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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人大多都後遷徙過去的,而陽城的本地人祖祖輩輩的都生活這片土地上,宗族意識十分的強,基本每一個大姓都有屬於自己的宗族祠堂,還有屬於自己家族的族譜。每年特定的時節都會開祠重新編修族譜。

  飯菜很快就端了上來,一小碟一小碟的十分的精緻。廣式早茶也是遠近聞名的,比如蝦餃,燒麥,叉燒包,奶黃包,全部都裝在小碟里。

  做的十分的精巧好看,感覺就像藝術品似的。

  白切雞,老火靚湯,干炒牛河,佛跳牆,白灼菜心,紅燒乳鴿,清蒸魚,蒜蓉粉絲蒸扇貝,避風塘炒蟹。還有艇仔粥,裡面有魚片,蝦仁,瘦肉,油條,花生碎,粥底綿軟口感十分豐富。

  小鈴鐺和糖葫蘆兩個小寶貝吃的極為的開心。

  反倒是小土豆睡的十分沉,根本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四娘和岳小娥輪番呼喊都沒有叫醒他。四娘還用靈力探查小土豆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狀,只是單純的累了,睡著了而已。這還是小土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岳嶼森問:「小土豆,沒事吧?」

  「沒事,他可能是累了。」

  四娘有點搞不懂,今天小土豆也沒有什麼大幅度運動,怎麼就這麼累呢!

  今天的趙君庭話格外的多,不斷的給孟秋凝介紹著好吃的菜品。

  原本一眾人吃的十分的開心。

  沒想到樓上突然傳出了巨大的聲音,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摔碎了。緊接著便是痛苦的呼喊聲。

  「讓我死,讓我死……」

  說的是廣東話,聽聲音年歲應該不大。

  正在吃飯的人們一臉愕然。

  陳老闆一臉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時候老闆娘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你快點上來,我按不住他,現在手裡拿著刀。馬仙姑還得等一會再過來。」

  陳老闆慌忙的上樓了。

  「住手,把刀放下。」

  「你們就不該生下我。」

  男孩的語氣帶著悲愴,顯然他已經忍耐很久了。

  老闆娘哀求道:「兒啊!聽話,把刀放下,馬仙姑一定有辦法救你的。」

  緊接著便是女人的慘叫。

  岳嶼森與趙君庭同時起身。

  「我們去樓上看看。」

  四娘在桌下開始掐算,真是巧了,被他們撞見了。

  孟秋凝問:「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四娘提議道:「要不,咱們上樓看看吧!」

  孟秋凝點頭同意。

  「行。」

  四娘對岳小娥說:「小娥,幫我看著點三個孩子。」她注意到糖葫蘆右眼閃動了一下,她伸手按了一下糖葫蘆的眉心,右眼瞬間恢復如常。

  岳小娥道:「秋凝姐,三嫂,你們去吧!注意點安全,我在樓下看著孩子們。」

  四娘與孟秋凝一同上樓,二樓的門敞開,屋裡一片狼藉,陳老闆捂著雙手在流血跟自己的妻子站在一塊,岳嶼森與趙君庭與牆角那個持刀少年對峙著,那少年身上只穿了一個褲衩,赤身,身上長滿了黑色的印記,就像被人潑了墨水似的,那少年十分的瘦弱,根根肋骨分明可見,眼睛裡是滿是痛苦與絕望。

  少年舉著染血的刀顫抖的對準兩個人,大聲的喊道:「滾,滾開。」

  這少年情緒已經崩潰失控了。

  孟秋凝被嚇的不輕,捂住了嘴巴。

  岳嶼森對他說:「把刀放下,有事好好說。」

  老闆娘苦求著:「安仔,求求你,把刀放下吧!都是我的錯,要殺你就殺我吧!」

  陳老闆面色痛苦,他的雙手仍舊在流血。

  「敏靜,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

  那少年眼睛充盈著淚水,極為的痛苦。他嘶喊著:「為什麼要生下我,讓我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說著少年舉起手中的刀對準自己的喉嚨打算自盡了結自己的生命。

  眾人齊聲說:「不要。」

  距離有點遠,無論是四娘還是岳嶼森探出靈力阻止已經來不及。眼見著利刃要捅進少年的喉嚨。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從窗外擊射進一枚銀針,正中少年的眉心處。少年的身體被定住了,此時刀尖已經刺破了少年脖頸的皮膚,再晚一秒,少年便會自戕而亡了。

  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在樓下傳來:「哎呀,我不就是稍微來晚點,怎麼就鬧成這個樣子?」

