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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續快速跟上,在秦以慈坐下後從背後抱住她,秦以慈本想拿一本書來看,衛續卻先一步在她脖頸處落下了一個接一個細細密密的吻。

  秦以慈不自在地縮了縮,衛續卻變本加厲地往上吻。

  感受到側臉上的濕意後,秦以慈無奈出聲:「行了,我想看書。」

  聞言,衛續終於停了下來,問她:「他們待在一起熱熱鬧鬧的,你不去嗎?其實,你不用為了陪我留在這兒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衛續沒有一絲想要放開她的意思。

  「我本就不喜歡熱鬧,人太多了反倒不自在。」秦以慈輕輕翻開書。

  「那你之前過節的時候也不出門嗎?」被禁止親吻的衛續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玩起秦以慈頸側的髮絲,漆黑柔軟,一摸就不想放手。

  秦以慈平靜道:「之前他們不會讓我出去的。」

  衛續一怔,想起了那日的夢中所見,一時懊悔,秦以慈好不容易從喪母的悲傷中走出來,自己卻又在她面前提起,這不是揭傷疤嗎?

  念此,他小心翼翼地觀察秦以慈的表情,見她面色不變才緩緩鬆了口氣。

  「你在看什麼啊?」衛續湊上前去,只看了幾行就感到頭腦發暈,有好幾個字都讀不懂,秦以慈竟然能看得津津有味?

  他把腦袋一側,去看書的封皮,見到大大的「佛經」兩個字的時候發出了咦的一聲。

  「看什麼佛經啊?你要去出家?」

  說著,他把秦以慈手中的書一抽,順手給她換上了一本話本。

  秦以慈側目看他,衛續把佛經往背後一藏,對秦以慈道:「和我待在一起就不要看這種無聊的東西了,看這個,這個好看!」

  他衝著秦以慈手裡的話本揚揚下巴。

  秦以慈看了衛續許久,看到衛續都有些心虛了,才開口道:「好吧。」

  這兩個字讓衛續如蒙大赦,心情都輕鬆了許多。

  他把背後的佛經往遠處一扔,環上秦以慈的腰幫她翻開了書。

  「看吧,一起看!」

  兩人看書時,窗外又飄起了細細的雪。

  屋中秦以慈和衛續兩人依偎著對方,除過翻書聲和火爐燃燒的聲音再沒有其他的聲音。

  衛續向來不是一個能長時間專注的人,才看一會兒思緒就開始飄遠了。

  視線也從書本移到了秦以慈的臉上,墜著珍珠的耳墜輕輕搖擺著,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將耳墜挑開,耳墜下是白皙的肌膚,甚至能隱隱約約看到青色的血管。

  衛續吞了吞口水,好想……一口咬上去。

  秦以慈眸光動了動,翻書的動作也停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她不由地想起先前玄妙說過她的執念太重,衛續也因此在人間停留。

  她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衛續的?都已經重到這種程度了嗎?

  她輕輕合上了書,轉頭對上衛續痴痴的雙眼。

  「衛續,你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為什麼喜歡我?」

  衛續被拉回思緒,他思忖片刻正要作答卻聽屋外響起了粼秋的聲音。

  「夫人,有人找您。」

  衛續利落地從榻上翻下,秦以慈將書放在一邊後起身去開了門。

  「誰找我?」

  粼秋答道:「西園寺的玄妙大師。」

  秦以慈眼底一震,放在門上的手漸漸地捏緊。

  玄妙?這個時候,他來做什麼?

  第63章

  見秦以慈陷入沉默,粼秋關切地問:「夫人,您怎麼了?為何幾日不見您的臉色變得這麼差了?」

  秦以慈輕輕搖頭,對粼秋道:「你去告訴他,說我身體抱恙,不便見人。」

  聞言,粼秋似乎有些糾結:「夫人,玄妙大師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您真的不見嗎?」

  秦以慈還是搖頭,堅決道:「不見。」

  如此,粼秋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秦以慈做決定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她相信秦以慈,照做就好。

  粼秋離開,衛續好奇問道:「玄妙?之前那個給我超度的?我現在都還能活蹦亂跳的,看起來功力也不怎麼樣嘛!不過,他來找你做什麼?」

  秦以慈垂眸,半晌才道:「之前曾和他探討過佛法,問過他一些問題,今日許是前來為我解惑的吧。」

  想了很久,秦以慈還是打算瞞著衛續,畢竟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她可不想被什麼其他的事情給打攪了。

