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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是不是忘了,祁家還有先祖所賜的尚方寶劍,上打昏君,下砍奸臣!」

  「尚方寶劍是能保祁家,但前提是祁家不犯謀逆之罪!」

  說著,他繼續去殺老王爺,卻被掙脫鉗制的祁宴舟攔下,並控制住了。

  誰也沒想到祁宴舟會突然發難擒住皇帝。

  所有人都嚇得臉色發白。

  大理寺卿尖聲喊道:「辰王,你不要衝動,快放開皇上!」

  御林軍立刻控制住辰王府的人。

  「辰王,你若傷皇上一根汗毛,辰王府不會有一個活口!」

  皇帝嚇得不輕,手裡的劍掉落在地。

  「祁宴舟,你……你想弒君嗎?」

  祁宴舟輕輕掐著皇帝的脖子,搖頭。

  「臣說過了,辰王府沒想過謀反,更不會弒君。」

  說著,他冷笑了一聲。

  「若皇上非要在沒查明真相之前,就滅辰王府滿門,臣不介意弒君。」

  皇帝知道祁宴舟不是在嚇唬他,額頭冒出冷汗。

  「兵器是在辰王府找到的,這就是真相。」

  祁宴舟趁大家不注意,將免死金牌塞進皇帝的懷裡。

  「皇上,您為什麼要偷先祖皇帝賜給辰王府的免死金牌?」

  皇帝:「……」

  「祁宴舟,你發什麼瘋?」

  祁宴舟當著所有人的面,從皇帝的懷裡拿出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是從皇上的懷裡搜出來的,證據確鑿,皇上打算如何狡辯?」

  皇帝:「……」

  「是你趁朕不注意……」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祁宴舟打斷。

  「皇上,兵器也是這麼出現在辰王府的,眼見不一定為實,您想要定辰王府的謀逆之罪,請拿出鐵證,不然難堵天下悠悠眾口。」

  說完,他鬆開皇帝,單膝跪了下來。

  「臣逼不得已,對皇上多有冒犯,還請皇上恕罪。」

  皇帝受了奇恥大辱,恨不得立刻將祁宴舟碎屍萬段。

  但他不能!

  因為祁宴舟有免死金牌。

  而祁家不僅是開國功臣,還立下了赫赫戰功,有尚方寶劍作保。

  只憑來歷不明的三千兵器是不能將辰王府抄家滅族的。

  好在他還安排了後手!

  皇帝壓下心裡的那口惡氣,說道:「辰王,希望御林軍找到鐵證的時候,你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話音剛落,就有御林軍快速而來,手裡拿著一個包袱。

  「皇上,屬下在辰王的書房裡,搜出了這個。」

  御林軍將包袱打開,價值連城的南疆貢品展露出來。

  南疆送給皇帝的貢品,大都在誘捕「鬼盜」的時候,被葉初棠拿走了。

  但那些都是皇帝挑剩下的。

  最好的貢品早就被他拿走,賞給了受寵的妃嬪。

  為了算計祁宴舟和「鬼盜」有關聯,皇帝找妃嬪要回貢品,分發給御林軍做局。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一幕。

  「辰王,這些貢品早就被『鬼盜』偷走了,為何會在你的書房?」

  祁宴舟早就知道皇帝的計劃。

  他恍然大悟地說道:「皇上,臣知道了,不論是兵器、信件、巫蠱還是貢品,都是『鬼盜』放進辰王府的,為的就是讓我們君臣離心!」

  「辰王還真是會找藉口,朕怎麼覺得你和『鬼盜』是同謀。」

  「皇上,『鬼盜』明顯是在陷害臣。」

  說完,他直白地加了一句。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上不信任祁家,臣百口莫辯,自請流放!」

  這話說得突然,所有人都懵了。

  老王爺更是急得不行。

  「舟兒,你胡說什麼?我們祁家行得端坐得正,壓根就不怕查,若是被流放,百姓就會以為是祁家犯了錯!」

  辰太妃也附和道:「舟兒,你別衝動,也別犯糊塗,祁家的百年清譽,可不能被流放給毀了!」

  側妃妾室和庶子庶女也全都反對流放。

  「流放是重罪,代表著辰王府做了天大的錯事,王爺你糊塗啊!」

  「請王爺三思,皇上英明神武,一定能還辰王府清白,沒必要流放!」

  「王爺,辰王府是被陷害的,若是流放,謀逆的罪名就坐實了!」

  「我寧願死在京城,也不要去蠻荒之地流放!」

  皇帝看著哭哭啼啼的祁家人,被打開了新思路。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給祁家定一個謀逆之罪,是可以的。

  但三千兵器的數量太少,祁家又有軍功和保命符,不可能誅其九族。

  最多是褫奪封號,被幽禁起來。

  可幽禁就意味著祁家人要留在京城,隨時都有平反的可能。

  而流放,不僅能將祁家人趕得遠遠的,還能讓他們死在路上!

