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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點都不留情面啊,很過分耶。」南宮月本以為能稍稍贏過五條悟一回,沒想到最多也只能到旗鼓相當……不一定,打氣球遊戲上限太低了,有六眼加持,五條悟的射擊準確的應該能贏過她,嗚嗚嗚這是什麼外掛。

  「老實說實在難以想像打不中的樣子。」五條悟嬉皮笑臉道。

  你這話給別人聽了就是很欠揍啊。南宮月笑而不語。

  雙重震驚讓攤主呆滯了好一會才醒悟,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認命般的笑了笑。從某個抽屜里拿出一張信封。

  「呀現在的小情侶這麼厲害嗎!難不成是什麼射擊運動員?」他發出由衷的感慨上前道。

  此時圍觀的人群也陸續散去,前方的空地上似乎開始了什麼表演,人們朝那邊聚集起來。

  「不,我們只是普通的老師。」不等南宮月開口,五條悟先一步回道。

  這傢伙根本就不打算稍微解釋解釋啊,算了,與陌生人也沒必要刻意說明他們的關係。

  「兩位都是?」攤主詫異道。

  「是啊。」

  「要是普通教師都像你們這樣,那我這個鋪子可要倒閉了啊哈哈哈,」大叔爽快的笑起來,「那麼,哆啦A夢是你們的,至於皮卡丘我看兩位對那個獎品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或許可以多一個選擇。」

  他說著將那張花哨的封皮的信封放置在雙方之間的桌面。繼續說道:「這裡面的獎勵價值不低於皮卡丘哦,原本是想稍微晚點設置的特別獎項,但我想應該不會遇上比你們更誇張的顧客了。」

  他將手按在信封上:「如果不想要皮卡丘。也可以選擇這個,但我無法提前告知裡面裝的什麼,就像開盲盒一樣,怎麼樣?」

  兩人對望一眼,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隨即五條悟開口道:「就要你手上的這個。」

  大叔狡黠一笑:「嘿嘿,年輕人,你們不會後悔的。」

  大叔,通常說這種話的,最後都會後悔,別亂立flag啊。南宮月腹誹一句。

  五條悟收起信封,沒有第一時間拆,又在攤主的記事本上洋洋灑灑留下一串地址,這才離去。

  他們順著行人方向,往小山行進。

  「是什麼是什麼,快看看呀。」南宮月探著腦袋,盯著五條悟手裡花哨的信封道。

  多半是什麼展會或者演出的票吧?其實她也不是很感興趣,只不過享受盲盒開啟一瞬間的那種期待感。

  五條悟有意無意打量了她一眼,笑道:「你也有這麼心急的時候啊。」

  說著他已經拆開了背面粉紅色的燙金。

  裡邊是僅有一張的票券類似的紙。

  五條悟兩指將它夾出,立於兩人眼前。

  「甜蜜心動……18種主題……」

  在粉色背景的票更上印著不明所以的詞彙,南宮月念著念著臉頰不經意間染上一抹緋紅,她即刻收聲,隱約感受到一絲尷尬,在不顯眼的位置終於看見了某個地址與「免費房間一晚」的字樣。

  她保持著咧開嘴,微微皺眉的神情,有幾分哭笑不得,又無意識地轉望向五條悟,而對方正回望著自己大笑道:「哈哈你這什麼表情?」

  她暗罵一句坑人的大叔,閃躲視線。臉頰不受控制地逐漸發燙,可惡,本身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還沒有書店裡的成人雜誌來的衝擊大,可偏偏在她旁邊的是五條悟,這玩意還是以情侶的名義送給他們,讓她不禁發散聯想,老天,如果五條悟有讀心的能力,她一定會當場選擇死亡。

  這傢伙怎麼這麼純情,明明以前都去過了啊,對了,可能是她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懂吧,五條悟望著對方側過去的後腦勺,以及她略有發紅的耳根。還好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震驚中,沒察覺到我手抖了一下,否則以她的敏銳程度一定能解讀我在想什麼。

  他嘴角帶著耐人尋味的笑意,夾著票根的手指擺到她面前,特意晃了兩下。

  「這應該是你的獎品欸,不需要嗎?」

  「哈?」南宮月轉頭與他對視,隨即意識到自己還在臉紅而更加窘迫,為了掩蓋只好憤憤回道,「我才不需要這種東西,你自己留著吧!」

  啊??

  生氣了???

  為什麼???

