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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高臨下的目光越來越深。

  「……庭樾!」終於認出來了,一股喜悅毫不遮掩地躍然於眉梢。

  她蹦起來,黏糊糊地蹭進溫暖的胸膛里。邊蹭邊笑,磕磕巴巴道,「老公,你怎麼來了?不是說要開會開到很晚嗎?」

  「我不該來?」

  「該來啊……只是你來都來了,高興點嘛……幹嘛黑著臉?」

  「今天是昊川生日呢。」

  操。醉貓偷腥都學會倒打一耙了!

  巴掌狠狠打在屁股上。隨即掐著她下巴咬了一口,「我剛應該拍照留證據的,看你明早清醒後怎麼辯解!」

  不用明天。

  上下悶痛讓她有一瞬間的清醒。

  「不准看——」

  第一反應就是從懷裡掙出來,攔臂將仰躺在沙發上的醉鬼牢牢遮住。腦袋雖然糊塗,但她沒忘記是自己讓昊川喝得酒、流得淚。他那麼驕傲的人,肯定不想叫人看到狼狽脆弱的一面。

  這下算犯眾怒了。

  盛祁澤下頜咬得緊緊的,捉住她丟給難兄難弟好哥們。她不服,又一次衝上去攔他,跟老母雞護崽子似的,「你要幹什麼!不准欺負昊川!」

  「老子什麼時候欺負他了!」

  「你就欺負他了!你不僅欺負他還欺負齊璨!告訴你,你要再讓他們傷心流淚,我就讓我老公跟你絕交!」

  「操!」換以前,男人打死都不信端莊優雅的明老闆會有這麼死纏爛打不講道理的一面,酒果然不是好東西。但現在,他看到了,還束手無策,只能原地轉了兩圈後,對好兄弟國粹輸出,「管不管?不管我管了!!!」

  局外人怒極反笑。

  醉一次喊了兩句老公……

  要多嬌就多嬌。換平常,這得是在床上狠狠折騰才能換來的殊榮。

  他上前,不留力,將人拖回來圈懷裡。同時騰出手拿她的包,拿好丟下一句冷靜的話,便帶人快速離開是非地。

  ……

  一路踩著超速的線回「芙園」。明嫿都沒弄清身處何地,就被丟在柔軟的大床上,健碩的身軀隨即壓上來。

  「你誰啊……走開,別壓著我!」

  「你說我是誰?」商庭樾冷笑,捉住兩截嫩生的手腕摁在枕頭邊。

  她不動了,迷離瀲灩的眼睛睜大了點。就這樣看著他,邊看邊小心翼翼地摸,懵懵懂懂地可愛。

  「……有點熟悉。」

  「哦!你好像是我老公。」

  「芙芙,慶幸你還能認出我。」

  「否則……」

  陰惻惻的嗓音剮過耳畔,裹挾意味深長的警告。她一個激靈,竟要哭似的癟起嘴,「否則什麼?你能吃了我嗎?」

  狹眸愈深,「對,就要吃了你。不僅吃,還要吃干抹淨。」

  眼睛立馬紅了,「不,你不能吃我。我親親你,你別吃我好麼?」

  說完吻上來,毫無章法地在沁涼的薄唇和下巴上啃咬。

  「操!」男人罵了聲,忍不住了,迅速扯掉兩人身上的衣物。

  她反而不配合地扭來扭去,「你流氓啊?幹嘛扯我衣服?只有我老公才能對我做這種事!告訴你……他很小心眼的。被他知道了,他肯定會拿槍斃了你。」光說不夠,還抬手在他額頭上比劃了兩下,「砰砰砰!看到沒,槍哦。」

  要了命了。他咬牙,「明嫿,你到底真醉假醉!」

  醉貓愣了愣,眼睛更紅了,巴巴地掉下幾滴淚來,「你凶我……又凶我。你果然不是我老公,他才不會凶我呢!」

  「……」投降。

  他忍著下身欲爆炸的緊繃,溫柔地親吻翕合的唇瓣。當然也沒準備放過她,手輕揉慢捻,熟練地調動這副敏感的身子。嘴上還裝作和她聊天,「好了好了。芙芙,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老公有槍的?」

