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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結朝廷重臣,私藏兵器和糧草,是殺頭之罪!

  就算皇帝念及父子之情,他最好的結果也是終身幽禁。

  二皇子的布局給葉初棠行了方便。

  不出一刻鐘,她就將二皇子府搜刮一空。

  就連被圍的院子也沒放過。

  護院能防住外來的人,卻防不住遁地的她。

  離開時,葉初棠解了二皇子的迷藥。

  趁他還沒完全醒神之際,她在他耳邊說道:「別怨我,是太子要殺你!」

  說完,她從空間拿出從太子府偷的匕首,往二皇子的脖子上抹。

  求生的本能讓二皇子躲過必殺,但脖子依舊被劃傷了。

  「來人,有刺客!」

  話音還沒落,護院就破門而入。

  葉初棠朝二皇子扔出匕首,遁地消失,回了辰王府。

  仇人太多,庫房慢慢搬,不著急。

  折騰了將近兩個時辰,她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

  葉初棠是被吵醒的。

  隱約聽到什麼晨昏定省,新媳婦敬茶。

  她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下意識想喊單兒,卻想起自己在辰王府。

  葉初棠穿上大紅的常服,將被褥疊好,放在角落。

  她從裡間出來,向祁老夫人行禮。

  「娘,兒媳起晚了。」

  祁老夫人一點也不生氣,笑著道:「起來也無事,晚了就晚了。」

  說完,她就讓葉初棠去洗漱。

  下人將打好的水放在了正廳和偏廳相接的拐角處。

  祁家人都梳洗好了,只剩她。

  葉初棠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就是柳枝刷牙這一點,一直沒能習慣。

  去了天山郡,她要做牙刷!

  洗漱完,下人正好送了早膳過來。

  香菇雞肉粥配素菜包子。

  粥軟糯香滑,葉初棠覺得不錯,吃了兩碗。

  吃完飯,祁家人沒事幹,大眼瞪小眼。

  葉初棠閒得無聊,讓御林軍拿來了筆墨紙硯,寫詩詞。

  她用的是多書法字體,統共寫了五首詩,每首十張。

  寫完,她用炭筆畫了一張祁宴舟的寫實素描。

  祁鶴安看到後,驚得瞪大眼睛。

  「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二嫂能教我嗎?」

  他對詩詞作畫很有興趣,可惜天分不高,一直都處在自娛自樂階段。

  之前,聽到大家對葉初棠的吹捧,他嗤之以鼻,覺得言過其實。

  今日所見,他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葉初棠和祁鶴安不熟,直接扔給他兩個字。

  「不能。」

  說完,她將畫好的素描,以及寫好的五十張詩詞,交給了御林軍,還給了兩塊碎銀。

  「麻煩送去吟詩樓交給掌柜,讓他幫我代賣,一張詩詞五百兩銀子,吟詩樓抽兩成,若有人想畫像,一張一千兩。」

  閒著也是閒著,撈點外快。

  等離開富得流油的京城,想要賺錢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第177章 搬空庫房去流放

  御林軍知道葉初棠和皇帝關係不一般,也不嫌碎銀少,接過畫像和詩詞。

  「祁夫人放心,我一定交到吟詩樓掌柜手上。」

  御林軍離開後,葉初棠將手腕伸到祁宴舟面前。

  「酸,幫我揉揉。」

  蘇姨娘頂著青紫的臉,明嘲暗諷。

  「少夫人不是在鄉野長大的嗎?怎地如此嬌氣?畫畫寫詩這麼優雅的事,都讓你干成了苦力活。」

  葉初棠無語地看著記吃不記打的蘇姨娘。

  「我的苦力活值高價,你的優雅事值幾文?」

  話音落下的同時,蘸了墨汁的毛筆化作利劍,朝蘇姨娘飛過去。

  速度快得她反應不及。

  嬌媚的臉被毛筆劃破,墨汁染黑了細小的傷口。

  「不愧是紅極一時的揚州瘦馬,真嬌氣。」

  蘇姨娘自從進了辰王府,得了寵,就沒人再提及她的過去。

  如今被葉初棠當眾揭了臉皮,難堪至極。

  葉初棠看著臉色漲紅,無地自容的蘇姨娘,又補了一刀。

  「流放路途遙遠,若沒銀子傍身,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話將蘇姨娘嚇得臉色慘白。

  她想到自己和女兒的首飾加起來,也沒葉初棠的一幅畫值錢,立刻跪下。

  「少夫人,我這人沒腦子,你別和我計較。」

  現在,祁家就數葉初棠最有錢。

  若想在流放路上吃香喝辣,就得將她哄好。

  葉初棠一邊享受著祁宴舟的按摩,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這人挺記仇的,若想求我原諒,那就拿點實際行動出來。」

