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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了,這裡面也少不了她這個「後方」能夠穩住,給予了閻馳精神上的關懷。

  甭管有用沒用,只要話在了沈佑春嘴裡轉一圈之後,那她就是功勞裡面最大的,沒有她,萬萬不行。

  閻馳聽懂了這話背後意思,他笑了笑。不過也贊同這個觀點。

  「那是那是」周家承也跟著點頭,誇獎的話滔滔不絕。

  恰好,沈佑春也是喜歡說漂亮話的人,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的比起剛才要起勁。

  只是要到軍區飯堂前,側方位走來了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赫然正是沈佑春認識的顧銘。

  她偏頭看,臉色有些不太對勁,偷瞄了眼閻馳,這讓閻馳發現了,他順著視線看過去,也和顧銘看了個正著。

  閻馳想,看來這個人就是讓哭包之前有點心虛的根本原因了,而顧銘也懂了,這位就是沈佑春的對象。

  「隊長。」周家承看見顧銘,立馬變得

  正經,敬禮。

  「嗯。」顧銘走上來,目光落在了沈佑春身上,語氣少了強硬,多了軟和,「沈同志。」

  「顧同志。」沈佑春感受到了來自閻馳身上的壓力,她笑著連忙介紹,「這是我對象,閻馳。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顧同志,好巧。」

  「原來是閻工。」顧銘看向閻馳,伸出手,「你好。」

  「你好。」

  兩人淺握了一下手就分開。

  男人最了解男人,顧銘看沈佑春時的隱晦眼神是個什麼意思,閻馳知道,不過他也沒生氣,優秀的人會被欣賞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證明了沈佑春很好,只要顧銘守規矩,沒做出格的事,沈佑春也沒想法,他為什麼要介意。

  只有沒能力和不自信的男人才會害怕,閻馳一向自信,他不認為沈佑春在選擇了他之後還會看別人。

  如果真的有,那也是他做的不夠好。

  四人朝著飯堂走去,廠長他們已經提前一步來到了,如此,閻馳只好帶著沈佑春過去,等有機會再和周家承聊。

  沈佑春只是專注著吃,聽不懂他們聊天的內容,都是她沒有涉獵的專業知識。

  無聊之下不懂做什麼,只能越吃越慢,可惜沒有相機,手癢了就想到處拍拍,她不敢隨便帶來,軍區管的嚴,很多都是私密防止泄露,她可不敢亂拍。

  好不容易熬到了聊天結束,後面是閻馳要和他們去試新武器,並且講解,還有沒有其他秘密的行動她也不知道,沈佑春在外面等,見她無聊,顧銘安排了周家承帶她到處轉轉,有周家銘這個話癆子,沈佑春也不無聊了。

  時間到了下午四點多,談話結束,閻馳才出來,一行人又在飯堂吃過晚飯,這才打道回府。

  顧銘站在原地看著,直到沈佑春和閻馳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範圍內,他依舊在望,洋溢在周身的氣息有惆悵有低落。

  「隊長?你在看啥呢。」周家承很疑惑,他覺得隊長不太對勁,可作為沒對象的人,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顧銘收回了目光,睨了他一眼沒有接這話,轉身回去。

  周家承不明所以,撓了撓頭髮,也跟在了身後。

  隊長就是隊長,要是容易被他知道在想什麼,那還能是隊長嗎!

  今晚的月亮很圓,也亮,星多,路上偶爾還能見到有螢火蟲在飛。

  沈佑春是在機械廠看了文藝演出才回去,確實很好看,演出者有男有女,男同志做高難度動作也輕鬆,他們都是專業的,是極具觀賞價值的成功演出。

  等回到了家門口,兩人說了好久的話,見時間也很晚了,這才分別,沈佑春是一步三回頭的關上門。

  有點膩歪啊。

  沈佑春摸著紅彤彤的臉頰,想起閻馳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就會笑。

  避免再出現這種情況,她將照片搬回到了房間看。本來是打算今天就整理好,可拖延到了晚上,她不想再拖到第二天,有事沒做完,她半夜會惦記著睡不著的。

  早上離開前是看到了歐蓮香的照片,這個小女孩給沈佑春留有很深的記憶,難以忘記來了經期卻什麼都不懂,家裡也沒人教導的情況,下次有機會的話,就把相片拿去給她,應該會很高興。

  「嗯?這是什麼?」只是,當沈佑春翻到在校長辦公室里拍的照片時,見著定格在相片裡的圖影,有點疑惑,她拿起來湊近了眼前看。

  因為是亂拍的,她拍照喜歡抓拍,導致了辦公室的很多角落都刻在相片上留存了記憶,而不是中規中矩只拍人。

  這張照片拍下的內容是放在角落的的柜子門打開了,掉在地上有一套奇奇怪怪的衣服,仔細看像是小女孩穿的裙子,看校長的年紀,家裡有七八歲的女兒也能說的過去,疼愛孩子的話,會有孩子的衣服玩具放在辦公室也正常。

