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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聽著都覺得這說的不是人話。

  得知了霍恩信里的內容後,阿蠻倒是有些唏噓:「有擔當懂尊重,這的確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沈欣言依舊氣鼓鼓的:「都這個時候,就別向著他說話了。」

  阿蠻輕笑一聲:「倒是難得看到你如此孩子氣的一面。」

  沈欣言再次拿出霍恩的信紙:「我生氣是因為他受傷了。」

  聽到受傷,阿蠻也有些著急:「說說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欣言再次拿起信紙:「這封信是他用左手寫的,雖然他已經努力讓自己落筆平穩,可左手寫字與右手終究是不同的。」

  一個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選擇用左手寫字,想也知道,自然是右手受了傷,無法使用了。

  但下筆和收尾的筆鋒,左右手都是相反的。

  當初知道霍恩兩手都會寫字本就是個偶然,想必這人自己都忘了這茬。

  看來霍恩是真的以為她有了身孕,這才冒著被戳穿的風險給她寫了這封信,卻暴露了自己受傷的消息。

  世上為何會有這麼討厭的人,讓她想恨都恨不起來。

  阿蠻之前說,霍恩明年會戰死沙場,如今這人又受了傷,不管怎樣,她都一定要去北疆瞧上一眼才能安心。

  想到這,沈欣言提高音量:「紅玉,你讓小四套好馬車去莊子上,將劉司正林典正和馬莊頭都接過來。」

  紅玉在外面應了一聲,隨後快步離開,獨留沈欣言在屋中踱步。

  既然要出門自然就要有一個正當理由,押運糧草,與蠻族通商,任何藉口都可以。

  再不行,如今與牧民們的羊毛通商渠道已經建立,她也可以如陛下所說,帶著一隊士兵突襲草原腹地。

  反正只要能讓她去北疆,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北疆,軍帳中。

  霍恩同樣背著手在營中踱步,他承認自己卑鄙了,居然再一次利用了言兒的同情心,但他許久沒見言兒,著實思念的緊。

  而且當初沈欣言懷孕的消息剛傳過來,他就已經意識到不對,只要有他給言兒的香囊在,言兒就絕對不會懷孕。

  如今這樣的情況,就只能說明言兒的處境並不好,已經到了需要示弱的份上。

  如今北疆還未到嚴寒之時,溫度相對清爽,又沒有什麼戰事,剛好將言兒拐過來,兩人一處相互之間也好有個慰藉。

  否則京城中那麼多誘惑,太子還心心念念想給言兒找新的面首,他雖然對言兒有信心,但對自己著實沒信心的很。

  畢竟他年紀大,又只有這張臉能看,萬一言兒看上了別人,那他豈不是欲哭無淚。

  第218章 紅玉介紹人入府

  由於牽扯到草原和新的生意,再加上之前小產的事,沈欣言出行的事很快就被批准了。

  不過承澤帝也做出了要求,沈欣言出行前,一定要安排好未來幾次的拍賣會事宜。

  這一次他不會讓任何人插手商街的事,但前提是拍賣行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

  這對沈欣言倒不是什麼困難的事,畢竟劉司正和林典正平日裡都會待在拍賣行里,有她們坐鎮,縱使不出彩,卻也不會出什麼亂子。

  如今唯一讓沈欣言擔心的,反倒是陛下限制的時間。

  半年時間,她真擔心自己不能及時趕回來。

  阿蠻倒是表現得非常平靜:「這有什麼,總之先走出去再說。」

  前怕狼後怕虎,怎麼就不怕陛下忽然改變主意不讓她出門。

  心知阿蠻說的有理,沈欣言也不多糾結,卻如阿蠻所說,她糾結再多都沒用,還是要先走出去再說才好。

  聽說沈欣言準備出行,柳妃氣的砸碎爛了屋裡的所有擺設:「去找我父親,讓他務必要將沈欣言這個賤人捂死在半路上。」

  憑什麼她要被禁足,沈欣言這賤人卻能平安無事的四處遊玩,不過就是沒了一個見不得光的賤種,竟連累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成了宮中所有人的笑柄。

  若是不出這口氣,她如何能夠心安。

  嬤嬤看著柳妃那憤怒的模樣,終究還是沒敢說出柳大人在朝堂上被打壓,如今已經自顧不暇的事。

  都說後宮與前朝相互幫襯,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可送這樣一個女兒進宮,柳家也不知是積福還是造孽。

