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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心的路人遇見孤苦無依的姑娘,都會幫幫忙。

  他們是血脈親人,卻毫不猶豫賣了她。

  「對呀,你撇下我跑了。」裴鉉笑得惡劣,「我倒是愛屋及烏。」

  之前寧泠還有幾分不信孟氏的話,如今證據確鑿。

  「愛?你裴鉉不過是想讓他們來勸說我。」寧泠不屑冷笑,「像孟氏一樣的法子,我告訴你裴鉉死了這條心,我寧泠不可能給你做妾。」

  說完後,她又輕蔑地補償道:「對了,就是正妻我也不稀罕,我就是不喜歡你。」

  他強壓她做妾,還讓那些螞蟥趴她身上吸血抽筋,還敢提她父母。

  昨兒她想著靜待時機不翻臉,裴鉉卻要塞一堆人來噁心她,那她不可能遂了他的意。

  室內的氛圍瞬間冰封凝固,林韋德見裴鉉的笑意消失 。

  「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裴鉉捏著寧泠的下巴,俯視他,「我不過招招手,你寧家孟家就恨不得親自把你送上我塌。」

  「少用他們威脅我,你對他們要殺要剮,我絕不心軟。」寧泠語氣強硬,他們要去求榮華富貴,別指望用她去鋪路。

  裴鉉又倏地笑了,指腹一寸寸撫摸她的臉頰:「沒有他們,你也跑不了了。此次回盛安城,你若聽話哄我高興,我就奏請你當側夫人。若你還犟著脾氣,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去官府置辦妾室文書。你該好好想想怎麼選?」

  不喜歡他,沒關係。

  那也要生生世世和他在一起,死了也要在一個墓穴。

  恨也要愛也罷,他裴鉉不計較。

  寧泠氣得渾身顫抖,眼底絕望地望著這個瘋子。

  有了官服文書的枷鎖,以後她更加寸步難行。

  沒有文書,寧泠還能自欺欺人,她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有了文書成了妾室,以後有何顏面去見爹娘。

  她傷心欲絕,裴鉉大笑出聲,滿意地欣賞她的神情。

  寧泠氣血翻湧,怒氣上頭,看見他這幅得意洋洋的模樣。

  啪得一聲,室內的氣氛低壓恐怖。

  「畜生!」寧泠使出全身力氣,狠狠一記耳光打在裴鉉臉上。

  扇得他嘴角溢出鮮血,裴鉉慢條斯理地用大拇指抹去。

  眼眸晦暗幽深地望著寧泠。

  林韋德在一旁,嚇得魂都丟了。

  他知道寧泠不是軟性子,可沒想到如此硬茬。

  他面色擔憂的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

  擦完嘴角的血跡後,裴鉉的大手用力地鉗住她纖柔的脖頸,面露暴戾:「我是不是太慣著你,讓你忘了上下尊卑。」

  寧泠被掐得喘不上氣,感覺自己似乎要窒息。

  她拼命掙扎捶打他,但他紋絲不動,眼神像藐視螻蟻般冷漠。

  寧泠掙扎了會垂手放棄了,忽地覺得這樣死了也挺好。

  與其為人妾室活得像只狗,去卑微乞求,還不如今天堂堂正正死了。

  她面色發紅,眼淚不斷從眼尾顆顆墜落。

  林韋德見她唇色青紫,連忙喊道:「侯爺!」

  裴鉉的理智瞬間回歸,看了眼手下的她,然後鬆了手。

  寧泠無力跌倒在地上,伏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她只覺得好累好累,仿佛這些日子奔波逃跑的疲倦一擁而上。

  寧泠在想裴鉉剛才為什麼不掐死她,她不想在過這種提心弔膽,日夜惶恐的日子。

  她真的逃不了了,這次逃跑她拼盡全力,絞盡腦汁了。

  卻才兩月,以後裴鉉不會再給她任何機會了,她只能困死在侯府,死後也回不了家。

  見她虛弱地躺在地上,一邊喘氣一邊哭,裴鉉也知自己下手重了。

  心裡不由一陣心慌,悶得他也喘不過氣。

  寧泠無神的眼眸看著屋頂,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裴鉉手不由地顫抖,他蹲下身來看她。

