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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沈灼言生活在一起這麼久的時間,南隱已經見過沈灼言的方方面面,連他瘋狂的一面都見過了,但似乎對於他下廚這一面卻還是沒有看到過。

  南隱覺得新鮮,但與此同時更覺得幸福。

  大概所有人都會覺得像沈灼言這個層面的人是什麼事情都不需要親自來做的,可就是這樣一個在外人眼中可望不可即的人為自己洗手做羹湯。

  南隱怎麼可能會覺得不幸福呢?

  和沈灼言在一起的大多時間裡,南隱都是被幸福包圍著的。

  但偶爾也會有一些其他的情緒滋生,比如說今天秦藝晗說的那些話。這麼好的氣氛其實不應該去想那些事情,甚至都不該去想秦藝晗。

  可南隱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在這個時候想起,念頭想壓都壓不住。

  於是她也就不壓著了,沒什麼意義,她和沈灼言走到了這個地步,大概除了生老病死再也不可能有別的什麼事情能將他們分開,所以有些事情說開也沒什麼,總比讓它埋在心底漸漸生根發芽的好。

  沈灼言拿了意面和雞蛋出來,問南隱可不可以,南隱笑著說好,然後在沈灼言準備材料的時候笑著問他:

  「不問問我今天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嗎?」

  沈灼言做著自己的事情,抬頭只看了南隱一眼又低下頭去:「我今天沒有在你身上裝什麼奇怪的東西,也沒有要求跟著你的那些人報備你的行蹤。」

  這點南隱倒是有點意外,她知道今天的保鏢和自己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但總覺得秦藝晗的出現還是會傳到沈灼言的耳朵里,竟然沒有。

  很不是沈灼言的風格。

  南隱笑了下:「你這樣我有點怕啊。」

  他現在給自己的自由越多,可能婚後就會越以嚴厲的姿態來囚禁自己,雖然南隱是願意的,可面對未知,總還是有一點點的不安。

  沈灼言聞言也笑:「現在知道怕了?那答應的時候想什麼了?」

  「我才不怕。」南隱傾身過去吻了一下他的耳朵:「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都可以,甚至我還可以主動買條鏈子給自己繫上,然後把另一端遞到你的手中。」

  這話說的太超過了,以至於沈灼言手中的動作都下意識的停了一下,再抬頭看向南隱的目光里,連視線都沉了一些,也有了被壓抑的很好的慾念。

  「南南。」幾秒後沈灼言出聲,滿滿的都是無奈。

  南隱卻不怕,仗著馬上要是婚禮,沈灼言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碰她,就更是肆無忌憚:「怎麼了?是你不想嗎?」

  沈灼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作勢要過來收拾南隱,南隱這才收斂了一點點,笑著投降說不敢了,但在沈灼言放過她又繼續做手中事的時候又小聲加了一句:

  「我沒開玩笑,你要是想的話提前告訴我,我好早點準備,你準備也行,我喜歡精緻一點的鏈子。」

  沈灼言手上的動作又頓了一下,但這次卻沒抬頭看過來,大概是怕忍不住吧,怕抬頭看過來,看到南隱小狐狸一樣的面容就忍不住的想要收拾她。

  就在這裡,脫光她,侵犯她。

  但他不能,所以也只能忍著。

  南隱得逞的笑也漸漸的淡了一點,看著沈灼言在碗裡打了兩個雞蛋,她的視線就落在黃燦燦的蛋黃上,不經意的開口:「我今天去見秦藝晗了,她跟我說她和盛放之前炒cp是有人在幕後操作,讓他們不得不這麼做。」

  沈灼言的動作沒停,南隱看著他攪動蛋液,問:「我覺得這個人可能是你,你覺得呢?」

  第464章

  手段

  縱然秦藝晗不說這件事,南隱也早已經想過,對此有所懷疑,她一直沒有說出來是覺得站在結果看以前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不管沈灼言是不是這麼做了,都對結果改變不了任何,自己也不會因為沈灼言做了那樣的事情而對他有什麼樣的想法,更不可能離開。

  加上期間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多到南隱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將這件事好好的想清楚,她認為這是不重要的,可既然秦藝晗都已經猜到,那這就不是簡單的南隱和沈灼言之間兩個人的事情。

  或許除了秦藝晗也還有其他人知道,南隱當然也可以不說,但她真的很擔心未來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會成為兩個人之間的又一次小波折,會被有心人挑撥。

