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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爺,您回來啦。」

  秦衍挑挑眉,只認為阮軟是急不可耐想要見自己姥姥。

  看著阮軟右手腕上還帶著十幾根銀針,他蹙了下眉,伸手握住阮軟的右側手臂:「別亂動,不是在針灸嗎?」

  阮軟這才恍然反應過來,連忙低頭迅速把右手腕上的銀針拔了下來,「沒事的,針灸已經做完了。」

  秦衍見她這麼心急著去醫院,鬆開她的手臂,轉身,語氣平淡:「嗯,收拾一下,走吧。」

  阮軟趕忙收拾好針灸袋,快步跑到總裁辦公室找秦衍。

  她看到秦衍正坐在辦公桌前簽字,大秘書王威站在秦衍對面,心想秦衍今天估計不會陪她去醫院了。

  卻不料,秦衍聽到她過來,隨意抬頭看了她一眼,便低下頭一邊簽字一邊道:「等我三分鐘。」

  「是,三爺。」

  阮軟乖順的站在沙發前面等待著。

  三分鐘後,秦衍準時站起身把文件遞給王威,繞過辦公桌後,直接走到阮軟身邊攬住她的腰,帶她下樓。

  阮軟心裡不禁想,秦衍這麼忙,其實沒必要陪她去醫院。

  他隨便安排個人盯著她和她姥姥,她根本就跑不掉。

  再說了,就算她真跑了……

  他的手臂早就好了,針灸圖也留在他那,秦衍肯定清楚,那三十億的巨額債務,憑她根本還不起。

  除了她這個人這副身體,他似乎也沒法從她身上撈到更多好處。

  可他身邊美女如雲,比她漂亮、比她會哄人開心的女人多的是,不是嗎?

  這麼一想,秦衍其實是不是……

  有點喜歡她呢?

  上了車,秦衍突然握住阮軟的右手腕,放到自己腿上。

  阮軟心裡正神思恍惚,猝不及防被秦衍拽了下,疼的驚叫出聲:「嘶~」

  「忍著點。」

  秦衍嘴上雖這麼說,手上卻鬆了力道。

  他對拿捏力道這事兒,確實沒什麼概念,尤其是在面對阮軟的時候。

  他雖說不像林子從小在少林寺練功夫,但他人高馬大,力氣比林子還大。雖說拳腳功夫沒林子那麼全面,可也學習過專業的散打和拳擊,甚至十五歲的時候開始參賽,連續三年得了少年拳擊三連冠,真跟林子過招也不見得會輸。

  無論是比賽還是打架,以前他的對手都是虎背熊腰的男人,沒怎麼接觸過女人,所以和阮軟相處時,尤其是在做的過程中,一到激情上頭,壓根就沒想到收斂力道。

  也因此,秦衍壓根沒想到阮軟的手腕會傷得這麼嚴重。

  他也確實不是故意要把她折騰傷的,弄傷她其實他也是蠻心疼的。

  想當時,他不過是在浴室讓阮軟雙手撐在牆上背對著他,命令她撐好了不許在做的過程中滑下去,要她時,他因為正生氣,確實是下手重了些,但哪想到阮軟這麼不禁折騰,手腕都能脫臼。

  而且,她當時為什麼不說!

  那天林子給阮軟接骨的時候,他心裡既吃醋又生氣,還心疼。

  當然,也有懊悔!

  今天回來路上,他特意在車裡找了個幫手腕恢復的按摩視頻,學了半個小時。

  這會兒就打算現學現賣。

  剛開始,阮軟被秦衍捏得疼了幾下,好在之後秦衍動作輕了些。

  捏了一會兒,阮軟感覺手腕開始發熱。

  她學過針灸和穴位按摩,能感覺出秦衍的手法還挺專業,不像是瞎按的。

  很快,她整條手臂都熱乎起來,還挺舒服。

  下車時,秦衍才鬆開她的手腕,阮軟小聲道謝:「謝謝三爺。」

  「嗯。」秦衍一臉傲嬌地下了車。

  第186章 【什麼時候認錯,什麼時候娶她】

  這一次,秦衍居然和阮軟一同上樓了。

  說實話,阮軟心裡挺害怕的。

  一方面,她擔心秦衍直接去見姥姥,姥姥會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另一方面,她害怕姥姥又提起嚴冽,被秦衍聽到。

  雖說她已經跟姥姥講過,自己對嚴冽沒有那種男女之情,讓姥姥別再提了,可姥姥的嘴是姥姥的嘴,她又管不住。

  上樓後,秦衍站在病房門口,說道:「你進去吧,半小時後我在這兒等你。」

  阮軟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說道:「麻煩三爺了。」

  說完,她正準備進去,幸好這時門口有人來報告說,嚴以心睡著了。

  阮軟頓時鬆了一口氣,秦衍沒有錯過阮軟臉上的表情,不禁挑了挑眉,看來她很怕自己知道些什麼啊。

  是怕嚴以心提到嚴冽會讓他生氣,還是怕姥姥說了什麼,讓他發現她是麼兒的身份呢?

