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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恆也趕忙起身:「送別寧國公。」

  察覺到王恆戀戀不捨的目光,沈欣言瞥了月兒一眼:「本官那邊還有些事,你且留下幫本官同王元帥訴說一下情況。」

  月兒柔柔的應諾一聲,隨後走向王恆:「元帥安好。」

  王恆痴痴的看著月兒:「好好好,你好我也好。」

  雖然知道情況不對,可紅玉還是沒忍住哼了一聲,好在她立刻繃住表情,這才沒在眾人面前笑出聲來。

  月兒羞赧的垂下頭,陽光下她的耳尖微微泛紅,單是看著便讓王恆心動不已。

  見沈欣言帶人出了門,王恆終於按捺不住走到月兒身邊一把勾住對方的腰:「月兒,你終於自由了。」

  也終於來到他身邊了。

  月兒低垂著頭,雙手抵住王恆的胸膛:「元帥若真憐惜月兒,還請在其他人面前,給月兒留下幾分臉面,月兒日後也好隨侍在元帥身邊。」

  真討厭這些狗男人,為何一個兩個都當她是個物件般戲耍。

  王恆的動作一頓,對著月兒連連點頭:「你說的對,都是我太孟浪了。」

  月兒將將吐出口氣,正打算說話,下一秒便已經被王恆頭朝下的扛了起來:「這裡本帥最大,誰敢說什麼,本帥就割了他的舌頭。」

  他最心愛的女子,他終於可以擁對方入懷了。

  月兒自知反抗不了,默默地將頭埋在王恆背後,心中默默念叨著沈欣言應承他的好處。

  受制於人不過就是暫時的,她遲早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

  雖說將月兒交給了王恆,可沈欣言心裡依舊是惦記的,幾乎隔一段時間便會詢問月兒是否回來。

  紅玉翹著腳在一旁吃蜜餞果子,北疆物資匱乏,能找到這麼點甜嘴的吃食,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見沈欣言一副焦慮的樣子,紅玉忍不住嗤笑:「將人送出去的時候不是表現的很冷靜麼,如今做出這般姿態又是給誰看,太假了!」

  沈欣言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有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手下,實在是太糟心了。

  紅玉悄悄的切了一聲:她實在慣了,最見不得這些虛偽的人。

  阿蠻此時卻補充道:「我覺得紅玉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你的確虛偽的很。」

  沈欣言:「...如果沒記錯,咱倆似乎是一個人。」

  阿蠻嗤了一聲:「樓子裡磨練人啊,我進了樓子後上的第一課,就是千萬別當了婊子還打算立牌坊。」

  她們可不是完全一樣的,不同的成長軌跡,給了她們不同的境遇。

  沈欣言被懟的沒詞,索性坐下繼續焦急的等待。

  阿蠻說的對,她對月兒並不是純粹的關心,比起擔心月兒會不會吃虧,她其實更擔心能不能來得及去尋霍恩。

  霍恩失蹤了這麼久,每拖延一秒都會讓霍恩的處境更加危險。

  只要想到霍恩怕是在什麼地方艱難的等待救援,沈欣言就覺得自己的心口一陣陣抽痛。

  莫道人說千萬莫要碰觸感情這東西,情這一字傷心傷神,當真害人不淺,她之前何曾為了某個人如此牽腸掛肚。

  臨到入夜的時候,月兒披著一件銀狐皮大氅進了沈欣言的房間,對沈欣言盈盈下拜:「寧國公,幸不辱命。」

  沈欣言立刻伸手想要將人托起,不成想月兒卻立刻將手縮回,自己悠悠起身:「王副帥已經同意派人護送寧國公出城尋人,想必寧國公必然不會失望。」

  王恆如今是軍營中地位最高的人,只要他不在暗地裡使絆子,沈欣言此行定然順利。

  沈欣言心中一塊大石落地,對月兒連連點頭:「這次的事多謝你,之前答應你的事我定會兌現。」

  阿蠻卻在沈欣言耳邊嘆氣:「多關心她一些吧,她被王恆弄傷了。」

  沈欣言沒發現月兒的不對勁,但她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早就聽說王恆精力旺盛需索無度,看到月兒走路的姿勢便知傳聞沒錯。