  雖然不太可能,但早點解除這個隱患也並沒有任何的壞處。

  沈灼言一開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連手中的動作都沒有停下來,他太自然了,自然的好像跟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怎麼可能呢?如果沈灼言和這件事無關,在南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應該是詫異的,是被冤枉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若無其事,好像早就想到了,想到了有一天南隱會發現,會來質問自己。

  他還是沒說話,南隱便笑了起來,抬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問你話呢?」

  直到這個時候沈灼言才停下動作看向南隱,嘴角帶著點無奈的笑意:「不是都已經猜到了?為什麼還要問?」

  「想聽你自己說。」

  「是我做的。」沈灼言說:「為此花了大價錢。」

  南隱露出了一點可惜的表情:「好浪費。」

  沈灼言對此並不認可:「我覺得很值得。」

  「有嗎?其實那個時候你把這些錢花在我的身上,直接甩在我的面前,說讓我分手和你在一起,我也會點頭的,幹嘛便宜別人?」南隱還是覺得有點肉疼:「能被你說大價錢的錢一定是天文數字,到底多少?」

  沈灼言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倒是對她前面說的話有點興趣,放下手中的碗,往旁邊錯了一步,將南隱圈在自己的包圍圈裡。

  南隱坐在琉理台上,但沈灼言的身高還是壓制了她一些,但沈灼言微微彎腰和她的視線在同一水平線上,問她:「南南,我當初要真把這些錢拿到你的面前,你真的會和我走?」

  南隱不說話,看著他。

  沈灼言也不用南隱的回答,繼續開口:「你不會,你甚至不會相信我是真心的,就連那些錢你也覺得最後是拿不到的,不過是有錢人心血來潮的一次惡趣味,而你尤其是瞧不上這些的,我要是真的那麼做了,我們之間還不知道有多少的彎路要走。」

  沈灼言的話讓南隱的嘴角帶了一點笑意,她抬起手來圈住沈灼言的脖頸:「是嗎?那個時候就這麼了解我了嗎?」

  「我那個時候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記得我了,但我相信南南還是那個南南,很多事情都不會改變。」

  「所以你用了手段。」

  「算手段嗎?」沈灼言不太認可這個說法:「我只是用一些事實讓你看清一些事情,從而回到我的身邊罷了。」

  南隱還是圈著他,不放開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你會相信嗎?從分開之後你遭受過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你那麼期待身邊有一個愛你的人出現,雖然這個人不是良人,但那個時候確實對你還算不錯,你會相信一個陌生人告訴你的,而不相信和你在一起那麼多年的他嗎?」

  不是南隱的錯覺,沈灼言的情緒已經明顯變得不太爽快了。

  也對,他本來就對盛放很是反感,如今又說起了從前,說起了南隱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雖然這個人從此以後都不可能出現,可提及那些還是無可避免的想起他們的從前。

  這對一個對南隱有著瘋狂占有欲的沈灼言來說,簡直是最不可忍受的事情。

  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南隱距離他這麼這麼近,自然是感受到了,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湊過去和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最後沈灼言咬著南隱的下唇有發狠的力道,南隱才不得不出聲提醒他:

  「快婚禮了,別咬。」

  沈灼言抬眸看她,到底是放過了她,但還是覺得有點不解氣,雖然不是南隱的錯,忘記自己不是她的錯,識破不了盛放的手段不是她的錯,想要別人對自己好也不是她的錯,但沈灼言就是有氣。

  嘴上不能咬,那身上呢?禮服看不到的地方呢?總能吧。

  於是沈灼言扯開她的衣領,就連扣子都崩開幾顆,在南隱猝不及防的一聲驚呼中,沈灼言俯身咬上了她的肩膀,南隱只詫異了一瞬就由著他去了,反正這幾天已經被他咬了很多次,那麼多的痕跡也不差這麼一個,反正也不是很疼,反正她也很喜歡。

  沈灼言咬著南隱的時候南隱也沒閒著,像安撫一個鬧情緒的狗狗一樣輕撫著他的後腦一下下順著他的頭髮,等他鬆開了嘴,放過了自己,南隱便笑著問他:

  「還要不要再咬一口?」

  沈灼言沒回應她,而是看著那處新鮮的咬痕幾秒,輕輕吻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之間都經歷了那麼多親密的事情,南隱還是會因為彼此之間最為純潔的一個吻而亂了心弦,就像現在這樣。

  其實關於這件事沒有什麼好說的,南隱也不是要聽沈灼言的什麼解釋,在南隱這裡,沈灼言並沒有做錯什麼,如果不是他當初介入,鬼知道自己還需要多久才能看清盛放的真面目,說不定會被他一輩子蒙在鼓裡也說不定。<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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