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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都是她之前搬空御膳房的時候拿的,全是好東西。

  她都開口了,大家也不好意思拒絕,一人拿了點。

  葉初棠看出蘇念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

  她對宋景寧說道:「宋公子,吃過東西後,不宜太顛簸,一會騎慢點吧。」

  宋景寧也看出蘇念的腿可能磨傷了。

  「葉姑娘所言極是。」

  葉初棠啃了個蘋果後,去了河邊。

  河水清澈,流速緩慢,能看到河底遊動的小魚。

  初陽照在河面,波光粼粼,有些晃眼。

  宋景寧看著幾乎與美景融為一體的葉初棠,生出了想要親近的心思。

  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問道:「葉姑娘沒有騎裝嗎?」

  「昨夜太晚,沒來得及去買,我這身衣裳不行?」

  「梅山的樹很密,紗衣容易被勾壞,梅莊有騎裝賣,葉姑娘可以買一套。」

  葉初棠揚起一抹笑,「謝謝提醒。」

  說完,她問道:「宋公子和家人的關係似乎很好?」

  話題跳躍得太快,宋景寧的心底浮現困惑。

  「葉姑娘何出此言?」

  「我只是有些感慨,我們年歲相仿,境遇卻天差地別。我在葉家就像個外人,從小被送到鄉下,若不是有利用價值,我爹壓根不會將我接回來。」

  聽了這話,宋景寧更困惑了。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葉姑娘和他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他沉默片刻,寬慰道:「葉姑娘,過去的所有經歷,都是一次歷練和成長,一路走來,才有現在的你。」

  這話雖然沒說錯,但原主的過去和現在的葉初棠,還真沒有半點關係。

  她笑著道:「宋公子說得很對,受教了。」

  說完,她切入正題,「我們是同年的,誰大誰小?」

  宋景寧覺得葉初棠的話越來越怪。

  但他還是如實回答,「我的生辰是冬月十五。」

  「真巧,我也是冬月,但我是初三。」

  雖說生辰日期不一樣,但同是冬月,也有點巧合。

  所以葉初棠繼續試探。

  「聽說,那一年的京城很冷,到處結冰,結果害得我娘摔倒早產,若不是薛神醫出手相救,我活不下來。」

  聽到這話,宋景寧的心裡有些不好受。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終於聽懂了葉初棠為何說這些。

  看來,他們有一樣的懷疑。

  於是,他回應了葉初棠的試探。

  「我是在涼州出生,比京城還要靠北,一到冬天就會下大雪,經常鬧雪災,所以我娘生下我之後,取了個『寧』字,希望家國寧乂(yì),百姓安寧。」

  聽完宋景寧的話,葉初棠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生辰不同也就算了,連出生地點都不同,那他就絕對不是原主的哥哥。

  「宋公子的名字取得極好。」

  宋景寧輕笑了一聲。

  「名字雖好,可惜我娘的願望卻沒有實現。」

  皇帝昏庸,宦官當道,忠臣枉死,百姓貧苦,國將不國!

  「會實現的。」

  葉初棠說完,看向明里暗裡瞧過來幾人,「宋公子,大家都休息好了,出發吧。」

  「好,出發。」

  當一行人到梅山的時候,安王跪在金鑾殿上,替皇帝背下了算計葉初棠的鍋。

  第131章 江南出現了疫病

  安王跪在金鑾殿的中間,以頭貼地。

  「皇上派影衛去王府是為了生辰宴的安全著想,臣卻為了一己之私假傳聖旨,利用他們對付葉初棠,臣有罪,請皇上責罰。」

  他其實是想把罪責推給女兒的。

  若不是這個蠢貨代替葉初棠落水,壓根不會有後面的事。

  但影衛不可能聽命於安平郡主,只能他來背鍋。

  安王認罪的話,沒幾人相信。

  影衛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僅憑安王的一句話就替他做事?

  所以,大家都清楚安王是在替皇上背鍋。

  自然也就沒人敢提出質疑。

  皇帝見沒人質疑,提著的心落下。

  他還真怕逼他下罪己詔的那一幕會重演。

  「安王,你怎能做出假傳聖旨、謀害官眷之事?雖然沒有釀成大錯,但罪不可恕,降至伯爵,封號永寧,罰三年俸祿,不承襲,安平郡主褫奪封號,永寧伯夫人收回誥命。」

  這個結果比安王預想的還要糟糕,但他不敢反駁。

  「罪臣領旨,謝主隆恩。」

  「即日起,王府的宅子被收回,永寧伯另選位置建府,下去吧。」

  安王……不,現在是永寧伯起身告退。

  他一走,葉靖川就上前一步。

  「皇上,小女昨日遇刺,大理寺和京兆府抓了不少活口,卻什麼都沒查出來,臣需要一個交代!」

  皇帝昨日就知道了這件事,氣得不輕。

  他臉色鐵青地說道:「康愛卿,張愛卿,朕給你們三天時間,務必查出幕後之人!」

  大理寺卿和京兆府尹連忙應聲,「臣遵旨。」

  孔清遠聽到後,沉重的心瞬間跌落谷底。

  他原本以為有安王頂著,雲隱湖的案子會不了了之。

  結果安王降爵,皇上要求徹查!

