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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瑞算了算手頭的存款。

  這棟房子雖然有點貴,但勝在精裝,家具也配齊了,等於他手裡的380萬都可以用來付首付,這麼算下來存款倒是剛好夠。

  「價格合適,什麼時候能看房?」

  「最近都可以,房東鑰匙就在我手上,看您方便。」

  安瑞愣了一下,旋即笑道:「那明天下午?」

  「沒問題,明天見。」

  *

  「請進。」傑西卡笑著把安瑞迎進去,「客廳有點落灰,畢竟挺長時間沒蟲住了,等您買下來稍微打掃一下就行。」

  安瑞點點頭,四下看了看,確實和圖片上照的差不多。

  傑西卡從飲水機接了杯水遞給安瑞。

  「謝謝。」

  安瑞卻似乎有點渴,喝了好幾口才放下杯子,剛想去臥室轉轉,忽然就覺得身體一陣燥熱,嘴裡幹得冒火,想要脫衣服。

  下一刻,他忽然聞到了傑西卡身上散發出一抹微弱的橙子香味。

  安瑞的心猛地一沉。

  水有問題。

  第39章

  傑西卡顯然也沒想到飲水機里的水居然會有問題,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門邊,使勁按了幾下門把手。

  門把手紋絲不動,顯然是被從外面鎖上了。

  傑西卡欲哭無淚。

  像這種情況下, 如果雄蟲把他使用了, 按照帝國的法律,是根本不需要負責任的。

  甚至, 按照法律,雌蟲有義務幫助雄蟲緩解相關症狀。

  救命, 他不想成為諾拉中將地情敵,更不想破壞自己磕了小半年的CP啊。

  另一邊兒, 安瑞也沒好到哪去,一陣一陣的灼熱讓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脫衣服,亞雌身上的香味更是對雄蟲有著致命的誘惑。

  安瑞感覺自己好像在高空走鋼絲, 稍有不慎就會跌進欲望的萬丈深淵。

  他後背靠著牆, 試圖用牆壁微弱的涼意維持僅有的理智,抖著手用智腦給諾拉發送語音通話,但很快,智腦那頭就傳來了冷冰冰的「申請失敗, 請查看網絡情況」。

  傑西卡有氣無力地靠在另一頭:「別折騰了,門都鎖了, 肯定帶了信號屏蔽器。」

  「窗戶呢?」

  「鋼化玻璃, 因為沒安紗窗所以暫時打不開,雌蟲說不定還能試試, 咱們倆, 歇了吧。」

  安瑞:……

  他憤憤地關上智腦, 隨著藥物被逐漸吸收,他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 連呼吸都有些發燙,僅有的理智也搖搖欲墜,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轟然崩塌。

  安瑞突然爬起來,衝著傑西卡:「快,去衛生間。」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失控,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保護傑西卡,同時維護他僅存的底線。

  雖然已經來蟲星半年,雖然已經和諾拉結婚,但安瑞一直記得,他曾經是人類,並且還要繼續堅守屬於人類的道德標準。

  背著老婆和其他異性亂搞,顯然違反了人類最低的道德標準。

  就算是因為中了藥也不行。

  傑西卡顯然還處在慌亂當中:「房子還沒通水電,況且這種藥沖涼水也不管用吧?」

  「……我是讓你把自己鎖進去別出來。」

  看著傑西卡像踩著棉花一樣跑進衛生間,安瑞終於微微鬆了一口氣。

  熬著吧,他就不信這藥沒有失效的時候。

  *

  但從古至今,捨生取義都不是那麼輕鬆的,尤其是當你的仇家一定要置你於死地的時候。

  安瑞迷迷糊糊地靠在另一個衛生間的牆上,感覺自己已經要被從骨頭縫裡滋生出來的情*欲逼瘋了。

  他剛剛已經自己試過了,但不知道是蟲星的□□太高級還是蟲族的構造太奇怪,心裡那股勁兒非但沒有絲毫的緩解,反而愈演愈烈。

  真·飲鴆止渴。

  安瑞怕自己真像電影裡演的那樣X盡蟲亡,試過兩次之後也不敢再試了,老老實實待在衛生間,等待藥效結束。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安瑞忽然覺得空氣中出現了一絲熟悉的果香味,不是傑西卡身上的橙子味,而是特別甜,特別熟悉的一種味道。

  是諾拉的味道。

  安瑞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這藥折磨出幻覺了。

  諾拉這會應該還在軍部瘋狂工作呢。

  然而,下一秒,客廳里傳來了巨大的玻璃破碎的聲音,引得整棟房子好像都跟著顫了幾下,緊接著就是一聲熟悉的雄主。

  安瑞扶著牆跑到客廳,在看到諾拉的那一刻,心中的那根弦終於「啪」地一聲斷了。

  他把諾拉按在沙發上,吻上了那對朝思暮想的唇瓣。

  諾拉顯然也沒想到自家雄主居然會中了那種藥,但還是很快放鬆了身體,任由安瑞施為。

  以前經常被安瑞當做火爐抱著的雌蟲這會卻像一個大冰塊,剛從冰箱裡拿出來,渾身還散發著冷氣的那種。

  安瑞抱著專屬大冰塊瘋狂親親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來屋子裡好像還有另外一隻蟲,只好依依不捨地放開懷裡的大冰塊,沖衛生間喊了一嗓子。

