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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唇翕動,撩撥薄唇。

  祁宴舟哪裡還捨得離開,一把抱起葉初棠。

  「不去了,爹娘和兄長會替我敬酒,我留下來和你洞房花燭。」

  他一邊吻葉初棠,一邊大步朝床榻走去。

  急不可耐。

  第328章 女子書院開起來了

  紅帳落下,喜服一件件被扔出帳外。

  葉初棠看著肩寬腰窄,八塊腹肌,還有著迷人倒三角的祁宴舟,仰頭吻上了他性感的喉結。

  她的手也沒閒著,勾散了男人的腰帶,將他推倒在床上。

  祁宴舟攬住葉初棠的腰身,位置互換。

  他喘著粗氣,嗓音暗啞。

  「阿棠,可以嗎?」

  葉初棠如玉的胳膊勾住祁宴舟的脖頸,往下一拉,再次吻上他的唇。

  她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祁宴舟不再壓抑自己的情慾,芙蓉帳暖度春宵。

  葉初棠剛開始還能反客為主,後來只能由著男人折騰,連配合的力氣都沒有。

  累得睡過去之前,她的腦海里浮現一句話。

  素了太久的男人真可怕!

  祁宴舟食髓知味,卻也顧念著葉初棠的身體,沒敢太過分。

  初見,葉初棠折騰了他一個時辰。

  今日,他亦如是。

  ***

  次日。

  葉初棠醒來時,下半身酸軟無力。

  但身上清清爽爽的,並無半點不適。

  想來在她睡著後,祁宴舟幫她沐浴潔身了。

  祁宴舟察覺到葉初棠醒來,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

  下巴輕蹭她的頭頂,像貓兒撒嬌。

  「娘子早。」

  三個字,無一不透著心情愉悅。

  葉初棠被祁宴舟的好心情感染,轉身回抱他。

  「夫君早,什麼時辰了?是不是該起了?」

  祁宴舟不想起,親了親葉初棠的額頭。

  「阿棠,你無需去向娘請早茶,可以多睡一會。」

  葉初棠也想多睡,但她的肚子不允許。

  「我餓了,你不餓嗎?」

  祁宴舟聽到這話,才想起葉初棠連晚飯都沒吃,就被他抱上了床。

  他連忙鬆開她,坐起身。

  「廚房應該留了飯,你先洗漱,我去取。」

  昨夜叫水沐浴時,他多要了一盆,就是為了方便今日洗漱。

  葉初棠點了點頭,「好。」

  說完,她掀開被子。

  身上的曖昧印記展露無遺,祁宴舟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我……我今晚輕點。」

  葉初棠看著依舊純情的祁宴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好好的身體,被你欺負成這樣,你得賠我。」

  「好,怎麼賠?」

  葉初棠勾了勾手指,「過來,讓我掐兩把。」

  祁宴舟聽到這話,哭笑不得。

  他皮糙肉厚的,用手可掐不出印記來。

  但他還是老實地走到葉初棠面前。

  結果,下一瞬他就笑不出來了。

  葉初棠拍了拍他的腹部,「筋肉太緊繃了,放鬆。」

  祁宴舟沒有任何防備,儘可能地放鬆身體。

  葉初棠解開他剛穿好的裡衣,揪起腹部的一塊皮,雙手交替地往下捻。

  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讓祁宴舟悶哼一聲。

  「阿棠,別鬧。」

  葉初棠笑盈盈地看著憋得難受的祁宴舟,手上的動作沒停。

  「我只是掐你一下,這就不樂意了?」

  這話一出,祁宴舟只能繼續忍著。

  麻癢從腹部蔓延到腿根,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阿棠,停手。」

  暗啞的嗓音撩人心弦。

  葉初棠見某處變得不安分,識趣地鬆手。

  玩一玩可以,但不能玩壞了。

  但她沒有就此放過祁宴舟。

  她摟住他的脖頸,在他性感的喉結上落下一道深紅的吻痕。

  祁宴舟極力克制著體內的躁動,寵溺又無奈地看著故意挑逗他的葉初棠。

  「夠了嗎?若是夠了,我去給你拿吃的。」

  葉初棠很清楚,若不是祁宴舟擔心她餓肚子,早就將她吃干抹淨了。

  一個能在心上人面前管住下半身的人,讓她心動。

  她親了下男人的薄唇,視線掃過某處。

  「先冷靜一下再去。」

  祁宴舟連忙轉身遮掩,「好,你好衣裳,小心著涼。」

  說完,他穿好裡衣,套上外衫,慢悠悠地去洗漱。

  等洗漱完,身體的躁動也平息下來。

  吃完飯,葉初棠拖著酸軟的身體,去了百草園。

  這院子原本是祁書硯住的。

  他搬到隔壁住之後,這院子就空下來了。

  祁宴舟想著葉初棠平日沒事就搗鼓藥材,便將這青雲院改成了藥園。

  葉初棠不忙的時候就會來看搜羅到的古醫書,製毒解毒。

  還會做一些花茶和藥妝。

  她要拿入女子學院的官家千金當活人招牌,將芙蓉堂的生意做大。

  再好的GG詞,都不如眼見為實!

