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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啊。」許箏瞭然道,「害,身體可以慢慢養嘛,沒事,我當你朋友就是啦,正好還可以請你幫我輔導作業。」

  陰謀得逞,裴玄溪笑道:「好。」

  此後每一天,許箏都會來找裴玄溪,而他也會做好飯菜,等許箏來,輔導完作業兩人就一起吃飯,久而久之,許箏都習慣在他這裡吃飯了,有時許母有空做飯,許箏都讓她不要做她那份。

  兩人關係漸好,只不過許箏還沒有看到他發病過。

  她回去搜了搜,過度呼吸症是在情緒很激動的情況下才會發作,難怪裴玄溪這麼溫柔。

  這天,許箏還沒放學,外面就下起了大雨,她估摸了一下日子,今天她媽媽不休息,看來得淋雨回去了。

  本做好了淋雨的準備,同桌卻忽然說送她。

  許箏本想拒絕,想到兩人住同一個小區,順路也挺方便的,就同意了。

  不料走出校門,她在外面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裴玄溪。

  他穿著乾淨的白襯衫,手裡拿著傘,眼神淡淡地看著人群。

  許箏準備跑到他面前,卻被同桌拉住,他問:「那是你哥哥?」

  許箏搖頭:「不,他是我鄰居,我去問問他來幹嘛。」

  說完,她撒腿爬過去,雨水濺到她褲子上,裴玄溪忙撐著傘到她身邊。

  「你怎麼來了?是來接人的嗎?」許箏問。

  裴玄溪餘光瞥見一個男生朝他們走來,心裡清楚那是許箏口中的同桌。他伸手將許箏拉了一把,讓她更靠近自己,又將她鬢角有些亂的頭髮理到耳後。

  「我是來接你的。」裴玄溪道。

  許箏笑道:「接我啊,我媽媽說的嗎?」

  裴玄溪搖頭,「我知道你沒有帶傘,也知道阿姨在上班,就來接你了。」

  許箏點點頭,恰好空中響起一聲悶雷,許箏縮了縮肩膀,看到裴玄溪將大部分傘都打在自己這邊,她心裡很是感動,主動挽住他的胳膊,這樣兩人都不會淋濕。

  許箏對同桌道:「我鄰居來接我了,我倆離的近,先走了啊。」

  同桌欲言又止,他方才分明在裴玄溪眼裡看到挑釁的神情。

  回去後,許箏發現自己竟然忘記帶鑰匙了。

  她翻遍了包包,奇怪道:「不對啊,我明明帶了的。」

  裴玄溪道:「沒關係,來我家洗個澡吧,不然會著涼,我和阿姨說一聲。」

  許箏也拿出手機和她媽媽說了一聲,嘆道:「今天老媽估計都不會回來了。」

  裴玄溪道:「那在我家睡一晚也沒事,阿箏不介意的話。」

  許箏道:「我是不會介意啦。」

  裴玄溪笑笑,提過她手裡的書包。

  於是乎,許箏暫時在裴玄溪家裡休息一晚,她先洗了澡,又在他輔導下寫完作業,接著大吃大喝。

  兩人相處很是融洽,裴玄溪很禮貌,不會做出什麼行為。

  看了會兒電視,許箏伸了個懶腰想休息了,同桌忽然給她發消息了。

  許箏一看,頓時皺起眉。

  同桌的意思竟然是要她遠離裴玄溪,說裴玄溪對她圖謀不軌什麼的,還說他壓根不是人。

  這把許箏氣的夠嗆,裴玄溪是什麼人她還不了解嗎?需要不了解事情的人在這裡說三道四?

  她還沒回,裴玄溪就注意到她生氣的樣子,問:「怎麼了,阿箏?」

  許箏道:「害,沒事,就和同學聊天。」

  裴玄溪表面沒說什麼,實則悄然坐到她身邊看了眼。

  他視力很好,一眼便看到了,眉頭擰緊又鬆開。

  只要阿箏是站在他這邊的就好。

  許箏批評了他的同桌,在裴玄溪的安撫下去睡覺了。

  夜晚,她不知道,裴玄溪站在她的床頭,幾次想將手伸向她。

  次日下午,許箏竟然在包里找到了鑰匙,她就說自己帶了,那昨天怎麼會找不到呢?

