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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宴舟不知何時來了。

  聽到這話,他嘲弄地輕笑了一聲。

  「知道出事的是大女兒,立刻帶著大家來看戲。發現淫穢的是二女兒後,就用德公公來捂嘴。」

  「葉尚書,難道真如傳言所說,你接葉大小姐回來,就是為了讓她替嫁?」

  葉靖川老臉緊繃,不答反問,「辰王為何會來後院?」

  來看戲的,都是一些長舌婦,並沒有男子。

  祁宴舟凌厲的視線落在拔步床上。

  「德公公來得,本王來不得?」

  葉靖川沒本事和祁宴舟硬碰硬,也不敢說德公公不是男子的話,態度軟了下來。

  「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點意外辰王會來。」

  「來湊個熱鬧,沒想到還真看了一出有意思的好戲。」

  祁宴舟說完,掃了閨房的眾人一眼。

  「各位夫人還不走,是活春宮沒看夠?」

  這話一出,官眷夫人們立刻離開。

  葉靖川再次提醒道:「事關德公公的聲譽,各位夫人請慎言。」

  「葉大人放心,我們的嘴很嚴。」

  官眷夫人離開後,安平郡主看向祁宴舟。

  「宴哥哥,你不是個愛看熱鬧,愛管閒事的人,你對葉初棠……」

  她不想多想,但宴哥哥給葉初棠解了兩次圍!

  宴哥哥向來對什麼都不關心,偏偏對這賤人破了例!

  難道他也英雄難過美人關?

  葉初棠!

  看本郡主不劃爛你的臉!

  安平郡主想到之前的驚呼,立刻衝出正房。

  四下看了眼,很快就看到了躺在窗下的葉初棠。

  她快步走過去,從頭上拔下簪子,朝葉初棠絕美的臉上扎去。

  葉初棠感受到了威脅。

  在她準備「醒過來」時,祁宴舟出現,一腳踢飛了安平郡主手上的玉簪。

  玉簪摔在青石板上,斷成好幾截。

  葉初棠聽到後,暗道一聲,「可惜,幾百兩碎了。」

  安平郡主不可置信地看著再一次護住葉初棠的祁宴舟。

  「宴哥哥,你真的喜歡上這賤人了嗎?她不過是個放蕩無知的鄉野村婦,我哪點不如她?」

  祁宴舟看著滿口污穢的安平郡主,眉眼冷厲。

  他本想說她處處不如葉初棠,又擔心給葉初棠招來麻煩,就換了說辭。

  「安平,你休要胡言,本王只是看不慣你無故傷人。別說躺在這裡的是尚書府嫡女,就算是街頭乞兒,本王也會出手阻止。」

  安平郡主很清楚祁宴舟的為人。

  愛護百姓,遵紀守法,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行霸市之人。

  她也知道他不屑說謊,立刻信了他的話,腆著臉討好。

  「宴哥哥,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才會行為過激,你別生氣好不好?」

  祁宴舟的眼神更冷。

  「安平,我之所以拒絕賜婚,是因為我對你無意,你不要再將心思放在我身上。」

  安平郡主淚水漣漣。

  「宴哥哥,我喜歡了你十年,滿心滿眼都是你,我放不下!」

  「安平,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若還是執迷不悟,那也與我無關!」

  祁宴舟說完絕情的話,離開了寧初院。

  安平郡主立刻跟著他離開。

  寧初院只剩下葉家四人,以及德公公。

  葉靖川不敢打擾德公公的「好事」,抱起昏迷的孔茹離開正房,來到院子裡。

  他從後院的井裡打了桶水,潑醒了孔茹。

  醒來的孔茹被凍得打了個哆嗦,一臉茫然。

  她抹了把臉上冰涼的井水,聽著越來越沙啞的嬌吟,回想起了昏迷前看到的畫面。

  「靈兒!」

  葉靖川將桶砸在地上,怒吼道:「你是怎麼辦事的?德公公為什麼也會中招?」

  他都不敢想,德公公清醒之後會如何!

  孔茹臉色慘白地搖頭。

  「妾身不知道,計劃實施得很好,不知道結局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說完,她就掩面哭了起來。

  原本的計劃是。

  讓單兒給葉初棠下藥,將她送給德公公,讓她主動去伺候。

  他們領人來圍觀,坐實葉初棠勾引德公公,逼她替嫁。

  另一邊。

  葉安靈去找太子,說她願意當側妃,甚至是貴妾。

  兩人你儂我儂時被人看到,逼太子去說服皇后,同意葉安靈進門。

  計劃可以說很完美。

  可為什麼躺在德公公身下的人,成了她的寶貝女兒?