  只一句話,沈欣言瞬間想到月兒之前躲避自己的畫面。

  沈欣言迅速起身拉住月兒的手腕,將衣袖向上推去,入眼的便是白皙細嫩的手臂上,布滿了青紫斑駁的痕跡。

  手臂上都這樣,身上什麼模樣已經可想而知。

  沈欣言眸中帶著冷意:「王恆做的?」

  不是說王恆心悅月兒已久麼,難道這就是王恆所謂的心悅。

  月兒的眼神悄悄瞥向窗外:「王副帥身強體壯,只是奴身子骨虛弱,這才留下了痕跡,國公勿要誤會了王副帥。」

  那等粗人,怎可能會懂什麼憐香惜玉,在對方眼中自己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具。

  對方的心悅和喜歡,都源於沒有得到的執念,如今她能做的,就是不要讓王恆太早厭倦自己。

  沈欣言正待說什麼,卻見月兒輕輕搖了搖頭,隨後繼續說道:「國公之前應承奴和王副帥的好處千萬莫要放棄,願國公此去一帆風順,得償所願。」

  她的命運本就不由自己做主,與其期待王恆的憐惜,倒不如在寧國公面前多刷些好感,畢竟同為女子,更容易對她的處境共情。

  說罷,月兒再次對沈欣言行了一禮,隨後用大氅將自己緊緊包裹住,轉身向外面走去。

  第223章 出城尋人

  月兒的腳步略顯踉蹌,出門後立刻被人護送上馬車。

  沈欣言打開月兒之前塞給自己的紙團,上面只寫了四個娟秀的小字:「我要自由。」

  沈欣言用力攥緊紙團:等到找回霍恩,她定然會還給月兒自由。

  沈欣言帶來的箱子,一大部分都送進了王恆的宅邸,糧草則全部送進了軍營。

  王恆也如之前所應承的那般,給沈欣言送來一塊能自由出入邊城的令牌和一隊人馬。

  最近天氣越發的冷了,蠻族那邊發動了幾次小摩擦,但如今蠻族的糧食還夠吃,行動倒不算太瘋狂。

  只是霍恩之前動了斬草除根的心思,想著帶一隊人馬出城偷襲,殺對方一個出其不意,這才發生了意外。

  問清霍恩可能出現的方向,沈欣言帶著護衛們稍作梳妝打扮後便迅速出城。

  目送沈欣言帶著人馬遠去,月兒小心翼翼的看著王恆:「元帥,您說寧國公這次出去會順利麼,萬一她出了什麼問題...」

  之後的話月兒沒說完,可言下之意卻非常明顯。

  一旦寧國公出事,王恆怕是難辭其咎。

  月兒對寧國公沒什麼感情,但寧國公是唯一一個能給她自由和榮華富貴的人。

  因此她也是最不希望寧國公出事的人。

  王恆捏住月兒的下巴:「你想幫她探聽什麼?」

  他的確痴迷月兒,可他喜歡的是聽話懂事的女人,而不是吃裡扒外的賤人。

  王恆是習武之人,手指上滿是老繭,月兒白皙細嫩的皮膚很快就出現了一片紅痕。

  月兒臉上沒露出絲毫的痛苦表情,反而柔柔的依靠在王恆身上:「元帥又在打趣奴家了,奴家可是元帥的人,自是要為元帥考慮。

  聽說寧國公在陛下心中的位置不低,若真出了事,奴怕陛下同元帥為難。」

  王恆似乎很滿意月兒的解釋,捏著月兒的手稍微鬆了松力氣。

  感受到王恆的變化,月兒柔順的摟住王恆的腰:「奴既然已經是元帥的人,自然要多為元帥著想,否則如何對得起元帥的情意。」

  屁,天下男兒沒一個好東西,面前這個狗東西口口聲聲說心悅她,事實上卻只是想要從她身上獲得滿足感罷了。

  王恆被月兒哄得身心舒暢,他用手捏了捏月兒的下巴:「只要你乖乖的,以後本元帥定然給你一個妾侍的位置。」

  畢竟是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王恆很願意多給月兒一些臉面。

  月兒輕輕捂住自己的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王恆:「元帥,妾哪裡當得元帥這般厚愛。」

  狗屁的妾,說白了還不是一個任人欺辱的玩意。

  拿一個胡攪蠻纏的名分就想偏她當牛做馬,真以為誰傻是吧!

  月兒嬌羞的將頭依附在王恆身上:「妾為絲蘿,只願此生能夠依附於元帥而活,還望元帥莫要嫌棄妾。」

  王恆志得意滿的將月兒打橫抱起:「放心,本帥自然會給你最好的安排。」

  只要月兒跟在他身邊,他自然會將人安排好。

  月兒驚呼一聲,隨後順勢勾住王恆的脖子,嬌羞的嗔怒:「元帥...」

  狗東西,一天到晚腦子裡只想著那點子事,她想打聽的情況還沒告訴她呢。

  王恆懷裡抱著月兒,可眼神卻不自覺飄向沈欣言一行人遠去的方向。

  他如何不知沈欣言是陛下面前的紅人若沈欣言出事,陛下定然會尋他的晦氣。

  因此在沈欣言出城前,他便已經做好了安排。

  不只是在沈欣言身邊安排了不少好手,甚至還給沈欣言指出一條與霍恩失蹤方向相反的路。<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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