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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不斷的拍打聲里,柏斯甜開口斷斷續續地問身後的人:

  「你是陳見津,我認得他的形狀。」

  「用形狀認人?真是馬蚤狗一枚。」

  又換了一個變聲器的聲音,侮辱性的話語以玩味的語氣在柏斯甜的耳畔響起,他的心徹底沉了下來,一直盈在眼眶裡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

  但迎來的不是溫柔的安撫,而是一個冰冷的帶著奇怪凸起的東西,再次沒入他的體內,明顯的尖銳的觸感,他除了嗚咽和口申口令,再也沒有第二個發泄的出口。

  這明顯不是人類能長出來的東西。

  他以一種又驚又懼地聲音,帶著哭腔地對著身後的人問道;

  「這是什麼?」

  「當然是狗鞭呀,怎麼樣,開心嗎?」

  身後的人再次換了一種聲音,而此時房間裡也想起了狗叫聲,柏斯甜徹底崩潰了,他的身體全是被鞭打出來的紅痕,灰色上面是一片狼藉。

  他不住地祈求著對方放過他,但是只有不斷變換著的懲罰方式,到最後,他就像一個徹底被玩/爛的金色洋娃娃,像團垃圾一樣的丟在房間裡。

  柏斯甜兩眼空空,經過這麼久的懲罰,他眼裡的淚水早已地一乾二淨,身體麻木地接受一輪又一輪地討伐。

  溫熱的淺黃色液體注入的一瞬間,麻木的柏斯甜陡然睜大了眼睛,他用力地掙扎著,用盡全力想要擺脫身前的人,避開那激進的水流。

  但只是於事無補,反而激怒了對方。

  「我已經錄下來這下,如果你不想被你老公知道,那就乖乖把嘴張開。」

  柏斯甜心裡已經被恐懼填滿,他怯懦地點了點頭,乖乖地把緋紅的舌伸出來。

  「乖孩子,喝牛奶,才能長的更高。」

  突然,微醺的昏黃燈光在柏斯甜的眼前亮起,柏斯甜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抬頭,但眼前,只有掛著溫和的微笑的陳見津,端著一杯牛奶,淺笑盈盈地遞過來。

  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但那確實切切實實的事實。

  那天,陳見津慢條斯理地取下臉上的狗面具,頗帶惡趣味地回想了一下,用自己的倒模加了點東西後,被弄到崩潰的柏斯甜,在摸到自己的面具之後,徹徹底底瘋掉的尖叫。

  對方真的以為被狗/輪/了。

  真有意思。

  陳見津洗乾淨了手,換上了一身潔白的襯衫,將長發用金色的樹葉髮夾別起,拉開白色輕紗的窗簾,靜靜等待著柏斯甜醒來。

  柏斯甜眼睫微顫,醒來看見地便是黑皮的神官在陽光下,以溫柔憐憫地眼神看著自己,寸寸拂過身上那些骯髒的痕跡,神聖又聖潔,像天父般。

  他抱著脹大的小腹,痛哭流涕地向自己的神父道歉:

  「對不起,我們的孩子流掉了。」

  陳見津挑眉,掃過被對方指著說是自己孩子的那處深色,不過是他尿進去的尿液而已。

  他頗帶憐憫地拂過柏斯甜的頭,輕聲道:

  「是我來晚了,我原諒你。」

  自那以後,柏斯甜徹底沒了嬌縱的少爺性子,反而變得怯懦起來,他難以忍受離開陳見津一步,更難以出門,於是只能推掉了大部分的政治活動,從此深居簡出。

  而那些政治活動和資源,也順理成章地落到了陳見津的頭上,讓他平步青雲。

  門鈴陡然按響,柏斯甜被嚇得渾身一顫,本能地拉住了陳見津的衣服,陳見津低頭垂眸,狀似溫和地詢問者對方的意見:

  「我今天要接待一位客人,你要一起嗎?」

  柏斯甜滿臉驚懼,立刻連連搖頭,陳見津似乎有些遺憾,愛人不能與友人相見,但仍然目送著愛人上樓,像是一位格外尊重愛人的好丈夫。

  「我的東西還用的順手嗎?」

  穿著西裝的俊美男人輕笑著進來,但格外怪異地是,對方手裡還用狗鏈拴著一個人,與其說是人,一舉一動卻和狗沒有區別。

  「還不錯。」

  陳見津帶著笑意地回答,卻謹慎地避過了對對方腳邊的家犬的打量。

  「我始終不明白,你想要順從的情人,幹嘛不把對方直接訓練成家犬,省事又好玩。」

  商言說著,便對腳下的狗嘖嘖地喚起來。

  「我需要一個能帶的出去的,作為政治助力的妻子。」

  陳見津溫和地答道。

  「好吧,隨便你。」

  商言無所謂地聳肩攤手,家犬又抑制不住地用牙叼住他的拉鏈,他拽了拽狗鏈,揉了揉眉心:

