姝一邊下餃子,一邊端著剩下的小半杯果酒,一飲而盡。

  八道菜很快就上了桌。

  然而江姝卻醉了。

  「你這喝酒就醉的毛病……」李嶼白看著恍恍惚惚的江姝,輕嘆一聲,心不在焉地將老母雞湯燉上,抱著她去了客廳沙發。

  「還有心思吃飯嗎?」他看著她迷濛的雙眼,低聲問,「還是先睡一覺?」

  「陪我躺會兒。」江姝揉了揉太陽穴,「一會兒就好了。」

  李嶼白輕輕嗯了一聲,合衣挨著江姝躺下,微微閉上眼開始休息。

  十分鐘後。

  李嶼白看著身邊迷迷糊糊的女孩不安分將手伸進自己襯衣里、紐扣都被扯壞兩顆的情形,神情微微愕然:

  「難怪他死活不准你喝酒,喝醉了還有這福利?」

  半夜,江姝被冷風灌醒時,李嶼白正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

  他的一身很冰涼,連頭髮絲都聚著寒氣。

  江姝伸手碰了一下他的手:「雖然有暖氣,但大冬天的,你也不該洗冷水澡啊!」

  李嶼白深深看她一眼,神色頗為冷艷幽怨。

  江姝愣了一下,一瞬間竟有種眼前人被封離附身的感覺。

  她深呼吸一口氣,雖然愛玩替身文學,但把李嶼白看成封離這種事,不管對封離還是李嶼白,都未免唐突。

  「我去給你弄碗湯吧,慢燉了三個小時,半夜來上一碗,不容易感冒。」

  江姝去廚房拿湯,李嶼白也沒閒著,將還沒動筷子的年夜飯都加熱了一下。<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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