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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臨早把她摸得透徹爛熟,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地方。

  「不是喜歡『檀郎』的手修。長,我的比之如何?」

  崔蘭因心尖猛跳,身體更是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

  「我不知道……」

  「不知道?」蕭臨讓她充分感受到三指的長度與寬度,直到崔蘭因眼淚汪汪,嬌。喘連連。

  蕭臨又把她的腿拉到他腰側,讓她夾好,只用一隻手壓住她的背,把她整個從床上抱起來,踩到地上。

  郎君身高腿長,崔蘭因掛在他身上有一種隨時要掉下去的錯覺,只能手腳用力,像一隻抱樹的小熊把蕭臨牢牢抱住。

  然最驚險的並不是掉下去,而是下面有人把持著「鈍刃」,不懷好意地等著她。

  崔蘭因頭皮一陣陣發麻,如果就這麼滑下去的話,那她一定會被貫穿。

  以她的重量和這個角度,她都能夠想到那絕不會是溫柔緩和的一擊,她肯定會受不住……

  雖然懼怕,但她的身體還是被喚醒了,越是害怕越是期待,越期待越是難忍,她摟住蕭臨的脖子,在他耳邊吹著氣,「夫君……」

  蕭臨吊著她,又問:「是『檀郎』的腰好,還是我的腰好?」

  崔蘭因臉通紅,小聲嘟囔道:「都說是書上抄的,我怎麼知道誰的好呀,我又沒有試過別人的……夫君怎的對這個耿耿於懷呢?」

  蕭臨越聽她解釋越心中不平。

  「耿耿於懷?我不能麼?」

  她不知道當時他為了這兩句話晚上受了多少「折磨」,轉頭她卻笑眯眯告訴他壓根沒有『檀郎』的存在……

  何其可惡!

  蕭臨不斷淺淺的試探,崔蘭因管不了許多,立刻嗚嗚道:「你的好,都是你的好!你不但手好腰好,口口也好!」

  蕭臨聽她一聲聲肯定,終於放開手,讓她重重落了下去。

  一整夜,最後誰也沒能節制。

  /

  五月,建康城裡春意盎然。

  袁家四郎下葬了,他一戴罪之身,墓碑上都沒有刻字,袁家對此諱莫如深。

  曾經春風得意的世家兒郎死得悄無聲息。

  袁尚書大病臥床,袁家失去了主心骨,立刻亂成一團。

  與此同時的潘家也無暇多顧。

  潘侍中不知從哪聽到了風聲,得知當日袁四郎出事時身邊應還跟有兩個親信。

  只是袁四郎死後,那兩個親信隨從就下落不明。

  不用想,也知是落在誰人的手裡。

  潘侍中怎麼能不氣急。

  當日聽了崔二娘子一頓胡扯,他是昏了頭才漏掉了這些重要信息,沒有命人好好勘察四周。

  但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也無法再回頭彌補錯誤,只能大發脾氣。

  潘弘聽著父親發怒,潘七娘跪在地上嗚嗚咽咽地哭,叔父和叔母一個勸一個求,堂內亂成一團。

  「大哥,七娘也不是有意的,這不是看著大哥對那袁四郎委以重任,七娘才信任他,誰知他居然狼子野心,居心叵測,七娘不過是個小女郎,心思單純,怎麼敵得過他的手段?」潘家二郎為自己的女兒求情,流著眼淚道:「七娘還這麼年輕,怎麼能能去做姑子呢?」

  潘侍中早就罵累了,往椅子上一坐,看著下面還在抹眼淚的潘七娘,還是又氣又惱。

  他與公主成婚後,只生下一個兒子,潘七娘雖然是二房庶出,但一直養在她嫡母膝下,他見這小女郎長得乖巧可人,也當作自己女兒般疼愛,甚至為她跟二皇子牽線搭橋。

  將來成為皇子妾室,等皇子繼位,她便是妃嬪,此後人生大有可為。

  偏偏她鬼迷心竅,不知感恩,非要跟著袁茨廝混,舍本取末,愚不可及!

  「你以為做姑子是在罰她嗎?那是在救她!」潘侍中厲色道。

  潘二郎還是不解,滿臉狐疑。

  潘侍中又恨恨地拍了拍大腿,「聖人現在身體抱恙,二殿下大權在握,朝局瞬息萬變,你這女兒現在還在為情郎哭喪,是嫌命不夠長!」

  潘二郎聽出了長兄話中的深意,一張臉紅白變幻,不敢置信道:「難道……二殿下心胸如此……狹隘?」

  潘侍中手撐額頭,長嘆一口氣,無力道:「不但是因為這個原因,還因為我……」

  「兄長這是何意?」潘二郎往前膝行兩步,扒住對方腿,驚恐地望著潘侍中,「兄長莫嚇小弟,可是家中出了什麼事?」

  外面的風吹草動,人人草木皆兵,潘二郎一直把兄長視為不敗的戰神,能夠侍奉兩任皇帝而都得到重用,還在世家的傾軋之下搏出一條屬於他們的康莊大道。

  他又怎麼會讓自己,讓潘家出事?

