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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衍冷笑一聲,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我問阮軟是不是不喜歡我,才帶玉佩離開,她居然默認了。」

  說著,他的聲音不自覺提高了幾分:「所以,我還需要演戲嗎?」

  「乓!」又是一聲巨響,一件擺件被秦衍狠狠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陳七確定了眼神,霸總確實不完全是在飆戲。

  他無奈的摸摸鼻子無語望向天,好不容易把話說開了,還是這種修羅場局面。

  哎,他們這些做手下的可太難了,既要會幹,又要會說,還要昧著良心舔。

  陳七拋開良心:「老大,小姑娘這會兒被嚇得不輕,估計連自己說啥都不知道!她心裡肯定是稀罕你的。」

  秦衍咬牙切齒:「給兩條狗求情的時候,不是挺能說的嗎,感情在她心裡,我還不如兩條狗!」

  陳七試圖安撫:「老大,您怎麼能和狗比呢,您在阮軟姑娘心裡,那肯定比狗有魅力多了。」

  「操!」秦衍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緊接著又是「哐當」一聲,一個價值不菲的花瓶被他掃落在地。

  陳七嚇得立馬退避三舍,生怕秦衍下一秒把怒火發泄到自己身上,把他也給摔了。

  林子回到臥室,只見阮軟像只受傷的小兔子蜷縮在牆角,身體微微顫抖著。

  他不禁心生憐惜,輕聲說道:「阮軟姑娘,你救過老大,這些年老大一直在四處找你。其實他壓根就不喜歡阮靈玥,當初決定娶她,完全是為了報答恩情。」

  阮軟低著頭,一聲不吭,頭髮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表情。

  林子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您在老大心裡的地位,我能看得出來,他是真挺喜歡您的。可能……您離開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林子看著阮軟,語重心長地勸道:「老大真不是壞人,要不,你給他服個軟,我保證,他絕對不會……」

  ------

  十分鐘後,秦衍帶著一身從書房蔓延而來的戾氣,大步流星地踏入臥室。

  他眼神冰冷地朝林子一聲令下:「出去!」

  林子不敢有絲毫耽擱,麻溜地退出了房間。

  站在門外的陳七對著一臉受驚的林子聳了聳肩,幫秦衍關上了臥室門。

  阮軟聽到秦衍的怒吼,雙腿抖如篩糠的站起來,也想跟著出去避難。

  但怎麼可能?!

  可她剛邁出一步,秦衍長臂一伸,如鐵鉗般緊緊箍住她的腰間,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

  緊接著,不過三兩步,便將她重重地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秦衍雙眼泛紅,怒視著阮軟,聲音里滿是壓抑不住的痛苦與憤怒:「你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嗎?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人騙,真他媽狠心!」

  他頓了頓,像是被什麼狠狠刺痛,聲音愈發沙啞:「還是因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行啊,那從今往後,你就別再看我!」

  話音剛落,秦衍伸手扯下脖子上松垮的領帶,眼神中透著決絕與瘋狂。

  他眯起眼睛,用領帶迅速蒙住了阮軟的雙眼。

  剎那間,阮軟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恐懼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她驚恐地一顫,出於本能瘋狂地掙扎著,想要逃離這可怕的境地。

  然而,秦衍哪會給她機會,一隻大手如磐石般死死按住她的肩膀,稍一用力,阮軟便又重重地跌回床上。

  此刻的阮軟,臉上寫滿了慌亂與無助,可她骨子裡透著一股倔強,即便害怕到了極點,也只是緊咬著嘴唇,不願發出求饒的聲音。

  緊接著,秦衍沉重的身軀如一座大山般壓在她身上,將她牢牢禁錮,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秦衍凝視著阮軟那無助的模樣,心中那股壓抑已久的怒意與瘋狂的占有欲,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愈發高漲得難以抑制。

  「阮軟,這輩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心。」秦衍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齒間擠出,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說著,他的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在阮軟身上遊走,動作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物。

  「不!不要!」

  阮軟滿心恐懼,拼命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大顆大顆的淚水奪眶而出,很快便打濕了蒙在眼睛上的藍色領帶。

  可無論她如何掙扎,在強壯有力的秦衍面前,她始終像一隻柔弱的羔羊,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秦衍已完全被內心的占有欲支配,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徹底占有眼前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很快,阮軟身上的衣物便在秦衍的粗暴撕扯下變得七零八落。