  還沒多想,旁邊的同桌憤然道:「我今天和你一起走,拆穿他的真面目!」

  「什麼鬼?」許箏皺眉,站起身就走了,同桌忙追了上去。

  因他們住一個小區,許箏也不能說讓他不要跟著自己。

  到小區裡面時,裴玄溪正巧從外面回來,老遠就喊住了她。

  同桌看到他,一下擋在許箏面前,許箏不滿道:「你搞毛啊?!」

  同桌道:「別過去,他……他不是好人!」

  許箏無語:「不是,你讀書讀傻了吧?」

  她從旁邊繞過去,還沒走幾步就把同桌拉了回去。

  許箏一個趔趄,裴玄溪目光頓時冷了下來。

  裴玄溪道:「這位同學,我們認識嗎?」

  同桌冷道:「別裝!你騙得了許箏騙不了我!」

  許箏怒道:「你是在說我笨?你腦子有包啊!」

  同桌比她高很多,她掙扎不開,裴玄溪上前,道:「放開她。」

  同桌道:「你以為你是誰?」

  裴玄溪皺了皺眉,他在這個男生身上看到很重的陽氣,難怪他能察覺到自己不對。

  許箏怒罵:「你以為你又是誰?憑什麼管我的事?你有病啊!」

  同桌對她喊:「你冷靜點!」

  他話音剛落,裴玄溪一拳砸在他臉上,把他整個人都打偏了。

  可同桌也不是吃素的,只是還了回去。

  但這正中裴玄溪下懷。

  他手指抓著胸前的衣服,大口喘息,好像很難受。

  許箏驚道:「不好!過度呼吸症發作了!」

  她知道裴玄溪有隨身帶藥,忙從他兜里掏出來,在他嘴裡滋了幾下。

  同桌人都懵了,許箏破口大罵:「滾!今天裴玄溪要是有事,你逃不了責任!」

  同桌咽下唾沫,道:「他是裝的……」

  許箏道:「我看你才裝!」

  裴玄溪以一個擁抱的動作倒在她身上,嘴唇貼著她耳朵說:「阿箏,別為我生氣。」

  可他的眼睛分明看著前面的同桌,投射出很明顯的挑釁。

  許箏道:「說什麼傻話,好些了嗎?」

  裴玄溪頷首,聲音很是虛弱,「只是腿有些發軟。」

  許箏一手抓著他手臂一手托著他腰,道:「沒事,我帶你回去。」

  說完,兩人慢慢朝家裡走去。

  回到家,裴玄溪靠在沙發上,面色極其蒼白,眼尾一片紅,好像隨時會掉下淚水。

  許箏看的心裡很難受,端來水給裴玄溪。

  「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許箏道。

  裴玄溪好像已經緩過來了,他慢吞吞道:「我沒事,只是阿箏和那位同學的關係要因為我變差了。」

  許箏撇撇嘴:「別理他,神經病一個。」

  裴玄溪點點頭,雙手握著被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針對我,可能就像他們說的,我天生就是煞星吧。」

  許箏正好拿來藥,她捂住裴玄溪的嘴,道:「呸呸呸,說什麼呢?你才不是什麼煞星,是的話,為什麼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但是還是很好運啊。」

  她用棉簽將藥抹到裴玄溪臉上,問:「痛嗎?」

  裴玄溪點頭,眼睛水汪汪的,「疼。」

  許箏咬牙道:「那個神經病,我一會就把他刪了,明天和老師說換座位。」

  裴玄溪垂下眸,道:「阿箏不必為我如此,這事也有我的錯。」

  許箏義憤填膺道:「你有什麼錯啊!別胡說啊。」

  上好藥,她就守在裴玄溪身邊,擔心他又發病。

  晚上許箏要走時,裴玄溪忽然牽住她的手,諾諾地問:「阿箏,你真的,不會拋下我嗎?」

  許箏知道他沒安全感,認真道:「不會啦,放一萬個心。」

  得到這個答案,裴玄溪滿意地笑了。

  許箏說出這句話,她一輩子也逃脫不了他。

  後面,許箏當真不理那個同桌了,而那個同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夜裡發高燒,轉學走了。

  高中三年,許箏和裴玄溪關係越發的好,她也慢慢長大,變得亭亭玉立了,而裴玄溪卻和她初見時看到的差不多,許箏想這可能是因為裴玄溪已經過了長身體的原因。

  高考後,許箏拿到錄取通知書,興高采烈地跑來他家要和他分享,不料裴玄溪門開著,裡面卻沒人。

  許箏喊了幾聲沒人回答,她換了鞋,打開燈往裡走,想著裴玄溪可能在休息。

  走到二樓,許箏看見裴玄溪臥室沒有關。

  她沒有去過他臥室,畢竟是人睡覺的地方,但現在她心情格外興奮,直接上前推開了門。

  床上好像有人,窗簾拉著,很遮光,許箏喊:「裴玄溪?」

  沒有人回應她,她又看不清,乾脆打開電燈。

  她摸索了下,發現開關在床頭。

  啪嗒一聲,許箏環顧四周,手上的錄取通知書都掉到了地上。

  牆壁上,竟然全是她的照片!

  不止室外的,室內的都有!很多角度明顯就是偷拍。<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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