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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門前還未有改變的房間,床頭貼著新婚寓意的紙扇花,牆貼,地毯換成了喜慶的紅色,床頭櫃,電視櫃,化妝柜上擺放著嬌艷的鮮花,到處貼著喜字,各種新婚的擺件,掛件,整個房間就是婚房的裝扮。

  梁淺漸漸明白。

  忽然,兩隻溫熱的大手落在了她裸著的腳踝上。

  梁淺一點點被拉到,雙腿將男人圈住,將他環在了自己面前。

  她則雙臂撐在身後,強箍著自己不會倒下。

  「......」

  「媳婦兒,今天是什麼日子?」男人雙手緊握著她的雙腿,固執的又問了一遍。

  他雙眼有暗流涌動,一副要將人拆吃入腹的眸色。

  梁淺渾身,迅速的升溫,泛紅。

  「是......新婚......」

  「還困嗎?」男人的修長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臉上,沿著她柔美的線條往下滑動,抬高了她的下巴,又沿著她下頜的線條往脖頸上下移......

  梁淺眼睛緊盯著,那只在自己身上若有似無撩撥的手指,喉嚨忍不住滑動。

  她氣息開始不穩,緩緩的搖了搖頭,結結巴巴的說:「......不困了。」

  男人的手指,已經在她小腹打轉,那雙深諳的眼眸還緊鎖著她的眼眸:「不困了該干點什麼?」

  「......」

  梁淺紅著臉,沒有回答。

  汪澤深又往下移動,準備找到位置摁壓。

  「......」

  梁淺打了個顫,雙手緊攥了下身下的喜被離開,朝男人撲去,裸露的雙臂圈住了男人的脖頸,將滾燙的臉埋入了他的頸窩。

  男人側臉,將唇埋入了她修長的頸部啃咬:「叫我什麼?」

  梁淺低聲悶哼,更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頸:「......老公。」

  汪澤深從她的頸部深吻著,留下痕跡,一路吻到了她的唇,舌頭探入了她的齒間......

  ......

  倆人再回過時,年都過完了。

  冷冷清清自己一個人過了一整個春節的吳玉梅,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好在倆人回國的第二日,汪澤深再次備厚禮登門,這讓吳玉梅心裡稍稍有些安慰。

  從這以後,汪澤深隔三岔五來梁家坐一坐,吃個飯。

  梁淺也是,總去汪家走動,漸漸的住的日子也多了起來。

  倆人的感情,在雙方父母的認可下,越來越穩定。

  梁淺作為汪澤深的女朋友,被邵蕤彤經常拉著參加各種宴會,展會。

  再加上她本人聰明,又好學,私下狂補一些小課,舉手投足間頗有一股魅力。

  偏偏她人在外面清雅高潔,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兒似的,回到汪澤深身邊,又化身像勾人攝魄的小妖精一樣,讓她身邊的男人越發的對她迷戀......

  在汪澤深三年如一日的接送下,梁淺順利的結束了學校的生活,在大四進了市廣播電視台實習......

