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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梟都被他氣笑了,到底是誰逃不過誰的魔爪呀?

  連發情了都這麼可愛,不愧是他的小omega。

  一進公寓,陸梟就將時言輕輕放在床上,時言在床上輾轉反側,髮絲凌亂,臉頰緋紅,雙眼迷離。

  陸梟剛要起身去拿抑制劑,卻被時言一把抓住手腕。

  「別走……」時言聲音軟糯,滿是哀求,「我要你……陸梟梟……你別丟下我不管……你沒看見我發情了嗎?你就把我扔在這兒不管?你還是不是alpha?」

  陸梟深吸一口氣,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理智與欲望在他心中激烈交鋒。

  「言仔,你現在不清醒。」他的聲音帶著隱忍的痛苦,「雖然我說了喜歡你,但我不能趁人之危。」

  時言卻不管不顧,雙腿纏住陸梟的腰,手指胡亂地扯著陸梟的襯衫紐扣,「我清醒得很……」他呢喃著,「我要你陪我……陸梟,你說這麼多話,你是不是不行?」

  陸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身吻住時言的唇。

  兩人的信息素在空氣中瘋狂交織,愈發濃烈,陸梟的吻熾熱而急切,從唇瓣一路向下,落在時言的脖頸,輕輕舔舐著之前標記留下的痕跡。

  時言仰起頭,發出愉悅的低吟,雙手緊緊環住陸梟的脖頸。

  房間裡溫度急劇上升,曖昧的氣息愈發濃烈,唯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衣物摩擦的窸窣聲……

  陸梟停下來,盯著少年漂亮的臉,「言言,我有一句話要問你。」

  時言找不回理智,只好低聲說:「快問……」

  陸梟依依不饒地說:「你喜歡我嗎?」

  時言迷迷糊糊地說:「你是陸梟……我也不知道喜歡不喜歡……」

  陸梟追問過去:「那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時言被逼出今晚的第一道哭泣:「喜歡,喜歡總行了吧?」

  陸梟卻很壞的問:「那你又說你是直男?」

  時言羞憤地咬了他一口:「你廢話怎麼這麼多?還做?不做?不做的話我去找別人了!」

  陸梟受不了時言激他,而且以他對時言的了解,時言這樣的態度就等同於默認。

  陸梟笑的很愉悅,「做。」

  -

  不知過了多久,時言在陸梟懷中沉沉睡去。

  陸梟輕撫著他的髮絲,眼神溫柔如水,他在時言額頭上落下一吻,將他摟得更緊。

  陸梟還記得給學校請假,omega發情期的話有法定休假日,陸梟小心翼翼地從時言身側抽離,生怕驚擾了懷中的人,他輕手輕腳走到客廳,掏出智腦,迅速向學校發送了請假申請,詳細說明了時言因發情期需請假調養的情況。

  學校給了他七天假期,陸梟一驚,難道omega發情期有這麼久?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紗簾,輕柔地灑在床榻上,時言悠悠轉醒,只覺渾身酸痛,腦海中浮現出昨晚的種種,臉瞬間紅透。

  他側頭看向身旁的陸梟,後者正凝視著他,目光里滿是寵溺。

  「醒了?」陸梟伸手,替時言捋順凌亂的髮絲,「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時言別過臉,囁嚅道:「昨晚……我是不是很失態?」

  陸梟輕笑,將他攬入懷中:「你可愛極了。」說著,在時言鼻尖落下一吻,「餓不餓?我去做早餐。」

  時言點點頭,看著陸梟走進廚房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和最好的兄弟睡了。

  那他們還算不算是兄弟?

  就在這時,他的智腦傳來消息提示音,點開一看,是表妹發來的:「哥,聽說你和陸梟在一起了?!快給我講講細節!」

  時言還沒來得及回復,陸梟端著早餐走進臥室。

  「在看什麼?」他將餐盤放在床頭,順勢瞥了眼屏幕,嘴角上揚,「看來咱們的事,傳得挺快。」

  時言炸了:「你把我們的事告訴學校了?」

  陸梟:「當然了,不然你以為你怎麼能躺在這裡睡懶覺?」

  時言沒臉見人了,陸梟一口一口餵他吃完早飯。

  下午,omega的新一輪發情期又開始了。

  陸梟正在外面買菜,接到通訊的時候,他看清是時言:「怎麼了,寶寶?」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omega哭著叫他:「陸梟,你快點回來,我好像又、又發情了……」

