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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接下來,阮軟的腦海一片空白,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受著秦衍不慎溫柔的占有,身體像被烈火煨著似的,熱度不斷攀升,帶著些許灼痛感。

  ------

  凌晨兩點多,秦衍從浴室出來後,點了一支煙。

  若不是阮軟特殊期剛過,他一定不會一個小時便輕易放過她。

  秦衍靠坐在床頭,看著累極睡去的阮軟,雖然只有一個小時,但他沒有心慈手軟,領帶都被她的眼淚染濕了。

  女人如今是真的累極了,倒是不再嘮叨著要給他針灸了!

  秦衍從吐出的煙霧中,目光幽深的望著安靜的像只小貓的阮軟。

  得知她私會白維之後,他冷靜地想了想,還是選擇相信阮軟的為人。

  甚至還在百忙之中打電話給嚴以心的主刀醫生,詢問了嚴以心的情況,交代他務必保證手術的順利進行。

  然而,今天下午,白維就打來一通電話觸他霉頭,求他放過阮軟。

  甚至,還主動交代說阮軟左耳殘疾,配不上他秦衍,讓秦衍三思,成全他和阮軟這對苦命鴛鴦。

  白維的真心,秦衍自是不信,但是白維倒是提醒了他,阮軟並非真的老實人。

  她說謊騙過他。

  耳朵失聰的事隱瞞他至今,倒是在相親第一天便告訴了白維。

  今晚回來,他本打算給她解釋的機會,甚至還提點了她,不料她卻一口否定在酒店見過白維,看來她和阮靈玥也別無二致,即便沒有阮靈玥狡詐自私,但也絕非一個值得信任的女人!

  既然女人都一樣,他又何必對她真心相待!

  那便當個玩物儘儘興好了!

  一支煙盡了,秦衍重重咬了咬菸蒂,終於呼出一口憋在胸口的鬱氣,躺下睡覺了。

  ------

  阮軟前半夜沒睡好,秦衍回來後又好一番折騰,最後筋疲力盡,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但是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她一睜眼,從床上坐起來,就看到了與大床隔著一組大沙發的書桌前,秦衍正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在用筆記本電腦辦公。

  「醒了。」

  秦衍沒有抬頭,清冷的聲音像是穿過一層層菱形雪花片透過來的,讓一大早剛清醒的阮軟覺得渾身一涼。

  阮軟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扯著被子,稍稍蓋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是,三爺。」

  「自己下樓吃飯。」

  「三爺您吃過了嗎?」

  「嗯。」

  簡短的對話後,阮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光著身子去的更衣室。

  穿上一身休閒套裝後,她把昨晚被撕爛扔在地毯上的她的睡衣、內衣和那條依然潮濕的領帶撿了起來,匆忙手洗了一下,才開始洗漱,下樓吃飯。

  走出臥室,阮軟才覺得呼吸順暢。

  不知為何,總覺得秦衍自昨晚回來後,氣氛很不對。

  看來不一定是和阮靈玥吵了架,也或許是工作或復仇的事情進行的不太順利。

  雖說她一直都知道,秦衍和她睡覺,不過是發泄,可是,她昨晚被他毫無尊重的對待,還是覺得傷心難過。

  她是個人,不是物件。

  可是,那一瞬間,她真希望自己是個毫無情感、知覺的物件。

  吃早飯的功夫稍稍喘口氣後,阮軟不敢耽誤時間,很快便上樓了。

  再次打開臥室,一陣熱氣撲面而來,屋子裡暖的有點不像話,往前走,便看到秦衍在落地窗的陽台前擺了一個畫架,正在畫架前整理畫筆。

  此時他已經脫掉西裝,襯衣的袖子捲起,露出精壯結實的小手臂,在陽光的照耀下有種說不出的格外吸引人眼球的魅力。

  阮軟忍不住心神蕩漾。

  而見她進門的秦衍,眼睛只在她臉上停留一瞬後,薄唇微啟:「脫掉衣服。」

  第106章 【原來,他們都是演員!】

  阮軟沒想到秦衍會說出這樣的話,還以為是自己耳背聽錯了,心驚的問到:「三爺,您剛才說……」

  呵,果然是殘廢的耳朵不好使!

