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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來歷練,他將修為壓制在築基中期,楚阿滿則壓制到練氣中期。

  築基中期,正正好,鄒家主撫掌大笑:「原來是天劍宗內門弟子啊,我還道如此年輕,怕是對付不了那惡貫滿盈的狐妖。若是築基中期修為,綽綽有餘。」

  說著,便道出距離這裡百里之遙的祁連山上的一窩妖狐,殘忍殺害了鄒家主二弟,狐王修為有築基初期,可妖獸族群實力強大,鄒家主自稱傷重,無法替親弟弟報仇雪恨,只能張貼懸賞令除妖……

  期間楚阿滿多瞧了幾眼鄒家主,覺得渾身不舒服。

  結束談話,她們被管家領著來到客院。

  不知道是不是有過親密行為的男人就是不一樣,解蘭深也不例外,這次沒再守禮,竟讓鄒府管家把她們安排在一間臥房。

  這小子開竅了?

  關上門,解蘭深罩下一道防窺探的結界,引得楚阿滿眉尾一挑,果然見對方靠來……

  他太用力了,吃完飯時她嘴巴微痛,如果能快速達到目的,也不是不能忍受。

  就在她調整好姿勢,做好準備時,對面俯身而來的身軀停下,他遞來隱息符:「鄒耀有問題,他的確受了傷,卻不像妖獸所創,入夜後我們夜探鄒家府邸。」

  回憶起鄒家主神色匆匆趕來,當時楚阿滿注意到了對方腳步虛浮,氣息不穩,靈力外泄,的確是一副重傷的模樣,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等到暮色降臨,兩人藉助夜色和隱息符的掩護之下,潛入鄒家主所住的院落。

  上品隱息符,能隱匿氣息長達半個時辰,足夠她們行動了。

  鄒家主僅有築基初期修為,以解蘭深築基大圓滿修為,完全可以不驚擾對方的情況下,以神識查探。

  神識掃過,燃著燭火的寢室空無一人,當神識查探到室內一處密室,鄒家主同一位老者攀談。

  「我秘術大成,需得立即找一肉身進行奪舍……」說到一半,突然老者變色驟變,釋放出屬於元嬰修士的威壓。

  緊接著宅院的半空爆發出怒喝,同時被一道結界所覆蓋:「無知後輩,本想叫你們多快活幾日,誰叫你發現了我的秘密,看來留你不得。」

  老者鶴髮雞皮,鬚髮皆白,儼然油盡燈枯、壽元將近的衰敗模樣,即使虛弱散靈至垂垂已老的白翁,畢竟乃元嬰修士,實力非同一般,楚阿滿面露擔憂。

  意識到壽元將近的元嬰老怪物,利用邪門歪道的秘法,行奪舍之舉。

  解蘭深抿著唇,眸子裡醞釀出森然寒意。

  「和光!?」見他祭出本命劍,元嬰老者面上閃過驚濤駭浪,布滿皺紋的老臉神色變幻,形勢迫人,隨即做出決定:「可惜你運氣不好,如果一開始自報家門,看在解家的份上,本座許是不會打你的主意。」

  意思是既然已經到了圖窮匕現的地步,不管怎麼樣只能繼續下去,千萬不能放解蘭深離開永安城。

  否則他們鄒家的百年經營,一夜毀於一旦。

  「天劍宗第一人又如何?待我奪了你的肉身,由我來做解天驕,聽說你是變異冰靈根,天賦卓越,根本不明白我們普通修士碌碌無為之艱辛,你享受到這裡就好,也該讓我享受享受了。」話落,迎面而來一道絕對碾壓式的威壓,同時元嬰老怪出手了。

  解蘭深雖是半步金丹,僅差的半步,到底與金丹不可同日而語,何況面前的對手乃是元嬰修士,築基大圓滿與元嬰,猶如天塹。

  排山倒海的元嬰威壓,足以令他挺拔的脊背彎折,面對鶴髮老者的一擊,他回擊著劈出一劍……

  兩道撞擊在半空炸裂,震得地面搖晃,以結界隔離,僅僅只有鄒家府宅出現異動,外面並無人發現這裡的鬥法。

  在解蘭深與元嬰修士鬥法時,楚阿滿也被鄒家主盯上。

  從她們兩人踏入宅子時,見到楚阿滿的第一面,鄒家主留意到了這位容色無雙的美人,擔心影響到師祖的計劃,沒敢多瞧她。

  現在師祖跟解蘭深鬥法,鄒家主色眯眯盯來:「怪不得解家的天之驕子能被你迷住,果然好顏色。跟著毛頭小子有什麼好,你跟我好不好,我會疼人。」

  楚阿滿啐他一口:「如果家裡沒有鏡子,可以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尊容。」

  「呵,敬酒不吃吃罰酒。」鄒家主的法器是一根狼牙棒,與他的氣質十分不符。

  見她閃躲開自己的一擊,利用藤蔓纏繞這自己迅速走位,拉開彼此距離。

  鄒耀冷哼:「果然你也隱藏了實力。就算你練氣大圓滿又如何,我可是築基修士。勸你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不憐香惜玉。」

  楚阿滿不懼。

  儘管夢裡沒有永安城這齣奪舍,但那是解蘭深啊!

