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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這時,電話里傳來趙暖燕的聲音:「軟軟,別急,我沒事,就是下樓梯的時候,昨天右腳不是受傷了嗎,突然沒力,摔了一下。」

  她的聲音儘量保持著平靜,不想讓阮軟過於擔心。

  阮軟還是不放心,急切地說道:「你現在在哪裡,我去見你。」

  趙暖燕安慰道:「醫生給我包紮完,就回去了,你別來回跑了。」

  阮軟猶豫了一下,說道:「好。」

  掛斷電話後,阮軟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秦衍心疼地看著她,說道:「好了別哭了,啾。」

  說著,在阮軟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隨後,秦衍輕輕地將阮軟壓在身下,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再哭,我就用別的方式轉移你的注意力了。」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和溫柔。

  阮軟有些慌張,連忙說道:「別,你的背……」

  她擔心秦衍的傷口會因為動作而受到影響。

  秦衍微微勾唇,壞笑著說:「怕牽引到傷口,你便配合我,嗯?」

  「你昨晚,昨晚都怪你,我才沒能起床,陪媽媽去公司……」

  眼看阮軟又要哭起來,秦衍連忙抱著人哄:「對不起我的錯,我的錯,開個玩笑嘛,嗯,別生氣了。」

  ------

  半小時後,趙暖燕回來了。

  阮軟原本揪緊的心,確定趙暖燕傷勢不重後,像緊繃的弦陡然鬆弛,整個人瞬間放鬆下來。

  眼看到了中午飯點,阮軟這才捨得鬆開拉著趙暖燕的手,走進廚房,準備去給趙埌搭把手。

  趙暖燕目送阮軟離開,又瞅見嚴以心也興致勃勃地進了廚房,此刻客廳里沒了旁人,她便扭頭看向坐在沙發另一端的秦衍,揚聲喚道:「秦衍。」

  聽到聲音,秦衍立馬起身,應道:「趙姨。」

  聲音裡帶著幾分恭敬。

  趙暖燕抬了抬下巴,示意陽台的方向,說道:「過來一下。」

  秦衍趕忙跟上。

  這大平層客廳連接的地方,有一處寬敞的外陽台。

  嚴以心平日裡喜愛擺弄花花草草,此刻陽台上,除了從花卉市場買回來的花草,還有剛冒尖的蔬菜嫩芽,嫩綠嫩綠的,透著生機。

  秦衍挺有眼力見兒,順手拿起一旁的花灑水壺,開始給蔬菜澆水。

  趙暖燕遠眺了一會兒,隨後轉過身,目光落在秦衍身上,神色凝重地說道:「秦衍,我恢復記憶了。」

  秦衍聽聞,手上的動作猛地停下:「什麼?」

  「噓——」趙暖燕食指豎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說,「小點聲,這件事,我暫時不打算讓我媽和軟軟知道。」

  秦衍疑惑道:「為什麼?您恢復記憶,這是好事啊。」

  趙暖燕微微眯起雙眼,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一字一頓地說:「因為,我想起來了,我不是自殺,而是被阮俊山親手推下海的。」

  第242章 【誰是兇手】

  趙暖燕一番話出口,秦衍當場愣住,好半晌回不過神。

  待回過神來,秦衍的臉色微微一變,語氣不自覺沉了幾分:「這麼說來,姚貞貞也摻和進了這件事裡?」

  趙暖燕輕點下頭,確認道:「沒錯。」

  秦衍緊接著追問:「趙姨,那當年在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您能詳細講講,都記起來了嗎?」

  趙暖燕抬眼,望向遠方,神色有些縹緲,緩緩回憶道:「當年,我生下軟軟後,阮俊山死活不讓我去公司。等軟軟半歲的時候,一謠紙業有筆海外交易,阮俊山打著帶我出去散心的幌子,非要我跟著去。起初,我想著軟軟還小,不太想出遠門,可後來阮俊山藉口自己外語不行,怕談合作時吃虧,硬逼著我陪他去了。」

  趙暖燕頓了頓,接著說:「在船上,我碰到了姚貞貞,她帶著個兩歲的女兒,說自己丈夫是個賭鬼,為了躲賭債,只能帶著年幼的女兒出國討生活。當時我特別同情她,不僅給了她一筆錢,還打算讓我國外的合作商給她安排份工作。有天晚上,她約我去甲板見面,她站在欄杆那兒,我剛走過去,就被阮俊山一把推下了船。」

  秦衍聽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真該慶幸阮俊山壞得徹底,他對軟軟沒有一絲養育之恩,軟軟跟他也沒什麼父女情分。趙姨,既然他親手害了你,您肯定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吧?」

  趙暖燕眼神一凜,語氣堅定:「那當然,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讓你幫忙找一個當年目睹我被害的證人。」

