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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太好了。」矮人族長道，「感謝您，感謝世界精靈。」
這位族長可比之前那個二長老實誠多了。實際上以莫馭的性子，如果一開始就是族長過來老老實實地請求幫助，或許莫馭還會讓他們免費住在礦山里……
但矮人們非要整這麼一出才肯老老實實談判的話，莫馭也毫無心理負擔地笑納了兩千鎊的額外進帳。
第98章
所以有句老話說的好，吃虧是福嘛，想要談生意就得公公平平、誠心誠意，一上來就想占人便宜，遲早會踢到莫馭這樣的鐵板。
「那如果我們雙方都沒有異議的話，就請世界意識為我們見證我們的契約。」莫馭道。
矮人族長怔愣了一下：「啊？還要在世界意識的見證之下立契約嗎？」
「怎麼？」莫馭眯起眼睛，「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嗎？」
「……也、也沒有……就是覺得這種小事情，不用麻煩世界意識……」矮人族長越說越遲疑，越說越小聲。
——這些矮人們，似乎真的不值得信任啊。
「我願意代表我們一族與您在世界意識的見證下立契約。」此時，大長老卻往前一步站了出來。
莫馭的視線在這幾個矮人身上來回掃過，他彎起嘴角笑眯了眼：「可以哦，只要你們一族承認的話。」
這些矮人族內貌似有很大的派系分歧呢。
在大長老的嚴肅瞪視之下，族長終於不情不願地點了頭，而莫馭在立下契約時，也按之前的做法，增加了矮人一族須成為世界意識的盟友，永不可背叛領主莫伊烏或世界意識，亦不得做出損害阿姆特郡利益的行為的束縛。
但儘管立約成功，莫馭本人並不是十分信任這些矮人。這群矮人生性貪婪又有點自作聰明，花花腸子多，還有著派系紛爭，比起盟友來說，更適合把他們當成普普通通的租客和勞動力。
「莫多羅矮人共有多少人？」莫馭問。
「131人。」族長說。
莫馭點點頭，指了指拉瑪：「這位是拉瑪·奧尼賽爾，以後他會負責與你們一族對接，安排你們的人手到廠里幹活。他也會告知你們每天需要供應多少的鐵礦。後續等銅礦山那邊的魔物清除乾淨後，你們也會被派遣到銅礦那邊進行開採。」
他讓拉瑪接手安排矮人們的後續任務並給矮人們發放NPC手機，又對那個看起來比較靠譜的大長老道：「你會打造巨劍和鎧甲嗎？」
大長老愣了愣，道：「會、會。」
「那正好，你跟我來。」
伊亞利恩還坐在涼棚下，他調轉了一個方向，背對著長桌倚坐，正捧著一杯西米露，微眯著眼愜意地聽著舞台上的玩家唱著一首抒情民謠。
廣場上閒逛的玩家少了許多，估計都吃飽了去幹活打本了，現在玩家們的等級普遍提升，莫馭估摸著他們這幾天沒準會跑把那個沙漠綠洲副本給清了。
「看我給你帶了誰回來。」莫馭嘴角帶著笑意，在他的身邊坐下，招招手讓矮人族那個長老上前：「你的新巨劍和鎧甲有著落了。」
莫馭又看向那個矮人長老莫拉特·莫多羅：「你只要按照他的要求來打造就行，需要什麼材料、工具、設備都向拉瑪要。」
「能、能為光明聖子效勞是我的榮幸！」矮人長老忙不迭地道，「領主大人，有安靜的房間嗎？打造鎧甲我需要為聖子殿下丈量尺寸……」他看了看聖子，又看了看自己不到聖子大腿的身高，撓了撓鼻子：「……還需要一個人幫忙量尺寸。」
