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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時,歌詞唱到:

  /撥開迷霧抓住你的聲音/

  /幾百遍重複了幾百遍/

  /重複的情緒重複了熬過想你的夜/

  /這思念難道直到感受不到痛為止/

  /可這過程我怎麼可能會裝作沒事/

  ……

  歌聲飄進喻穗歲耳中,她蹙眉,隱隱掙扎著。

  陳肆鬆開她,擋住她的身形和臉,同時轉身看向巷口的人。

  眼神無比冰冷,將那人逼退,那人連忙走了。

  之後,喻穗歲慢慢探頭,「走了嗎?」

  一道含糊不清的聲音壓下來:「嗯走了,專心和我接吻,寶寶。」

  第96章

  等兩人回到圓桌的時候,距離剛剛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小時。

  在場人也不是傻子,從陳肆和喻穗歲十指相扣在一起的手都能猜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無非是陳肆先遛了,給喻穗歲發了個簡訊,讓她也過去。

  江至風有些喝高了,看到這一幕之後,語氣中的嘲諷更甚了,「瞧瞧,新郎官就是不一樣哈,現在逃酒都找了擔保人。」

  韓琳有點懵,當時也喝了幾瓶了,聽完江至風的話之後,眼神飄忽地落在喻穗歲身上,這才慢半拍地注意到兩人十指相扣在一起的手。

  她指了指兩人的手,「歲歲,你剛剛沒去接經紀人電話啊?」

  喻穗歲抿抿唇,有點心虛,率先掙脫開陳肆的手,走上前,重新坐回到剛剛的座位上去,「接了啊,我接完電話碰巧和陳肆撞上的,沒有要包庇他逃酒的意思。」

  這話一出,屬實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在場人除了酒量不行還喝高了的韓琳之外,都看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只見陳肆像個大爺似的,慢悠悠地用腿踢了踢凳子,隨後乾脆利落地坐下去,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紮啤杯的啤酒,扯了個笑,「別扣帽子啊,誰說老子逃酒了?該喝就得喝。」

  說完,他仰頭幹完那杯酒。

  江至風極其上道地舉手鼓掌,架勢擺得格外足,鼓掌的聲音也挺大,惹得周圍人都忍不住看出來。

  不僅是隔壁桌的顧客朝著幾人的方向看,還有正稀稀疏疏走在街道上的學生,也頻頻看向這邊。

  喻穗歲見狀,害怕被認出來鬧出不必要的事端。

  當即壓了壓帽檐,只露出小姑娘那精緻小巧的下巴。

  蔡悅看到這一幕,有些無語,想也沒想地在江至風后背來了一掌。

  那一記掌格外用力,耳邊都刮過一陣風。

  但確實把江至風拍醒了。

  陳肆饒有興致地瞧著兩人的互動,笑個沒完,一看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他五指在江至風面前揮了揮,「怎麼著,今天狀態不好?下肚的酒有一箱嗎?就開始醉了?」

  蔡悅低聲在他耳邊說,「江至風,你能不能注意點。」

  江至風知道聽自己媳婦的話,之後沒再做出什麼引人注意的舉動,只是話里話外都在嗆陳肆。

  夜晚的夏風吹在人臉上是舒爽的,因為彼時剛剛進入六月,還不算太熱。

  晚風涼絲絲的,喻穗歲在短袖外面還套了件薄薄的小衫。

  周圍桌有是學生的顧客,估計是高三生,晚自習放學時間比別的學生晚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