  她有些遲鈍,想了想,道,「我本來不知道的。後來才聽說他那回用了槍。有點可怕是不是?但我不怕……我好擔心。」

  「擔心……什麼?」

  醉貓嘆了口氣,「好多要擔心的事。他越忙我越擔心。失敗了我會擔心……成功了我也會擔心……」

  「喂,你是男人。你告訴我,男人是不是都那麼貪心?」

  「不是。」

  「那我老公為什麼是?」

  「他也不是。」

  不多作回答,貪心的野獸將獵物的一角一落嗅遍,興奮到眼睛嗜血。

  等徹底迷惑了她,便托起腰肢,擷住頸肉,找到最能使她顫慄的角度,一舉貫穿靈魂。

  「你……」

  嚶嚀消弭在芙蓉帳緩緩升騰的緩歌慢舞里。她破碎,承受,再一點點被訓化、被征服,變得似顛似喜,似泣非泣,主動與它茹毛飲血……

  直到此刻,明嫿才真清醒過來。

  「庭樾……」

  「恩。」喘息一聲比一聲重。

  「叫老公。」

  「老公。」

  「恩,乖。」

  「我好像喝醉了?」

  「恩,醉得很厲害。」

  「那我有沒有說胡話?」

  「說了。說了許多。」

  「我……我說什麼了?」

  男人停下來。汗猝不及防,啪地甩落一滴掉在她紅腫的唇上。

  他低頭,吻上來。

  眼底柔情仿佛要將人溺進去。

  「說你愛我,很愛很愛我……」

  「哦。」她蒼白羸弱地笑了。手卻不老實,一下下地按小腹處的鼓包,「那不是醉話。」

  「我就是很愛很愛你。」

  ……

  翌日,兩人同時翹了班。

  彼此依偎時光溫馨悠長,此刻身心舒暢,懶洋洋地不想動彈。

  「我有一種預感。」

  「什麼?」

  「你這次應該要……」

  「去你的。」耳朵羞得紅熱,「你怎麼一天到晚孩子孩子的。」

  他臉皮厚慣了,聞言面色如常,掌心有規律地在她小腹摩挲,「不是我說的。是老中醫說你身體狀況好了許多,適合受孕。」

  「可我昨天喝酒了……」

  「是呀。」嗓音森冷一瞬,男人「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我都戒菸三四個月了。你倒好,喝醉了跟人在酒吧又摟又抱。」

  「……」昨晚酒壯人膽理直氣壯,今天想起來還是有些心虛的。

  「都說了他心情不好。」

  「對,哪天我心情不好了也找個女的抱一抱。」

  她立馬翻臉,「你敢!」

  他也不慣著,「下回再發生這種事你看我敢不敢。」

  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她轉過身,委屈巴巴地抱著他的腰,「庭樾,你不要嚇我。」

  「你可一點沒怕嚇著我。」

  「下次不會了,我保證。」

  「怎麼保證?」

  「……寫個保證書?」

  「你當我三歲小孩?」

  「那你想怎樣!」

  男人眯了眯眼,忽然笑了。明嫿正不明所以著,就被一把打橫抱起來。接著一陣移動眩暈,浴室門被合上了。

  「跟我的——保證吧。」下流又粗俗的兩個字鑽進耳朵里,她不忍耳聞,又打又踹。可惜力不從心,很快被翻過來摁在涼絲絲的瓷磚上,火熱的身軀和澎湃的水流一同將人籠罩……

  *

  一周後,八月初的又一個清晨,吃完早餐的男女主人回臥室換衣服。

  商庭樾現在每天要穿什麼、戴什麼,都是明嫿幫他挑好的。不是她的眼光獨具一格到無可替代,是他很病態地享受這種被愛人安排妥當的生活。甚至幻想如果明嫿不是什麼是為一絕的明老闆,那自己一定會把人帶身邊做私人秘書,無時無刻不分開。

  「手機響了。」

  「誰的?」

  「喬昂。」

  哦,真正的私人秘書。

  「接麼?」

  「恩。」他悠閒地扣襯衫扣子,聞言眼皮都不掀一下,「幫我接。」

  穿衣鏡前,女人墊腳為他系領帶。

  「BOSS?」

  「說。」

  「成了!」

  手一頓。

  成了……是那件事。

  就見男人喜怒不形於色,微微勾了勾唇角,道,「知道了。」

  「半小時後會議室開會。」

  「是!」

  通話結束了,衣帽間安靜下來。

  明嫿撤了手,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最後停在菱花窗前,盯著那攏翠竹遺世獨立。熹微晨光下,可以很清晰觀察到她的脊背在微微發抖。

  商庭樾走過去,從背後,輕輕抱住她,「芙芙,別擔心。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成功嗎?因為一個男人只有足夠強大,他的女人才什麼都不用怕。」

  「兩年。」

  「該收網了。」

  於是這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周一工作日,經歷周末兩天懶散生活的員工們正昏昏欲睡、你摸魚我摸蝦地治癒假期綜合徵。一則來自南半球的停運聲明卻如同一記深水炸彈,無情炸毀了屬於社畜的片刻安寧。<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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