  「我說,你,脫掉衣服,躺上去!」秦衍用下巴指指畫架斜前方,同樣放置在陽台處沐浴在陽光下的貴妃椅。

  「我、我不懂……」

  「我要畫畫。」秦衍不緊不慢的抬頭,目光說不清的邪性:「你身材比例不錯,值得一畫,怎麼,不願意?」

  阮軟心慌意亂:「我、我打算給三爺按摩手臂,而且三爺的手臂……」

  「廢話真多。」秦衍聲音冷了幾分:「要麼滾,要麼聽話照做!」

  阮軟怔住了,好一會,垂下被淚水打濕的眼睫,聲音怯怯的說:「我、我馬上脫,我先鎖一下門。」

  阮軟反鎖了臥室房門,乖巧的脫掉身上的衣服。

  「全部。」

  「是,三爺。」

  阮軟脫掉衣服,拘謹的坐在深紫色的貴妃椅上。

  此刻,有傭人在院子裡修剪花枝,從這裡望過去,距離不過十多米,阮軟即便知道主臥室隱私窗戶,還是覺得羞恥極了。

  秦衍冷著臉站起來,大步走來,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貴妃椅上,讓她靠著抱枕側躺下,然後抓住她膝蓋,使她膝蓋彎曲,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

  最後,捏起阮軟的下巴,蹲下身來,把她的臉調整到對著畫架的方向,勾唇冰冷道:「看著我,笑。」

  「是,三爺~」

  阮軟嘴角顫悠了好幾下,終於漾起一抹和哭差不多的笑容。

  秦衍:「放輕鬆,要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放鬆。」

  「好……」

  看阮軟終於笑的自然了些,秦衍這才起身,走到畫架前坐下,對阮軟此刻的窘迫視而不見,拿起畫筆便開始畫畫。

  阮軟羞得無地自容,很快整個身子都紅成蝦子了。

  很快,偌大的房間只剩下秦衍落筆的沙沙聲,阮軟一動也不敢動,不過,看到秦衍是真的只打算畫畫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過速的呼吸慢慢平穩了些。

  她雖然沒上過大學,但是刷新聞的時候看到過,知道大學有一門人體素描的學科,還有專門做裸模的一種職業,只是她沒想到,秦衍竟然會這個,而自己有一天會做裸模。

  把自己現在的境遇想像成一種職業需要,阮軟還能稍稍安慰自己一下,心痛的感覺稍稍被治癒了一些。

  就這樣,時間過了一個多小時,就在阮軟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開來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三聲敲門聲。

  阮軟嚇的額頭上的汗毫不誇張的幾乎是瞬間便流了出來,即便她很快便想到知自己反鎖過房門,但是她渾身赤裸的樣子,也是又羞恥又害怕。

  可是,偏偏她又不敢動。

  只能用瞬間濕漉的眸子,哀求的望著沒有停下手中畫筆的秦衍。

  「老大!」

  門外傳來的聲音是陳七。

  「就站那兒說吧。」

  陳七撓撓頭,湊近臥室門大聲說:「阮家二小姐來了,說要見您。」

  秦衍冷笑一聲,毫不留情道:「讓她滾!」

  躺在貴妃椅上的阮軟聞言,身子顫抖了一下。

  陳七在外面說:「得嘞!」

  「慢著!」陳七將走之時,秦衍突然改變了主意,望著阮軟的眼睛漾起一抹玩味:「讓她上來,除了她,誰都不能上二樓!」

  他倒要看看,阮軟見了阮靈玥,昨天見過什麼人幹過什麼事的阮軟,到底心虛不心虛!

  門外的陳七撓撓頭,應道:「啊?奧,好!」

  阮軟聞言,嚇的臉色大變,她連忙想坐起身來,卻對上了秦衍微眯的眼睛,支支吾吾道:「三爺,等您見過妹妹之後,我再過來,可以嗎?」

  換來的卻是冷冷的命令:「別動!」

  說完,秦衍起身打開門鎖後,又重新坐回畫架前。

  阮靈玥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秦衍手執畫筆,阮軟一絲不苟的躺在對面的貴妃椅上,兩個人怎麼看都像是『琴瑟和鳴』的樣子。

  「衍哥!」

  一進門,第一句話,阮靈玥的哭腔便出來了。

  她快步跑到秦衍跟前,看到秦衍畫的還真是阮軟的裸畫,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應對面前的尷尬狀況:「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秦衍畫筆未停:「麻煩阮二小姐離我三步開外,別碰壞了我的畫。」

  阮靈玥咬了咬唇:「明明昨天……」

  話沒說完,秦衍蹙眉抬頭時,她猛地後退兩步,改了口:「衍哥,你以前不是最愛吃我做的小餅乾嗎,我今天凌晨五點就開始起床準備了。」

  秦衍懶得給她一個眼神:「我還以為你想清楚,準備告訴我……」

  「衍哥!」阮靈玥驚呼一聲,把秦衍準備說出口的『玉佩』兩個字打斷了,她一臉痛苦的看了一眼阮軟道:「你讓姐姐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故意在和我置氣,求求你了,放過我姐姐吧。」<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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