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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ss.

  藏床底?

  黎瑭彎腰看了看床下, 這是一座沉香木的雕花大床,床底……是空的。

  一堆花花綠綠塞進去,一進門估計就能看到。

  pass.

  沖馬桶?

  這材質一股腦塞下去,大概要堵了。

  一枚一枚的沖, 得沖一天。

  pass.

  姜令詞端著早餐推門進來的時候, 便看到少女半跪在床尾,黑色睡袍凌亂的穿在身上,兩條潔白如玉的小腿十分顯眼。

  小手托腮, 表情很兇地望著堆成小山似的安全套, 像是餓極了, 想把他們全部吃掉。

  連他推門都沒聽到。

  姜令詞將托盤上放到「山頂」上時, 黎瑭終於回神。

  她嚇了一跳。

  做壞事被發現的眼神完全掩飾不住:「你你你你,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還條件反射地試圖用身體去擋那些東西。

  差點把托盤撞翻了。

  幸而姜令詞一直沒有鬆手,氣定神閒地說:「就在你對著安全套如饑似渴想把他們全部吞掉的時候。」

  「餓成這樣?」

  黎瑭震驚地反駁:「我才不是!!!」

  這簡直是全世界最惡毒的造謠!

  誰會餓到吃這玩意兒啊!

  黎瑭想像力向來豐富,立刻想像出那個畫面,小臉皺成一隻小包子。

  姜令詞從善如流地回:「好, 你不是,吃早餐吧。」

  「我做的。」

  黎瑭很久沒有吃他親手做的早餐,聽到這話, 立刻被哄好了,把「惡毒造謠」拋之腦後。

  今天黎瑭的幸運色是粉紅色。

  姜令詞給她做的是粉粉嫩嫩的草莓奶昔搭配一小碟粉色水晶餃,還捏成了花型,以及一塊蝴蝶結形狀的粉色現烤小麵包。

  黎瑭坐在小茶几前吃的超開心。

  沒有少女不喜歡粉粉的。

  以至於連床上那堆花花綠綠都忘記了。

  姜令詞安靜地坐在她對面,等她吃完,才不緊不慢地問:「所以,你準備對它們做什麼?」

  「起床了也不下去吃早餐。」

  「什麼?」

  黎瑭抿了最後一口奶昔,超滿足,鮮紅舌尖舔了舔唇下的白漬,懶懶地問。

  姜令詞下顎微抬,示意她看床上。

  黎瑭循著他的目光,定了幾秒,驀然心虛:「……」

  差點忘了,罪證還在擺在眼前。

  黎瑭對上姜令詞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急中生智:「我就是找出來看看過期沒有。」

  「剛才刷到一個新聞推送,說有人用了過期安全套,黏在jj了上了,嘶……去醫院都取不下來,皮都脫下來一層,超級可怕。」

  「為了大粉蘭著想,我早餐都沒有來得及下去吃,立刻翻出來檢查日期,多麼善良的舉動,居然被某些人造謠成想吃掉它們的變態行為,哼。」

  「看透了這個虛假的世界。」

  黎瑭一臉正氣的胡編亂造。

  越說越自信,編到最後自己都信了。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你了。」姜令詞不動聲色地將他們重新歸位。

  「放心,管家會派人按時更換,不會有過期。」

  「那我……那我就放心了。」黎瑭噎了一下。

  內心又鬆了口氣:幸好姜令詞沒有讓她把這個新聞找出來。

  隨著姜令詞將小薄片復原,這件事就此揭過。

  當然,這是黎瑭的個人想法。

  十分鐘後,姜令詞冷白指尖捻起一枚哈密瓜味的淺綠色小薄片,漫不經心地問:「要飯後運動嗎?」

  「這個味道,沒用過。」

  黎瑭正在整理垮垮的睡袍,下意識仰頭問:「你不上班了?」

  姜令詞:「今天休息。」

  運動歸運動,但……黎瑭不想用這玩意兒。

  不過不用的話,姜令詞搞不好又跟以前一樣,直接不做了,或者大蘭花吐露的時候,及時抽出來。

  這不是白折騰嗎。

  黎瑭糾結。

  在她糾結的時候,姜令詞已經俯身抵了過來。

  黎瑭手心撐在地毯上,後背抵著茶几邊緣,睡袍沿著肩膀滑落,露出大片肌膚,然而腰間帶子卻系的很緊,並沒有完全掉下去。

  這種半遮半掩的朦朧感,偏生更教人生欲。

  姜令詞用薄片挑起黎瑭的身上熟悉的睡袍:「怎麼穿我的?」

  冷梅香混合著少女身上的橙花香,像是渾身上下都包裹著他的氣息,姜令詞眸底閃過不自知的愉悅。

  黎瑭實話實說:「沒找到我的嘛。」

  姜令詞攬著她的肩膀換了個方向:「就在枕頭上,沒看到?」

  「還是故意的?」

  黎瑭一眼便看到自己淺粉色的真絲睡袍整整齊齊的放到她枕邊,裡面還夾著一條同色系的內·褲,邊緣微微露出,方便先穿。

  一扭頭就能看到,她當時是怎麼漏掉的???

