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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噹叮噹……」

  「唔——」

  搖晃的鈴鐺聲直到後半夜才停,一夜好夢。

  ……

  日光乍亮,段嶼迷迷糊糊聞到了飯香的味道。歡愉喜悅過後帶來的就是前所未有的放鬆,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解放,他好久沒有睡得這麼熟了。

  結果一睜眼就發現枕邊空無一人,段嶼瞬間沒有了睡意。

  他坐在床上,茫然地盯著身旁床單上沒撫平的褶子看,他伸手摸了摸它,發現一片冰涼。

  怎麼起的這麼早?

  「你起來啦?快點洗漱,我也給你準備了大驚喜。」

  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寧燦突然破門而入,興致看著很是高昂。

  漂浮不定的安全感又重新回來了,段嶼滿心被幸福包圍,他溫和地笑了笑,配合地接著話:「什麼大驚喜?我親愛的女朋友。」

  「幹嘛叫我女朋友,這個稱呼好土啊,還是按以前的叫吧。」寧燦嫌棄地「嘖」了一聲。

  「我知道,那我現在就想叫你女朋友,這樣我心裡比較踏實。」

  段嶼邊說邊起身去快速漱洗了一遍,等被寧燦拉到餐桌旁坐下,看到一桌子的菜後,太陽穴猛地狠狠一抽。

  「今天早上怎麼吃得這麼豐盛……」

  段嶼大致掃了一眼桌上的菜,有韭菜炒雞蛋,韭菜炒蝦仁,芹菜炒粉條,烤紅薯,南瓜餅,洋蔥炒肉,涼拌菠菜,蒜蓉烤生蚝………光是看一眼就覺得氣血上頭,他指尖捏緊筷子,心裡第一次萌生了退意。

  「我是怕你身體被掏空了,給你補一補。」

  「腎虛有時是在過度勞累之後,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寧燦繪聲繪色地演繹起了那個GG,最後一句還直接改編成了:「你好我也好。」

  段嶼懵懂地開口:「可是我腎臟沒有問題,這個你昨天晚上不是剛感受過嗎?最後不是你哭著說不要了,我才——」

  「閉嘴!」寧燦紅著臉打斷了段嶼的話,她威脅地眯了眯眼,將這些菜全都往他面前推了推,說道:「反正這都是我一大早忙活的,還外賣點了好幾道菜,你多吃一點,這些都是你的。」

  段嶼咽了口口水,在寧燦一筷子又一筷子的投餵中逐漸動搖了意志。

  寧燦投餵的也不亦樂乎,完全沒有控制好量,而段嶼更是但凡是寧燦夾的菜都「來者不拒」,飯剛吃到一半,他忽然感覺到鼻腔一片溫熱,下一秒就有液體從那裡止不住地留了出來。

  「哎?你怎麼流鼻血了?」

  寧燦迅速將筷子一撂,抽出兩張紙巾,捲成小卷遞給了段嶼,示意他塞到鼻子裡堵著。

  段嶼接過就起身往衛生間走,嘩啦啦的出水聲和拍腦門的聲音讓寧燦意識到自己好像闖禍了。她心虛地挪到廚房,手足無措地轉悠了一圈,最後選擇切個西瓜給段嶼降降火。

  她剛將西瓜從中間切成兩半,握住刀把的手就被一雙手包裹住,緊接著從身後被納入一個懷抱。

  「怎麼了?快鬆開我,我還沒切完呢。」

  段嶼沒有鬆開她,反而呼吸越來越沉,寧燦頓感不妙,她指了指掛鍾,一臉正經地提醒道:「現在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哎——」

  寧燦駭叫一聲,被拉拽到了另一邊乾淨的台面旁。段嶼一言不發地把自己的上衣脫下墊到了大理石檯面上,接著攔腰將寧燦抱了上去,自己則站在那裡卡在她的雙tui之間。

  年輕的身體從不騙人,寧燦腹下清楚感受到了一團火,她扭動了一下身子,想要往後挪,下一秒卻被抓著腳踝拉的更近了些。

  火燃燒的好像更旺了些,直接蔓延到了

  段嶼的眼睛裡,寧燦無法再忽略它的存在,只能摟著他的脖子,尷尬一笑地說:「哈哈,你怎麼這麼大早上就這麼有興致?」

  「你說呢?」

  對上段嶼幽怨的眼神寧燦瞬間無話可說,這件事確實是她自作自受。

  段嶼將被水微微打濕的劉海全部抓了上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顯得更加危險。

  寧燦咽了口口水,聽見他湊到自己的耳朵旁低語,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廓上痒痒的。

  他說:「現在該我找我的滅火器滅火了。」

  事已至此,先爽再說。

  寧燦的人生信條就是如此,她瞬間放開,兩眼一轉,又想到了個壞主意。

  她開始假意掙扎,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夾著嗓子說:「別這樣~我的老公馬上就要回家了,不能讓他看到,你會毀了我的~」

