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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隻白皙的手在昏黃燭光下仿若白玉雕琢,正緩緩從沉舟胸膛上撤離。

  然而,就在她剛有動作的瞬間,沉舟像是生怕她就此抽離,本能地伸出手掌,將她的手按回到自己滾燙的胸前。

  他胸膛劇烈起伏,猛吸了一口氣,聲音微微顫抖:「……想。」

  呼吸急促且紊亂,仿佛剛經歷了一場劇烈的奔跑。

  「……阿舟是小姐的,小姐想怎麼摸,都可以。」

  此刻的他,喉結滾動,汗水順著臉頰滑落。

  聲音沙啞,每一個字都如同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又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姜初霽看到他的反應,忍不住輕輕笑起來。

  她神色漫不經心,仿佛只是在進行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輕啟朱唇問道:「阿舟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話音剛落,她便付諸行動,纖細的手指隨即在沉舟的胸上輕輕抓捏起來。而後逐漸加重力道,開始緩慢地揉弄。

  每一次動作,都引得沉舟身體微微顫抖。

  他咬緊下唇,努力壓抑著喉嚨里即將溢出的聲音。承受著小姐帶給他的……這種幾乎讓他不知該如何承受的歡愉。

  房間裡的氣氛也隨之愈發旖旎。

  姜初霽的目光微微下移,看見被子下方某處隆起了明顯的弧度。

  果然很誇張。

  沉舟注意到了少女的視線,也順著看過去,滾燙的溫度霎時從臉頰蔓延至耳根,有些慌亂地想要解釋:「小姐,我……」

  他真的,太齷齪了。

  小姐只是這樣摸摸他,他就……

  姜初霽再次笑起來,湊近沉舟,在他發燙的耳邊道:「阿舟不用害羞,這是人之常情。」

  說著,她的手沿著沉舟的胸膛緩緩下滑,在他腹肌上輕輕划過。

  解釋起來。

  「你中的毒是熱毒。剛才的針灸只是暫時壓抑了這份毒性,熱毒仍在你體內。」

  「熱毒蘊結於體內,容易導致氣血運行不暢,臟腑功能失調,進而引發身體的各種不適。」

  她的手在離那鼓起之處不遠的地方停下,指腹若有似無摩挲了幾下。

  偏偏聲音卻有種科普一般,十分正經的清冷。

  「當熱毒積聚時,自瀆這種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被視為一種『泄陽』的途徑。」

  「適當的宣洩可以調節人體的氣血和臟腑功能,疏散偏盛的陽氣,從而緩解熱毒對身體的影響。」

  「要怎麼做,阿舟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姜初霽看著沉舟,語調越發柔和。

  小姐是說,要他,自瀆?

  姜初霽就這樣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渾身緊繃,喉嚨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

  領會之後,甚至不敢看她,只能動作僵硬地點了點頭,緩緩吐息:「……我會聽話的,小姐。」

  「真乖,」姜初霽見狀,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用自己隨身的手帕給沉舟擦了擦額角,「弄完後好好休息睡一晚,關於解藥的事情,我會想辦法。」

  走的時候,姜初霽帶上房門,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沉舟深深吸了口氣。

  他從前,真的很少做這樣的事情。

  也不熟練。

  但小姐說要這樣,他就會這樣做的。

  目光無法控制地,落在小姐留給他擦汗的淺粉色帕子上。

  眸光微微顫動。忍不住伸手,拿了起來。

  第243章 一筆筆清算回來

  踏出房門之後,姜初霽才想起,沉舟好像還是沒有吃東西。

  但他眼下,應該也顧不上吃東西。

  而且。

  沉舟這種,一看就是會需要很久的樣子。

  於是她重新回到臥房。

  踏入臥房,屋內燭火搖曳,將她的身影拉得修長。

  她剛邁進門檻,目光便落在了床榻之上,只見陳清莞正被茯苓小心翼翼攙扶著餵水。茯苓手中的茶杯,有裊裊熱氣升騰。

  瞧見自家小姐回來,茯苓眼睛一亮,連忙放下茶杯,聲音帶著激動:「小姐,您回來得正好,我還打算去叫您呢,夫人她醒了!」

  陳清莞剛從混沌中甦醒,只覺腦袋昏昏沉沉,後腦又傳來陣陣刺痛。

  她環顧四周,陌生的房間布局、古樸的家具陳設,一切都讓她感到茫然無措。

  但見到女兒熟悉的身影出現得那一刻,所有的不安都被驅散。

  她下意識問道:「初兒,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

  話還未說完,陳清莞像是突然被一道閃電擊中,先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她還記得,是初兒的丫鬟來客棧找她,告知她初兒在來客棧的路上突然昏迷。