  秦衍有些驚訝:「有目擊證人?」

  趙暖燕點頭確認:「對,要是沒有目擊證人,只有受害人出庭作證,而且這案子都過去二十多年了,不一定能讓阮俊山受到法律制裁。所以,我想借你的人脈和資源,幫我找到這位證人。」

  秦衍應道:「您仔細回憶回憶,那位目擊證人長啥樣,有什麼特徵,我馬上安排最專業的偵探公司去辦。」

  趙暖燕點頭應下:「好。」

  話剛落音,秦衍的手機響了。

  趙暖燕沖他點了點頭,打算回客廳。

  誰知,秦衍剛接通電話,聽對方說了一句,就立刻喊住趙暖燕:「趙姨,等一下。」

  趙暖燕停下腳步,滿臉疑惑地看向秦衍,等著他講完電話。

  約莫三分鐘後,秦衍掛斷電話,朝趙暖燕走近兩步,開口道:「趙姨,這有一段阮俊山和姚貞貞的談話視頻。」

  趙暖燕一聽,神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目光灼灼,緊盯著秦衍擺弄手機,打開下屬發來的視頻,擰著眉問道:「你從哪兒搞到的?」

  秦衍解釋道:「自從您和阮軟相認,我就開始留意,著手準備了。」

  趙暖燕的目光移到手機屏幕上。

  視頻背景是醫院病房。

  姚貞貞神色慌張,聲音打著顫:「江一謠恢復記憶了,她知道當年是咱們害的她!」

  阮俊山坐在病床上,滿臉不屑:「你傻啊,她那是詐你呢,她要真恢復記憶,早把咱們告了!」

  姚貞貞急得直跺腳:「我問過律師了,光她自己出庭作證,很難贏官司,她肯定在找證人!」

  阮俊山神色鎮定,安撫道:「穩住,她找不到證人的!」

  姚貞貞臉色驟變,冷哼一聲:「哼!醜話說在前頭,當年是你把她推下船的,就算她告,我最多算個從犯,坐幾年牢,你可是要判死刑的!」

  阮俊山一聽這話,氣得臉色鐵青,怒吼道:「你想幹什麼?!」

  姚貞貞毫不示弱:「天境的兩套別墅,歸我!再給我一個億!」

  阮俊山氣得渾身直哆嗦,伸手指著姚貞貞破口大罵:「你個惡毒女人,咳咳咳!」

  姚貞貞咬著牙道:「阮俊山,是你先不講情義,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阮俊山怒不可遏:「都火燒眉毛了,你就知道錢錢錢!」

  姚貞貞反問:「那你想怎麼辦?!」

  阮俊山目光陰鷙,聲音透著寒意:「她要是真恢復記憶了,當年能弄死她一回,就能殺她第二次!」

  姚貞貞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嗤聲道:「哼,要動手你自己來,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鬧出人命。阮俊山,這次我可不陪你玩。」

  視頻播完。

  趙暖燕氣得牙關緊咬,旋即冷笑一聲,眼中滿是恨意:「這種人,就該判死刑!我一定得讓他付出代價!」

  秦衍也著實沒料到,阮俊山竟心狠至此。

  拋妻棄女不說,如今趙暖燕僥倖活著,他腦袋裡蹦出的第一個念頭,居然還是想著再次謀害趙暖燕,其心之狠辣,可見一斑。

  秦衍趕忙提醒:「趙姨,您最近儘量別出門,我會儘快安排人去找目擊證人。再加上今天這段視頻,我有把握,阮俊山這次插翅難逃。」

  趙暖燕應了聲:「不,我要出門,因為阮俊山一定會按耐不住來找我,我不能讓她在軟軟和我媽面前鬧,這幾天阮軟就不必去公司了。」

  秦衍:「那我多派點保鏢,趙姨,你也別嫌煩,無論去任何地方,都一定要帶上保鏢,我相信,你也不想讓軟軟擔心您。」

  趙暖燕:「好。」

  正說著,阮軟踱步過來。

  瞧見秦衍和趙暖燕在花園陽台,她滿臉疑惑,開口問道:「媽,衍哥,你們在這兒聊啥呢?」

  趙暖燕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挑了挑眉,半開玩笑道:「小秦這人,雖說人品有待商榷,可經商頭腦那是沒話說。阮氏集團最近內部亂成一鍋粥,我來跟他取取經。」

  話落,趙暖燕又道:「你們聊,我去給雲鑫打個電話。」

  趙暖燕一離開,秦衍立馬撂下手裡澆花的水壺,長臂一伸,摟住阮軟的腰,把人往懷裡帶。

  他俯下身,在阮軟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嘴角含笑,打趣道:「趙姨都叫我小秦了,你說她是不是認可我這個女婿了,嗯?」<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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