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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個手帕交是住在青華山那邊的。

  青華山上護國寺,正是此次太后娘娘祈福的地方。

  這兩日來信,說是前幾日昭陽郡主不管不顧的帶著十幾個人直接闖入了護國寺內。

  當時在她府上做客的定國公臉都綠了。

  得了消息回護國寺都有些踉蹌,實在是失儀得很。

  定國公這個人最是好面子,如此其中大抵是有蹊蹺的。

  定國公此次護國寺一行,恐怕是捅了簍子。」

  虞老夫人面上的神色更嚴肅了幾分,

  「太后娘娘是當今聖上的生母,二人感情深刻。

  若不是皇上這兩個月忙於前朝事務,定然會陪著太后同去。

  皇上是孝子,特意讓定國公護送。

  要是太后出了什麼事兒,皇上能放過他?」

  虞老夫人緩了口氣,又凝眉道:

  「你就算是要出去,也等等太后回京。

  定國公府的那對兒母女就是兩個瘋子,招惹上就難以脫身得很。

  何必去惹一身腥臊?」

  虞疏晚沒想到祝卿安還真的就去了,驚訝之餘有些好奇,

  「若是太后那邊出了什麼事兒,不是應該報給皇上嗎?」

  「這些誰知道呢?」

  虞老夫人只是警告道:

  「總之也就是這些日子的事兒了。

  你只管在家中待著,不許出去了。」

  虞疏晚雖然膽子大,但也不是頭鐵的。

  更何況她們自有被收拾的時候,何必急於一時。

  兩人說著話,外面通報虞歸晚來了。

  虞疏晚也不動,就是坐在虞老夫人的身側。

  虞歸晚進來,瞧見虞疏晚,飛快地低下頭來,

  「沒想到疏晚也在。」

  「這種事兒何須琢磨?」

  虞疏晚大大方方地笑著,

  「你若是不想遇見我,離開侯府就是了。

  否則我在府上,你總是會遇見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虞歸晚一副掙扎解釋的模樣,最後嘆息一聲,道:

  「是我不該說起這些。」

  她重新看向了虞老夫人,目光不著痕跡地從虞老夫人手上的手串上掠過,心下微微安定,聲音也柔和了幾分,

  「祖母,孫女這些日子學了種花。

  聽聞您喜歡君子蘭,孫女特意給您送了一盆過來。」

  虞歸晚偏頭,流光上前,將一株含苞待放的君子蘭放在了桌上。

  虞疏晚微微挑眉。

  流光道:

  「老夫人,這裡是小姐今日特意重新找了纏花白瓷的花盆移植地。

  給您的東西,小姐總是親力親為,分外用心呢。」

  苦心的眉心一動,微俯下身低聲道:

  「這裡面怕是有什麼東西。」

  虞疏晚面色未動,只是把玩著手上的玉石手串兒,好似對這些全然不在意。

  虞老夫人面對虞歸晚總是冷淡幾分,這會兒也不例外,

  「不必了,你母親也喜歡君子蘭。

  她這些日子心情不好,你不如拿著這些時間多去陪陪她,也好過讓她心中熨帖一些。」

  虞歸晚從善如流道:

  「祖母說的是,母親那邊孫女已經送過海棠花了,您的院子裡沒多少花草,瞧著也有些冷清。

  孫女沒有旁的意思。」

  話到這個份兒上,虞老夫人不收下反而不好了。

  見虞老夫人點頭,虞歸晚這才又輕輕開口,

  「祖母,孫女今日算日子,好像再過兩個月就是您的壽辰了。

  這種日子往年都是母親操辦的,現在也該準備起來了。

  您看今年是怎麼安排?」

  「你想要管家權?」

  虞疏晚直接問出口,虞歸晚沒想到她這樣直白,臉上頓時染了層紅,尷尬道:

  「不是……」

  「那就是想幫夫人要。」

  虞疏晚挑眉,

  「夫人現在還犯著錯呢,她當然不好去做處置。

  你也不是虞家親生的,又沒有爭的心思,那趕巧今日祖母不如就將管家權給我好了。」

  「可是你從前沒學過,又怎麼方便呢?」

  虞歸晚沒想到事情的走向在虞疏晚這裡永遠都會偏,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的心頭攀升出憤恨來。

  為什麼虞疏晚這樣命大!