  畢竟流放艱苦,死幾個人是很正常的事。

  想到這,皇帝看向祁宴舟,積壓已久的怒火一掃而空。

  「朕准了!」

  第174章 葉初棠夫唱婦隨

  老王爺和辰太妃為了把戲做足,立刻跪在皇帝面前。

  「皇上,舟兒是在說氣話,辰王府沒有謀反之心,更沒有和『鬼盜』勾結,請您徹查兵器和貢品一事!」

  皇帝沒有理會兩人,問祁宴舟,「辰王還是一家之主嗎?」

  言外之意,自請流放的話,能作數嗎?

  祁宴舟肯定地點頭。

  「臣的決定,就是辰王府的決定,若有人不願和祁家共進退,那就拿上休書或者斷親書,離開辰王府,從此榮辱不再相干。」

  蘇姨娘是皇帝的眼線,一點也想流放受苦。

  她剛要讓老王爺寫休書,就被皇帝的冷眼嚇得閉了嘴。

  祁宴舟見沒人要脫離祁家,再次對皇帝說道:「臣自請流放!」

  皇帝的心裡樂開了花,卻一板一眼地問道:「既然辰王問心無愧,為何自請流放?」

  「因為皇上不信任祁家,早就想要褫奪祁家的封號,將祁家一網打盡!」

  這話直白又犀利,將皇帝不堪的心思袒露於人前。

  皇帝雖然是這麼想的,但他不會承認。

  「胡說八道!若朕沒有容人之量,就不會給你兵權,讓你帶兵打仗!」

  祁宴舟想著已經和皇帝撕破臉,就沒什麼不能說的。

  「多謝皇上信任,讓我帶最少的兵,剿最悍的匪,打最沒有把握的仗。」

  皇帝:「……」

  「朕是相信你的能力,才會對你委以重任。」

  祁宴舟看向賓客,語氣嘲弄,「皇上,您問問他們,信嗎?」

  只要不是眼瞎心盲,都能看出皇家早有剷除祁家的心思。

  大理寺卿是皇帝的人,連忙應道:「信!」

  不少大臣隨之附和。

  「信!」

  祁宴舟早就對腐朽的朝堂不抱希望,對官員的溜須拍馬也習以為常。

  他覺得多說一句都是浪費,便看向皇帝。

  「皇上,臣自請流放,從此以後,您不用再擔心祁家會擁兵自重,功高震主,祁家也不用時刻擔心犯錯,禍及滿門。」

  皇帝不知道祁宴舟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

  但不重要。

  流放比幽禁更合他的心意。

  「沒想到辰王對朕有如此深的誤解,既然你流放的心意已決,朕也就不勸你了。」

  皇帝看著院子裡的百官,說道:「自現在起,辰王被褫奪封號,收回先祖賞賜的免死金牌和尚方寶劍,沒收全部家產,擇日流放。但兵器和貢品一事,朕會派人繼續查下去,給百姓一個交代。」

  他這話也就隨口說說,不可能還祁家清白。

  祁宴舟向皇帝行了一禮。

  「謝皇上成全!」

  「在流放的聖旨下達之前,祁家人不得離開前院。」

  皇帝說完,看向大理寺卿。

  「康愛卿,抄家一事,由你來處理。」

  「臣領旨。」

  「德公公,你在一旁協助。」

  「奴才遵命。」

  皇帝又交代御林軍統領,「看好祁家所有人。」

  聽到這話,祁宴舟說道:「皇上,草民是自請流放,不是戴罪之身,還請您放過辰王府無辜的下人。」

  這對皇帝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辰王府的所有人都會被徹查,若他們是身家清白,朕自然不會為難他們。」

  說完,皇帝看向葉初棠。

  「葉姑娘還沒上祁家族譜,不是祁家宗婦,可以離開。」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葉初棠身上,對皇上勸她離開的話,一點都不意外。

  他們又不傻,早就看出辰王府被冠上謀逆的罪名,是皇帝和葉靖川做的局!

  所有人都以為葉初棠會毫不猶豫地和祁宴舟撇清關係。

  結果她卻說:「我和阿舟三書六禮,拜堂成親,結髮為夫妻,就算還沒有入族譜,也依舊是祁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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