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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是秦衍的專用休息室,所以主位上是空的,方便秦衍的輪椅過去。

  秦衍入座後,陳七給他點了一支煙,他吸了一口後,對阮軟道:「吃。」

  阮軟小兔子似得點點頭,然後乖乖用小叉子叉了一塊西瓜,問秦衍:「三爺,您吃嗎?」

  「怎麼,你餵我?」

  「嗯,好。」

  「過來餵。」

  阮軟心臟一跳,不免有些後悔自己多嘴,但還是乖乖靠近秦衍。

  秦衍用左手把香菸從嘴裡夾下來,張嘴吃阮軟餵到他嘴邊的西瓜。

  阮軟見了,也不敢吃了,只好又扎了一塊西瓜,繼續給秦衍投餵。

  扎第三塊西瓜的時候,秦衍突然冷不丁來了一句:「你也這麼餵過別的男人嗎?」

  阮軟嚇了呼吸一緊,有些茫然的看著秦衍。

  一旁的陳七也愣住了:老大這是在搞傳銷,竟然吃起了窩邊草?

  阮軟好半天才連忙搖頭道:「沒有,只餵過姥姥。」

  說完,嚅囁了下嘴唇,口乾舌燥道:「還有三爺。」

  陳七:「……」

  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燈泡!

  陳七正腹議,這時青年侍者敲門,陳七手機也敲好響起,他拿著手機向秦衍示意了一下,看到秦衍點頭後,出去接電話了。

  陳七推門出去,青年侍者則端著托盤進來,進來後,侍者畢恭畢敬的站到桌子對面道:「秦總,這是您要的女式香菸。」

  阮軟連忙代替秦衍伸手接過。

  剛接下香菸,就聽到秦衍語氣淡漠的開口道:「說吧,這裡很安全。」

  阮軟嚇了一跳,手裡的香菸差點掉。

  第84章 【秦衍:別說話,吻我~】

  阮軟還沒緩過神,只聽對面的青年侍者聲音低沉道:「秦總,希望您調查一下土地局局長莫監北,他絕對與您一個月多前的車禍有關!」

  阮軟聞言,嚇的屏住呼吸,攥緊手中的香菸。

  「過來,幫我的女人點菸。」

  說完,秦衍嘴角勾笑,伸手把阮軟手中的香菸重新扔給對面的青年侍者。

  侍者連忙打開煙盒,抖出一支香菸,遞給阮軟。

  阮軟手指有些顫抖的捏著香菸的菸蒂,在秦衍眼神的命令下放進嘴裡。

  青年侍者又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個打火機,彎腰越過茶几,態度恭敬的給阮軟點燃。

  但是在這二十秒的過程中,青年侍者一直都在說話。

  「瀘河大橋,莫監北拿到國家一百五十億項目批款,後與秦氏集團合作,秦氏集團又捐款五十億,但是修橋時,我們作為移民村村民,在未得到妥善安置前房屋被強制拆遷,公示出來的房屋和土地賠償款和實際賠償款相差甚遠,村民們集體多次上訪無果,中途甚至還出了事故死了人。之前我們一直以為秦氏集團與莫監北同流合污,直到後來知道您出了車禍,且秦氏集團內部出現分歧,我們請的律師查證說瀘河大橋的項目當年是由您公司的秦厲祥全權負責,您四年前剛從國外回來上任不久,很可能並未插手這個項目,所以才找到您。」

  秦衍聽完,不緊不慢道:「證據呢?」

  青年侍者道:「打火機,優盤。」

  說完,青年侍者不敢過多停留,放下香菸和火機,拿起托盤便匆匆離去。

  阮軟嘴裡叼著點燃的香菸,本來就不會抽菸的她,更是因為剛才像是經歷了一場『地下黨』接頭的緊張情緒而影響,壓根不知道該拿嘴巴里的那根煙該怎麼辦。

  「怎麼?」秦衍吐了一口煙,不緊不慢道:「不喜歡這種煙?」

  「不,不是。」阮軟慌亂的把香菸從嘴裡拿出來,支支吾吾解釋:「我不太會。」

  「不太會啊。」秦衍眼睛掃過落地窗外看向這邊的白維,似笑非笑的勾起唇,扭頭看著阮軟,一字一頓道:「那便攀著我脖子,吻我。」

  「什、什麼?」

  「怎麼,我才說過的話,不記得了?」

  「……」記得,而且還記得你說過不用我再學抽菸的……

  秦衍漫不經心地將香菸重新叼回嘴裡,用手捏住阮軟的肩膀,含著香菸的嘴巴微動:「聽話,照做,演好你的戲!」

  話音剛落,只見阮軟下意識地抬手,指尖微微顫抖著拿走秦衍嘴唇上叼著的香菸,緊接著,她深吸一口氣,勾住秦衍的脖子,閉上眼睛仰起頭吻上了秦衍的唇。

  剎那間,一股混合著煙味與酒味的氣息湧入阮軟的鼻腔,本該讓她討厭的味道,卻與秦衍口中清冽的、類似薄荷的獨特香味完美交融,讓阮軟心頭微微一顫,甚至覺得有點好聞。

  秦衍空著的左手,緩緩抬起,霸道地握住阮軟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阮軟毫無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攻勢衝擊得有些窒息,下意識地張開嘴巴,卻不料,被秦衍的舌頭鑽了空子,直接抵開她鬆軟的齒關,侵占了她的味蕾。