  潘侍中揮了揮手,皺起眉頭,不耐煩道:「用不著你操心,你就費點心,把七娘找個好地方早點送走,別在這裡哭哭啼啼惹我心煩了!」

  潘二郎看出他是心意已決,張了張嘴,沒能再反駁一句。

  在家中他一直是那資質平庸的孩子,處處比不上兄長,對他唯命是從慣了,就是此刻兄長要他出家,他八成最後也只能乖乖聽話。

  潘七娘一邊痛失情郎,一邊又失去了伯父的寵愛,當即哭得快昏厥過去。

  潘二郎搖搖頭,讓人把她抬溜出去。

  等鬧哄哄的人都走後,潘弘才面向父親,問道:「袁四郎落到這樣的下場是咎由自取,那父親又在怕什麼?」

  潘侍中頭疼還沒緩解,忽聽兒子在他身邊責問。

  「你說什麼?」

  潘弘直視他道:「兒是問,父親做了什麼虧心事,在怕什麼?」

  旁人或許沒有察覺,但潘弘卻能發現父親一日日變得暴躁,好像被什麼逼上絕路。

  他思來想去,唯有一個原因。

  袁四郎手上興許還有父親不願讓人知道的把柄,這也是為何那時候他要對袁四郎趕盡殺絕。

  而袁四郎又是那麼不屑地對他說:「你以為你的父親又是什麼好人嗎?」

  袁四郎做了這些惡事,父親當真毫不知情嗎?

  他若是一概不知,袁四郎又怎麼會這麼理直氣壯?

  潘弘緊緊攥住自己的手,他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是真正的仁善寬厚之人,他不信袁四郎的說辭,但又怕他捏造什麼不利於父親的傳言,才答應幫忙。

  但結果換來了什麼?

  只換來長公子對他警告。

  換來蕭家對他們潘家更多的敵意。

  袁四郎死了,事情卻沒有就此停止。

  「你放肆!」

  潘侍中大手一掃,杯盞帶著茶水一同碎在地上,濺起的水澆濕了潘弘的衣角。

  「給我滾!——」

  他的惱羞成怒讓潘弘心頭一寒,也不和他辯駁,起身落荒而逃。

  他腳步極快,不辨方向,在迴廊上正巧就碰上要外出的陸娘子。

  陸娘子見他身上狼狽,不由駐足多看了幾眼。

  潘弘好不容易把情緒壓下來,看見她帶著婢女,一副要外出的裝扮,不由問道:「你,今日還要進宮去?」

  陸錦兒點頭道:「是啊,聖人最近夢魘還是很嚴重,我給他念念經書,他晚上也能睡得更好一些。」

  她的話音裡帶著些戲謔。

  似乎也覺得這件差事有點荒唐。

  說來也是讓人不解,自從皇帝養病以來,妃嬪一概不見,除了二皇子能經常伴隨他左右外,只偶爾召陸錦兒進宮作陪。

  倘若不是因為皇帝平日身體康健時就把後宮當做擺設,並不好美色,現在病體難支也有心無力,只怕早就流言四起……

  不過看著陸錦兒那張清冷的面孔,潘弘又不免有些出神,他總情不自禁對她生出親近之情,也是因為她的這張臉,有六分像他的母親成安公主。

  難道皇帝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皇帝、先帝、成安公主都是一起長大的同輩人,當年先帝與皇帝還是表兄弟的關係,論關係而言,也算是親近。

  若公主沒有陰差陽錯嫁給父親,應該會嫁給現在的皇帝……

  皇帝對他的關懷與照顧,不得讓他疑心是因對自己母親曾有過情。

  陸錦兒沒

  有時間陪他一直耗在這裡,淺淺一笑,對他道:「『義兄』多多保重吧,我看近日乍暖還寒,只怕還有惡劣的天氣要降臨呢。」

  在如今草木皆兵的氛圍下,潘弘聽見陸娘子這話,心又狠狠一跳,覺得陸娘子在暗示什麼。

  他不解,跟上她的腳步,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陸錦兒瞥了他一眼,平靜說道:「只是看見『義兄』魂不守舍,擔心不小心受了寒,叫病邪入體,也要大病一場。」

  潘弘停。下腳步,身子果然有些發冷,那潑到他腿上的茶水已經滲透了衣服,叫風一吹,遍體生寒。

  無論潘弘如何想要逃避。

  早有病症的潘家終還是被倒春寒的冷風吹入了邪風,大病了一場!

  第62章 <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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