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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疑人買了一個小時後離開京市的火車票,他不知道他已經被嚴密布控,隨時準備抓捕,絕對逃不出去,他還沾沾自喜,等換一個城市,誰認得他?

  不但躲避了賭債,變賣了這些金首飾後,還能重新開始。

  正想得美的時候,在候車廳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男人似乎又看到了被他殺死的另外一個媒婆,真的,一模一樣,還衝他輕蔑鄙夷笑了一下,那笑如此刺眼,他不會認錯。

  他嚇得趕緊躲到衛生間,用冷水洗了臉,他覺得自己這是精神出問題了。

  得趕緊從紀清嵐那拿錢走人,之所以只要五百不要多,是他急著走,正常人家裡,一下子不會放那麼多,但是他沒想到,紀清嵐足足帶了八百過來。

  和紀清嵐約定的廢棄鐵軌段,男人沒想著遮臉,他就沒打算讓紀清嵐活著回去。

  紀清嵐的包里裝著一塊磚頭,還有八百塊,她掏出錢扔給男人:「現在可以告訴我,殺我二姨的兇手了嗎?」

  嫌疑人的眼睛盯上紀清嵐戴著的大鑽戒,據說是一個有錢的老頭,從國外帶回來給她的,老值錢了。

  男人兇巴巴指了指她的結婚戒指:「把那個摘下來給我!」

  紀清嵐抱緊了包:「你告訴我兇手是誰,我把戒指給你。」

  男人拿出一個紙團,誘哄道:「好,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信息。」

  紀清嵐把戒指一丟,一把搶過紙團。

  男人大罵不止,貪心的在地上亂摸戒指的時候,紀清嵐打開了紙團。

  可這紙團居然是空白的!

  「你個賤男人騙我?」紀清嵐惱火不已,拿著隨身的包猛的砸兇手頭,「你居然騙我?你怎麼敢騙我!說,我二姨到底是怎麼死的?」

  嫌疑人就是找不到那枚值錢的鑽戒,腦袋又痛的不行,怒火中燒,這個該死的女人,來錢容易,所以才毫不猶豫把鑽戒扔了。

  男人突然憤怒起來,反身掐住紀清嵐脖子,嘲笑鄙夷:

  「你要兇手的名字?紙條上是沒有,但老子可以告訴你,你二姨是我殺的,那兩個媒婆也是我殺的。」

  紀清嵐不相信:「不可能,如果你是兇手,你怎麼敢來見我?」

  男人惡狠狠道:「因為我也沒打算讓你活著回去!」

  他一把將紀清嵐掐倒在地,回憶起那天晚上的經過。

  「你二姨發神經病,半夜跑去人家門口睡覺,我賭完正好路過那裡,想起她譏諷我的話就來氣,打算給她點教訓。」

  「她睡得跟死人一樣,我本來只想拿走她手上的金鐲子和金項鍊,但她突然醒了過來,瘋了一樣說我擾了她的美夢,說什麼她兒子娶媳婦,她正喝兒媳婦茶呢,要我賠她的兒子和兒媳婦,大喊大叫的,完全瘋子一樣,我怕她引來別人,手下一用力就把她給掐死了。」

  「本來只要財沒打算要她命,但她吵的跟個瘋子一樣,還有那些金首飾,大半夜戴著出門,她是不想活了嗎?那我成全她!」

  紀清嵐從這些話里,突然就明白了她二姨的死因。

  姜小慈沒有說錯,二姨是被她的縱容給害死的,那些香,那些金子,都是導致二姨死亡的因素。

  紀清嵐知道她的叫喊沒用,可她還是嘗試大聲呼喊:「兇手,這裡有殺人兇手!」

  男人急眼了,掐得愈發用力,紀清嵐已經翻白眼了。

  好在韓景源和同事們已經趕到包圍了過來,一把拽開嫌疑人,人贓並獲。

  嫌疑人被抓後,開始交代他的作案動機。

  他說:「一開始我真的只想拿走鄭雲枝的金首飾,但她就單純地痛罵我,一直說我擾了她的美夢,讓我賠她的兒子和兒媳婦,根本安靜不下來,我一惱火,就把人給掐死了。」

  「從鄭雲枝身上扯下來的金子換了錢後,很快被我輸光了,我覺得這樣來錢的方式太快了,加上我在另外兩個婚介所也登記過,還受到了羞辱,就想著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兩個媒婆也給殺了。」