  最後那場飯局結束後,陳肆和喻穗歲散步回了家。

  彼時已經深夜十點了,街上的車輛倒沒有減少的跡象,還是一如既往的多。

  暖黃色的燈光通過樹葉的間隙落在地上,形成了點點斑駁的影子。

  時間好像在此刻慢了下來。

  喻穗歲偏頭盯著身邊人的面孔,捏了捏他的掌心,輕聲開口:「陳肆,我好喜歡你啊。」

  突如其來的告白打得陳肆是一個措手不及。

  但他這人素來會裝,此刻面上倒是不顯什麼,還笑著握緊了喻穗歲的手。

  「怎麼著,現在成合法夫妻之後都不害臊了?」

  喻穗歲輕哼,不再看他,而是目視前方,盯著前方的道路。

  隨後說:「不可以嗎?誰規定向自己的合法丈夫表達愛意必須是委婉含蓄的了嗎?」

  小姑娘的那表情格外引以為豪一般,把陳肆弄得有點裡外不是人的感覺。

  男人勾唇,鬆開她的手,轉而改為攬住她的肩膀,將她帶進懷裡,慢悠悠地走著。

  前方抬頭便能看到小區的高樓,但他也不著急,反而把腳步放慢了不少。

  他哼笑道:「成,是我思想太過狹隘,寶寶你能這麼想是好事。」

  說完,喻穗歲忍不住錘了他一拳,「你好煩啊陳肆。」

  四下無人,陳肆彎身吻住她的唇瓣,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和她在街上接吻。

  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所以呢?我就煩你,寶寶。」

  ……

  客廳內放眼望去,散落在地的各種衣物,毫無章法。

  但仔細去瞧,還是能看出規律的。

  靠近防盜門的地方,是兩人的鞋襪,再往下是外衣褲子短袖,還有那件喻穗歲穿出門的小衫。

  其次便是最內里的貼身衣物,比如內。衣褲之類的。

  但值得慶幸的是,這次的衣物都是完好無損的狀態,沒有任何衣物被撕碎成長布條。

  因為上次在劇組酒店的總統套房發生類似的事件之後,喻穗歲給陳肆生了一場氣,不讓他再隨心所欲地亂撕自己衣服,陳肆當時便記住了。

  笑話,他老婆當時一巴掌直接呼他臉上了,他還得跪著求饒,說自己錯了,下次不再犯了*。

  別看他平時多麼囂張又離經叛道,但說白了還是個老婆奴。

  當然除了在床。上之外。

  在臥室里,或者客廳中,亦或是陽台上,車裡,浴室的浴缸中。

  陳肆倒是不會聽喻穗歲的話,嚴格來講,不僅不會聽,還會反其道而行之。

  喻穗歲讓他慢點,他就是惡劣地加快速度。

  喻穗歲讓他輕點,他反而會加重力道。

  喻穗歲讓他出來,他更是反骨地更深入探討。

  此時此刻也不例外。

  臥室內的藍牙音響早已被連接,正在循環播放著一首rnb風格的英文歌曲。

  「Babycometalktome,

  寶貝來跟我說話,

  Comeandtellmeifyou'rering,

  過來告訴我你是否享受雲雨之歡,

  Cuzwecangetupoutofthisplace,

  我們大可以離開這個地方,

  Iain'treallytrynafightit,

  我並非真的想與其對壘,

  Andwecandoitallnightbabeawyeah,

  我們可以夜夜笙歌,

  Summerloving'tilthesuncomesupyeah,

  翻雲覆雨直至紅日初升。」

  這首歌是陳肆特意選出來的,就為了讓喻穗歲聽到。

  因為歌詞透露著他的想法:寶貝,我們可以夜夜笙歌,翻雲覆雨直至紅日初升。

  換句話說,別說是紅日初升,就算是做個一天一夜,他也根本沒任何意見。

  此刻窗外的夜空璀璨,除了這間臥室之外,整個世界大概都處於一片無聲狀態。

  但只有這間臥室內,時而發出極具有節奏感的英文歌聲,時而發出一段劈啦啪啦的清脆動靜聲,聽著像是在鼓掌,但實則室內的兩人都心照不宣,都知道這是什麼聲音。

  是肉...體相互拍打在一起的清脆響聲,只是看不見,所以會讓人誤以為是巴掌聲。

  實則不然。

  室內的溫度在無休止的升高,喻穗歲頭埋進枕頭中,只覺得自己此刻要窒息。

  額頭的汗止不住地向下流淌著,將枕頭都快浸濕了。

  不僅如此,她的碎發也全都汗津津地黏在臉頰上,是真的很難受。

  這一切都拜身後的人所賜,偏偏他仿佛渾然不覺,口中講出的話很有流氓意味。

  「寶寶,怎麼了?我關燈已經是退步了,怎麼現在還不開心了?」

  陳肆動作從沒停下過一分一秒,邊說著邊繼續著。

  喻穗歲已經沒有力氣反駁他了,只能在心底咒罵他。

  流氓,混蛋,討厭鬼,人渣……

  但她詞庫有限,罵人的詞翻來覆去全是那點。

  音樂聲還在繼續著。

  「I'mastillgohardforyou,

  我仍為你痴狂,

  MeetmeonSaturnbaby,

  在夢寐之地見我寶貝,

  Takeme,

  帶我,

  Aw,yeah,

  噢耶。

  Feelingyourvibelately,

  感受你最近的情緒。」

  悶悶又帶了些哽咽的聲音從枕頭中出來,是喻穗歲在控訴著他。

  「你騙人,你不是說自己每次選的音樂都是和你的心聲完全融合了嗎?那怎麼這次不是這樣?」

  陳肆嗯了下,「什麼?」

  他是真的沒聽清,因為喻穗歲這句話是磕磕絆絆說出來的。

  喻穗歲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隨後故意回頭瞪了他一眼。<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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