  第362章 完結篇一

  大一那年,梁淺和汪澤深的事情,就在網絡上爆了。

  又何況是從事媒體行業的這一行人呢,更是不會錯過這種新聞。

  以至於梁淺一進入電視台實習,男人那輛車在大樓下一停,整個台的人都知道,她依舊穩坐汪澤深女朋友的位置。

  江城第一首富的汪家啊,哪個行業不受他們家恩惠。

  梁淺身邊全是好人。

  但是,她幾年如一日的低調,面對各種人,從來就是笑臉相對,淡淡交往。

  她這種不驕不躁的性格,讓人是又愛又恨啊。

  愛的是她沒有仗著身份,自視甚高,和她相處很舒服。

  恨的是,想和她搞好關係,將來好辦事,可她就像個刺蝟一樣,不給任何人任何的機會,讓人無從下手,心生不滿。

  可這又關梁淺什麼事情呢。

  她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和汪澤深的關係,看在他的面上,他們不敢在她面前怎樣。

  背靠汪澤深這棵大樹,她樂的活的輕鬆。

  梁淺在電視台實習的一年期間,由於還沒有畢業,並沒有轉正。

  但是,在一次台領導視察時,因為姣好的形象,人氣,和穩定的業務水平,被關注到了。

  當年的市晚會,她是四大女主持人之一。

  這此之後,她的事業一飛沖天。

  汪澤深甘願當她背後的男人,無條件支持自家老婆。

  從梁淺實習後,她是徹底不回家住了,和汪澤深光明正大的住在麓麗七號。

  隨著她的畢業,工作,倆人在一起談了也有六年之久,同居也有三年。

  兩家人被瞞的死死的,並不知道他們是持證上崗,還以為他們還只是在談戀愛。

  倆人如膠似漆,卻不結婚,誰看見都忍不住說他們兩句,催他們儘快結婚。

  汪澤深也心動啊,想送心愛的女人一場盛世婚禮,讓他們的愛情被所有的親友祝福,留下屬於他們的美好的回憶。

  在一場酣暢淋漓的『愛情』後,他趁著氣氛好提出來了。

  不過,不過幾秒,就被梁淺想也不想的給拒絕了:「老公,我還是不想告訴家人我們已經領了證了。」

  「首先一說出去,家裡肯定會怪我們瞞著他們結婚,還有,他們肯定會催我們要孩子。」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鼓著腮幫子說:「我還不想生孩子。」

  汪澤深說:「那就不告訴他們我們是之前領的證。」

  「就說剛領。」

  「沒有人會查這些的。」

  「至於孩子,是我們兩個的事情,我們不要,他們也不能站我們床頭逼我們啊。」

  梁淺可沒他這麼樂觀:「那你是太不了解咱們的父母了。」

  「沒對象的催著你找對象,等你找到對象了,又催著你結婚。」

  「等你結婚了,就是生孩子。」

  「主打一個從來不滿足。」

  汪澤深回想了下雙方父母:「不會啊。」

  「爸媽他們,還是很尊重我們的。」

  「我們能和他們的孫子比?」梁淺在他胸口蹭蹭,閉上了雙眼:「我可不敢堵。」

  「反正,只要咱們不承認結婚,他們也就只會催我們結婚。」

  「相比催我們生孩子,我是能接受的。」

  「......」

  汪澤深心裡算了算倆人的年齡。

  她今年是23歲,他比她大八歲,今年三十一。

  三十一,就還好。

  那就再等等。

  可這一等,又三年過去了,三十四歲的汪澤深,開始算他們孩子的年齡。

  要是再晚兩年,他都快四十了,他孩子剛出去,等上小學他都五十了。

  五十歲,別人都當爺爺的人了,他才是爸爸,別人會咱們看他們爺倆。

  他越想越覺得不能再等。

  當天,汪澤深找到機會,拿了針,將家裡所有的小雨傘都戳了幾下。

  夜裡纏著梁淺一遍又一遍的要,她一連好長的日子,都是雙腿發軟去上班的。

  兩個月後,後知後覺的梁淺,在一日洗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覺察到有哪裡不對勁,匆匆洗漱完,往主臥跑去。

  她坐在床邊,搖晃著裸著上半身睡覺的男人:「老公,醒醒,老公......」

  汪澤深從睡夢中掙扎著睜開眼睛,看著面前一張清麗的素顏,展開雙臂朝她抱去,提著唇角笑的幸福:「寶寶,讓我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你快化好妝時叫我,我洗的很快,保證絕對不會讓你遲到的。」

  「不是這個。」梁淺趴在他面前,雙手捧著他的臉:「我好像兩個月沒來姨媽了。」

  「......」

  汪澤深本來還有些混沌的腦袋,消化了片刻,立刻清醒了。

  他迅速從床上爬起,雙手扶著梁淺的胳膊,像是捧著易碎的珍寶似的:「......所以,這說明,你有寶寶了是嗎?」

  梁淺被他嘴裡的有『寶寶』驚得難以置信:「......應該不是懷寶寶了吧。」

  「我們一直有做措施啊。」

  「兩個月沒來姨媽,也不一定是懷孕了吧,會不會是我內分泌失調啊。」

  那個措施根本就......

  汪澤深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的胡謅:「......不是說小雨傘也不是那麼萬無一失嘛。」

  「這樣,我去買驗孕棒,咱們先驗一驗。」

  「不管懷沒懷上,咱們都去醫院。」他說著,避開她下床。

  「......」梁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這裡面,會有孩子?

  她怎麼那麼不信呢。

  汪澤深一陣風似的,跑進了衣帽間。

  片刻,邊往身上穿衣服邊走出來:「寶寶,你坐這裡別動,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他邊手忙腳亂的跑了。

  「......」梁淺目送著他的背影離開,自己盯著肚子發呆。

  ......

  半個多小時後,汪澤深回來。

  手裡拎了一大袋子的驗孕棒。

  他邊走邊看著上面的說明,坐在床邊,將袋子裡所有的東西倒在了床上:「寶寶,我給你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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