  ***

  因是新婚燕爾,葉初棠和祁宴舟兩日沒出門。

  白天忙正事,晚上如膠似漆。

  第三日,兩夫妻帶著安安和樂樂回門。

  因宋景寧準備的嫁妝多,祁宴舟也帶上了豐厚的回門禮。

  百姓看到後,都說葉初棠和宋景寧不是親兄妹,勝過親兄妹。

  誰家義兄給義妹出一百二十八抬嫁妝!

  誰家義妹的回門禮足足拉了六大車!

  宋景寧今日告了假,早早就起來去買菜,買瓜果點心,以及孩子的玩具。

  葉初棠一家四口來刺史府的時候,他也才剛回來不久。

  「人來就行了,怎麼帶了這麼多回門禮?」

  「兄長給了我那麼多嫁妝,回禮自然不能太寒磣。」

  說完,她將朝宋景寧伸手的樂樂,遞給他抱。

  「安安和樂樂每次見你都很歡喜。」

  兩個孩子被照顧得很好,如今養得肉嘟嘟的,已和同月齡的單胎孩子沒什麼區別。

  宋景寧看著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什麼的樂樂,拿著撥浪鼓逗她。

  「我常去看他們,所以他們和我親近,午飯已經做上了,你們早點吃完,早點回去。」

  安安和樂樂每兩個時辰就得吃一次奶,不能在外久待。

  葉初棠點了點頭,問起了正事。

  「兄長,你和官員打好招呼,讓他們送女入學了嗎?」

  「已經談好了,入學的時間在上巳節之後。」

  而明日就是三月初三上巳節了。

  「約莫有多少人?」

  「八人。」

  宋景寧不想葉初棠太累,設定了一些入學的條件。

  三十多個適齡的女孩,能入學的只有八個。

  他想等女子學院的先生多一些,再放寬入學的條件。

  葉初棠也沒心力教太多的學生,就算宋景寧不設置門檻,她也會想辦法讓一些學生主動離開。

  「我和舒月教八人,應該沒問題。」

  說完,她問起了鬧雪災的事。

  宋景寧將自己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下。

  西北的大雪斷斷續續地下了一個多月,凍死了不少人,也塌了很多房子。

  再加上今年大旱,糧食幾乎顆粒無收,哪怕皇帝免了賦稅,百姓的日子也過得艱難。

  沒糧可食的現象,到處都是。

  就算官府願意開倉放糧,百姓也被大雪堵在家裡,拿不到糧食。

  而且吃救濟糧不是長久之計。

  畢竟官府的存糧有限,還得留出一部分當種子。

  祁宴舟最近在忙婚禮的事,沒怎麼關注民生,沒想到雪災已經如此嚴重了。

  「北方的冬日很長,得到四月中下旬才會冰雪消融,這期間應該還會下雪,百姓怕是熬不住,得儘快讓官府派人將道路疏通,給受災的百姓安置居所,讓無糧的百姓有糧可食。」

  宋景寧停下搖撥浪鼓的動作,嘆了口氣。

  「我也想這麼做,但路上的雪太厚了,而且凍得很硬,僅靠衙門裡的官差,是沒辦法將路疏通的。」

  祁宴舟立刻說道:「我稍後就讓海東青給可爾汗送信。」

  「用處不大,西北地廣人稀,而駐軍最多能離營一半數量,一旦分散通路,就是杯水車薪。」

  可能路還沒疏通,大雪就再次落下,做了無用功。

  至於將駐軍集中起來,先將百姓數量多的地方通路,更不可行。

  因為人口多的地方是郡縣,不缺糧。

  祁宴舟聽完宋景寧的話,眉頭皺了起來。

  「若是能發動所有百姓,和官府駐軍一起通路就好了。」

  想法很好,卻不現實。

  因為海東青沒辦法一一將消息送到各地百姓的手裡。

  而且很多百姓是不識字的,收到信也無用。<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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