  衛續恍然大悟地點頭:「原來如此。這人也真是,大過年的來這兒說什麼經文不經文的。」

  秦以慈不語,臉色卻格外的蒼白。

  不過片刻,粼秋又小跑著回來了,這一次的她面色有些奇怪,一進門就對秦以慈道:「夫人,玄妙大師說……」

  「不論說什麼,不見就好。」秦以慈道。

  「可是,他說為了您的身子,您必須得聽他幾句話。」

  方才她本是想按照秦以慈的話送玄妙離開,可是玄妙卻說她招惹了凶靈鬼怪,若是繼續這麼下去定會害了身家性命。

  玄妙本就是江州城有名的大師,他說的話在江州城中可謂是頗具地位,哪怕是不信也得忌憚三分。

  聽他這麼一說,粼秋又想起了秦以慈蒼白的面色一時擔心便又折了回來。

  「當真不用。」秦以慈還是拒絕。

  粼秋不依不饒道:「可是……」

  「沒有可是。」秦以慈堅決道。

  見粼秋還是一臉擔心,秦以慈只好深吸一口氣放軟的聲音道:「你若是真的擔心我的身子那我們也應該去找大夫。你知道的,這些東西我向來不信的。」

  「可他說得很嚴重啊。」粼秋扁扁嘴,還是有些猶豫。

  「難道你覺得喝符水誦經比尋醫吃藥靈?」秦以慈問。

  粼秋咬著唇想了很久,最後還是緩緩地點點頭,「我去請他走,可您必須得去看大夫啊。」

  秦以慈笑著點頭:「好,你快去吧。」

  粼秋的動作很快,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不但送走了玄妙還找來了趙大夫。

  話都已經說出去了,秦以慈不從也不行,只好由著粼秋胡鬧。

  反正最近吃得好睡得也不錯,就算是把脈也把不出什麼來,倒不如給粼秋一個安心,也好讓她不被玄妙給唬住。

  可結果卻出乎秦以慈的意料。看著趙大夫越來越複雜的神色,粼秋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怎麼了?」粼秋顫顫巍巍地問,生怕自己不在秦以慈身邊的這些天裡她又把自己的身子給搞垮了。

  趙大夫微微啟唇,似乎有些難言。

  秦以慈也不由好奇了起來,「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趙大夫收回手,小心的問:「近日衛夫人可有乏力、疲憊、嗜睡的症狀。」

  粼秋深吸一口氣,緊張地看向秦以慈,秦以慈卻是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最近沒什麼不好的。」

  「那……」

  看他這欲言又止的樣子,秦以慈開門見山地問:「究竟怎麼了?趙大夫直說便是。」

  趙大夫長舒一口氣,看向秦以慈的目光中滿是嚴肅,讓粼秋都不由挺起了脊背。

  他道:「先前我給您把脈的時也曾有過脈象不穩的情況,可您今日的脈象……太弱了。」

  「怎、怎麼個弱法?」粼秋都有些結巴了。

  趙大夫也很驚訝,「就是弱,弱到不仔細把就感受不到脈象,甚至有幾刻……」他頓了頓,不可置信道,「沒有脈象?」

  「什麼?!」粼秋直接蹦起來了,「什麼叫沒有脈象?沒有脈象那不就是死人了嗎?!」

  聞言,守在一邊的衛續也驚了。

  他本以為是秦以慈最近因為他的事情太過勞累所以才有所不適,可脈象消失這種事情非同小可,他也不由地擔心起來。

  「秦以慈,你最近幹什麼了?」

  「衛夫人最近可有受過什麼傷或者……染過什麼病?」

  兩人的聲音同時在秦以慈耳邊響起,她頓覺呼吸一滯。

  「沒有,最近沒有染過病,無論是用餐或是入睡都沒有什麼異常。你是不是把錯了?」秦以慈問。

  趙大夫卻毅然道:「絕對沒有,我擔心出錯還特地多停了些時間,您的脈象確實有幾瞬是消失的。」

  秦以慈用袖子蓋住有些發冷的手臂,輕聲道:「那就開些補藥吧。」

  「是啊是啊,多開一些。」粼秋也附和道。

  趙大夫搖頭,「不可。用藥講究對症下藥,我還未得知您是何症狀,隨意用藥怕是會適得其反。」

  粼秋不停點頭,再次附和道:「對對對,得知道您這是什麼症狀。」

  「可我沒什麼症狀,甚至在你來之前都沒有什麼感覺。」秦以慈如實道。

  趙大夫面露難色,半晌後道:「許是我學藝不精,需得回去再找找醫書。近些日子您切記不要勞累,忌生冷,好生養著。」

  收拾好了藥箱,臨走前又對粼秋叮囑了幾句。<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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