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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雲宮內。

  姒琢因為心事太多,和子鶯辦事的時候甚至分了心,動作都是慢的。

  趙子鶯很是生氣的從她懷抱里下來。

  她連忙把人拉回來道歉:「抱歉子鶯,是寡人走神了。」

  「不是說我離不開你了你就要敷衍我,是你提出想要的,我怕你壓力太大才答應的,結果就是這種態度。」

  子鶯氣鼓鼓的樣子姒琢全部看在了眼裡,她用十分激烈的吻堵住了他的煩悶:「子鶯可是嫌慢?」

  「嗯。」

  隨著姒琢速度和力度的加快,趙子鶯萬分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點頭說嗯。

  「可以了姒琢……我不要了……」

  「這幾天欠你的寡人都得補回來,不然我們子鶯又生氣了可怎麼辦。」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斯……停,停下,我不行了……」

  翌日清晨。

  前來宮門前接應的姒琢肉眼可見的神清氣爽,與其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被一白一腳踹下馬車綁的跟個粽子似的三公主崖蠻兒。

  「呦,這不寡人的跟班小妹饅頭嗎,想寡人沒?」

  眼看童年陰影赫然出現在眼前,崖蠻兒恨不得現場咬舌自盡,當年苑王還在時,許多君主都有帶著孩子來到姒國求和的經歷。

  她自然也跟著母上大人來過,那時候她以為姒琢是個好欺負的,故意引誘到御花園的假山後準備掐個臉蛋認她做小妹什麼的。

  結果就是被姒琢揪著耳朵連踢帶打的暴揍了一頓,從此跟在她屁股後面端茶倒水叫老大好一陣子,以至於崖王差點以為自家孩子的瘋病被治好了,沒想到回去崖國後變本加厲了起來。

  全都是姒琢刺激的。

  「姒琢你大爺的!!!你綁別人就綁別人,吃飽了撐的綁我幹什麼!!」

  「饅頭你知道巨骨舌魚嗎?」姒琢眼睛一眯,神秘兮兮的問著她。

  「好像是一種兩人長的大魚,怎麼了?跟本公主有什麼關係?」

  「你這身子骨,應該夠它吃上兩頓了,來人,把她丟河裡餵魚!」

  「諾!」

  趕來的兩個侍衛二話不說直接把她舉過頭頂往宮外的護城河走,崖蠻兒嚇的是吱哇亂叫:「老大,老大!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嚇我,不就是燕國那點事嗎,我幫你還不行嗎?啊啊啊啊啊!」

  第64章

  有了崖蠻兒這個大寶貝在手做要挾,事態發展的非常順利,只不過讓她寫信哭號了幾嗓子,崖王便立即倒戈。

  只要姒琢一聲令下便會派兵把燕國唯一的退路,海路堵掉,這樣局面就會變成她們兩國夾擊燕國了。

  奈何姒琢始終下不去那個手,都說做君主的不能太過仁慈,太過感情用事,可她是真的過不去父親那關,親手滅了自己的父族,後世不知道要怎麼罵她。

  姒琢最難的時候,趙子鶯都是陪在她身邊的。

  書房裡,他抱著她,用行動溫柔更溫暖的安慰著。

  「子鶯你在真好。」姒琢將臉埋進趙子鶯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他身上淡淡的味道總能讓她平靜下來。

  趙子鶯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你父親若在,定不願看你如此為難自己。」

  窗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淺瑟在門外稟報:「王上,燕國使臣求見,說是帶來了燕王的親筆信。」

