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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成剛被蟄得不輕,臉腫得不像樣子,眼睛被擠沒了,也說不了話。

  他「嗯嗯」兩聲,同意了。

  韓沖將傷得比較輕的護龍衛都叫走,去抓北蠻的暗探。

  葉初棠看著被卸了下巴的五個北蠻人,蹲下身。

  她從地上撿起一節枯枝,在他們的嘴裡搗鼓,檢查牙齒。

  確定藏毒的那顆牙齒被拔掉後,她挑中了一個女子,合上她的下顎。

  她只把地問:「赫哲在哪?」

  女子心中大駭。

  「呸!」

  她想要將口水吐在葉初棠的臉上。

  葉初棠卻先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扭轉方向。

  噁心的唾沫落在了她同伴的臉上。

  她也不生氣,對女人上下其手,卻沒摸到有用的東西。

  「骨頭挺軟,脾氣挺硬。」

  說完,葉初棠從懷裡摸出一個黑色的瓶子。

  「笑春風,京城最好用的媚藥,你肯定會喜歡。」

  她倒出兩粒黑色的藥丸,「我知道你武功高,藥量得用雙倍。」

  女子拼命掙扎。

  「賤人,有本事就殺了我!」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我只需要你在北辰國男人的胯下寬衣解帶,並生下一個孩子。」

  「不,不行!」

  她寧願死一萬次,也不想受此折辱!

  葉初棠捏住女子的臉頰,用蠻力逼她張嘴。

  並在她驚恐的眼神下,將兩粒媚藥餵進了她的嘴裡。

  手指抵住她的喉嚨往下滑。

  藥入喉。

  葉初棠鬆開女子,笑盈盈地看著她。

  「格桑,魯格已經被我殺了,沒人會來救你,要麼屈辱地活著,要麼坦白之後痛快地死,自己選。」

  叫格桑的女子不信葉初棠的話,拼命搖頭。

  「不可能,魯格那麼厲害,不可能死!」

  魯格在京城潛伏十二年,有勇有謀有武功,還能操控馬蜂。

  他怎麼可能會死?

  「你別想騙我,我……」

  格桑的話還沒說完,就想咬舌自盡。

  葉初棠迅速出手,揍掉了女子的半邊牙齒。

  「魯格出賣了你們所有人。」

  她將從魯格那套來的信息,全都告訴給了格桑。

  然後看著她眼裡的信仰一點點崩塌。

  格桑張嘴吐出一口血,森白的牙齒混在血水裡,就像無情的嘲笑。

  她體內的藥效已經起了作用,露出來的肌膚泛起迷人的粉嫩。

  力氣一點點被抽離,恐懼逐漸放大,嘴裡不受控制地發出嬌媚的低吟。

  葉初棠伸手撫摸格桑的臉,笑容邪惡。

  「你們北蠻人對祁家人恨之入骨,讓你懷上祁家人的孩子,如何?」

  這話讓格桑逐漸潰散的雙眸,重新有了焦距。

  「讓我死,求你!」

  葉初棠看向四個憤怒的北蠻男人,嘴角的笑容漸深。

  「讓勾欄院當你們最後的歸宿,如何?」

  話音落下的一瞬,她抽走一旁官差腰間的刀,割斷了四人的腳筋。

  「如此,就跑不了,一點軟筋散就能讓你們淪為男人的玩物。」

  這話讓四個男人瘋了似地掙扎。

  可除了加快傷口的血流速度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葉初棠合上四個男人的下巴,站起身。

  「噌」地一聲,染血的劍插回劍鞘。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五人,「誰告訴我赫哲在哪,我讓誰免受羞辱。」