  他的氣運一貫不比女主差,且他很強,仙劍和光,天階雪魄劍法,以及識海處一方劍氣池,元嬰老怪想要奪舍,恐怕要遭上一番罪。

  如此她也不必忍著噁心,同姓鄒的虛與委蛇。

  因著鄒耀本就有傷在身,楚阿滿藉助四靈根法術,與對方交手十數回合,竟未敗下陣來。

  鄒耀暗暗心驚,自己的築基修為雖有磕丹藥砸上來的嫌疑,且傷重,可他堂堂一個築基修士,竟拿捏不住一個練氣修士?

  鄒家的元嬰老祖同樣也心驚於解蘭深的強悍,分明差了兩個大境界,區區半步金丹對上元嬰,盡能扛住自己的威壓,周身環繞的護體劍氣冷厲鋒銳,一如他的劍意。

  不由令人想起從前聽過的傳聞,眾所周知和光與雪魄劍法,乃九重天的那位仙君所有。

  當初解蘭深在外歷練得到仙劍和光,坊間有傳聞他乃仙君轉世之說。

  按下心頭的不安,事到如此,不能為也v必須為之,假若能吞噬了仙君轉身的肉身和神魂,豈不是能李代桃僵,飛升至九重天?

  在巨大利益的驅動下,他同解蘭深的鬥法僵持不下,本就將要耗盡壽元,實力大降,對於纏鬥逐漸不耐,於是一拍靈獸儲物袋,竄出只白毛狐狸。

  狐狸在空中翻滾幾圈,落在地上,眨眼間變幻做一柔婉美人,施展一記魅惑術。

  提劍狂斬的道袍劍修,在元嬰修士的威壓之下兀自強撐,猝不及防受魅術一惑,定身兩息。

  鄒家老祖提前祭出一件法寶,抓住這兩息的破綻,一束陰森森的光團直遁年輕劍修的面門,沒入眉心。

  年輕劍修雙目茫茫,手持的本命劍垂落,摔落在地的和光感受到主人有危險,顫動嗡鳴不止。

  又過去幾息,劍修袖風一掃,同鄒耀纏鬥的女修被狠狠掀起,摔飛了出去,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區區練氣大圓滿的女修,遲遲拿不下人,廢物。」

  聽到熟悉的語調,鄒耀笑得諂媚:「為了對付二弟,我受傷不輕,老祖也是知曉的。」

  要不是看在他把親弟弟獻給自己,他才不願讓個廢物做家主,活動了手腕,閉目細細感受一番:「還是年輕好啊,我很久沒有這樣鬆快過了。」

  轉頭跟鄒耀交代:「把人扔去密室,拿來煉製美人丹。」

  鄒耀正有此意:「從我第一眼瞧見她,想著如果拿她煉製出的美人丹,定能超過目前所有品階的魅狐。」

  ……

  不知過去多久,聽到火焰噼里啪啦的炸開聲,被扔在禁制牢籠的人眼睫輕顫,從非同尋常的炎熱中醒來。

  待瞧見空間的正中央置放著一隻煉丹爐,這時周圍傳來的動靜聲,立刻吸引她的注意。

  這時她才發現這間暗室鑲嵌著若干禁制牢籠,奇怪的是,其中有女修,亦有一些紅狐狸和白狐狸。

  不禁讓她回憶起元嬰老怪和解蘭深鬥法時,便是用一隻美人狐狸偷襲了解蘭深,趁虛而入奪舍……

  狐狸?美人?

  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獨自思考片刻,沒有結果。

  她思維發散,也不知道解蘭深現在怎麼樣?

  就在她七想八想時,察覺暗室外傳來腳步聲,她趕緊躺回去,找個舒服角度,能觀察到牢籠外的視野。

  有人持腰間玉牌進入結界,走下台階,他看也不看楚阿滿,往煉丹爐里投入若干藥材,煉化成烏黑的藥液,空氣里飄蕩著古怪的味道,緊接著目光一一巡視過牢籠里的女修。

  被鄒耀挑選獵物般的目光一望,牢籠內的女修紛紛慘敗了一張臉,哭泣垂淚不止。

  似挑選到合適的獵物,鄒耀擒住隔壁牢籠的一名女修,在對方驚恐哭喊聲中,將人投進煉丹爐。

  半個時辰後,空氣里漂浮著一股子腥臭無比的丹氣,令人作嘔,隨之一枚朱紅的丹丸浮出。

  鄒耀捏著新鮮出爐的丹丸,餵給了一隻紅毛狐狸,等待片刻,久久不見反應,皺眉思索道:「美人丹的成功率太低,白瞎了我許多珍貴藥材。」

  離開前,鄒耀朝楚阿滿所在的牢籠掃來一眼:「別急,明天拿你來煉丹。」

  裝睡的楚阿滿:「?!」

  當鄒耀離開,暗室們被重新從外面關上,遮住最後一絲光亮,她終於想起來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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