  她以為,這是『這場戲』的必要過程。

  殊不知,秦衍的眼睛正陰森的看著窗外的白維。

  吻戲,不是必要,而是他因醋起意。

  既然他們膽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那就休怪他宣誓主權。

  那根女式香菸在桌上靜靜燃燒著,菸灰落了一地,很快燃去大半。

  隨著這個漫長而熾熱的吻結束,阮軟早已失了力,等她緩過神來,才驚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半趴在秦衍懷裡,雙手正搭在秦衍輪椅的兩側,胸脯也不經意間抵在了秦衍的大腿上。

  她的臉如熟透的蘋果,抬頭望向秦衍時,雙眼潮濕,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破碎感,卻又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嫵媚。

  「三爺……」

  這場戲演完了嗎?

  「你說過,會學會抽菸。」秦衍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嘴角揚起的笑,邪氣的很:「可惜,你食言了。」

  阮軟呼吸一緊,秦衍已經對外界宣布自己醒了,她以為自己不用再學抽菸給他打掩護了。

  「我……」阮軟嘴邊的解釋最終還是變成了道歉:「對不起。」

  「沒關係。」

  秦衍微微俯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阮軟耳邊,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輕笑:「只是要辛苦你,這場戲得演得再久一點了。」

  說完,他坐直身子,不冷不熱的命令道:「走吧,推我回房間,這棟樓的頂層,房間號999,總統套房,密碼……哦,人臉識別。」

  阮軟腦袋一悶,總覺得秦衍報房間的時候,這種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

  不過她來不及細想,很快就聽話照做的推著秦衍離開房間。

  陳七則回到休息室,把桌子上的女士香菸和火機收了起來。

  回到房間,陳七也進來了。

  除了他們三個人外,沒有別人,自然也就不用再演戲了。

  阮軟猛然鬆了一口氣。

  陳七和秦衍聊了幾句後便出去了。

  阮軟看時間已經九點了,按照她和姥姥以前的作息習慣,她們已經準備睡覺了。

  於是她問秦衍:「三爺,您還出去嗎?」

  秦衍脫下西裝外套:「有事?」

  阮軟連忙接過他的西裝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回頭時,臉上掛著討好的微笑:「如果不出去的話,您洗澡後我給您針灸,現在時間還早,多做會兒按摩,對您手臂恢復也有好處。」」

  「你今天似乎很開心。」

  秦衍不緊不慢的話,讓阮軟愣了一下,她反應過來後,微微勾唇笑了:「嗯,開心的。」

  不等她解釋,秦衍幽幽開口:「因為見了白維。」

  阮軟心裡『咯噔』一下,莫名心慌,急忙擺手解釋:「不是的,三爺,我開心是因為姥姥……」

  「他跟你說了什麼?」

  突然被打斷,阮軟懵了一下,雖然她並未做虧心事,可此刻秦衍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戾氣場,還是讓她感到害怕。

  慌亂之下,她的回答有些語無倫次:「三爺,我在嫁入秦家之前就跟他分手了,從那以後,一直到現在,我和他沒有任何聯繫。」

  秦衍冷笑一聲,大步走進臥室。

  阮軟一看秦衍臉色陰沉,不由得有些後怕。

  今天下午姥姥剛被送去醫院,這個時候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秦衍,父親和姚貞貞根本無心醫治姥姥的眼疾,眼下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秦衍。

  想到這兒,秦衍前腳剛邁進臥室,阮軟後腳就急忙跟了進去。

  見秦衍扯著領帶,動作十分粗暴,阮軟趕忙快步走到他身前,輕聲說道:「三爺,我來。」

  解完領帶,阮軟又看到秦衍扯下襯衣,腳步有些虛浮地往浴室走去,她連忙跟上:「三爺,我去給您放洗澡水。」

  阮軟快步走到浴缸旁,先沖洗一遍浴缸,才開始放水,做完這一切,她才轉過身來。

  卻赫然發現,秦衍不知何時已經脫光了衣服,站在花灑下方衝起了淋浴。

  阮軟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準備離開。<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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