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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疏寧試著讓系統與載體進行聯通,系統甚至連試都沒試便道:「它本身就是我代碼中的一部分,哪怕隔山隔海,我也能感應到。不用試了,你的設想是可行的。」

  周疏寧十分滿意於自己的舉措,這才讓微雨把髮簪交還給江牧之。

  江牧之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又感嘆道:「我真是沒想到,你竟有如此頭腦,這是怎麼做到的?」

  周疏寧在系統中回復江牧之:「其實局限性很大,只能我們自己溝通。目前我還沒找到第二塊可以運行系統的玉質,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條件。」

  如果不是因為周疏寧有一定的代碼知識,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有句話說的好,思想有多遠,科技就能走多遠,說不定開一個腦洞,未來便能實現這樣的設想。

  江牧之對這件事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如果可以的話,以後萬事落停,我也想學習一下這方面的技藝。」

  周疏寧十分愉快的說道:「好說好說,我也喜歡研究這些有的沒的。江先生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江牧之回:「一切暫時還在掌控中,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那邊周疏寧沉默了片刻,問道:「是先生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嗎?」

  江牧之回:「其實早已日薄西山,之所以撐著一口氣,是想看到飛煞門的終點。還好,我應該能等到。」

  周疏寧十分愉快的說道:「先生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

  江牧之卻搖了搖頭:「生死自有定數,公子不必為我操勞。倒是你,周身危險重重,萬事該當小心。」

  江牧之能掐會算,只消片刻工夫,便能看透一個人的生老病死。

  對方被飛煞門所有的煞氣包裹在其中,有幾條甚至真真假假難以分辨,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全身而退,不得不說他是個奇人。

  周疏寧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問道:「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先生在飛煞門蟄伏多年,應該不僅僅是身陷囹圄,而是另有所圖謀吧?」

  江牧之心想,不愧是天選之人,對方果然夠聰明。

  如周疏寧所言,江牧之的確是蟄伏在飛煞門,為的也是探查清楚飛煞門的一切。

  但他探查的越清楚,對飛煞門的內部管理便越覺恐怖,難怪這幾百年都未能將其剷除,反而任其暗自壯大,與其那層層嚴謹的管理模式是息息相關的。

  而且他們有非常厲害的精神控制類丹藥,也保證了飛煞門所有信徒的忠誠度。

  第358章 大晏輿圖我都能記住

  江牧之道:「當年蕭赤練假扮成蕭雪娘,重傷倒在許家村村口。我已知她是蕭赤練,也測算出了許家村的浩劫。自知這場浩劫躲不過,便將計就計,假意被其迷惑心智,騙到了飛煞門總舵。」

  他緩緩閉上了眼睛,仿佛眼前仍是許家村上百亡魂的悽厲哭喊聲。

  他空有一身武修,卻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即使他護許家村一時,卻護不了他們一世。

  飛煞門是絕不會留下一絲把柄在外面的,要殺,便會斬草除根。

  當初他也被這件事折磨了很久,命理師最為致命的一點便是心軟,要冷眼旁觀所有人的生老病死。

  可命理師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對許家村的人,有著仿佛家人一般的情感。

  但許家村的滅門,在他剛剛來這裡的時候便被註定了,哪怕沒有他,還會有別的契機,許家村終究會走向衰亡。

  他給周疏寧回信息:「飛煞門遠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龐雜,也許在你身邊,你不知道的人里,就有了他們的成員。但那些人是不會說的,因為他們吃了益壽丹,那丹藥表面上可以去病強身,實際上是一種上癮物。非但會上癮,還能控制人的精神,只聽飛煞門的命令。」

  這些其實周疏寧都知道,他唯一想知道的只有一個:「你知道飛煞門的總舵具體地址在哪裡嗎?」

  江牧之回覆:「知道,而且我手上有地形圖,一部分吧!」

  這已經讓周疏寧十分高興了,說道:「那你交給微雨,讓她想辦法帶出來。」

  江牧之卻為難道:「比較麻煩,地圖我並未帶在身上,我把它們分成了十個部分分別藏在了十處隱蔽之處。我把地址給你,你差人去取,但那十處均是飛煞門落腳地,取的時候也要萬分小心。」

  他被飛煞門軟禁,處處盯梢堤防,極少有能接觸到外人的時候。

  即使接觸過的,也都吃過益壽丹,若是他敢和他們說地圖的事,肯定馬上就被匯報到煞尊那裡。

  青尊正愁沒有機會置他於死地,他更是走的小心翼翼,不敢有半點錯漏。

  唯獨微雨這個小丫頭,想不到她年紀輕輕,竟然能免於益壽丹的控制,想必這是她背後主人的手筆。

  周疏寧那邊卻半天沒有回覆,就在江牧之想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困難之處時,周疏寧又回了一句:「先生能記下大概的方位嗎?我們只需要大概的方位,不需要具體的地形圖。」