「那我們就回法師塔吧。」莫馭徵求意見地看向伊亞利恩，伊亞利恩乖巧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對了，這個忘記給你了。」莫馭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台NPC手機，塞進了伊亞利恩手裡，「雖然戒指也可以通訊，不過手機也很方便，還能用來給冒險者發任務和獎勵。」
往回走的路上，莫馭正好把手機的使用方式給伊亞利恩講了一遍，聰慧的騎士很快就理解了它的用法：「確實比戒指方便很多，即使一時間不方便接聽，還可以留言。」
「除了我以外，還能跟其他人聯絡。餓的時候可以讓德卡洛給你送餐，或者直接在這個App上給冒險者們發布任務也行，這裡還可以看到你的帳戶和可支配的冒險幣餘額……」
兩人邊聊邊走，矮人在他們身後跟著，很快就回到了法師塔的客房。
矮人長老掏出了一張羊皮紙和一根羽毛筆，唰唰幾下列出了需要測量尺寸的部位。莫馭注意到那根羽毛筆並沒有墨水，它在羊皮紙上書寫的時候，羊皮紙上立刻留下了燃燒過後般焦痕狀的筆跡。
「我應該有一卷皮尺，讓我找找……啊哈！」矮人長老從背上解下一個皮口袋，幾乎是整個人頭朝下的鑽進袋口翻找了半天，才從底部撈出一卷皮尺來，那個皮口袋內部的空間似乎比外表看起來大很多，應該和羽毛筆一樣都是鍊金或者魔法道具。
矮人長老把皮尺遞給了莫馭：「騎士鎧甲，分為鎧甲本體和緊身武裝衣的部分，這次聖子大人訂做的是全套還是單純鎧甲本體？」
「全套。」伊亞利恩道，他的整套裝備都已經在戰鬥中損毀，得全部重新打造。
矮人長老點點頭，又鑽進皮口袋裡翻找半天，掏出一本圖冊和幾套衣服來：「為了保證鎧甲穿戴時不易鬆脫或過緊影響肌肉伸展，我們矮人打造鎧甲時一般需要測量三組數據：第一組是裸身測量，用來製作緊身的武裝衣；第二組則需要丈量手臂、腿與腰臀肌肉活動時的數據範圍；第三組則需要穿著與武裝衣同樣材質的測試衣進行測量，用於製作鎧甲。」
「打造騎士鎧甲原來這麼複雜的嗎？」莫馭驚訝道。
「唔，如果是普通士兵的話，就沒這麼講究。」矮人長老邊從皮口袋裡掏工具邊答道，「一般鐵匠或者裁縫那邊都會賣固定碼數的鎧甲和武裝衣，尺寸只要基本貼合就可以穿，但沒有量身訂做的好。」
「正常情況是寧願大也不要小，鎧甲過緊的話就會影響肌肉正常活動……但過松也不行，武裝衣松松垮垮，鎧甲就容易滑動，防禦的效果不好，平時穿起來也容易磨損皮膚。」
「像聖子大人這樣的身份，自然是要專門量身訂做的，合身的鎧甲才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戰鬥時便能所向披靡。」矮人長老顯然對鎧甲製作相當熟悉，也看出莫馭對於鎧甲訂做似乎是一竅不通的樣子，解說起來也詳細了幾分。
他在地上鋪了一塊厚實的布料，從皮口袋裡掏出了好幾種硬尺、軟尺、還有好幾款看起來是手甲、腿甲等位置的紙板模型一一整齊的擺放在上面，又環視了整個房間，把木椅子拖了過來當成桌子用。
「想必聖子大人以前訂製鎧甲的地方都有魔法尺子，但我們一族在荒漠漂泊多年，許多趁手的工具家當都遺失、變賣。今天也只能請領主大人搭個手幫忙量一下，還請聖子大人多多包涵。」大概是注意到了莫馭懷疑的眼神，矮人長老隨即又補充道：「但您放心，論起打造鎧甲的技術，我們一族也是數一數二的，不比幾大主城的那些有各種花哨工具的店鋪差！」
——彳亍口八。
莫馭自己也沒打造過鎧甲，對這塊唯一的經驗只存在於做遊戲時的外形設計方面，但說實在的，遊戲裡只要好看不穿模就行，現實里好不好穿好不好用那就是完全另一碼事了。
