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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淼囈語出聲,季宴白吞下她的聲音,把她的唇全部含住,要是可以,他真想把人也給吞了。

  不確定吻了多久,季宴白退開,桑淼追了過去,在他側頸上狠狠咬了一口,每次都是他使壞,這次她也不放過他。

  興致一旦燃起便沒有收手的可能,季宴白指了指喉結,哄她說:「來,咬這。」

  咬就咬,桑淼張開嘴一口咬住,映出痕跡後才鬆開,後退時舌尖還舔了下。

  性感挺立的喉結隨著她的動作慢慢滾動,下一瞬,桑淼趴在了季宴白身上,他箍緊她腰肢,扣上她後頸,「現在該我了。」

  桑淼以為他也要咬她,縮著脖子不給咬,「不要,癢。」

  季宴白把人提過來,四目相對,薄唇沒落在她側頸而是落在了她鎖骨上,蓋完章姍姍退開,指腹眷戀的摩挲著上面的痕跡。

  直到顏色更深後才移走。

  他攬著她腰肢問:「愛我嗎?」

  那晚沒聽到滿意的答案,他一直耿耿於懷,今晚必須要聽到。

  問就問,手還使壞,桑淼被他鬧的整個人都癢了,躲著說:「不愛不愛不愛。」

  一下子連著說了三個。

  季宴白也沒惱,手在她側腰處用力捏了一把,「真不愛?」

  他凝視著她,眼神柔情似水,像是要把她烤化,桑淼哪裡頂得住,顫著聲音說:「愛愛愛。」

  「愛什麼?」他問。

  「不知道。」她眼神閃爍著。

  季宴白現在才知道她還有如此淘氣的一面,「不知道?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

  等桑淼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時已經晚了,她縮了縮腳,「……癢。」

  季宴白扣住她的腳踝,把她一點點拉過來,蠱惑問她:「哪裡癢?」

  說不清楚,哪裡都癢,像是被什麼在啃噬一樣,戰慄感也一波波襲來,害的她沒辦法正常回答問題。

  只能用力抓緊身下的被子才不至於失控。

  「……不知道。」她回。

  「這呢?」季宴白修長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耳後,很輕地撓了下,「癢嗎?」

  癢,非常癢。

  桑淼只發出了輕嗯聲。

  「這呢?」季宴白指指她側頸,「癢嗎?」

  桑淼貝齒咬著唇不說話,但眼底的水汽更重了,片刻後,像是決了堤似的流淌下來。

  她哭了。

  季宴白低頭吻上去,一點點舔舐乾淨,又去鬧她,指尖故意似的亂碰,引來她更劇烈的戰慄。

  像是驟然被什麼束縛住,季宴白咬這她耳垂說:「淼淼,熱嗎?」

  熱,非常熱,她都要熱死了。

  桑淼半眯著眸子去看他,方才還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時褪去了端方雅正,剩下的只有蔫壞。

  他用唇折磨她,讓她幾近瘋狂。

  他問她熱嗎,殊不知,她之所以那樣全是他害的,是他身上的熱意流淌到了她身上。

  把她染燙,染紅,染的戰慄不已。

  要說壞,就是他最壞。

  :

  桑淼想掙脫開這種難言的束縛感,可越掙扎,反而被束縛的越緊,她只能呻吟求助。

  求他幫她。

  她舔了舔乾涸的唇,「季宴白……」

  「噓。」季宴白的最後一絲端方雅正也沒了,很壞地說,「叫哥哥。」

  也不知他從哪學來的,之前是叫老公,今晚要

  叫哥哥了。

  桑淼叫不出來,紅著臉搖頭,季宴白也不急,繼續誘哄,「叫哥哥,哥哥幫你。」

  「……」

  他還在鬧,桑淼不止眼睛裡的水汽重了,其他地方更甚,耐不住時,她低喃:「哥哥……」

  季宴白捧起她的腰,咬上她粉嫩的唇,齒尖磨礪再磨礪,耳畔傳來的是她的囈語聲。

  每一聲都讓人興奮不已。

  他的季太太總是這麼迷人。

  季宴白不知饜足的汲取著,直到凌晨才雙雙沉沉睡去,沒了寶寶在中間隔閡,他們終於可以親密無間的貼合著。

  他抱著她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抖擻,運動了一個小時後,把桑淼抱去了浴室。

  清晨一起洗澡還是第一次,他再次體會到了難言的歡愉感。

  吻著桑淼說:「以後我們都一起洗澡。」

  一大早就說這麼羞人的話,桑淼不想理他,扭頭看其他地方,季宴白捏著她下頜把她的頭轉過來,鼻尖抵上她鼻尖,「好不好?」

  「不好,寶寶會看到。」桑寶寶的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大,在他眼裡媽媽是他一個人的,爸爸都不能跟他搶。

