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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將祁宴舟帶到了燈謎詩詞區。

  「這些燈謎和詩詞都有乞巧節有關,只要公子能各完成五個,就能拿走這盞琉璃喜鵲燈。」

  彩色的琉璃燈十分精美,點亮之後,不僅霞光四射,還能投射出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浪漫畫面。

  很多人都想要,但掌柜見燈謎和詩詞都出得很難。

  哪怕是冀州城學問最好的,也鎩羽而歸。

  祁宴舟的學問很不錯,若去科考,就算拿不到第一,也能進前三。

  他看了看謎面,以及半句詩詞,劍眉微蹙。

  還真挺難的。

  他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拿走琉璃喜鵲燈。

  祁宴舟各挑了五個最有把握的作答。

  在將答案交給小二之前,他讓葉初棠看了眼。

  論學問,他不及她。

  葉初棠只知道祁宴舟的武功很厲害,對他的文采一無所知。

  看了他接的詩後,眸底浮現驚艷。

  詩詞沒問題,但有一個燈謎猜得不準確。

  她提筆改了一個字後,交給小二。

  小二不懂這些,立刻去找了凌霄樓的掌柜。

  掌柜看過祁宴舟的謎底和詩詞後,親自將琉璃喜鵲燈給了他。

  「恭喜公子,拔得頭籌,若在本店用膳,只需給半數。」

  「好,還有包廂嗎?」

  「有,來人,帶公子上二樓。」

  祁宴舟一手拿著燈,一手拉著葉初棠,隨著小二上二樓。

  此時,一個喝得醉醺醺的錦衣胖男子往下走。

  樓梯很寬,上下樓互不干擾。

  當男子靠近葉初棠時,被她妙曼的身姿吸引,朝她伸出了鹹豬手。

  第248章 搬空庸王府

  葉初棠的注意力雖然都在精巧的琉璃燈上。

  但當男子伸手時,她敏銳地察覺到了。

  剛要側身避開,祁宴舟就鬆開她的手,將男人的手摺斷了。

  殺豬般的慘叫差點掀翻屋頂。

  「啊!」

  「來人,給本少爺殺了他!」

  「大夫,快找大夫!」

  「將這賤人送到本公子的別院!」

  「別院」二字一出,葉初棠就知道豬叫的男人身份不簡單。

  祁宴舟對冀州還算了解,立馬就猜到了男人是誰。

  庸王世子,趙思睿。

  他無視趙思睿的憤怒和哀嚎,將他的身份告訴給了葉初棠。

  庸王是先皇的弟弟。

  人如其名,平庸不得寵,是宮女所出,曾經受盡凌辱。

  剛成年就被封王,來了小小的冀州城。

  庸王沒有野心,安安分分地待在冀州城,不和官員打交道,拿著賦稅過安穩日子。

  他妻妾成群,卻因小時候傷了根本,子嗣艱難。

  這麼些年御女無數,也就生了兩個女兒,和一個老來子趙思睿。

  趙思睿被寵壞了,在冀州城橫行霸道,欺男霸女。

  他的喊聲叫來了在酒樓門口守著的家丁。

  也將凌霄樓的掌柜叫來了。

  家丁看著世子爺的斷手,嚇得臉色發白,慌裡慌張的。

  他們沒能保護世子,王爺肯定會殺了他們!

  掌柜雖然也被嚇得不輕,但相對冷靜。

  他連忙吩咐小二,「快去將金大夫請過來。」

  小二離開後,他看向庸王府的家丁。

  「快將世子爺扶回包廂休息。」

  慌張的家丁回過神來。

  一人上樓梯去扶趙思睿,一人回庸王府報信,剩下的人去抓祁宴舟和葉初棠。

  掌柜知道庸王有多寶貝獨子,明知道趙思睿活該,也不敢替反擊的祁宴舟說句公道話。

  不然死的就是他了!

