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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雋年把他紙尿褲拉開,快速瞥了一眼:「沒有拉,乾淨的,他是不是餓了,嘴巴又在嘬嘬嘬。」

  「真是一個無底洞,小堅強,你太能喝了。」謝禮給月嫂打電話,月嫂很快從隔壁房間泡好奶粉過來。

  她走過來,打算抱起幼崽去隔壁房間哄謝堅強吃奶睡覺,她抱謝堅強時,幼崽緊緊抓著床單,平坦的床單都被他抓得皺皺巴巴。

  幸好奶粉的誘惑更大,幼崽沒堅持幾秒就嘬嘬嘬奶嘴了,他喝得急,嘴巴邊都喝得奶都溢了出來。

  「阿姨,等陸知禮喝完奶哄他睡覺,我倆最近每天都哄他,實在是熬不住了。」陸雋年看了一眼幼崽,無奈道。

  「好嘞先生,我想跟您說來著,這樣以後幼崽就沒那麼黏人,要不然等三個月會認人了,到時候只有你們能哄好他了。」月嫂抱起小baby慢慢退出了房間。

  陸雋年頓時呼出一口氣,心想,終於能和謝禮好好睡一覺了。

  謝禮看著幼崽離開的背影,小聲說:「陸知禮每天都來陪我們玩兒,今晚突然不來了我還怪不適應的......」

  謝禮躺下,目光還不忘朝門口瞅,似乎在期待著陸知禮待會兒會過來。

  陸雋年無奈抱緊謝禮,親了親他的額頭,「陸知禮他還小,什麼都不懂,要是我們每天晚上都陪他,以後他開始認人了,不和我們挨在一塊就沒法入睡了,這樣不好。」

  謝禮癟癟嘴:「就不能讓他挨著我們睡覺嗎?雖然每天晚上哄他都得起好幾次夜,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捨不得。」

  「那我現在去把他抱回來。」陸雋年說著,正要起身。

  謝禮忽地拉住他的手,「別別別,一想到要給這臭小子餵奶換尿布哄睡,我瞬間又非常捨得了,你看看我眼睛底下的黑眼圈,有沒有變得特別黑?」

  「好,我湊近看看。」陸雋年說完,慢慢湊近謝禮。

  謝禮閉上眼睛,「你看,是不是比之前變得更黑了,我每天照鏡子都感覺到了。」

  「帶娃真累人,但也真的很幸福,幸好謝堅強還不會太過於哭鬧,現在還是個乖娃娃。」謝禮說完話,正打算睜開眼睛,陸雋年卻用手指指腹很輕地碰了碰謝禮的黑眼圈,淡聲說:「有點重了,我買的護膚品沒有用嗎?我現在去拿給你。」

  陸雋年說完,下床去拿奢牌眼霜。

  謝禮睜開眼睛,背對著陸雋年臉噌一下就紅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

  陸雋年拿完眼霜轉過身朝他走過來,緩緩打開眼霜的蓋子。

  「我自己來就行。」謝禮說著就打算伸手去拿眼霜。

  「我來吧,就像你習慣謝堅強在我們倆旁邊一樣,我早就習慣給你擦精油按摩這些小事了,擦眼霜也得是我的活。」挖勺沾上眼霜,陸雋年很輕地湊近謝禮。

  冰涼的眼霜質感在臉上化開,陸雋年正用指腹在他眼下部分打圈按摩,謝禮不由自主昂著頭。

  陸雋年俊氣的一張臉離他特別近,最近陪著他一起帶娃熬夜,眼下也黑了一塊。

  「陸雋年,」謝禮喊他,「你也要擦。」

  陸雋年點頭:「給你擦好我再擦。」

  謝禮卻在罐子裡掏出一些眼霜,抹到了陸雋年眼下,和陸雋年做著同步動作。

  「你服務我,我也服務你,怎麼樣,我給你擦得還行不?」謝禮笑了一下。

  可不知怎的,陸雋年的手卻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謝禮。

  謝禮被他看得心跳加速,白皙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紅。

  「怎麼了?」謝禮輕聲呢喃問。

  陸雋年沒說話,一瞬不停地盯著他,目光不放鬆,他倆離得實在是太近了,這個距離,近到陸雋年的呼吸就在他地鼻尖蹭。

  謝禮大腦空白,沒等到陸雋年的回覆,反而等來了陸雋年對著他落下的吻。

  陸雋年一隻手捂住他的腰,拉住他一同墜入柔軟的床,陸雋年身上的體溫也如潮水一般快速往他身上竄,朦朧的燈光打在陸雋年的側臉,陸雋年正在昏暗的光線里看他,漆黑的瞳眸底下是深不見底的炙熱情緒。

