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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的好能者多勞,你說你,頂著魔界最強者的稱謂,也就沒看你幹過幾件實事兒,此事當然該由你來管,否則怎麼證明你是魔界最強的?!」

  「扯淡!」右宸王搶過他的酒壺,鄙視他道,「我可從沒有說過自己是魔界最強,這封號也不是哪個缺德的傳的出去,弄得一些不知名的小妖魔,非得找我挑戰,搞得我年頭年尾都在躲人。」

  「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能夠不打架,怎麼你又想把我支使出去,做夢!」

  見右宸王又要發火,左宸王恨恨道「不是,我說這事兒,你還真得去一趟!」

  「憑什麼?我從年頭忙到年尾也沒休息過,不去!」右宸王剝開花生殼,自顧自開吃。

  「你看看你這人,大家都是魔界的王,都是鎮守一方的霸主,你這個王咋做事那么小氣吧啦!」

  見右宸王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樣子,左宸王笑笑道「而且呢,你剛才分明沒仔細聽下人的稟報。」

  「妖界傳來的消息是,他們在南疆發現了半妖,我問你你那閨女是不是去南疆歷劫了?」

  說到這裡,右宸王眼裡閃過一道微光,卻依舊面不改色「似乎是這麼回事。」

  小丫頭離家十幾日,都趕快把人忘了。

  哎,一想到閨女,他就有些心虛。當初荼宛可死活不願意去渡劫,還是自己偷偷給灌了藥,才丟下凡間的。

  這要是回來,肯定得大吵大鬧。

  左宸王見他神情詭異的很,忍不住笑笑,「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那閨女還是極好的,就是性子太跳脫了一些。如今她在身在南疆,那裡又出現半妖,我怎麼覺著,這事兒遲早跟她扯上關係?」

  「你難道不去看看?」

  「渡劫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右宸王的內心已經有些鬆動,可還是不肯松嘴。

  「你可就這麼一個親閨女,萬一有點什麼事兒,日後可莫要後悔。」左宸王從他手裡搶過一把花生,幸災樂禍道。

  「胡說八道,什麼叫我只有這一個親閨女?我還有兩個兒子呢,抬槓啊!」右宸王不開心了,這老東西說話越來越招人討厭。

  「我沒說你沒有兒子,可閨女就只有這一個吧?總不會....」左宸王靠近他,笑得十分曖昧「你在外面還藏著私生女吧!」

  「越說越離譜,不跟你扯了,老夫現在就回去,讓人把這事給料理了。」真是越老越討厭,跟他實在說不到一起去,右宸王抬腳就要走,又被左宸王一把拉住。

  「哎,不著急,我聽妖王的意思,懷疑這後面還有別的事,他擔心此事恐禍出魔界。若此事與當年那人有關.....那....」

  剛才還在扯淡的又宸王,立時正經起來,看左宸王的樣子,十分謹慎。

  「禍從魔界出?可有證據?」

  「你也該掐指算一算,上次那件事兒過了多少年了。」左宸王的提醒,再不是玩笑。

  右宸王頓時明白過來,「你是說那個傢伙,他又....」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驚,立刻焦急離開。如果此事,真的與當年那人有關,恐怕要出事的,不僅僅是人間。

  六界生靈,都要受波及。

  可大可小,還是謹慎一些好。

  他回到家中,一腳踹開家門,嚇得正在賭錢喝酒的兩個兒子,瞬間跌落在地。

  「父王你來就來,踹什麼門?不怕我娘她.....」

  「別廢話,有件要緊事,你倆趕緊去辦一下。」右宸王對待兒子,可不像對待女兒那般溫柔。

  「啥事兒?」兩人喝得半醉,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南疆可能出現半妖,你倆出個人,去南疆走一趟,把這事給我弄清楚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妖魔在背後作祟。無論是誰,都給我揪出來。」

  兩個兒子對視一眼,有些不太情願。「父王,咱倆可才剛回來,這身體還沒養好多久呢,又要出去啊!」

  「廢什麼話,你妹妹現在在南疆呢,這事兒要是讓她受波及了,等她回來,你們倆就等著被抽筋扒皮,別想好過。」右宸王一腳踹在小兒子腿上,大兒子閃的快,沒踢到。

  一想到自己那調皮搗蛋的妹妹,兩個人先是倒吸一口氣,荼藺哈哈大笑起來,「父王,瞧你說的。小妹,此次前去不就是歷劫嗎?」

  荼箬連連點頭,就是「歷劫歷劫,就是要去受苦。苦就越大,成就就越大。你您這偏袒行為,會妨礙她渡劫的。」

  右宸王無奈搖搖頭,這兩個兔崽子,這性子怎麼跟他這麼像,不想去幹活,就張嘴瞎扯淡。

  「渡劫是渡劫,可萬一這劫範圍太,大超出她的能力,把你們的妹妹給弄死了,那我可告訴你們,你倆後頭都沒好果子吃。不用我出手,光是你們的母親,就能讓你們重新投胎做人,要不試試?」

