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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宴修頓時就:“……。”

  有點想開黃腔。

  ……

  情況就如鄭明華說的一樣,他們這次前往Z國交流活動,可實際上遊玩的時間還是占據了大半,不是他們不想快刀戰亂麻,而是那邊根本就是拿他們當賊,一直拖拖拉拉的不進入正題,弄得張宴修都毛躁了。

  張宴修去Z國出席交流活動,公司這邊自然只能請假,陸之寒這次不可能跟著他一起去了,就乾脆留在家裡照顧兩個孩子跟自己公司的事,張成良跟劉麗芳回老家修房的事徹底傳了開來,在老家那邊還熱鬧了好一陣的時間,雲商看著菸酒店這裡,偶爾跟劉麗芳他們視頻通話的時候,看著劉麗芳那紅光滿面全是笑意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在老家那邊是徹徹底底的出了口氣。

  也是、能在老家修房的都是不缺錢的,但一次修兩棟那就不是缺錢而是錢多了,也怪不得村里人人議論不止。

  時間一點點過了,張宴修那邊忙得不行,這一次連新年都沒能回來,他除了過年那兩天跟家裡通過視頻之外,其他時候跟家裡的通話都不是很多,張家這邊除了雲商,其他人也都在忙,至於陸之寒,他更不得空年關是最忙的時候,不說他現在在這邊管著兩個公司的事,他還有要照顧孩子,能閒下來跟張宴修發個信息的時候,基本都已經很晚了,兩人通常說不了幾句話,就只能放下手機。

  一個是要照顧孩子去了,一個是明天還有事情需要休息了,不知不覺又是兩個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張宴修已經是國內國外的跑了兩次,眼看著新年的氛圍就快這麼過去了,Z國那邊終於把這個交流的活動給舉辦起來了。

  對此,張宴修只有兩個字能表達自己心裡的感覺,那就是:呵呵。

  這次活動舉辦的地址就在Z國的首都,除了他們自己國家的人外,還請了另外兩個國家的人也出席這次活動。

  一個是大M國,一個是小B國。這兩國的人就坐在活動現在,看著他們這次活動的交流。

  說是交流,其實就跟罵架差不多了,那個熱鬧程度簡直就堪比菜市場似的,徹徹底底的刷新了張宴修對“兩國交流”的認識。

  坐在台下,張宴修有點生無可戀。

  鄭明華坐他身邊也是頭疼欲裂,顯然他有做好長期對戰的準備,但沒有做好長期罵架的準備,關鍵他也不擅長罵架,整個協會裡面,就這兩年輕人坐在一起,顯得那樣的格格不入且還有些同病相憐。

  “怎麼辦?”鄭明華無語低看著張宴修:“就聽他們這麼一直這麼吵下去?”

  張宴修揉著眉心:“不聽他們這麼吵,這裡有我們兩個新人說話的份?”

  鄭明華頓時就:“……。”

  後悔答應過來了,他為什麼不留在家裡陪孩子陪老公,那軟乎乎的被窩裡面它不香嗎?

  張宴修也被鬧得煩了,他忽地用力一拍桌子,也不管四周眾人吵成了什麼樣子,就直接走上台去,拿起顏料調色,抽出毛筆,再把桌上的宣紙用力一甩,直接鋪在整個桌面!

  鄭明華詫異看他。

  張宴修卻盯著宣紙,他臉上憋著氣,擰著眉,也不說話,提起手腕就開始揮動起來,原本已經放下攝影機的攝影師看到張宴修的舉動,又立即把攝影機扛了起來,並且將鏡頭徹徹底底低給到了張宴修,至於另外一邊的“菜市場”畫面太美,不合適入鏡,攝影師早都沒錄了。

  不過攝影師這一動,倒是讓正在爭吵的眾人逗注意到了大屏幕上的張宴修,頓時一個個瞬間安靜下來,都只靜靜低朝張宴修看去。

  張宴修完全無視了眾人的眸光,他就站在桌前,筆走游龍也不知道是在畫些什麼。

  鄭明華狐疑低朝他身邊走近,問他:“宴修,你在畫什麼?”