  段嶼被寧燦的樣子惹得身子一僵,他目光幽暗地盯著已經進入角色的絕望的「寧主婦」,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歇。

  「啊!」

  寧燦支撐不住差點往後仰倒,下一秒卻被強勁的力量拉扯回了段嶼的懷裡,兩個人的胸腔都起伏得劇烈。

  她聽到他啞著嗓子,像小狗咬玩具一樣,輕輕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尖說:「夫人,你的丈夫太沒用了,讓我來替代他吧。」

  第55章

  「啪!」

  段嶼的臉剛湊上去想要索吻,就被寧燦不輕不重地甩了一巴掌,力度不重,似是挑逗,但也足以讓他無助地停下了動作,鬆開了解腰帶的手。

  他不明所以,忐忑地地瞅了一眼緊鎖眉頭的寧燦,小聲問:「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寧燦坐在檯面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段嶼,像是坐在最高王座上的女王在審視自己的臣子。

  「女王」慈悲地開口,指出問題:「你台詞說錯了。」

  段嶼愣住,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剛剛的話不過是他的即興發揮,他根本沒怎麼看過這些東西。對這些的了解大多來源於本科期間大半夜沒有公德心,喜歡外放艾薇片做手部運動的舍友。

  最可氣的是,他看就看,還偏偏喜歡看國產的。段嶼這才明白什麼叫做「母語羞恥」,做作的叫聲和尷尬的對話,讓他恨不得立馬變成聾子,但凡多聽一句他都覺得這輩子他都要ying不起來了。

  所以只要一聽到那個舍友拉窗簾的聲音,段嶼就知道對方又要做手部動作了。他會立馬帶上耳機,將耳機里的音樂調到最大聲,手動屏蔽那些「噪音」。

  但沒想到現在是「片到用時方恨少」,早知如此,當年就不該帶耳機,多跟著聽幾部了。

  女王不高興,臣子當然只有彎下腰,察言觀色,主動詢問的份。段嶼不恥下問,虛心請教:「那我該說什麼呢?」

  「你要叫我什麼?」

  「寶寶……」段嶼忘記了自己的角色,脫口而出。

  「啪!」

  寧燦這次一巴掌打到了段嶼的肩上。

  她每次都沒有使特別大的力氣,但長美甲滑過皮膚,還是留下了一道紅痕,像是抱小貓時不小心被它沒收住的利爪撓了一下留下的痕跡。

  這道劃痕倒是正和段嶼的心意,他只看一眼就覺得心裡痒痒的。實際上,他巴不得身體上多留下一些寧燦賞賜給他的痕跡,這樣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候,還能稍有慰籍。

  能再多留幾道就好了,段嶼出神地想。

  「笨蛋,又錯了,我來教你該怎麼說,」寧燦的一隻手指不停地繞著那道紅痕畫圈,切實的癢意惹得段嶼蜷縮著脊背。

  而她的另一隻手追尋著火苗燃燒的方向,到了他的腰帶處,而後停下說:「你要說夫人求你疼疼我。」

  段嶼眨眨眼,覺得這句話有些新鮮和陌生,好像從未聽過,看來寧燦和他舍友看的不是一個類型的片子。

  他有模有樣地學道:「夫人,求你疼疼我。」

  見段嶼上道,寧燦轉臉一秒入戲,投入到自己的角色中,她眼角含淚地說:「可是我做不了傷害我老公的事情。」

  如果寧燦說這話的時候沒有順手解開他的腰帶的話,段嶼或許會真的相信,她是真的如她口中所說那麼愛她的老公。

  「咔噠——」

  腰帶扣頭被解開,寧燦還想往下扯,卻被段嶼的大手包裹住她蠢蠢欲動的手,制止住了她的行為。

  他想說些什麼,但很快意識到他們還在這場戲中,他抿緊嘴唇,瞥了眼饒有興味盯著他被包裹住鼓鼓囊囊的那團東西看的寧燦,紅著耳尖低下了頭。

  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段嶼第一次體驗到語塞難言的感覺,可惜寧燦已經完全沉浸在角色中,忽略了他求助的目光,不肯再當他的老師了。

  乖學生段嶼沒了寧老師的指導開始自暴自棄,畢竟「言多必失」,他轉頭選擇了不說話蠻幹這個研究方向。結果剛探索沒有兩分鐘,寧燦就忽然開口催促他,眉宇間多了幾分躁色。

  「你快一點,我老公真的要回來了,他11點下班,我還要給他切點西瓜吃呢。」

  段嶼的忍耐值-20,他確實加快了動作,先把那團火從悶爐里釋放出來。

  台面比較矮,受力點有些難找,還容易拉扯到她的腿部肌肉造成拉傷。於是段嶼沒再猶豫,一把公主抱起寧燦,輕鬆地把她抱回到了臥室,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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