  前幾日她特意跟姜瑤傳了消息,將矛頭轉向了虞疏晚。

  姜瑤的性格是吃不得一點虧的,她又特意透露了虞疏晚要出去的消息,怎麼著虞疏晚也是要吃苦頭的。

  可那日虞疏晚回來,看著精神狀態要比她還好,她震驚到不行。

  先是後怕虞疏晚找她算帳,可後面見虞疏晚未尋來,料定她是沒有證據,這才算是安定下來。

  可虞歸晚實在是想不明白,難不成是天道保護女主,才讓虞疏晚一次又一次地死裡逃生?

  又或者,真的是虞疏晚的運氣太好導致的?

  第108章

  血入墨抄經

  可不管是哪種可能,現在虞疏晚就是礙事了。

  虞歸晚今日就是為了能夠從虞老夫人這兒至少撈點好處到手上。

  最遲年末,也就是五個月後太子就要選妃。

  她必須想方設法地將自己名聲逆轉才行。

  從前積攢多年的口碑,如今算是被虞疏晚給徹底的毀了!

  虞歸晚咬著唇,狀似不經意地想要起身,卻手腕一擺,將桌子上的君子蘭給打碎在了地上。

  她驚呼一聲,連忙蹲下身子來,伸出手想拿過碎瓷片。

  動作每一分都似乎是被精心設計過一般,衣袖被動作牽扯,露出了被紗布纏繞的手腕。

  虞歸晚宛如觸電一般地收回手,眼眶紅紅,

  「是孫女莽撞了。」

  虞老夫人皺眉,一如她預料那般開口,

  「你手腕是怎麼回事?」

  虞歸晚欲言又止,卻只是低頭不言語。

  一邊的流光眼中也有些茫然。

  這一出的確是叫她都措手不及。

  門外傳來虞景洲的聲音,

  「祖母,是歸晚聽說您最近身子不好,特意以血入墨抄寫了一遍金剛經。」

  他步履匆匆,身上的衣裳都還有些凌亂。

  可見是一路趕回來的。

  虞景洲進來後目光在虞疏晚的身上頓了一瞬,又飛快地躲開。

  他抱拳給虞老夫人行了個禮,

  「祖母,歸晚知道自己前些日子做得不好,就想要為之前的事情彌補。」

  知秋和冬雪正在招呼著小丫鬟過來清掃碎了的花兒,小丫鬟眼睛尖,一下子看見了一個錦袋,

  「這兒有東西。」

  虞疏晚也饒有趣味的看著。

  虞歸晚沒想到這個時候虞疏晚還能夠沉住氣,但事情發展到這兒了,她面上則多了幾分慌亂,

  「這個、這個是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上一次去國公府的事兒,虞景洲即便是護著虞歸晚,也有些聽不下去這種欲語還休的話。

  他直接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將錦袋拆開,將裡面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這是抄寫的金剛經?」

  看著上面的蠅頭小楷,虞景洲嘆了口氣,

  「歸晚,你沒做錯的事情為何要吞吞吐吐招人誤會?」

  虞歸晚的身子一僵,眼中迅速漫起霧色,泫然欲泣,

  「我知道祖母和疏晚還在生我的氣,我不敢說。」

  虞疏晚看的實在有趣。

  若是尋常,她的確是就該蹦出來拱火,好有讓虞歸晚委屈的機會。

  這樣一來,祖母就算是再生氣,也多少會答應幾個要求。

  但她是笨了點兒,又不是蠢,還看不出來她的小九九?

  方才流光的神色都帶著迷茫,說明了這事兒她是連流光都瞞著的。

  這些不至於讓虞疏晚發笑,虞景洲方才的話才是最有意思的。

  真當做虞景洲是靠山了?

  虞景洲皺眉,

  「疏晚……疏晚不是小氣的人,話說開後,她還能讓你受委屈不成?」

  說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虞疏晚。

  見虞疏晚的神色淡漠,心下竟升起幾分的失落來,面上卻依舊未變,

  「你們既然是姐妹,何至於這種事情都不敢張口?」

  虞歸晚明顯感受到虞景洲就是在偏幫虞疏晚,頓時心下一沉,面上勉強的擠出一抹笑來,

  「哥哥說的對,我不該這樣心思敏感。」

  虞歸晚微微吸了吸鼻子,

  「只是這金剛經我特意按照大師所說,要包裹好後放入花盆中,能夠讓所佑之人延年益壽。

  如今髒了,只能夠重寫了。」

  她眼中帶著孺慕和小心,

  「祖母,孫女別無所求,還請祖母見諒。」

  虞老夫人不是個狠心腸的人。

  所以即便是知道虞歸晚有作秀的成分,但還是軟和了神態,<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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