  “畫龍。”張宴修說:“凌波畫技到底是從哪個朝代流傳下來的已經無從考據了,但這畫技書確實一直都在我們H國,不是說有那麼一兩副凌波畫技的作品在Z國出土,它就是Z國的東西,如果要真論起來,一千年Z國還只是我們華夏的一個附屬小城,既然是附屬小城,那麼出土一些屬於我們H國的東西也不足為奇,至於這畫技,如果Z國非要申遺是Z國的東西,那就拿除能說服我的理由,最起碼,你們Z國有人能憑著這樣的畫技,畫幅千里江山圖出來,要不然,作為畫技唯一的掌握人,我可不會答應。”

  張宴修這話說都狂且又傲,Z國這邊請來的幾個鑑定師聽得滿臉不悅,正想要反駁時,卻因為垂眸所見,而讓他們驚愕住了。

  那種人眼前桌上鋪開的宣紙中,剛才他們還在爭論屬於哪國的凌波畫技,此刻就被張宴修一筆一筆的落在畫紙上面。

  凌波畫技看來簡單,實際極難掌控,這種畫技掌控好了,每一筆都能帶著靈氣,使得整幅畫不但可以以假亂真而且還有種活靈活現的靈氣,但如果掌握不好,那就是東施效顰不說,整個畫也容易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更別說這種畫技的失傳,如果沒有被人親自指導或者是得它的畫技的局部解析,根本就學不了這樣的技巧。

  而張宴修,他下筆很快,每一筆都讓人始料不及無法將之相互串聯,也看不出一個完整的圖樣,可當畫筆相連之後那圖樣的形態卻又逐漸顯露,而且一筆更比一筆鮮活。

  原本還在爭吵的眾人瞬間全都不說話了,只靜靜地盯著張宴修手下的毛筆觀看。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當張宴修放下毛筆的時候,宣紙上一副神龍出水圖就這麼活靈活現的顯露出來,只不過跟大家平常所知的龍相比,張宴修畫得這條龍,卻是閉著眼睛,在龍頭上滾滾水珠似有聲響,波濤洶湧間整個龍像是要飛出來了一樣。

  眸光看向Z國那邊的幾個人,張宴修把筆一放,頗有些挑釁地問:“現在不論畫技的出土方,只要你們有人能用這畫技再畫幅畫出來,我就承認這凌波畫技是你們Z國的!”

  那幾人張了張口,面面相覷的樣子,似乎全是難以置信,張宴修等了他們半響都得不到他們回應,最後張宴修揚手一甩,直接將毛筆扔進筆筒裡面,轉身就走。

  離開時張宴修嗤笑:“就這樣的水準還想去申遺?是該說你們在搞笑還是在天真,為了這點破事吵吵吵,煩死了都!”

  全場眾人:“……。”

  麻蛋好狂!

  但莫名的有點酸爽啊。

  張宴修不耐煩的走了,協會這邊留下的眾人卻樂了。

  副會長汪敏陽的小徒弟還樂顛顛的跑到對方跟前,笑問他們:“怎麼樣,要不要順便把這幅畫一起申遺了?反正張宴修也沒落印章,大家你不說我不說,也沒人知道。”

  Z國那邊的幾人臉色鐵青變換莫測,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們都想按著小徒弟狂揍一頓了!

  至於張宴修現場畫出來的那幅畫,Z國人就算是想要厚臉皮的起申遺也不可能,因為張宴修畫出來的,就是他們一個在討論的才剛出土的畫作內容!

  而且還是一個完整版的整個圖!

  申遺?

  申遺個屁!

  第121章 驚嚇

  後續的事張宴修沒在關注了, 他只知道自從那天之後,Z國那邊差不多有半個多月沒理他們,只派了助理來照顧他們的平日活動還有起居, 生怕有哪招待不周。

  張宴修現在是看見他們就覺得火大,畢竟出來太久, 他已經想回家了, 可這邊的事一直拖著, 他也沒有辦法, 一直到了月底, 張宴修才收到消息他終於可以回國了!!!

  激動的張宴修瞬間原地復活,可等他打開手機一看上面的日曆時, 張宴修又瞬間萎了。

  按照他們現在回國的時間, 等他能返回貴安市的時候, 這新年的氛圍都!沒!有!了!

  事實如此。

  跟Z國的交流耽誤太久, 回國後他們還要整理這期間發生的事情, 以及上報, 事情繁多, 哪裡還有多餘的空隙。

  好不容易可以準備好好休息返回貴安市時,新年的氛圍就這麼徹底過去了,連團團都升了年級。

  第一次這麼久了沒見家裡的人, 張宴修也想的緊,回貴安市這天,張宴修誰也沒有通知,他只跟大家說要晚幾天,實際上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

  但張宴修沒有想到, 他的驚喜還沒有給出去, 他就先收到了一個驚嚇。

  他在黃金路那裡給團團還有君雅買禮物的小賣部, 遇到了隔壁店裡正在買鴨脖還有雞翅的蘇唯,然而最讓張宴修錯愕的是,蘇唯跟他記憶里的人,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而這個不一樣並不是說蘇唯的容貌變了,而是……蘇唯的身形變了。

  以前的蘇唯有多清瘦,現在是蘇唯就有多胖。

  臉圓了肚子大了行動笨拙了,但氣色很好,臉色紅紅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驟然看到這樣的蘇唯時,張宴修懵了半響,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而前面那個不確定是不是蘇唯的人,在買了鴨脖之後一個轉身就楞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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