  說完,開始倒計時。

  「三,二……」

  格桑不想自己的身體和魂魄被骯髒的北辰人侮辱,哭著開口。

  「我說!我被抓之時,看到赫哲向東面的山坡逃去,他善毒,你們抓不住他的。」

  說完,她痛哭流涕。

  「給我解藥,求你!」

  葉初棠看著天真的格桑,冷笑。

  「骯髒的北蠻暗探,沒人會碰你,自己受著吧。」

  北蠻人要殺她,她是瘋了才會信守承諾。

  她將堆疊在赫哲身上的屍體踢飛,蹲下身查看他是真死還是裝死。

  並借著檢查的機會,將他身上的瓶瓶罐罐收了起來。

  沒有心跳,沒有脈搏,體溫也很低。

  若不是格桑說赫哲是假死,他定能瞞天過海。

  葉初棠已經拿到解藥,直接扭斷了赫哲的脖子。

  功德值+5241。

  「死有餘辜!」

  她剛說完,盯著她的護龍衛就質問道:「你為何殺他?」

  葉初棠站起身,笑看著護龍衛。

  「本就是一具屍體,談何殺人?」

  「那女子明明說他是假死。」

  「所以,你寧可信北蠻的暗探,也不信我?」

  護龍衛被懟得說不出話。

  這些屍體他們之前查過,確認都死了。

  他問道:「下毒的人死了,葉姑娘要如何解毒?」

  「我自有辦法。」

  葉初棠說完,回到了祁宴舟身邊。

  她打開裝滿藥的包袱,趁翻翻找找的時候,將從赫哲身上找到的五個瓶子放了進去。

  她一一拔掉瓶塞聞過之後,很快就確定了哪瓶是解藥。

  為了以防萬一,她先倒出一粒遞給葉靖川。

  「你娘快死了,這藥或許能救她,也可能害了她,要不要給她服下,你自己決定。」

  葉靖川看著葉初棠手心的黑色藥丸,眸底充滿了掙扎。

  葉初棠見此,又加了一句。

  「那些馬蜂都是用毒藥餵養的,毒素留在身體越久,死亡的機率就越大。若這藥能救你娘,便能救你。」

  言外之意,她要葉靖川在他自己和葉老夫人之間,選一人試藥。

  若他選葉老夫人試藥,解藥卻無用,他就要背負弒母的罵名。

  若他選自己試藥,解藥卻無用,他就會死。

  葉靖川猶豫了好一會,才伸出腫如饅頭的手,拿走了解藥。

  他忍著渾身劇痛,將解藥餵進了葉老夫人的嘴裡。

  葉初棠知道葉靖川有多自私,對於他的選擇,一點都不意外。

  她伸手替葉老夫人把脈。

  脈象很亂,低緩無力,但不是死脈。

  她收回手,對葉靖川說道:「解藥對症。」

  葉靖川猶如癩蛤蟆般的臉浮現欣喜,顯得猙獰無比。

  「給我解藥。」

  他的嘴被馬蜂蟄了,腫如香腸,說的話含糊不清。

  葉初棠晃了晃手裡的藥瓶,估算解藥的數量。

  應該有三四十顆。

  足夠救那些症狀較重的人了。

  當然,葉靖川也是其一。

  葉初棠伸出一根食指,「五百兩一顆,先要先得。」

  葉靖川:「……」

  全身上下加起來也才一千三百多兩。

  就算全拿出來買解藥,也不夠買三顆!

  葉初棠在葉靖川猶豫的時候,回到祁宴舟身邊。

  她將他的肩膀扶起,餵了一粒解藥。

  祁老夫人緊張地問道:「棠兒,舟兒是不是吃下解藥就沒事了?」

  她其實是想問火毒的事。

  但周圍都是人,她不方便問出口,便朝葉初棠眨了兩下眼睛。

  葉初棠看懂祁老夫人的暗示,點了點頭。

  「嗯,阿舟休養一兩天就沒事了。」

  葉初棠剛說完,祁宴舟就緩緩地睜開了雙眸。

  入目便是心上人。

  他立刻坐直,雙手搭在葉初棠的肩上,上下打量她。

  「阿棠,你沒事吧?身上為何會有血?」

  他之前就想問,卻中毒暈倒了。

  葉初棠將祁宴舟扶起來。

  「我沒事,這血是魯格的,就那個操控馬蜂的北蠻密探。」

  「那些黑衣人是北蠻安插在京城的密探?」

  葉初棠點頭,「今日也算因禍得福,將北蠻安插在京城的暗探都清除了。」

  「魯格呢?」

  「死了,就在那棵最高的樹下,自食惡果,被馬蜂蟄死。」

  她知道祁宴舟有很多話要問,但她現在沒時間。

  「阿舟,你先休息,我去救人。」

  葉初棠快步朝祁鶴安走去。

  祁鶴安還趴在地上,疼得哼哼唧唧。

  許姨娘看到葉初棠過來,關切地問道:「夫人,您受傷了嗎?」

  葉初棠抖了抖衣裙,「這不是我的血,三弟怎麼樣?」

  「鶴兒他……他被馬蜂蟄腫了,疼得厲害。」

  祁鶴安扭頭看向葉初棠,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二嫂,我沒事,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疼還是能忍的。」

  葉初棠看著他腫得老高的屁股,問道:「就傷了這一處?」

  「嗯,我被蟄之後就往樹林深處跑,躲過一劫。」

  說完,祁鶴安難堪地撓撓頭。

  「二嫂,我不是棄你們於不顧,而是知道我回來也是拖累,就想著先保護自己。」<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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