  姒琢抬起頭:「來得倒是時候。」

  她整理好衣裙,牽著趙子鶯的手一同前往正殿。燕國使臣是個年過半百的老臣,見到姒琢便跪下行了大禮。

  「大王!」

  「說吧,外祖母叫你來

  為何?」

  「燕王她,薨了。」

  姒琢聞言心中震驚不已:「什麼!怎麼這般突然,不是風寒而已嗎?」

  「是風寒……突然之間加重了……」

  國喪期間,姒琢就算有由頭也不能隨意派兵。

  不過她總感情事出蹊蹺,偏偏這時候出事,不會是姑姑為了保命做出的對策吧。

  親手加速了外祖母的死亡。

  如果能把事情查清楚,只要真的是姑姑弒母,那她就有充足的理由收復燕國了。

  看來得親自去一趟燕國了,姑姑心思縝密,交給別人恐怕鬥不過她。

  送走使臣後,姒琢坐在星雲宮房內的矮桌前,手指輕叩著檀木桌面,思考著自己走後宮內要如何安排。

  「淺瑟,去把姒婼帶來,別讓外人看到。」

  趙子鶯正坐在榻上整理二人行裝,聞言抬頭:「你要姒婼假扮你一段時間?」

  「嗯。」姒琢走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臉:「此番兇險,你確定要跟寡人走嗎?」

  「我確定,你千萬別想著自己一個人偷偷離開!」

  趙子鶯的手緊緊抓著姒琢的腰帶,姒琢憐惜的吻上他的額頭:「好,寡人答應你,絕不丟下你。」

  姒琢將趙子鶯攬入懷中,手指輕輕梳理著他的長髮。窗外月光如水,在兩人身上鍍了一層銀輝。

  「王上,二公主到了。」淺瑟的聲音在門外輕輕響起。

  姒婼頭戴斗笠快步走進:「長姐,出什麼事了?」

  姒琢拉著她在矮桌前坐下,親手給她倒茶,將外祖母薨逝的消息和自己的懷疑娓娓道來。

  「寡人要你假扮寡人一段時間,直到寡人和子鶯從燕國回來。」

  姒婼手中的茶盞一顫,茶水濺在衣袖上:「這..……長姐我不行的,那些大臣一問我肯定就要露餡的。」

  「現在只有你能做到,交給別的不了解寡人的人寡人怎敢放心。」

  難得被長姐誇誇的姒婼瞬間鬼迷心竅了起來,她總是希望得到認可的:「好!我一定能辦好的長姐!」

  「嗯,那長姐現在帶你去太醫院找姜姐姐,看看能易容到什麼程度。」

  趙子鶯眉頭微蹙,伸手拉住姒琢的衣袖:「為何不直接喚她過來?這樣一來被人撞見怎麼辦?」

  姒琢腳步一頓,眼底閃過晦暗不明的神色,她當然不能說是其實是一白去弄,她輕輕按住子鶯的手背:「東西太多了,需要小婼親自去試。」

  這個回答顯然不能讓趙子鶯信服。

  他敏銳地察覺到姒琢話中的遲疑,正欲追問,卻見姒琢已經轉身牽著姒婼往外走。

  「等等!」趙子鶯快步跟上「我也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到地方。」

  姒琢突然回身,手臂一橫攔住他的去路。這個動作太過突兀,連一旁的姒婼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姒琢的聲音突然變得輕柔:「子鶯你現在先留在這裡收拾行裝,寡人怕易容完成後就來不及了,我們得儘快走才行。」

  趙子鶯表面點頭答應,他太熟悉姒琢這樣的語氣,每當她要隱瞞什麼重要事情時,就會用這種溫柔到近乎危險的語調。

  「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他直視姒琢的眼睛,聲音微微發顫。

  姒琢沉默片刻,伸手將他飄散的髮絲攏到耳後:「寡人覺得你還是晚點知道好,乖,相信寡人,淺瑟,把人看好,不許亂跑。」

  趙子鶯不喜歡這種不安,不知道答案這次去往燕國他也沒辦法全心全意的輔助姒琢。

  姒琢帶著姒婼剛離開不久,趙子鶯便猛地起身。淺瑟橫劍擋在門前,面露難色:「公子,王上有令...」

  「讓開!」趙子鶯眼中寒光一閃,袖中突然滑出一把匕首。

  淺瑟不敢真傷他,只得用劍鞘格擋。

  兩人在殿中過了十餘招,趙子鶯一個虛晃,淺瑟怕他傷到,慌忙後撤,趙子鶯趁機閃身沖了出去。

  「趙公子!」

  趙子鶯疾奔,月色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靠近太醫院時他放輕腳步靠近,知道緩緩靠近姒琢肯定會發現,乾脆直接翻牆,大步走到門前。

  窗紙透了四個人的影子,其中一個既陌生又眼熟。

  裡面的人知道瞞不住了,一白便親自給他開了門。

  「子鶯你來了……」

  「師父?你怎麼會在這裡?!」

  趙子鶯渾身血液仿佛凝固,竟然是涼亦,他在趙國時的師父,此刻正站在姒琢身旁,這裡面究竟有什麼瞞著他?

  涼亦,或者說是一白,扶著門框,低垂著腦袋,緩緩開口:「事到如今,我也就全盤托出了,子鶯,其實,我是先王安插在你身邊的……暗探。」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得趙子鶯踉蹌後退,他猛地轉向姒琢,又自嘲的笑出了聲:「果然,父王的死,我有直接原因,我怎麼會向父王舉薦一個探子?我真傻!我就說趙國幾年來怎會被姒國壓的這麼死,你的情報,全都是靠我得來的對吧?師父。」

  趙子鶯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轉身就走。

  姒琢已經要心疼瘋了,她衝出門,跟上去打算解釋明白,但她同樣知道,這事就像自己曾經欺騙子鶯要放他走一樣,早晚都會暴露,或早或晚而已。

  第65章

  趙子鶯衝出太醫院,卻在轉角處被繞過來的姒琢牢牢擋住。<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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