  長公主同樣收到沈欣言即將出行的消息。

  她放下手中的茶盞:「本宮還以為這沈欣言是個人才,沒想到竟也是重視兒女情長的。」

  醉心情愛的人,就算出息也是有限。

  花溪眼中閃過厲芒:「殿下,可要做些什麼?」

  如今沈欣言與陛下之間已經生出嫌隙,只要他們推波助瀾一下,不怕沈欣言不能為他們所用。

  長公主搖頭:「別用蠢辦法對付聰明人,弄巧成拙的可能性太大了。」

  由始至終皇帝想要的都是讓沈欣言死心塌地的為他所用,而非沈欣言的命。

  如今這樣的情況,若是他們真對沈欣言做了什麼,才是幫了皇帝的忙,讓沈欣言以為自己只有皇帝這麼一個靠山,只會越發依附對方。

  花溪眼中的厲色緩緩散去:「是,都聽殿下的。」

  既然殿下不喜歡,那她不做便是。

  長公主也不繼續這個話題:「姚錦風應該已經到了西北,不知情況如何。」

  花溪立刻回道:「這兩日已經陸續有消息傳回來,說長風縣君依舊因為身上的傷夜不能寐,隨行的醫生只能加重止疼藥的計量。」

  只要想到沈欣言做的事,花溪就忍不住心中的恨意,這女人好歹毒的心思。

  長公主擺了擺手:「本宮問的不是這個,本宮想知道的是,那姚錦風可還是一副畏首畏尾的樣子。」

  她可不在乎一個廢物的死活,她想知道的是姚錦風究竟能不能完成她交代的任務,若是做不到,那就白費她一番籌謀了。

  花溪還真收到了關於姚錦風的消息,便嘗試著用長公主不會生氣的語氣:「長風縣君身子虧損的厲害,這才剛到西北便因身體不適病倒了,如今還在館驛休息。」

  這其實也怪不得縣君,主要還是那沈欣言太過狠心了。

  長公主臉上滿是嫌棄:「廢物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給自己找到心安理得當廢物的理由,姚錦風還真是爛到根了。

  也罷,以後除非他接下了西北軍權,亦或是戰死沙場,否則關於他的消息莫要再告訴我。」

  她基本上已經放棄這個廢物點心了。

  聽到長公主不加掩飾的厭惡,花溪立刻低頭:「是,奴婢遵命。」

  不怪殿下膈應的慌,縣君也實在是太不爭氣了。

  為了不讓長公主的心情變得更差,花溪索性聊起那幾個即將臨盆的妾室。

  果然談到這些人後,長公主的心情好了不少,對即將出生的孩子也多了幾分期待。

  自打知道沈欣言打算去邊境,紅玉就表現得異常焦慮,經常在沈欣言窗外徘徊,時不時伸脖子看沈欣言一眼。

  沈欣言放下手裡的筆,疑惑的詢問阿蠻:「你說她這是怎麼了。」

  阿蠻切了一聲:「誰知道她又在發什麼顛,說不定是和大公主一樣,也在北疆有個老相好,要不你去問問。」

  沈欣言沉默了一瞬:「你還是消停消停吧!」

  她也是感到很奇怪,就阿蠻這麼惡劣的性子,為什麼會有朋友呢!

  正當紅玉又在窗邊走了十幾次後,沈欣言終於忍不住將人叫住:「有事?」

  紅玉低下頭扣手指頭:「我聽說你要去北疆?」

  沈欣言露出疑惑的表情:「你這是不想去麼?」

  其實也不是非要帶上紅玉的。

  紅玉立刻搖頭:「不是的,作為你的護衛,我定然是要跟你一起行動的,只是我想問問,問問...」

  這吞吞吐吐的模樣硬生生將沈欣言逗笑了:「認識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如此不爽利的樣子,我說過,你有什麼話直說就好。」

  紅玉像是下定了決心:「我在京城有兩個師弟,身手相當不錯,如果你要是出門,是不是可以將他們一併帶上,月錢隨便給些,只要比他們現在賺的多就行。」

  聽到這話,沈欣言瞬間來了精神:「能讓你說出身手不錯,想必本事不小,與你比起來如何。」

  她可是聽冰潔說過,紅玉的身手與冰潔不相上下,也不知是如何被養出來的。

  紅玉思索許久,才給了一個中肯的答覆:「一個不如我,另一個比我強。」

  想到紅玉的身手,沈欣言眼睛亮了亮:「既如此便讓他們入府吧,只是不知他們現在月錢多少,我可多出幾倍的銀子。」

  聽到多出幾倍的銀子,紅玉的表情變得越發怪異:「其實還可以再多些!」

  見識過寧國公府的富貴後,她覺得自己可以為兩個師弟多爭取些。

  紅玉難得提出這樣的要求,沈欣言疑惑的看向她:「你那二位師弟如今在何處做工,每月俸祿多少。」<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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