  衛生間裡的傑西卡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這個無比糾結自己是縮在衛生間等外面完事兒之後被諾拉上將揍死,還是立刻閉眼衝出去然後立刻被諾拉上將揍死這兩個地獄選項里艱難抉擇,就聽到了安瑞的「傑西卡,你可以走了」。

  居然還有第三個選項,不用被諾拉上將揍死的那種?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他們的主播安安。

  傑西卡手忙腳亂地從衛生間衝出來,也不敢看客廳里的情況,打開翅翼就從破碎的窗戶里飛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去找物業給房子通水」。

  房子裡唯一礙事的蟲離開了,安瑞看著懷裡的大寶貝,輕輕問:「可以嗎?」

  諾拉微笑著,蒼藍色的眼睛裡裝滿了濡慕和深深的愛意,抬起手,主動解開了腰帶,再次說出了那句已經說了好幾次的話。

  「請雄主享用。」

  *

  從沙發到臥室,又轉戰到浴室,安瑞半年來地鍛鍊終於出現了些成效,在藥力的作用下不知疲倦,最後還是諾拉先支撐不住,主動開口求饒。

  軍雌疲憊地浴缸里,看著水面上漂浮的一抹血絲,耳尖紅得滴血,想換次水,卻又疲憊得連指尖都不想動。

  他真的很難理解為什麼雌訓里會規定雌蟲在服侍過雄主之後要主動伺候雄主沐浴,這根本不可能好嗎?

  還是說只有他家雄主這麼厲害。

  被雄主弄成這樣,他好給軍雌丟蟲啊。

  諾拉也有些羞憤地閉上眼,腦海里又忍不住浮現出下午的情景。

  之前上學的時候,老師說伺候會很疼,雌蟲需要努力提高自己的耐痛力,甚至耐痛力考核是他們期末成績的重要組成部分。

  他曾經也偶然一次碰見過德雷克幸自己的雌侍,他甚至能從那隻亞雌的眼睛裡看到絕望和麻木。

  所以剛剛伺候安瑞之前,他其實是做好了思想準備的,就算再疼,他也會為了安瑞忍下去的。

  然而,真正開始之後,諾拉發現除了最初有一點脹之外,並沒有太多的不適,更算不是疼痛。

  雄蟲會叫他「寶貝」,會很用力的吻他,在他身上留下美好的痕跡。

  就是時間有點太長了,要是能在他求饒的時候的停下來就好了。

  諾拉得寸進尺地想。

  他想的正起勁,頭頂忽然被很溫柔地摸了兩下。

  「寶貝,別在浴缸里睡,我給你擦擦咱們去床上睡好不好?」

  諾拉慢吞吞地睜開眼,在「讓雄主伺候我好失禮啊」和「可是我好累真的一點都不想動」里猶豫了三秒鐘,然後果斷選擇了後者。

  「嗯。」諾拉懶洋洋地伸出手,聲音里還帶了些鼻音,「水髒了,先換水。」

  「好,換水。」

  安瑞看著水裡漂浮的血絲,眼睛裡露出了幾分愧悔。

  原本他計劃的第一次,應該是在新房子裡,倒上兩杯香檳,做一桌好吃的,先燭光晚餐,再看個浪漫電影,洗個玫瑰浴,最後才進行那一步。

  可今天,不僅沒有香檳玫瑰了,他還中了藥,多少有些著急,說不準還傷了諾拉。

  想到飲水機里的藥,安瑞眼睛裡閃過幾分凌厲。

  不知道是誰,這麼處心積慮地害他。

  但現在顯然還不是追究這件事的時候,安瑞給浴缸換了水,幫諾拉沖洗乾淨,圍上他剛剛在網上訂的浴巾,艱難地把諾拉抱進臥室,又找出藥膏:「可能受傷了,我給你上點藥吧。」

  諾拉的臉一下就紅了,別過臉哼唧一聲:「不用上藥的。」

  安瑞想到雌蟲恐怖的修復能力,也沒再勉強,跪坐在諾拉身邊,給他按揉酸脹的腰部,終於騰出功夫問出困擾了他大半天的疑問:「你怎麼突然來這了?」

  「下午我給你發語音申請,系統提示您不在服務區,我有點擔心,就過來了。」

  其實不是有點擔心,是非常擔心,畢竟沒有哪家雄蟲出門一隻雌侍雌奴都不帶,諾拉在聽到提示音的時候簡直要急瘋了,跟軍部請了假就開星艦衝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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