  這真的很像是故意不穿,反而穿他穿過的睡袍,還系的松松垮垮,正大光明地勾引人。

  哦。

  明擺著裡面啥也沒穿。

  但黎瑭一臉無辜,她起初真沒有這個想法!

  不過……

  現在有了!

  為了崽!

  為了母憑子貴。

  她要勾引姜令詞了!

  黎瑭餘光瞥見姜令詞夾在指尖的小薄片,主動說:「我來給你戴。」

  「行。」

  姜令詞漫不經心地將薄片放到少女細膩的掌心,他此時身上穿著家居服,褲子寬鬆柔軟,像是運動褲。

  輕輕一扯,便能露出裡面黑色貼合的布料。

  很大一團。

  性張力拉滿。

  黎瑭手是有點生疏的,將濕潤柔滑的東西扯出來之後,還放在手心觀察了一下構造。

  電視劇里教過,扎個洞就能揣崽?

  等下次趁姜令詞不在,她偷偷扎幾個試試?

  「想什麼?」姜令詞歪靠在茶几一側,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在這狹窄的地兒,顯得幾分侷促,目之所及全都是他的腿。

  長指懶散又隨意地撥弄著少女腰間打成死結的腰帶。

  是真的死結。

  腦子裡想的事情,怎麼可能被姜令詞知道,黎瑭立刻專心致志地給大蘭花上套……

  假裝隨口問:「你最近沒有去打避孕針吧?」

  「沒有。」

  「怎麼,又不想用套了?」

  「不不不,挺想。」

  「用套好呀,物理隔絕最安全,你別打針了,萬一後遺症累積起來,以後不·舉了怎麼辦?」

  「我可不想要個不·舉的炮友。」

  若是其他自尊心強的男人聽到不·舉這種話,早就破防了。

  但姜令詞依舊泰然自若,聲線平穩:「自己坐上來試試。」

  黎瑭已經找到了規律,學著之前姜令詞教她戴的手法,輕鬆地擼到最下方,順便問:「試什麼?」

  姜令詞握住少女纖細的腰肢,直接捧到大蘭花上方一點,徐徐道:「試,我舉還是不……舉。」

  黎瑭只穿了一層松垮的睡袍。

  試花時,自然十分方便。

  找准位置,坐下即可。

  而他們的身體本就是熟悉至極,光是一項本能,便不可能歪掉。

  正正好……

  嚴絲合縫。

  黎瑭纖細脖頸後仰,無意識驚呼了聲。

  被姜令詞輕鬆地按了回去。

  以前身體裡突然多了東西,黎瑭舒服的同時又覺得多餘,但是現在,身體裡多了東西,就好像原本就是屬於她的,他們本該這樣契合。

  只是趴在他肩膀上緩了一陣,黎瑭便適應了突然闖進來的巨大生物。

  潮濕的呼吸落在男人耳畔:「動,動一動。」

  「自己來。」

  姜令詞喉結輕輕滾動,就這麼倚靠在茶几上,根本不動。

  黎瑭嬌氣的不行,動三下就累了。

  最多三口的量。

  氣喘吁吁地歇了好一會兒,像小動物討好似的舔吻著男人薄唇,拉長了語調撒嬌,「老公,你動,我累。」

  甚至還握住姜令詞的手腕,放到面前,對著許願蠟燭許願:「希望我的老公能夠憐惜他善良的老婆,動一動。」

  內心真正願望:希望待會兒安全套中途脫落。

  她慣會這樣討好。

  而且讓人無法拒絕。

  姜令詞自然不會拒絕她。

  少女上半身的睡袍幾乎完全掉落,像是花瓣一樣,散落在她細腰周圍,擋住了下方兩人縱·情·交·纏。

  加上布料隨著肌膚摩擦。

  總是會不小心撞到布料。

  還有,黎瑭戴這個套,她沒擼到最下面,邊緣翹起一點,並沒有完全貼合。

  她這次也不是故意的!

  就像是命運註定一樣。

  是的,黎瑭母憑子貴最大的阻礙……它脫落了!!!

  而且脫落了在睡袍下面,就連姜令詞都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個意外。<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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