  謝禮咽了咽口水,「怎麼了?」他又問了一次。

  謝禮縮了縮脖子,心虛地緊張起來。

  自從謝堅強出生到現在,他倆都沒有那方面的生活,他每天沉浸在帶娃養小崽子的生活中,其實都有一些忽視了陸雋年。

  他忘記了,陸雋年對他的占有欲和情.欲,陸雋年每天都在忍耐,他都知道,陸雋年總會隔三岔五在浴室里待很久,謝禮是個成年人,他知道陸雋年在做什麼。

  但現在,他也同樣明白陸雋年想做什麼。

  可陸雋年卻只是躺下來親了他一口,隨後朝他說:「休息吧,你最近都沒有好好休息,黑眼圈真的變重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禮禮,你的身體才剛剛養好沒多久就生了小知禮,月子坐得不錯但是我總感覺沒補回來,最近還熬夜,這種狀態不行,先把生物鐘重新調回來。」

  陸雋年說完,緩緩攬住他,很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像哄小孩一樣,「睡覺吧,晚安老婆。」

  在他吞口水打算回吻上去時,陸雋年卻像是故意似的,說出了這番話,甚至都沒有讓他回吻得逞。

  「你幹嘛?」謝禮紅著臉側過身,拿他打趣,故意道:「你剛才不是想親我嗎?怎麼不繼續了?」

  「我......」陸雋年滾滾喉結,移開和謝禮對視的目光,狡辯道:「我沒有啊,我有點困了,真的。」

  謝禮才不吃他這套,把陸雋年的側過去的臉重新掰正,對著自己的臉,他挑了下眉毛:「你之前不是說自己有無限精力嗎?怎麼這幾天帶了幾次娃,感覺就人就蔫巴了。」

  陸雋年這下突然來了勁,涉及尊嚴問題,陸雋年立馬反駁道:「老婆,你這是無中生有純誹謗啊。」謝禮拉著他的領口:「那你到底能不能?」

  陸雋年忽地起身,謝禮快速被他壓在身下,陸雋年不語,低頭親他的唇。

  陸雋年的手在謝禮身上遊走,卻忽地停了下來,他直白地告訴謝禮自己到底能不能,但他卻不動彈。

  謝禮:「…?」

  「禮禮,我帶娃太專注了,之前用完了家裡沒囤貨.....」陸雋年說得很小聲,謝禮聽完,臉一紅又一黑,他拍了一下陸雋年的胸口,「我怎麼記得之前跟你說過一次?沒記錯吧,好像就在幾天前,那現在……?」

  陸雋年喉結滾動兩下,似乎下定了某種不可言說的決心。

  他湊近在謝禮耳邊,用只有他們彼此才能聽到的音量,陸雋年說:「要不,靠這個?」

  陸雋年指了指彼此的手,謝禮心領神會,他記得剛開始他倆就這樣過一回。

  謝禮心裡建設還是做得不夠,他的臉比剛才更紅,他推了推陸雋年:「我睡覺了。」

  這次輪到陸雋年不幹了,他十分委屈:「可是我剛才都要睡覺了,是老婆你非要說這些的,現在你把火燒起來了又不用水或者工具滅火,我心裡苦。」溫熱的呼吸拂過謝禮的臉頰,最後落在耳畔那,「求求你了,可憐可憐我吧。」

  陸雋年手屬實不太老實,尤其是放在他腰間的那隻手,正慢慢地不斷磨蹭他腰間的那一塊敏感皮膚,弄得他有些癢,癢就算了,他一癢就想縮,身體也一下就軟了。

  陸雋年穿著的那件睡袍不知道什麼時候大敞大開,尤其現在陸雋年還面對著他,男人優越的胸肌鎖骨腹肌全都一覽無餘。

  十分完美的上半身,謝禮頓時不敢盯著陸雋年看了,目光試圖往外遊走,可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被面前地大好風景吸引。

  太可惡了,陸雋年怎麼偏偏有一副絕好的身材!

  陸雋年是狐狸吧,這麼會勾引人?

  謝禮正感慨著,陸雋年像是抓住了他眼眸中的破綻,再度親了他。這次的親吻十分漫長,不再是蜻蜓點水,而是彼此相接繾綣不離。

  之後的一切都如同陸雋年說的那樣。

  許久後,謝禮終於從不算敞亮的燈光下看清了陸雋年現在的表情。整張臉都洋溢著想法付諸於現實的欣喜和得意。

  「以後再也不說你了。」謝禮後悔了,陸雋年太有動力了,他雙手都酸透。

  陸雋年抱著他去洗完手,沖了一遍澡,謝禮躺回床上,終於再次陷入柔軟的被子裡,有氣無力地罵了陸雋年一句:「混蛋,我累了困死了,罰你三天不可以抱著我睡覺。」

  陸雋年又露出無辜的表情,黏黏糊糊朝他撒嬌:「禮禮,你對我真是好殘忍。」

  謝禮推了推他湊近的臉,狠下心來,朝他說:「五天。」

  陸雋年趕緊說:「錯了錯了,我錯了,禮禮別這樣,我今天好不容易可以抱著你睡......」

  「一周,陸雋年,再這樣我就把謝堅強這小奶娃子抱過來,放在我倆中間,讓他煩你。」謝禮閉上眼睛,無情道。

  陸雋年真知道錯了,趕緊說,「好的老婆,三天就三天,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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