他也搞不懂這矮人長老到底靠不靠譜，只覺得他既然這麼能說，那大概還是懂得一些的鎧甲製造的。莫馭扭頭看向伊亞利恩本想問問聖子自己的意見，卻發現伊亞利恩已經脫下了袍子，只穿著一條白布的闊腿長褲，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伊亞利恩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穿著白色長袍的時候顯的特別纖細文靜，但是脫下衣服時反而能看到塊塊緊實且微微隆起的肌肉。
——這體脂率，怕是不足10%吧？
他的皮膚上遍布滿各種老舊傷痕，而在左肩、前胸和腹部都還能看出這次獸潮中受傷癒合的粉嫩傷痕。
莫馭被他身上傷痕的數量驚到，愣了好一會兒，在伊亞利恩疑惑地扭頭時才忽然反應過來，輕咳一聲，問矮人長老道：「先量哪裡？」
「肩寬。」
伊亞利恩轉過身去，背對著莫馭張開手臂，他的背上有著一幅銀色的荊棘圖案的紋身，那叢荊棘在聖子的背上張牙舞爪，仔細看的話，帶刺的藤蔓花紋蔓延在伊亞利恩的全身，纏繞著他的手臂和腰腹，只是由於斑駁的傷痕的關係，顯得有些斷斷續續。
莫馭握著皮尺，小心地按照矮人長老的指導，丈量著他的肩寬、臂展、頸圍……為了不冒犯聖子殿下，莫馭小心地控制著手指，避免過多地觸碰到聖子殿下裸露的肌膚，但就在他回收皮尺準備換個地方的時候，卻覺得眼前的荊棘似乎動了一下。
莫馭：「……？」
莫馭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紋身無論是捲曲度還是花紋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剛剛似乎是他的錯覺，紋身怎麼會動呢？
這位族長可比之前那個二長老實誠多了。實際上以莫馭的性子，如果一開始就是族長過來老老實實地請求幫助，或許莫馭還會讓他們免費住在礦山里……
但矮人們非要整這麼一出才肯老老實實談判的話，莫馭也毫無心理負擔地笑納了兩千鎊的額外進帳。
第98章
所以有句老話說的好，吃虧是福嘛，想要談生意就得公公平平、誠心誠意，一上來就想占人便宜，遲早會踢到莫馭這樣的鐵板。
「那如果我們雙方都沒有異議的話，就請世界意識為我們見證我們的契約。」莫馭道。
矮人族長怔愣了一下：「啊？還要在世界意識的見證之下立契約嗎？」
「怎麼？」莫馭眯起眼睛，「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嗎？」
「……也、也沒有……就是覺得這種小事情，不用麻煩世界意識……」矮人族長越說越遲疑，越說越小聲。
——這些矮人們，似乎真的不值得信任啊。
「我願意代表我們一族與您在世界意識的見證下立契約。」此時，大長老卻往前一步站了出來。
莫馭的視線在這幾個矮人身上來回掃過，他彎起嘴角笑眯了眼：「可以哦，只要你們一族承認的話。」
這些矮人族內貌似有很大的派系分歧呢。
在大長老的嚴肅瞪視之下，族長終於不情不願地點了頭，而莫馭在立下契約時，也按之前的做法，增加了矮人一族須成為世界意識的盟友，永不可背叛領主莫伊烏或世界意識，亦不得做出損害阿姆特郡利益的行為的束縛。
但儘管立約成功，莫馭本人並不是十分信任這些矮人。這群矮人生性貪婪又有點自作聰明，花花腸子多，還有著派系紛爭，比起盟友來說，更適合把他們當成普普通通的租客和勞動力。