  「那就晚上一起洗。」季宴白退而求其次,「答應我。」

  「你是小孩子嗎?」桑淼哭笑不得,「還得有人陪著洗。」

  「我什麼樣你不清楚嗎?」季宴白咬她脖頸,「要不要現在給你看。」

  流氓。

  桑淼推了他一把,作勢要起來,又被他摁回了浴缸里,鬧完再出來時時間到了八點。

  桑淼早餐都沒顧上吃,拿上車鑰匙匆匆出了家門。

  季宴白攔住她,「坐我的車去公司。」

  「不順路。」

  「順路,我正好要去市中心辦事。」

  「你不是要開會嗎?」

  「會議延遲了。」

  就這樣,季宴白親自送桑淼上班,說好的只是送到樓下,後來成了送去辦公室。

  他還特意在辦公室里逗留了十幾分鐘。

  等他離開後,大樓里關於桑淼有男朋友的事風一樣散開,沒多久,男人的身份從男朋友變成了老公。

  桑淼已婚的身份正是曝光。

  不過沒人把男人和季宴白聯繫到一起,畢竟除了公司員工外,其他人看到的也只是一個背影。

  但這完全不耽誤其他人肖想。

  周溫早看穿了季宴白的把戲,對桑淼說:「你以為你家季總推掉會議就只是送你上班這麼簡單嗎?」

  桑淼:「不然呢?」

  「他是來宣誓主權的。」周溫說,「警告那些對你有企圖的男人不要再痴心妄想。」

  桑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怪不得他不急著走,而是又呆了十幾分鐘。

  「季總的心眼子加起來得有一千個。」周溫叭叭,「他這麼在意,當時發那個視頻幹嘛不把你臉露出來,還打什麼馬賽克呀,直接露出來多省事。」

  既能趕跑覬覦他的那些女人,也能把肖想桑淼的男人一起趕跑,這才是真正的一舉兩得。

  桑淼用季宴白說過的話回答周溫,「他說,季太太只能給他一個人看,別人想看,做夢。」

  「嘖嘖,」周溫輕笑,「說白了就是要保護你唄。」

  在要了名分趕跑情敵的前提下,還不能讓桑淼受到無端的指責謾罵,考慮的還挺周全的。

  桑淼不置可否。

  周溫又酸了,「齊遠要是有季宴白一半,我也不至於還生他氣。」

  「你和齊遠啊就是對。」

  「誰跟他是冤家,你別亂講。」周溫說,「他就是個小孩。」

  當天晚上,周溫被這個喝醉酒的小孩折騰的哭了好久,要被他威脅,以後再跑,他會鬧更凶。

  周溫沒把那晚的事對桑淼講,太丟人,不想提。

  齊遠偏偏不放過,嘚瑟地給季宴白打去電話,話里話外都在說他春風得意。

  季宴白日子過得也不錯,每晚抱著老婆恩恩愛愛,如膠似漆,比神仙還快活。

  高興之餘,他好像忘了某個人,直到桑寶寶打來電話。

  「媽媽,你還不接我來嗎?」

  桑淼嗯嗯兩聲,「馬上。」

  通話結束,她從季宴白腿上下來,「快點,要去接寶寶了。」

  「可以不接嗎?」季宴白把她抱懷裡又親又咬。

  桑淼推他,「不能。」

  「那你答應我,寶寶回來了我們也要睡一起。」季宴白得寸進尺,「你睡中間。」

  他要抱著她睡。

  桑淼哭笑不得,「寶寶不會同意的。」

  「那還是別去接他了。」季宴白吻上桑淼,「讓他跟爺爺多住段日子。」

  他唇好像帶著電一樣,桑淼被他親軟了,戰慄道:「別鬧…快點。」

  ……

  桑寶寶路上都在抱怨,「媽媽,你是不是不要寶寶了?為什麼那麼久才來接我?」

  「抱歉寶寶,媽媽最近一直在忙工作,剛結束。」桑淼親親寶寶,「下次不會了。」

  季宴白說:「也沒多久,才四天而已。」

  「而已……」桑寶寶小嘴噘起,「媽媽也是這麼想的嗎?」

  「當然不是了。」桑淼捧起桑寶寶的小臉,「媽媽也覺得好久沒見寶寶了呢,非常想你。」

  「還是媽媽最好。」桑寶寶輕哼,「爸爸不好。」

  季宴白:「……」

  為了挽回形象,季宴白繞路帶他們去吃了肯德基,還點了桑寶寶最喜歡喝的飲品。<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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