  孔茹想到被凌辱得很慘的葉安靈,哭得更傷心了。

  葉靖川被她的哭聲吵得煩躁不已,呵斥道:「閉嘴!」

  吼完,他突然想到計劃的關鍵人物——葉初棠。

  他立刻看向躺在窗下,後腦勺有血跡的葉初棠,快步走過去,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後,他鬆了一口氣。

  「初兒,醒醒。」

  葉靖川的巴掌剛要落在葉初棠的臉上,她就適時地醒了過來。

  「爹,我頭疼。」

  葉初棠伸手去摸疼痛的後腦勺,摸了一手血。

  葉靖川無視葉初棠的傷,著急地問道:「初兒,發生了何事?你怎麼受傷了,還躺在這裡?」

  第39章 破局,給德公公催眠

  葉初棠沒有回答葉靖川的問題,將滿手的血懟到他面前。

  「爹,你是不是應該先給我找個大夫?」

  說完,她斜眼看向閨房。

  「而且裡面的兩個人,再不阻止一下,會死的吧?」

  葉靖川被這話嚇了一跳,連忙去前院叫大夫。

  府醫逃跑後,尚書府還沒來得及另請大夫。

  他就在藥鋪臨時請了一位大夫來應對今天的歸家宴。

  葉靖川離開後,孔茹胡亂抹了把臉上的淚,一臉陰毒地看著葉初棠。

  「是你乾的,對不對?」

  葉初棠起身走到孔茹面前,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臉頰,逼迫她張嘴。

  「葉安靈只喝了一杯花茶,剩下的那杯,我給你留著。」

  話音落下,她就從空間拿出骨瓷杯,將裡面下了藥的花茶,盡數倒進了孔茹的嘴裡。

  孔茹驚恐地瞪大眼睛,想要掙扎,臉卻被鉗製得死死的,逃不掉。

  「咕嚕!」

  花茶入腹,她的雙眸浮現絕望。

  葉初棠鬆開孔茹,眸底激盪著懾人的寒意。

  「葉夫人,我說過的,人若犯我十倍奉還,這只是開始!」

  孔茹還處在驚恐之中,腦子轉不動。

  「不是加倍嗎?怎麼是十倍?」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在犯蠢,立刻伸手去摳喉嚨。

  可花茶已入腹,除了乾嘔,什麼都吐不出來。

  「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葉初棠一腳踢在孔茹的腿彎處。

  咚!

  孔茹重重跪在青石板上,膝蓋骨仿佛要碎掉,疼得站不起身。

  葉初棠上前一步,踩在她纖細白皙的手指上。

  「正好,我也沒打算放過你。」

  說完,她就將孔茹從窗戶扔進了閨房內。

  孔茹被摔得七葷八素,怒火中燒。

  憤怒讓藥效更快地發作,她頓時感覺口乾舌燥,身體發軟。

  靡靡之音鑽入耳里,讓她貪婪地看向拔步床。

  身體不受控制地站起身,想要走過去。

  但膝蓋傷了,疼得站不穩。

  疼痛喚醒了理智。

  孔茹意識到自己想幹什麼之後,潮紅的臉色變得慘白。

  不行,得離開!

  不然她會去爬床,成為德公公的玩物。

  她努力想要爬起來,卻因膝蓋太過疼痛,幾次都沒成功。

  葉初棠冷眼看著孔茹徒勞掙扎。

  「你說,葉靖川若是看到你和德公公苟且,會如何?」

  孔茹不敢想結果,立刻哭著求饒。

  「初兒,我錯了,我給你磕頭道歉,求你給我一條活路。」

  如果她對德公公自薦枕席,等待她的就是一條白綾。

  「你讓單兒給我下藥,讓人領著德公公來寧初院的時候,可有給我活路?」

  葉初棠說完,關上了窗戶。

  孔茹要崩潰了。

  她趴在地上,手腳並用地往外爬。

  可她給葉初棠用的藥太強了,哪怕咬住舌尖,也無法保持清醒。

  葉靖川帶著大夫回來時,孔茹已經憑著本能爬上了拔步床。

  他見只有葉初棠在院子裡,還以為孔茹回後花園去穩住那些長舌官眷了。

  所以,當他拉開床幔,看到衣衫半褪的孔茹時,差點暈過去。

  大夫還以為拔步床上只有德公公和葉安靈,沒想到是「三人行」!

  他知道自己可能無法活著離開尚書府,立刻跪下。

  「葉大人,草民什麼都沒看見。」

  言外之意,他會將看到的爛在肚子裡,不會說出去。<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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