「莫多羅矮人共有多少人？」莫馭問。
「131人。」族長說。
莫馭點點頭，指了指拉瑪：「這位是拉瑪·奧尼賽爾，以後他會負責與你們一族對接，安排你們的人手到廠里幹活。他也會告知你們每天需要供應多少的鐵礦。後續等銅礦山那邊的魔物清除乾淨後，你們也會被派遣到銅礦那邊進行開採。」
他讓拉瑪接手安排矮人們的後續任務並給矮人們發放NPC手機，又對那個看起來比較靠譜的大長老道：「你會打造巨劍和鎧甲嗎？」
大長老愣了愣，道：「會、會。」
「那正好，你跟我來。」
伊亞利恩還坐在涼棚下，他調轉了一個方向，背對著長桌倚坐，正捧著一杯西米露，微眯著眼愜意地聽著舞台上的玩家唱著一首抒情民謠。
廣場上閒逛的玩家少了許多，估計都吃飽了去幹活打本了，現在玩家們的等級普遍提升，莫馭估摸著他們這幾天沒準會跑把那個沙漠綠洲副本給清了。
「看我給你帶了誰回來。」莫馭嘴角帶著笑意，在他的身邊坐下，招招手讓矮人族那個長老上前：「你的新巨劍和鎧甲有著落了。」
莫馭又看向那個矮人長老莫拉特·莫多羅：「你只要按照他的要求來打造就行，需要什麼材料、工具、設備都向拉瑪要。」
「能、能為光明聖子效勞是我的榮幸！」矮人長老忙不迭地道，「領主大人，有安靜的房間嗎？打造鎧甲我需要為聖子殿下丈量尺寸……」他看了看聖子，又看了看自己不到聖子大腿的身高，撓了撓鼻子：「……還需要一個人幫忙量尺寸。」
「那我們就回法師塔吧。」莫馭徵求意見地看向伊亞利恩，伊亞利恩乖巧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對了，這個忘記給你了。」莫馭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台NPC手機，塞進了伊亞利恩手裡，「雖然戒指也可以通訊，不過手機也很方便，還能用來給冒險者發任務和獎勵。」
往回走的路上，莫馭正好把手機的使用方式給伊亞利恩講了一遍，聰慧的騎士很快就理解了它的用法：「確實比戒指方便很多，即使一時間不方便接聽，還可以留言。」
「除了我以外，還能跟其他人聯絡。餓的時候可以讓德卡洛給你送餐，或者直接在這個App上給冒險者們發布任務也行，這裡還可以看到你的帳戶和可支配的冒險幣餘額……」
兩人邊聊邊走，矮人在他們身後跟著，很快就回到了法師塔的客房。
矮人長老掏出了一張羊皮紙和一根羽毛筆，唰唰幾下列出了需要測量尺寸的部位。莫馭注意到那根羽毛筆並沒有墨水，它在羊皮紙上書寫的時候，羊皮紙上立刻留下了燃燒過後般焦痕狀的筆跡。
「我應該有一卷皮尺，讓我找找……啊哈！」矮人長老從背上解下一個皮口袋，幾乎是整個人頭朝下的鑽進袋口翻找了半天，才從底部撈出一卷皮尺來，那個皮口袋內部的空間似乎比外表看起來大很多，應該和羽毛筆一樣都是鍊金或者魔法道具。
矮人長老把皮尺遞給了莫馭：「騎士鎧甲，分為鎧甲本體和緊身武裝衣的部分，這次聖子大人訂做的是全套還是單純鎧甲本體？」
「全套。」伊亞利恩道，他的整套裝備都已經在戰鬥中損毀，得全部重新打造。
矮人長老點點頭，又鑽進皮口袋裡翻找半天，掏出一本圖冊和幾套衣服來：「為了保證鎧甲穿戴時不易鬆脫或過緊影響肌肉伸展，我們矮人打造鎧甲時一般需要測量三組數據：第一組是裸身測量，用來製作緊身的武裝衣；第二組則需要丈量手臂、腿與腰臀肌肉活動時的數據範圍；第三組則需要穿著與武裝衣同樣材質的測試衣進行測量，用於製作鎧甲。」
「打造騎士鎧甲原來這麼複雜的嗎？」莫馭驚訝道。