  他不理解,皇上為什麼一邊要殺葉初棠,一邊又不准別人動她?

  絕對不能讓大理寺和京兆府查到線索,不然孔家真的完了!

  想到這,孔清遠的腦子一熱,狀告葉初棠。

  「皇上,臣覺得葉初棠和『鬼盜』有關聯,請皇上徹查。」

  皇帝一臉莫名地看著孔清遠,「孔愛卿何出此言?」

  「臣……」

  孔清遠剛想說只要有人對付葉初棠,「鬼盜」必會去偷那人的家。

  可如此一來,他就成了不打自招。

  因為只要從孔府偷來反推,就能證明葉初棠雲隱湖被圍,是他幹的!

  於是,到嘴邊的話突然卡殼了。

  皇帝見孔清遠說了一個字就頓住了,不滿地逼問。

  「孔愛卿怎麼不說了?」

  孔清遠的後背出了層冷汗,勉強找出一個蹩腳的理由。

  「臣只是覺得『鬼盜』救葉初棠,很奇怪。」

  丞相秦徵聽到這話,冷笑道:「孔尚書的意思是,我兒子和辰王也和『鬼盜』有關聯唄?」

  孔清遠知道皇帝想對付辰王,坦然地點頭。

  「事實如此,下官這麼想,無可厚非。」

  皇帝看向自出事後,初次上朝的祁宴舟,眼神充滿了壓迫。

  「辰王,『鬼盜』是自你從南疆回京之後才出現的,你可有話說?」

  是個人都聽出來了,皇帝懷疑「鬼盜」是祁宴舟的人。

  祁宴舟坦然地對上皇帝的雙眸。

  「臣不認識『鬼盜』,不知道他為何會救臣,所以臣無話可說。」

  不管皇帝懷疑什麼,只要沒有確鑿證據,就不能問責他。

  至於他懷疑「鬼盜」和葉初棠有關,沒必要告訴皇帝。

  想到這,他對皇帝說道:「皇上,既然孔尚書懷疑『鬼盜』和微臣、葉姑娘以及秦公子有關,就應該讓他查下去,還我們一個清白。」

  皇帝已經查過了,卻什麼都沒查到。

  他想著多一個人查也沒什麼不好,便贊同地點頭。

  「辰王說得不錯,以免總有的人拿『鬼盜』救人說事,的確該查清楚。」

  「皇上英明,孔大人是刑部尚書,最擅長查案子,想來三天時間應該夠了。」

  孔清遠剛要反駁,祁宴舟又加了一句。

  「孔尚書不要覺得本王給你的時間太短,總不能你一直查不到真相,本王就得一直承受你的懷疑。」

  葉靖川也不想葉初棠和「鬼盜」扯上關係。

  他連忙附和道:「王爺所言極是!」

  秦徵浸淫官場幾十年,早就聽出了祁宴舟的話外之音。

  他急忙說道:「不管真相如何,查的時間越久,對三位受害者的名聲就越不利。想來孔尚書敢攀咬辰王,肯定是有證據在手,三天時間只多不少。」

  皇帝也覺得孔清遠不可能無緣無故提「鬼盜」。

  他拍板道:「孔愛卿,三日之後,給朕一個結果。」

  孔清遠被逼得沒辦法,只能應下。

  「臣遵旨!」

  秦徵等他領旨之後,又開了口。

  「孔尚書,如果查出的結果是『鬼盜』與辰王他們三人並無關聯,你當如何?」

  孔清遠聽出了這話的深層含義,心裡咯噔一聲。

  他努力擠出一抹笑,「若能洗清王爺他們的嫌疑,自然是皆大歡喜。」

  秦徵突然朝皇帝跪了下來。

  「皇上,就算事實證明孔尚書的攀咬是一場烏龍,臣也覺得不歡喜!」

  皇帝一聽就知道秦徵要搞事了。

  果然,秦徵緊接著說道:「皇上,雖然臣的兒子是個紈絝,人微言輕,但他不該平白被污衊,更別說收復南疆的辰王,和寫出治療瘟疫良方的葉姑娘!」<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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