  第23章

  身為一個alpha,此道求助聲音無異於核彈在耳邊爆炸。

  陸梟聽到時言帶著哭腔的求助,心瞬間揪緊,手中的菜籃「啪」地掉落在地,然後被他立刻撿起來。

  這菜籃子裡面是整整10天的菜,陸梟一次性都買好,省得發情期半路還需要出門,惹得時言又是哭又是鬧,他受不了。

  周圍路人投來詫異的目光,他卻全然不顧,一邊對著通訊器柔聲安撫:「言仔,別怕,我馬上回來。」

  操勞了一晚上的alpha一邊拔腿朝著公寓狂奔,一點也不像累到的樣子。

  身邊的路人一看,就知道準是他家的小omega發情期到了,任何一個alpha在自家O發情期的時候都無比體貼,隨叫隨到,所以,也有不少alpha就這樣被榨乾得一滴不剩。

  還是年輕alpha好,年輕alpha會疼人,還持久。

  得益於強大的體能,幾分鐘後,陸梟便衝進了公寓,剛踏進門口,濃烈甜膩的omega信息素撲面而來,讓他呼吸一滯,下腹湧起一股熱流。

  時言蜷縮在床上,髮絲凌亂,臉頰滾燙,正無助地嗚咽著。

  「言仔!」陸梟疾呼一聲,鞋子都來不及脫,便朝著臥室奔去。

  「陸梟……」時言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眼中含著淚水,嗚咽著伸出手:「陸梟……你這個混蛋…你怎麼才回來…我以為你走了就不回來了…」

  陸梟瞬間來到床邊,將時言緊緊摟入懷中,一邊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撫他,「我在,我在這兒。」陸梟一邊低聲呢喃,一邊輕撫時言的後背。

  時言顫抖著搖頭:「快點…快點…我感覺床單已經潮了…你快點換一條…我很難受…」

  陸梟的心猛地一沉,意識到情況比想像中更棘手,懷中omega滾燙的身體和急促的呼吸,不斷衝擊著他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克制住本能的衝動,輕聲說:「我這就去找。」

  陸梟剛要起身去拿,時言卻死死揪住他的衣領,不肯鬆手,「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時言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透著無盡的恐懼和依賴。

  陸梟看著他可愛的模樣,有點哭笑不得,「那言言到底是想讓我走,還是不想讓我走?」

  時言眼淚汪汪地搖頭:「不走…不走…別拋下我不要…」

  發情期的時言簡直像變了一個人,平時看起來又冷又硬,現在變得軟軟糯糯,說話聲音都帶著撒嬌的小鉤子,一會兒讓陸梟走,一會兒又不讓他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燒糊塗了。

  陸梟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他重新坐回床邊,將時言抱得更緊,下巴抵在時言的頭頂,輕嗅著他發間的氣息。「不走,我哪兒都不去。」

  他的聲音愈發沙啞,理智在時言洶湧的信息素衝擊下搖搖欲墜。

  「床單就不換了吧,」陸梟垂眸看了一眼,手伸進去,試探了一下濕度,眸色愈發深沉,「反正換了還是會髒的。」

  時言在他懷中不安地扭動著身軀,滾燙的肌膚不斷摩擦著陸梟的身體,手指胡亂地拉扯著陸梟的衣物,「陸梟,那你快點進來…昨晚還不夠……」

  他的呢喃如同最致命的誘惑,徹底點燃了陸梟心中的□□,陸梟時刻銘記自己坐在這裡的職責是什麼,那就是安撫他最好的「兄弟」時言。

  陸梟立刻給自己餵了一粒藥。

  沒辦法,他怕自己體力不夠,到時候被時言榨死。

  陸梟俯身吻住時言的唇,時言仰起頭,雙腿不自覺地纏上陸梟的腰。

  信息素在空氣中瘋狂交織,愈發濃烈,將整個房間渲染得曖昧至極。

  -

  陸梟的藥效一直持續到了半夜,時言終於在陸梟的安撫下逐漸平靜,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陸梟望著時言泛紅的臉頰和微微腫脹的唇瓣,「言言,被艹傻了?」

  時言這會兒終於恢復了一點理智,聽見這話,臉色爆紅,瞪了陸梟一眼:「……」

  「你太累了,休息一會兒,我等下就回來。」陸梟輕輕為他掖好被子。

  時言捂住臉,害羞的說:「滾啊!」

  陸梟笑了:「現在知道害羞了?不是我說,你在床上真的要求很多,一會兒要我動,一會兒又不讓我動,一會兒讓我在上面,一會兒要騎在我上面,你真的很難伺候誒,言仔。」

  時言在被子裡羞憤大喊:「難道你就沒有爽嗎?爽完了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滾啊!」

  陸梟笑著「嗯」了一聲,起身來到客廳,撥通了校醫的電話。

  「醫生,時言的發情期似乎有些異常,發作頻率比正常情況高很多,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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