  第185章 胎中毒

  不多時一個矮小佝僂的老婦人從樓下走了上來,頭髮灰白,整張臉布滿了褶子,看著能有八九十歲的樣子。

  有一隻眼睛已經不能視物,僅剩的左眼看著特別的銳利,瞳色特別的淺,看著有點泛紅。

  四娘在老婦人的身上感受到了精怪的氣息,這老太太是一個出馬仙。

  四娘真沒想到,居然在陽城這裡見到了出馬仙,因為出馬仙一般在東北,南方地區很少有。眼下破除封建迷信,出馬仙就更少了。

  這老嫗還有點本事的,要不然也不能一針就將那個發狂的小少年定住。

  看到這名老嫗,陳老闆兩口子就像找到了救星似的。

  陳老闆趕忙上前相迎。

  「馬仙姑,你總算來了。」

  陳阿九可是求爺爺告奶奶好久,終於請出了金盆洗手的馬仙姑為自己仔仔相看診治。

  陳老闆的媳婦一個勁的哭。

  「馬仙姑,求求你大發慈悲,一定要我救救我的仔啊!他要是沒了,我也不活了。」

  馬仙姑呵斥道:「我不是來了嗎?人還沒死呢?哭什麼喪。真是煩死了,都給我滾遠點,讓我看看那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岳嶼森已經將少年手中的刀搶奪下來,少年被定在那,除了眼睛哪裡都不能動。

  馬仙姑將目光停留在了四娘的身上,片刻後移開了,常年的馬仙姑在四娘的身上有一股子莫名的熟悉感。

  馬仙姑並未急著拔出了少年眉心的銀針,而是仔細的察看少年布滿奇怪黑色墨跡的身軀,身子有一大半都被這墨跡覆蓋了。

  一時間馬仙姑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她決定請大仙親臨察看。當即命令在場的眾人向後倒退三步的距離,而她則是盤坐在床上,拿出了煙杆,續上了菸絲點燃。還是身體開始抖動僅剩的左眼開始翻白眼。

  不到十秒的工夫,盤坐在床頭的老嫗身子不再顫抖,她抬起手開始用煙杆吸菸,動作極為的熟練,一看就是一個老菸民了。

  馬仙姑本人是不吸菸的,只有被大仙附體的時候才會吸菸。

  剛剛還萎靡不振的老嫗瞬間就變了一副模樣,臉上露出了奸猾的神情,在場的眾人都看得出此刻的馬仙姑已經被大仙上身了。

  「哎呀!人家真是煩人,擾的人不得休息。」

  那聲音變得奸細。

  趙君庭男子氣概十足的擋在未婚妻孟秋凝的身前,其實他心裡也毛毛的,第一次看到出馬仙,但是在未婚妻面前他決不能夠退縮。

  陳阿九壯著膽子上前問道:「敢問大仙,我的萬仔究竟是怎麼了?」

  在廣府地區,人們喜歡稱呼自家孩子為仔仔。

  老嫗又是猛吸一口煙,朝著陳阿九吐了一個煙圈,那煙圈居然變化了一個骷髏頭,嚇得陳阿九連連後退,最後那煙霧凝聚的骷髏頭慢慢的消散不見了。

  老嫗口中發出了狐狸特有的奸笑聲。

  岳嶼森皺眉,一旁的四娘示意他稍安勿躁。

  「人太多了,讓他們都出去。」

  接著又是狐狸的奸笑,聽得人毛骨悚然。

  陳阿九對屋內眾人伸手作揖道:「麻煩你們了,還請你們先行迴避一下。馬仙姑幫我兒子診治。」

  趙君庭帶著怒氣道:「就像誰樂意待在這裡似的。」

  說完帶著未婚妻孟秋凝下樓了。

  四娘原本想跟岳嶼森一同下樓。

  沒想到卻被馬仙姑開口挽留。

  「這個女娃娃留下。」

  岳嶼森眼神能擔憂的看向四娘。

  四娘笑著對他說:「你先下樓吧!我認識附身馬仙姑的大仙,她可是是有話跟我說。」

  岳嶼森選擇相信小媳婦,轉身下樓了。

  眼下二樓的臥室只有,陳家夫妻,四娘,床邊盤坐的馬仙姑,還有被定在牆角的少年。

  四娘主動打招呼:「狐姥姥,好久不見啊!」

  「真是巧了,早知你來,我就不來了!

  陳家夫妻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眼前這個漂亮的靚女,認識附身馬仙姑的大仙。

  「可看出了點什麼名堂?」

  附身馬仙姑的狐姥姥說道:「是胎毒,具體是那種胎毒不得而知。這得問問白娘子,她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只有知道這孩子是那種胎毒,方能尋找破解之法。」

  「讓白娘子過來。」

  馬仙姑的身體抖得跟篩糠似的,片刻以後恢復了平靜,這位老嫗的表情十分的肅穆,甚至有幾分莊重。<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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