  但她跟著那丫鬟剛從客棧出來不久,忽然有人從身後勒住了她,還將她打暈。

  此刻,看到女兒安然無恙地站在面前,陳清莞懸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內心仍舊湧上讓她心臟砰砰直跳的惶恐與擔憂。

  她顧不上自己還虛弱的身體,聲音都顫抖起來,語氣滿是焦急:「初兒,你的丫鬟說你在來找我的路上突然暈倒了,你有沒有事?快讓娘親看看。」

  陳清莞在姜初霽身上來回打量,仿佛要將女兒從頭到腳檢查個遍,才能確認她是否真的安然無恙。

  看到陳清莞慌亂的樣子,姜初霽垂下眼帘。

  在心裡嘆了口氣。

  她母親,到現在還覺得,那個丫鬟是她的人。

  她沒有責怪過母親被人矇騙,更不覺得她給自己添了麻煩。

  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形形色色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天生聰慧。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成熟的心智,縝密的思維,永遠能作出正確的判斷。

  哪怕是她,也有判斷失誤犯錯的時候。

  而且,人都是被出身、環境、教育與經歷所塑造。

  每個人的出身和成長環境不同,能接受到的教育和學到的東西不同,走過的路和接觸過的人和事都不同,能力、思考方式和眼界自然不同。

  你不能要求一個生來沒念過書的人能出口成章,一個整日為生計發愁的農戶能欣賞得來琴棋書畫,一個大門不出的人能對人性險惡了如指掌。

  姜初霽一直都知道,自己這位母親不聰明。

  甚至可以說毫無心機。

  不然也不會被姜炳榮的花言巧語迷惑以為遇到真愛,不惜違背父母意願也要嫁給他,更不會當年被周姨娘害到那種地步。

  又被困在那暗無天日的老宅十年,幾乎與外界脫節。也不知道她與周姨娘姜洛薇的這些糾葛,想不到姜洛薇會害她。

  她只是,愛女心切罷了。

  姜初霽輕輕反握住陳清莞的手。

  掌心的溫度傳遞過去,安撫母親緊張的情緒:「娘親,我沒事,有事的是你。」

  「什麼?」陳清莞更懵了,原本就迷茫的雙眼更茫然了,呆呆問道,「初兒,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姜初霽將昨晚是姜洛薇先讓人潛入客棧給那兩個護衛下藥,又找人冒充她的丫鬟,將陳清莞從客棧騙出來,再把她打暈擄走的事情一一說出來。

  陳清莞聞言,雙眼瞬間瞪得滾圓,滿是不可置信。

  在她的記憶深處,當年自己被逐出相府之際,姜洛薇不過是個與初兒一般大的懵懂孩童。

  她嘴唇微微顫抖,喃喃問道:「那個姜洛薇,她怎麼會知曉我在客棧?又為何要抓走我?」

  在這之前,姜初霽一直沒有告訴陳清莞,當年她被送去在城外老宅後,原主所遭受的種種苦難。

  一方面,是擔心陳清莞才剛被接出來,承受不住。另一方面,是時機未到,說了也只是給她徒增悲傷煎熬。

  所以陳清莞一直以為,她只是自己被囚禁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自己為過往的愚蠢贖罪,她的兒女都還能在相府過著好的生活。

  但明晚,就是姜炳榮的壽宴,過往的事情都要在明晚有個了斷。

  此刻,是時候讓母親知曉一切了。

  姜初霽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娘親,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當年你被送走後沒多久,周姨娘找來一個算命大師。」

  「那個人說我命格與相府相剋,姜炳榮和老夫人便把我送去了寺廟,我在寺廟一待就是十年。」

  「三個多月前,我被接了回來,又被周姨娘誣陷偷竊被禁足,周姨娘還讓人在我的飯食里下了蠱蟲。」

  陳清莞猶如遭受晴天霹靂,整個人僵坐在床上。

  ……十年前,她走後不久?

  那豈不是,當年初兒才五歲,就被她這心狠的爹和祖母送去了寺廟?!

  被誣陷偷竊,被禁足三個月,被人往飯食里下蠱……

  ……蒼天啊!

  她的初兒,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都經歷了什麼?

  陳清莞的臉色霎時間蒼白如紙,淚水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原本就虛弱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她的眼裡蓄滿淚水,嘴唇哆嗦著,卻半晌說不出一個字,內心被巨大的震驚與痛苦填滿。<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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