  她可不想每天應付勾心鬥角,拿蘇姨娘來殺雞儆猴正合適。

  蘇姨娘壓下翻湧的屈辱,跪爬到葉初棠面前。

  「少夫人,奴婢按摩的手法不錯,你要不要試試?」

  祁靜瑤看著她娘奴顏婢膝的諂媚模樣,實在沒眼看,跑去了偏廳。

  葉初棠點頭,「那就試試吧。」

  蘇姨娘雖然嘴巴賤,但按摩的手法沒得挑。

  沒一會,葉初棠就昏昏欲睡。

  祁宴舟看著她纖細的手腕,有點心疼。

  他之所以沒阻止葉初棠賺銀子,是想讓她掌握財政大權,有主宰祁家人的底氣。

  流放一路太過辛苦,誰有銀子誰就是王!

  沒一會,去吟詩樓的御林軍一臉激動地回來了。

  他將一沓厚厚的銀票遞給葉初棠。

  「祁夫人,你的墨寶已經被搶購一空,吟詩樓的掌柜沒有抽成,這裡是兩萬五千兩銀票,請清點。」

  不僅是看守的御林軍,還有祁家人,都被這話驚得瞪大眼睛。

  一個時辰賺兩萬五千兩,整個北辰國都找不出第二人!

  葉初棠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坦然收下銀票。

  「有人畫像嗎?」

  「有,但大多都是想給家裡的長輩畫像,但祁夫人不能離開辰王府。」

  御林軍說完,遞給葉初棠一個想要畫像的名單。

  足足有三十多人。

  這些人還是在吟詩樓得到第一手消息的人。

  若消息傳開,想要畫像的人,肯定如過江之鯽。

  葉初棠的視線落在名單上,笑著道:「我是不能離開,但畫像的人能來。」

  祁宴舟不想葉初棠太累,「銀子夠用,別畫像了。」

  流放的一路,他早就安排好了,不會缺銀子花。

  葉初棠知道祁宴舟捨不得她辛苦。

  她笑著道:「沒人會嫌銀子多,不過是動動手的事,不賺白不賺。」

  說完,她遞給御林軍一張五十兩的銀票。

  「麻煩官爺再跑一趟吟詩樓,讓想要畫像之人來辰王府門口。」

  御林軍一個月才十兩銀子的俸祿,立刻拿銀票辦事。

  待他離開,祁鶴安好奇地問道:「寫詩更快,賺的銀子也多,二嫂為何要畫像?」

  畫像的話,半個時辰才能賺一千兩。

  而寫詩,半個時辰就能賺兩萬五千兩!

  祁宴舟替葉初棠回答了這個問題,「物以稀為貴。」

  兩刻鐘後。

  御林軍帶來了不少想要畫像之人。

  葉初棠站在辰王府的大門內,說道:「我半個時辰能畫一張,每日畫六張,總共畫十五張,先花錢先得名額,然後讓需要畫像之人根據我安排的時辰來辰王府。」

  來的人不止十五個,但手裡有一千兩銀子的沒幾個。

  「祁夫人,您稍等,我已經派人回去取銀子了,一定給我留一個名額!」

  「我只看錢,不看人。」

  午時左右,廣聚軒送了兩個菜來。

  而葉初棠給的十五個名額剛好也滿了。

  她根據給錢的順序,安排好了畫像的時辰。

  「各位,過時不候。」

  說完,她收好銀票回正廳用午膳。

  葉初棠展示賺錢的能力後,對她有敵意的人,將心思藏了起來。

  也對好菜緊著她吃這事,不再有意見。

  葉初棠沒有吃獨食,但也不是誰都分享。

  廣聚軒送來的菜,她只給了祁家兩老和祁宴舟吃。

  吃完午飯,她在廊下散步消食。

  然後去東偏廳午休。

  等葉初棠睡醒,就開始給人畫像。

  兩個時辰,畫了三幅。

  拿到畫像的人,都對畫讚不絕口,盡興而歸。

  祁宴舟看著她黑漆漆的手,遞給她一條浸過水的乾淨布巾。

  「累不累?」

  葉初棠晃了晃手腕,笑著道:「每畫完一張,我都有休息,不累。」

  她擦手時,祁宴舟收拾好畫具,放在了正廳的廊下。

  今日的晚膳有紅燒魚塊。

  菜剛端上桌,葉初棠就被淡淡的魚腥味熏得有些反胃。

  祁宴舟見她臉色不好,連忙扶著她起身。

  「是不是有些累了?我扶你去偏廳休息一會。」<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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