  他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啊。

  五條悟有點摸不著頭腦,女人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生氣?嗯,回去得找人好好問問。

  「既然如此那我就隨意處理了哦。」

  「嗯。」她沉悶地應了一聲。

  第87章

  五條悟的手機陡然響起,這對南宮月來講正是時候,她暗地裡慶幸,聽著對方說道:「這邊太吵了,我去後面接一下。」

  他修長的手指指向攤鋪間的間隙,準備繞到後面安靜點的位置。

  「我在這裡隨便逛一下。」南宮月沒打算跟著他。

  「不要亂跑哦。」五條悟囑咐道。

  誰會亂跑啊,又不是小孩子。

  不對啊,她就算亂跑又不會走丟。

  南宮月打算反駁一句,而對方的背影已經沒入了燈火照耀不到的地方。她用手背感觸了下自己的臉頰,恢復了正常溫度,她心情複雜地長嘆一口氣。表面裝的再怎麼平靜,也無法掩蓋他總會撥弄自己心情的事實啊……

  為了分散注意力,她在周圍的幾個攤子間掃視。

  有整面架子上,掛著各色或狐狸或臉譜的面具攤鋪。

  隔壁還有陳列一排排風鈴,發出接連不斷地清脆響聲。

  她逗留在摺扇鋪面前,不遠處傳來男性的爭執聲。

  「小鬼,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低沉的嗓音彰顯著說話人的不悅與微慍。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從背後看去,道歉的人看起來介於少年與男孩之間,聲音似乎也處於變聲期。

  周圍遊玩的人群幾乎集中在了中部表演處,眼下幾乎沒幾個人。

  南宮月循著聲音望去,瞧見一位金髮碧眸的男人正朝著面前的男孩發難,男人背後還跟著兩位保鏢模樣的壯漢。

  「呵,道歉就有用了嗎?沒人教過你做錯事要受懲罰?」男人臉上寫滿輕蔑,嘴角又帶著些許笑意,居高臨下罵了一句,「真是晦氣。」

  「把您的衣服弄髒……是我不對,您需要我為您做些什麼?」少年定了定神,強做鎮定道,他剛剛逃跑時總回頭看,所以才撞上了這麼個人。還一不小心把手裡快吃完的冰淇淋弄到對方身上。

  少年的日語不太好,同樣有一頭金色短髮,是外國人?

  男人鼻尖發出輕哼,隨後咧嘴一笑:「把你弄到我衣服上的冰淇淋舔乾淨,我就放你走,如何?」

  靠,這男人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說話做事這麼狗?南宮月微蹙著眉頭。

  那男人個頭較高,五官俊秀,有一對吊梢眼,和夏油細長的眼睛不同,他眼眶稍大,耳朵上戴著許多不對稱的耳釘,如果不是穿著日式和服與袴裝,應該看起來會更加新潮。身後兩名壯漢平平無奇,說是保鏢更像是隨從。

  「這……」少年應該是聽懂了,臉色蒼白,躊躇了一會道,「可否留下您的聯繫方式,我願意賠你一身衣服。」

  「瞧不起誰呢,你覺得我缺一套衣服?我缺的是被你破壞的好心情,」他說著俯視按住少年的腦袋,發出不耐,「快點,我可沒工夫賠你這小鬼浪費時間。」

  路過的行人略有放慢腳步,假設只有一人,或許還有人願意上前制止,可現在是三位成年男性,沒有人站出來發聲。

  「我……我……」腦袋被寬大的手掌捏著,有些發疼,他想逃都逃不掉,該怎麼辦?

  「差不多了,適可而止吧。」

  一道清脆的女性聲音在少年頭頂響起。

  隨後身著白底藍花的和服背影遮擋住他的視線,金髮男人緊箍著自己的手也同時收了回去,準確來說是被人打掉了。

  「不是說賠你了嗎,欺負小孩可不是男人該做的事。」南宮月一臉冷漠地加入他們的糾紛,她攔在兩人之間,對那高個的金髮男人道。

  男人眼神一凜,卻又瞬間怔住,眼神迷離地呆望。

  素淨簡約的衣著與挑不出瑕疵的臉龐,這女人簡直是長在了他的審美上唯一可惜的是那雙冷漠具有寒意的雙眸,太有距離感了。

  男人目光牢牢盯著南宮月數秒,才從撼動的內心中清醒,他臉色稍有緩和,但依舊擺出一副輕蔑的態度。

  「臉蛋很不錯啊,你叫什麼名字?」他微昂起下巴,眼底泛起見到獵物般的喜悅。

  「很遺憾,我不想告訴你。」男人她見得多了,但這種新奇的搭訕言語,能讓她一句話生出打人衝動的,還是第一次遇見。

  「是喜歡逞強的性格嗎,這可不行啊。」他遺憾道。

  這種濃濃的說教意味讓南宮月感到強烈不適,正當她打算結束這場糾纏,一位中年女子趕忙跑上前。

  「少爺!少爺!你怎麼跑這裡來了!?」中年女人一身老成的現代裝扮,有一張典型的東南亞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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