  祁宴舟的身上逸散出濃烈的殺意。

  在家丁衝上來之前,一把掐住了趙思睿的脖子。

  「不想他死,就滾開!」

  家丁看著被掐得臉色通紅的趙思睿,連滾帶爬地下了樓梯。

  「去將庸王叫來,他不會管教兒子,本公子替他管!」

  這話嚇得掌柜面無人色。

  「這位公子,快鬆開世子,不然不僅你會出事,還會連累家裡人。」

  祁宴舟勾唇冷笑,取下了臉上的面具。

  「本公子的項上人頭就在這裡,庸王有本事就來取!」

  面具摘下的那一刻,不少人都認出了祁宴舟。

  議論聲紛至沓來。

  「祁公子身邊的姑娘肯定是祁夫人,世子爺要栽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活該!」

  「他禍害了那麼多的好姑娘,早該死了!」

  「冀州城是庸王的,祁公子和他對上,有勝算嗎?」

  「祁公子連皇上都不怕,會怕一個小小的封王?」

  這些話落在趙思睿耳里,嚇得他渾身顫抖。

  他向來欺軟怕硬,還怕死。

  想到被祁宴舟砍了腦袋的廢太子,他覺得脖子涼嗖嗖的,身體抖得越發厲害。

  抖著抖著,一股騷臭的液體從他的錦衣華服上滴落。

  「天啦,世子爺嚇尿了!」

  「我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

  「咦,就算祁公子不將他如何,世子爺以後也沒臉出門了吧?」

  祁宴舟嫌惡地將趙思睿扔下了樓梯。

  「晦氣!」

  趙思睿被摔得七葷八素,壓到受傷的手,痛苦地尖叫。

  家丁想要上前,卻被祁宴舟滿是殺意的眼神看得不敢挪步。

  這時,金大夫挎著藥箱來了。

  他是宮裡告老還鄉的太醫,是冀州城醫術最高的醫者。

  曾經,他給中了火毒的祁宴舟診過脈。

  金大夫向祁宴舟行了一禮。

  「見過祁公子。」

  祁宴舟看著頭髮花白的金大夫,寒暄道:「金太醫,好久不見。」

  他並沒有關注給他把過脈的太醫去向。

  此時見了人,才認出是故人。

  「七年了。」

  金大夫沒想到中了火毒的祁宴舟,竟然能活這麼久!

  他當時給祁宴舟診脈之後,給的結論是:活不過三載。

  祁宴舟對金大夫擺擺手,「這裡沒人需要金大夫醫治,請回。」

  金大夫看了眼在地上打滾的趙思睿,麻利地轉身離開。

  狗屁世子爺。

  人渣!

  祁宴舟一把抱起葉初棠,避開樓梯上的水漬,飛身下樓,在趙思睿旁邊的四方桌旁坐下。

  「掌柜的,將招牌菜都上一份,不要魚,兩刻鐘後送去樓上包廂。」

  「好的,在下這就去安排。」

  掌柜不想牽扯進祁宴舟和庸王的恩怨里,親自去後廚吩咐。

  還讓小二給夫妻倆送了一壺最好的碧螺春。

  葉初棠剛品完一杯茶,腳步蹣跚的庸王就來了。

  大約是因為縱慾過度,不到六十歲的他,猶如垂暮老人,身體佝僂,雙眸渾濁無光。

  趙思睿看著姍姍來遲的庸王,憤怒地抱怨道:「再來晚一點,你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庸王還沒靠近慘兮兮的兒子,就聞見了一股尿騷味。

  他嫌棄地掩住口鼻,「誰尿了,趕緊扔出去!」

  這話讓趙思睿無地自容,崩潰大哭。

  「滾!我不要你救!」

  庸王離得近了,才看到兒子鼻青臉腫不說,手還斷了,衣裳也濕漉漉的。

  他沒想到自己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兒子,竟被如此傷害羞辱。

  若是換個人欺負兒子,他定將對方千刀萬剮。

  可偏偏是祁宴舟。

  他惹不起的人!

  庸王走到祁宴舟面前,想要化干戈為玉帛。

  葉初棠搶在他前面開口,問道:「庸王府在哪?」

  好久沒有往空間「補貨」了,機會難得,不能錯過!

  庸王被問得不明所以。

  但還是如實說了雍王府所在的位置。

  「多謝。」

  葉初棠笑著道謝後,看向祁宴舟。

  「你忙吧,我去包廂等你。」

  祁宴舟也不想葉初棠和肚子裡的孩子看到血腥畫面。

  他點了點頭,將琉璃喜鵲燈遞給葉初棠。

  「去吧。」

  葉初棠去了包廂後,從窗戶離開,去了庸王府。

  庸王府在冀州城的城西。

  原本是個三進的院子,庸王自從有了兒子後,改成了大的四進院。

  今日是乞巧節,王妃恩准庸王和世子的妻妾出府遊玩。

  五十多個女人出門,帶走了不少丫鬟和小廝。

  家丁回府通傳趙思睿出事後,庸王帶走了一半護院,以及會拳腳功夫的家丁。

  此刻,除了主母院,整個庸王府都顯得很冷清。

  趙思睿是妾室所出,但只有嫡子能繼承爵位。

  庸王賜死了妾室,將庶出的獨子過繼到了王妃名下。

  庸王妃將他視如己出,疼愛了二十多年,此刻急得不行。

  「怎麼就偏偏惹上祁宴舟了呢?」<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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