  「家犬發/情了,就不叨嘮了。」

  他回頭,那雙蜂蜜色的眼睛一隻躲在窗簾後靜靜地偷聽,卻在他走後,又再一次如倦鳥般撲進了罪魁禍首的懷裡。

  知道又如何呢,如果以痛苦能換取陳見津身上一點點稀薄的愛,柏斯甜甘願一輩子裝傻,拋棄一切,只做華美囚籠里的金絲雀。

  第50章

  被灼熱炙烤地滿身不耐的陳見津迷迷糊糊地隨意回答, 但在答案脫口而出的那一刻,理智又陡然上線。

  他像一隻迷迷糊糊地小貓一樣,嗅嗅身前的人, 被濕漉漉的鼻尖蹭住的人,身體陡然僵住, 紅著臉,嘴上說著:

  「不要作弊。」

  但身體卻格外誠實地向著陳見津溫熱地鼻息處前傾。

  「怎麼不來聞我?」

  身後的人有些不滿的用手攬過陳見津, 像逗貓一樣輕輕挑起陳見津的下頜,撓了撓, 對著明顯心軟的那人一個警告的眼神。

  陳見津向後探去,偏頭,想要嗅對方肩頸處隱約的檀香味,但他越往前, 那人則越惡劣地向後,還頗為戲謔的吹了一個輕佻的口哨。

  手一把扯過身後人的頭髮,對方錯愕地被拽到陳見津的身上,用兩手勉強支撐著,陳見津將身上的人兩手向後撇過去,另一隻手則頗為頑劣地將對方按了下去。

  失重感讓對方忍不住驚呼出聲,但很快就被釘在了那柄利劍之上, 陳見津有些不耐地拍打了一下不配合的人。

  實在是咬地他太痛。

  「放鬆。」

  陳見津有些不耐地說, 長發汗淋淋地搭在腦後, 胸前劇烈起伏著, 腹肌緊繃,青筋隱隱約約地露出,湛藍色的眼睛裡全是慵懶,在真皮黑色沙發上鋪開的長髮, 好像一條柔軟的貓尾,此時正上下搖擺著,津小咪此刻的心情格外的好。

  波光粼粼的湛藍眼睛裡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鼻尖冒著細汗的人,搭在他腿兩旁的小腿止不住地顫抖,被抖地煩了,陳見津的眉頭皺起來,嬌縱地命令對方:

  「好煩,不准動了。」

  可已經眼前發黑,只有白光閃過,頭暈暈乎乎的人,註定聽不到陳見津強硬的命令,甚至在對方動作停下的一瞬間,主動地動著。

  陳見津眉頭緊鎖,傳來的愉悅感,像秋日的小雨浸潤他的全身,好像整個身體都泡在了水裡一般,纖細的手指忍不住地痙攣,指甲扣住了沙發,黑色的皮革被鋒利的貓爪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

  他像自刎的天鵝一般,無力得抬著下頜,越被咬地厲害,他就越能在痛苦中感受到愉悅,青筋一道道浮現在黑皮之下。

  帶著厚繭的手宛若游蛇一般,悄無聲息地攀上陳見津的脖頸,輕聲在陳見津的耳畔吐息:

  「他這麼不聽話,怎麼還和他玩。」

  說著,他將陳見津按在另一人身上的手主動牽了起來,將冰冷的中指放進了溫暖濕潤的溫室。

  手上一個,身上還有一個,陳見津感覺車內的溫度不斷升高,腦子裡像是被一層層濃霧蒙住。

  而一開始的致命問題,再一次被冷不丁地提起,溫暖的體溫此時也變成了陰冷的鬼魅。

  仿佛前後將自己作為夾心的不再是人,而是兩條陰濕粘膩的毒蛇,正衝著他露出陰森尖銳的毒牙:

  「你的答案呢?」

  陳見津暈乎乎地隨意指了指,脫口而出一個答案。

  他整個人仿佛泡在溫暖的水裡一樣,迷迷糊糊地就要睡過去,完全忘記了答錯有懲罰的這件事。

  「啊,真可憐,答錯了,怎麼辦呢?」

  陳拾用著溫柔的語氣,但眼裡卻滿是冰冷的恨意,但恨意又未及眼底,依稀能看出那濃稠膩人的愛意。

  明明嘴上是威脅的話語,可看到陳見津露出來的小臂和小腿,又冷著臉將車內的溫度調高,拿來後面的空調被給陳見津蓋得嚴嚴實實。

  「他都這麼對你了,你不會還愛他吧,哥哥?」

  鶴時序看著陳拾起地動作,頗為嘲諷的嗤笑了一聲,可笑地搖了搖頭。

  陳拾面上因為陳見津發出滿意的輕嘆,而變得稍顯溫和的表情,此時再次變得冰冷,他輕飄飄地掃過一眼得意的鶴時序,剛要張嘴嘲諷的時候。

  座位上,凌亂的長髮美人發出喃喃的自語聲:

  「我好渴。」

  說完,陳見津仿佛在睡夢中感覺很熱一般,扯著自己的衣領,襯衫大開,一片好風光難以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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