「唔，如果是普通士兵的話，就沒這麼講究。」矮人長老邊從皮口袋裡掏工具邊答道，「一般鐵匠或者裁縫那邊都會賣固定碼數的鎧甲和武裝衣，尺寸只要基本貼合就可以穿，但沒有量身訂做的好。」
「正常情況是寧願大也不要小，鎧甲過緊的話就會影響肌肉正常活動……但過松也不行，武裝衣松松垮垮，鎧甲就容易滑動，防禦的效果不好，平時穿起來也容易磨損皮膚。」
「像聖子大人這樣的身份，自然是要專門量身訂做的，合身的鎧甲才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戰鬥時便能所向披靡。」矮人長老顯然對鎧甲製作相當熟悉，也看出莫馭對於鎧甲訂做似乎是一竅不通的樣子，解說起來也詳細了幾分。
他在地上鋪了一塊厚實的布料，從皮口袋裡掏出了好幾種硬尺、軟尺、還有好幾款看起來是手甲、腿甲等位置的紙板模型一一整齊的擺放在上面，又環視了整個房間，把木椅子拖了過來當成桌子用。
「想必聖子大人以前訂製鎧甲的地方都有魔法尺子，但我們一族在荒漠漂泊多年，許多趁手的工具家當都遺失、變賣。今天也只能請領主大人搭個手幫忙量一下，還請聖子大人多多包涵。」大概是注意到了莫馭懷疑的眼神，矮人長老隨即又補充道：「但您放心，論起打造鎧甲的技術，我們一族也是數一數二的，不比幾大主城的那些有各種花哨工具的店鋪差！」
——彳亍口八。
莫馭自己也沒打造過鎧甲，對這塊唯一的經驗只存在於做遊戲時的外形設計方面，但說實在的，遊戲裡只要好看不穿模就行，現實里好不好穿好不好用那就是完全另一碼事了。
他也搞不懂這矮人長老到底靠不靠譜，只覺得他既然這麼能說，那大概還是懂得一些的鎧甲製造的。莫馭扭頭看向伊亞利恩本想問問聖子自己的意見，卻發現伊亞利恩已經脫下了袍子，只穿著一條白布的闊腿長褲，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伊亞利恩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穿著白色長袍的時候顯的特別纖細文靜，但是脫下衣服時反而能看到塊塊緊實且微微隆起的肌肉。
——這體脂率，怕是不足10%吧？
他的皮膚上遍布滿各種老舊傷痕，而在左肩、前胸和腹部都還能看出這次獸潮中受傷癒合的粉嫩傷痕。
莫馭被他身上傷痕的數量驚到，愣了好一會兒，在伊亞利恩疑惑地扭頭時才忽然反應過來，輕咳一聲，問矮人長老道：「先量哪裡？」
「肩寬。」
伊亞利恩轉過身去，背對著莫馭張開手臂，他的背上有著一幅銀色的荊棘圖案的紋身，那叢荊棘在聖子的背上張牙舞爪，仔細看的話，帶刺的藤蔓花紋蔓延在伊亞利恩的全身，纏繞著他的手臂和腰腹，只是由於斑駁的傷痕的關係，顯得有些斷斷續續。
莫馭握著皮尺，小心地按照矮人長老的指導，丈量著他的肩寬、臂展、頸圍……為了不冒犯聖子殿下，莫馭小心地控制著手指，避免過多地觸碰到聖子殿下裸露的肌膚，但就在他回收皮尺準備換個地方的時候，卻覺得眼前的荊棘似乎動了一下。
莫馭：「……？」
莫馭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紋身無論是捲曲度還是花紋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剛剛似乎是他的錯覺，紋身怎麼會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