  ……

  這件連環兇殺案順利偵破,參與辦案的民警都得到了嘉獎,韓景源還提了支隊的副隊長,表姐也因此到了一份正式工作,在後勤做文職,特殊情況下才會被派出去執行任務。

  單位有宿舍,但周青竹依舊住在精神病院,她說這樣空餘時間能陪著姨婆,也是一種相伴的幸福。

  案子偵破之後,紀清嵐把她的婚介所暫時關停,不知道她去做什麼

  了?大家還為此唏噓了一番。

  她那邊婚介所關停後,姜小慈這邊來登記的人多了一些。

  周末的時候,程彥書帶著她一個同學過來,找姜小慈解夢。

  程彥書介紹道:「我同學君不逢,聽說你婚介所的事情後,怕你不接她的業務,就請我陪同一起過來。」

  姜小慈聽說她要解夢,樂的不行,婉拒:「君姐姐,我這邊就是個婚介所,如果你要介紹對象,我是可以的,別的事情就算我有心,也幫不了你呀。」

  這個姐姐特別溫柔,姜小慈心裡是想幫她的,但真幫不了。

  君不逢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害羞下去,才一五一十說出經過。

  「小慈妹妹,我最近總是做同一個夢,夢不是重複的,像是一個連續延伸的人生,在夢裡有一個年輕的男人,跟我關係很近,我畫了出來,你看看,聽說你給人牽橋搭線特別准,我在想,如果我跟他有緣分,是不是能找得到?如果真有這個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為什麼總在夢裡夢到他呢?」

  這事夠奇特,姜小慈把素描畫接過來,畫上的男人看著有幾分眼熟,年紀挺輕,可她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既然是和姻緣有關,那就好辦了,姜小慈用小花妖的能力查看君不逢的紅線,但她身上沒有紅線,那想找到夢裡的人可就難了。

  姜小慈想了想,問道:「君姐姐,你最近身邊有什麼異常的事情嗎?」

  君不逢對自己做這種連續劇般的夢,而且還總是夢到同一個男人,早已反覆復盤過好幾遍了。

  「別的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就是我室友最近愛點香了,我沒記錯,從她點香的那天起,我才開始做這種連續劇一樣的夢,不過我們同寢室的姐妹都做了夢,她們說夢特別有意思,我就沒好意思說我這個夢了,也沒好意思讓她別再點香。」

  又是香?

  姜小慈心裡一驚,感覺還是和紀清嵐有關,忙問道:「那你室友的香還有嗎?我也想買一點呢。」

  君不逢笑道:「別說你,我們寢室的人都想買,但有香的那個室友說,她是回老家整理老人家遺物時發現的,就那麼點,老家的老人已經去世了,沒人會做,她身邊也沒有了,我們打趣不信,她解釋說如果有的話,肯定願意做這獨一無二的生意,我想她應該是真沒有了。」

  第53章

  窗外的風景從冬天到春天,換……

  姜小慈給君不逢做好了登記,心裡想著紀清嵐找上君不逢的同學點香,讓君姐姐做夢,應該有下一步計劃。

  紀清嵐和何宗旭是有交易的,然後何宗旭娶表姐,大概率是看上表姐是薛宏東唯一女兒的身份,目的是錢,讓何宗旭拿到錢,紀清嵐能分到應得部分,她還多此一舉,找君不逢做什麼呢?

  姜小慈想想不對,跑去找舅媽,把她的懷疑和舅媽說了下,還把君不逢畫的素描像給舅媽看。

  章

  如梅一下子認出來:「這是年輕時候的薛宏東,造孽,君不逢這麼像他的念念不忘的人,肯定是他原配的後代,可當初她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有後代,這裡面有什麼搞錯了嗎?你快給那女孩帶過來,我跟她說一說,可千萬別造了什麼孽。」

  姜小慈連連點頭,跑去學校找君不逢,但是君不逢不在,也沒請假,姜小慈只好請程彥書幫忙。

  程彥書打聽了一圈,回來說:「我問過了,君不逢跟人走了,聽著描述,像是紀清嵐把她帶走了。」

  那就是去海市了,姜小慈問舅媽怎麼辦:「還管嗎?」

  舅媽嘆口氣:「文玉說,薛宏東病危了,人死債消,上一輩的孽,不能傳到下一輩,我去一趟。」

  姜小慈不放心,要陪著舅媽一起去,她給韓景源打了個電話,把寶寶托給美萍姐,和舅媽一起去了海市。

  ……

  海市,紀清嵐把君不逢帶過來,馮文玉攔著病房門口,根本不讓進去。

  「紀清嵐,你說她是我爸孫女,她就是了嗎,你一直找容貌相似的女孩,來冒充我爸後代,都被拆穿了,還來?」

  君不逢都懵了,她終於找到夢裡面的年輕男人,但此刻已經腐朽到快死了,她的夢裡面那個年輕的女孩,從沒想過會是奶奶和爺爺年輕時候的事情,是遺傳基因里的記憶嗎?

  紀清嵐得意又瘋狂,她把薛宏東最愛女人的後代找回來,薛宏東至少會分一半財產給君不逢。

  她對君不逢如此大恩大德,可以代管她的股份,何宗旭就會受制於她。<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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