  秦衍看著在光影下阮軟白皙的肌膚,呼吸愈發急促,眼中閃爍著熾熱而瘋狂的欲望。

  「從今往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秦衍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低下頭,在阮軟的脖頸間留下一個個帶著強烈占有意味的吻痕。

  阮軟緊閉雙眼,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嘴裡不住地喃喃著:「求你,不要……」然而,她的哀求在秦衍瘋狂的占有欲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只有阮軟的哭泣聲和秦衍沉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第197章 【我從未碰過她!】

  一次過後,秦衍依舊沒有放開阮軟,他的身軀依舊壓在她之上,咬牙切齒道:「你真可惡!」

  此時的阮軟,在他身下氣喘吁吁,眼神迷離,精神處於恍惚狀態。

  秦衍看著她這副模樣,稍稍緩了緩語氣:「不過,既然你曾救過我的命,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說吧。」

  阮軟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帶著幾分怯懦,輕聲說道:「可不可以……讓我和姥姥住在一起,她老是住在醫院,已經懷疑我出事了,並且很擔心我……」

  「你這是想和我分開!」秦衍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不,不是這個意思。」阮軟趕忙解釋。

  「不是嗎?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畢竟現在是我給你提條件的機會。」秦衍的目光緊緊鎖住阮軟,像是要把她看穿。

  阮軟沉默了,臉上明顯流露出猶豫之色。

  過了一會兒,她囁嚅著:「我……只是希望姥姥能過得好一些,如果不能住在一起,送她去療養院也行。」

  「可以,我答應你。」秦衍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離開嗎?」

  阮軟仍舊被蒙著雙眼,根本無法看清秦衍此刻的表情。

  她不敢輕易冒險,事實上,秦衍現在也確實如惡狼一般盯著她,只要她稍有不慎說錯話,就會被一口咬斷喉嚨。

  「我只希望,三爺以後要是找到了心儀的對象,能放我離開。」阮軟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心儀的人是誰,你真的不知道嗎?」

  秦衍冷笑一聲,不再給阮軟說話的機會,再次重重握住她的腰,開啟了新一輪的掠奪。

  半夜時分。

  秦衍抱起昏睡過去的阮軟,用毯子嚴嚴實實裹住她,下樓坐進車裡,一路疾馳回到了秦氏集團總部。

  ------

  第二天清晨,阮軟悠悠轉醒,努力睜開雙眼,卻依舊只能感受到無盡的黑暗。

  蒙在眼睛上的布料觸感乾爽,質地比昨晚更為細膩,顯然已不是那條領帶。

  難道,秦衍真的要這麼一直綁住她的眼睛……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冷不丁在她耳畔響起:「我是誰?」

  阮軟被嚇了一跳,這才驚覺自己的腰被有力的手臂緊緊禁錮著,整個身子緊緊貼在一個寬闊且熾熱的懷抱之中。

  她下意識地回應道:「三爺。」

  「麼兒,我還是誰?」

  聽到這親昵的稱呼,阮軟心裡咯噔一下。

  他怎麼突然這麼叫自己?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阮軟,腦子還迷迷糊糊的,一時間竟完全不知該如何作答。

  秦衍哪肯輕易罷休,只見他放在阮軟腰間的手,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緩緩向下移。

  察覺到危險臨近,阮軟慌亂地伸手阻攔,試探著小聲說道:「小哥哥?」

  秦衍似乎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終於放過了她,嘴唇輕輕貼上她的耳朵,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還記得你十六年前是怎麼救我的嗎?」

  「從河裡把你撈上來的。」

  「為什麼要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阮靈玥?」

  秦衍的手在她身上緩緩遊走,看似輕柔的動作,卻暗藏著警告。

  阮軟不敢有絲毫隱瞞,趕忙說道:「我剛到帝都的時候,根本不清楚她的目的。而且父親把姥姥治病的事都交給了姚貞貞,我不敢得罪她們,所以阮靈玥問什麼,我就只能答什麼。」

  秦衍微微挑眉,心想這丫頭還算有點骨氣,至少沒再像之前那樣,稱呼姚貞貞為「姚姨」,稱呼阮靈玥為「妹妹」。

  「為什麼要遮蓋你身上的胎記?是不是在我要你之前,你就已經知道自己才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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