  只是這衣服上這麼有幾處污漬的?沈佑春把相片放在燈光底下拿近看,怎麼看都有點像血跡。

  可能是之前看到了小蓮香的情況,也是染紅過褲子,那麼一大片,現在她才會容易聯想到血了,或許也是一種設計。

  她當時候用的是閻馳給的新相機,色彩比之前要風度許多,能留下顏色,雖然也帶有一層模糊,可不妨礙看得清。

  沈佑春是覺得有點疑惑,不過也沒多想,只是再翻看後面的不少照片繼續整理,這張相片裡的校長給她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五官看著平平無奇,組合起來有點文人樣,可是對著他的臉看久了,眉宇間又帶著一種不善。

  不過人家怎麼樣,和她也沒有關係,沈佑春也沒這個心情去揣測別人的性格,大家互不認識的,她幹嘛要去關注別人,浪費時間,也很奇怪啊。

  等整理好了後面的相片,時間也晚了,沈佑春把照片全都放在了一個盒子裡,倒床上入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覺前想太多的問題,她夢見了小蓮香,還是在學校,是她蹲下來兩人抱了一下的場景。

  可下一秒,畫面又變了。

  沈佑春站在一個破爛的屋子前,是晚上,她的眼睛看不太清楚,不過聽到了有人喊她姐姐,是小蓮香的聲音。

  「姐姐,再見。」

  小蓮香對她笑著,揮手,身影也漸漸消散。

  基本上這個夢,沈佑春就沒和她說過一句話。

  只是,她依舊沒由來的一陣心慌,至於慌亂什麼,她也不清楚。

  「小蓮香!」

  沈佑春朝她走去,想要叫她,可隔壁鄰居養的一隻雞打鳴,她也忽然醒來。

  原來是天亮了。

  沈佑春睡得有些迷迷糊糊,摸出手錶一看,已經六點鐘了

  夏日的早上六點,天色已經足夠亮了,勤奮早起的人都能做了很多活。

  沈佑春不勤奮,翻身想要睡個回籠覺,面朝里,看見了白色的蚊帳。

  盯著白色看,她的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再返回去思考是什麼的時候,沈佑春後知後覺的瞪大眼睛,瞌睡頓時沒了,翻身坐起來。

  她急匆匆下床,把相片都倒出來,翻找昨天晚上拍的那白裙子。

  她仔細看,就發現很細微的角落被白裙子壓在下面是一條小內褲。

  村里孩子的小褲子就是用幾塊破布縫,勉強能用就行,哪裡買得起專門穿的內褲,窮人家不會,不得重視的女孩子更沒有,有件衣服穿已經奢侈。

  這條小褲子,那天她在教小蓮香怎麼用月經帶的時候見過,一模一樣的布料,小蓮香家裡很窮,衣服都是縫縫補補了好幾層,她不可能會認錯的。

  最私密的貼身褲子被藏起來,流著不像月經來的血量,不敢進的辦公室門……

  串聯起來,想到了某種恐怖的可能,沈佑春拿著相片的手都在發抖,她也顧不上刷牙洗臉,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和鞋子,連頭髮都沒有梳,就這樣披散著,轉身就跑了出去。

  清晨的風夾帶霧水有些冰冷,可是比不上沈佑春現在的心在發寒冷。

  她知道閻家怎麼去,一口氣沒帶停歇,路上還撞到了人,沈佑春急匆匆說了對不起,頭也沒回的繼續跑。

  等她來到了閻家門前,已經是累的不行,氣喘吁吁,面頰冒細汗和飄著薄紅。

  大清早的,閻家還關著門,不過裡面傳出來了說話的動靜,有人起來了,沈佑春顧不上別的事,她上去敲門。

  過了會兒,門打開了,是一個中年婦女同志,沈佑春猜測,對方應該是閻馳的母親,心急的她也顧不上尷尬。

  而方萍也在看沈佑春,是一個陌生的漂亮姑娘,是真的漂亮,可大清早的怎麼來閻家了,她不記得有這麼個親戚啊。

  「姑娘,你是有什麼事嗎?」方萍關心問。

  看著小姑娘一副天塌下來的慌亂,她立馬就升起了責任心和憐愛心,多好看的一個小姑娘,怕不是遇著事了。

  沈佑春蒼白著臉色,具劇烈奔跑帶來的喘息讓她,說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說的也很著急和嚴肅,「可以麻煩您幫我叫閻馳出來嗎,就說我是沈佑春。」<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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