  阮軟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

  嚴以心的眼睛還沒有完全恢復,白天房間基本都拉著窗簾,不過,透過窗簾鑽進來的微弱光線,阮軟還是能看清嚴以心睡著的臉。

  阮軟靜靜地陪在嚴以心身邊,疲憊的心靈暫時得到了放鬆和慰藉。

  雖然她一直和嚴以心相依為命,感情上有些孤單,但她已然習慣並喜歡上了這種歲月靜好的平淡生活。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只有小說里才存在的世界,竟然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至今都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病房外不遠處有個小露台,秦衍和陳七閒來無事,便站在露台上抽菸。

  一根煙抽完,陳七忍不住問道:「老大,你有沒有打算娶阮軟姑娘啊?」

  秦衍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說:「什麼時候認錯,什麼時候娶她。」

  陳七眼睛一亮,心想阮軟以後肯定就是老闆娘了,他可是第一個知道消息的人,以後可得好好伺候著,升職加薪指日可待啊!

  陳七骨子裡認為喜歡一個人就大膽承認,別太傲嬌了,於是忍不住勸道:「老大,我覺得阮軟姑娘挺乖巧的,您現在懲罰得也夠了,別太過火了。她都有過一次逃跑經驗了,說不定下次再跑就不好找了。你看,秦時余那小子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呢。」

  秦衍沒好氣地說:「有這閒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我說的巧合,三天內想不出來,你年底一分錢獎金都別想拿到。」

  陳七無奈地想:還說世界是個巨大的修羅場,您才是修羅場本修!

  陳七其實也想過一些辦法,但覺得都有被發現的風險,正準備說出口,病房門口突然來了三個客人,說要見嚴以心。

  秦衍掐滅香菸,走了過去。

  陳七扭頭一看,原來是趙埌一家。

  趙暖燕之前已經來過醫院一次,昨天秦衍在開會,下面的人沒有接到秦衍的命令,所以沒讓他們進來。

  今天看到秦衍在,趙暖燕直接說明了來意:「秦總,我和阮軟有點交情,想過來醫院看望一下她的姥姥,麻煩您行個方便。」

  秦衍還算客氣:「嚴以心睡著了,而且眼睛還不能正常視物,等醫生確定方便見客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趙暖燕不太相信,走到門口的探視窗,朝裡面張望,只見裡面光線昏暗,啥也看不太真切,便說道:「真睡了呀?秦總,那我把水果籃送進去總可以吧。」

  「不太方便,你穿著高跟鞋。」秦衍語氣平淡,吩咐守崗的保鏢道:「你進去叫阮軟出來拿水果籃。」

  趙暖燕也不再強求,沒過一會兒,阮軟來到門口。

  阮軟心裡挺高興,但當著秦衍的面,臉上的笑容只敢綻露一半,問道:「趙姨,您怎麼來了?」

  趙暖燕回答:「我想著來看看你姥姥,聽說她睡著了,我不方便進去,你幫我把這個拿進去吧。」

  阮軟接過水果籃,謝過趙暖燕,在秦衍的示意下,不敢多留,很快又走進病房。

  阮軟進去後,輕輕放下水果籃,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該走了,可嚴以心還沒醒,她只好幫嚴以心掖了掖被子,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嚴以心突然伸手拽住阮軟的手腕,喊道:「謠謠!」

  嚴以心猛地睜開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看到了阮軟。

  門外的秦衍頓時眯起眼睛,一開始以為嚴以心叫的是阮軟的小名,可聽起來不像是他熟悉的「麼兒」,難道是「麼麼」?

  但那音調似乎又不太對。

  阮軟趕忙坐下,握住嚴以心的手,說道:「姥姥,我是軟軟呀。」

  嚴以心坐起身,笑了笑說:「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媽媽的聲音了,可她說了啥,我給忘了。」

  阮軟握住嚴以心的手,安慰道:「姥姥,說不定是媽媽想您了,所以到夢裡來看您啦。」

  嚴以心點點頭。

  這些年,她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江一謠是自殺。當年,她也努力過,甚至起訴過阮俊山,可因為沒有證據,最終敗訴。她不想阮軟活在仇恨里,所以從未把自己的懷疑告訴過阮軟。

  阮軟看時間到了,不敢多耽擱,沒和嚴以心說幾句,就找藉口要走:「姥姥,您好好養病,別想太多。阮氏集團的事快處理完了,我明天有空再來看您。」<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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