  「不不...我去我去我去!」兩個人一提起母親二話不說抬腳飛奔而去,跑的比兔子還快。

  才剛剛跑出王宮,荼藺才想起一件事。「老二,這事你只能自己去!」

  「咋滴啦,說好一起去的,你咋又反悔了?」荼箬十分鄙夷,把他當做不講兄弟義氣的傢伙。

  「不是!」

  老大在弟弟耳邊,小聲嘟囔了幾句,老二這才瞪他,「大哥你可真夠卑鄙的,這事兒你都幹得出來?你就不怕宛兒回來拆你的骨頭?」

  荼藺打哈哈一笑,「瞧你這話說的,我跟你事,橫豎這事兒已經這樣了,我呢,是暫時去不成,你就辛苦走一趟。不過,有件事得提醒你一下。」

  「什麼事兒?」

  「你去了凡間,千萬別去見小妹!」

  「為何?你怕我拆穿你?」荼箬挑眉,很是幸災樂禍。

  「那丫頭正在渡劫,有什麼災有什麼難,那都是命中注定的。你要是一時心軟,插手她的命格,只怕會影響她渡劫。到時候渡劫失敗,那她前面受的所有的苦,不都白受了?」

  「功虧一簣,到時候她回來,還不得狠狠收拾你?」

  荼箬深以為然,此話甚是有理,既然去渡劫那就得吃苦。

  再苦也得吃,再難也得熬。外人不能插手,他們這些當哥哥的,就更不能插手。

  再說了,神界仙界甚至妖界和人間,哪一個渡劫的不是這麼過來的?

  「行,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哎,不過話說在前頭什麼,你可不要趁我不在,亂動盤棋。我告訴你,我去去就回,最多一兩個時辰就回來。你動了我的棋,我可是能看出來的。」

  「去去去,你哥哥我是那麼卑鄙的人嗎?趕快走,趕快走,把事情給我辦了,回來咱倆接著喝。」說完,老二也不廢話,一陣青煙消散而去。

  荼藺切一聲,「我要是那麼聽話,還是你哥,想跟我玩兒,你還嫩著呢!」說罷呵呵一笑,一甩袖子回去。

  ----

  荼宛在家中找遍了書籍,將屋子翻得亂糟糟,可還是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

  她頹喪坐在地上,抓幾下頭皮,鬱悶不已。沒道理,她分明記得父親說過抑生蠱。

  既然提起過,那必然有記載。

  阿爹有個習慣,會將自己一生中經歷了很多巫蠱事,全部記錄下來,用作修習研究。

  阿爹曾笑言,他的那些手扎,若是能印刷成書,必然是南疆巫師追捧的典範。

  當時荼宛十分不屑,覺得阿爹就是個吹牛的騙子。直到後來在南疆走動多了,才知道,阿爹的的確確是非常強大的。

  現如今,她又知道了父親的身世。對於這種說法,就更加確信。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誰能夠解開抑生蠱,應該只有她的父親。

  「阿爹,阿爹,你說你怎麼就死那麼早呢!你要是晚死兩年,興許就能幫幫你女兒看,我現在愁頭髮都快白了。」

  一面站起來,收拾自己翻亂的屋子,荼宛一面抱怨嘆息,也不知道父親將重要的手札藏在何處。

  當初荼宛逃得匆忙,只來得及將大部分東西必入這隱蔽的密室,其他的有些是隨父親一起下葬,有些是父親自己燒了。

  想了想,荼宛不覺害怕,父親要是把重要的記載全部燒掉,她又該如何是好?

  想到此處,荼宛跪到父親的靈位前,磕了三個頭「阿爹,求你心疼心疼一下女兒,給個指引吧,這東西到底在哪裡?」

  可惜牌位冰冷,不能給她回答。

  荼宛很是擔心,軒曜昨晚又毒發,痛暈過去,此時還在睡。

  荼宛倒是想讓他多睡一會兒,好歹能夠恢復精神,至少不用被蠱蟲折磨得厲害,可又害怕就這麼睡下去,再也醒不過來。

  她矛盾又難受,該如何是好?

  雖然眼前她以血製藥,暫時壓制抑生蠱,讓軒曜痛得不那麼痛苦,可隨著發作的頻率來看,軒曜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

  再找不出解藥,他就真的沒救了。

  「阿爹女兒求求你了,求你給我指條路吧。他對我真的很重要,我不想他有事,你幫幫我好不好?」<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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