  江牧之回了周疏寧一個字:「能。」

  很快,江牧之便把飛煞門總部的位置發給了周疏寧,周疏寧看後立刻開系統定位,繪製出了一幅簡單的位置圖。

  長孫清明正立於他身側,看著周疏寧畫的草圖眉心大皺,心想他畫技分明還不錯,為什麼一到正經事上竟然就畫成了鬼畫符?

  長孫清明接過筆,說道:「你說,大晏輿圖我都能記住,南昭也能記個十之八九。你說哪裡,我來畫。」

  周疏寧目瞪口呆,問道:「就……硬生生背下來了?」

  長孫清明無奈:「我自小便對大晏疆域了解甚深,每一片土地,每一處城池,每一片山巒河流均爛熟於心。這是我大晏的山河,若丟失一片,我便要數倍討回來。」

  說著他下筆,畫出了周疏寧所說的第一個山脈。

  在周疏寧的表述下,長孫清明很快便畫出了一大片疆域,那裡正是大晏與南昭間那片不清不楚的國界線。

  先帝曾因堪定國界而死於非命,而這片國境線之下,便隱藏了一座龐大的豐都鬼城。

  長孫清明看著那初成的地理位置圖,喃聲說道:「這麼一大片區域,全都被蛀空了?南昭本就多蛇蟲,更何況是生活在地下。」

  周疏寧道:「你別忘了,飛煞門那些人一個比一個煞氣重。別說蛇蟲鼠蟻,牛鬼蛇神見了他們也要繞著走吧?」

  長孫清明也覺得言之有理,點頭道:「也對,那麼接下來,是該我們出手的時候了。」

  周疏寧道:「去南昭?可是……如果我們大張旗鼓的去了,飛煞門必定會被驚動,可能會提前採取行動,我們反而會被掣肘。」

  長孫清明問:「愛妃覺得呢?我們應該怎麼做?」

  周疏寧的表情里又出現了類似陰邪的笑意,長孫清明一臉熱切的看著他,周疏寧瞬間收起了笑意,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長孫清明上前擁住他,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又在他瑩潤的耳珠上輕輕啜吻一口,低低笑道:「阿寧,我最喜歡你出壞主意時候的樣子。」

  周疏寧:……我知道,你他娘的已經不止一次在這個時候發情了。

  長孫清明努力壓制住了自己的欲望,說道:「阿寧你先說,我不會拿你怎樣。」

  周疏寧竟也有些心猿意馬,說道:「沒事,我們可以邊做邊聊。」

  關於床笫之事,周疏寧向來很大方,遮遮掩掩沒意思,誰家夫妻不同床,喜歡就要表達自己的熱情。

  長孫清明將地形圖置於桌案之上,指著其中一座山脈道:「這裡是南昭與大晏交匯的山脈,名曰南滄山。它是南部最高的山脈了,終年……積雪……阿寧,你在親哪裡?不許淘氣。」

  周疏寧低低的笑:「你繼續說,我聽著呢……嘶,清明,可以再近一些。」

  長孫清明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周疏寧薄削的肩頭,在他瑩白如玉的肌膚上留下重重齒痕,繼續道:「此山本在大晏境內,再往前十里有一條南滄海,以山海為境,便是南昭與大晏的……阿寧,你真是這世間最美味的珍饈……大晏的國界。」

  周疏寧緩緩轉身,與長孫清明接了一個綿長的吻,舌尖划過彼此的齒列,周疏寧問:「所以那個未定的國境,便是南滄山與南滄海?……你在猴兒急什麼?」

  交談聲至此戛然,唯餘下房間裡若有似無的裊裊香氣,在月色輕攏的紗幔里經久不散。

  第359章 朝赤煞所來的方向膜拜

  於是後面的交談就變成了周疏寧倚在長孫清明的胸膛上,雙手撐著被揉的皺巴巴的地形圖,指著上面的入口處道:「就這洞,可不好找啊,而且狡兔三窟,江先生也只是找到了其中之二。單憑這地理位置就知道,根本不好端。」

  長孫清明大手撫摸著他滑膩如緞的脊背,手上的粗繭磨的周疏寧後背有些火辣辣的,他不舒服的皺了皺眉:「你打磨木板呢?能不能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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