  纖細白皙的脖子上鮮紅扎眼的手印,小巧的臉上布滿淚水。

  眼眸無力破碎地望著上空,卻很安靜。

  裴鉉想將她扶起來,剛接觸她的手臂,就見她轉過頭來。

  她眼底滿是憎惡,語氣厭惡道:「蠢貨。」

  聲音嘶啞很低,但足夠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

  裴鉉的手一頓,英俊的臉陰沉得厲害。

  寧泠狼狽地躺在地上,姿態卻很是高傲:「再尊貴的侯爺還不是被我玩弄於股掌,明知我不喜歡你,還死皮賴臉地窮追不捨。現在更是一條狗!被我打了還不要臉地往上貼。」

  兩人之間的氣氛又劍拔弩張,寒意四處蔓延。

  第52章

  寧泠說完後,靜靜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等待裴鉉拎起她的身體,折斷她的脖頸。

  室內頓時鴉雀無聲,林韋德生怕侯爺盛怒之下取了寧泠性命。

  卻倏地聽見一道低沉的笑意,聽得人心頭毛骨悚然,心驚肉跳。

  「想激怒我求死?」蹲著的裴鉉歪頭看她,眼底露出殘忍,「傲骨不屈,寧死不從。」

  寧泠神情不屑:「看來侯爺對我一往情深喃,都這樣了還捨不得殺我,真是個孬種,蠢貨!」

  裴鉉不答,有力的大手拉起她,將她整個人抱在寬厚的胸膛里。

  寧泠對上他的視線,手臂一揚欲要再打一記耳光。

  裴鉉早有察覺,及時制止抓住了她皓白的手腕。

  他用力地捏著她纖細的手腕,「不要想這隻手,我可以折斷。」

  之前那一記耳光,是在他不設防的情況下。

  「好呀。」寧泠在他懷裡嬌嬌一笑,髮髻散落笑得勾人,「都砍斷算了,碎屍萬段也成,任憑侯爺做主。」

  裴鉉聽了怒氣更甚,她是拿準了他不會這麼做,有恃無恐。

  他抱著寧泠回內室處,一路上她倒老實,沒有掙扎。

  回了室內,他將她扔在床榻的軟被上,欲解衣袍。

  「侯爺收拾人的法子,只有這一種手段?」寧泠語氣嘲諷,輕視地看著他的動作。

  昨日貪歡將她弄得不輕,原打算這幾日放她一馬,可她犟著脾氣惹怒了他。

  「當然不是。」裴鉉低頭帶著笑意看她,「本來昨日就想給你用上,可你昨晚知情識趣,那就現在試試。」

  裴鉉從床榻附近的柜子里拿出個盒子,寧泠不為所動冷眼旁觀。

  裴鉉閒情逸緻地打開盒子,裡面裝著銀鏈子,做工精緻小巧。

  寧泠嗤之以鼻:「玩舊了的老手段。」

  裴鉉拿著東西靠近:「手段新舊無所謂,有用就行。」

  裴鉉將寧泠一對白皙的腳踝扣上,又將她纖細的手腕鎖上。

  寧泠有點慌了,四肢都被緊緊禁錮,整個人呈大字型擺在床上。

  裴鉉眼眸晦暗看著,滿意地點點頭。

  寧泠不由得掙扎了下,銀鏈叮叮噹噹作響。

  當初第一次用用銀鏈鎖著她時,她哭得可憐兮兮,一個勁撒嬌賣乖,他心軟放棄了。

  現在他倒要看看,如今的她骨頭有多硬。

  寧泠屈辱地緊閉眼眸,裴鉉卻嫌不夠盡興。

  將滿屋子的燭火統統點亮,亮如白晝。

  她臉上的痛苦、絕望、掙扎都盡收於他的眼底。他用禁錮強勢的手段將她的傲骨一寸寸折斷。

  喜歡不喜歡他又怎樣?他裴鉉依然可以肆意地擁有她,再也不可能讓她逃走。

  寧泠的指甲深深嵌入手掌心,身體緊繃。

  看著她屈辱痛苦的模樣,裴鉉本該心滿意足,可內心總是缺點什麼東西,一切索然無味。

  暖黃的燭火打在她頭頂,卻能清晰地看見她蒼白的臉色。

  裴鉉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想看看她下午的掐痕好些沒。但陰影籠罩過來將昏睡的寧泠嚇得一哆嗦,眼眸驚恐迷茫地看著他。

  裴鉉不喜這種眼神,比以前的虛情假意更令人生厭。

  見她嚇得嬌軀發顫,還是咬著嘴唇不肯出聲。

  裴鉉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下方狼狽的她。

  「我還以為你不會害怕呢?」他發出嘲諷。

  寧泠不理他,身體的反應是她不能控制的,但情感她可以,她絕不求饒。

  折騰太過,裴鉉怕傷了她,她白皙的脖頸上的掐痕,由下午扎眼的赤紅變成駭人的青紫色。

  下午被她激怒失了理智,藥都沒上。

  裴鉉想抱她去沐浴上藥,可腦海里又倏地想到她罵他是條狗,不要臉地往上湊。

  他身體僵在原地幾息,冷著臉搖鈴鐺後對外喊道:「進來伺候梳洗。」

  寧泠手腳都被緊緊鎖住,不願意讓旁人進來瞧見。

  「不准讓她們進來。」她聲音

  嘶啞得厲害。

  裴鉉嘲弄地挑眉:「你說闔府上下聽誰的?」

  一瞬間的沉寂,寧泠只覺自己的掙扎可笑,剛才說的話更是愚蠢的可憐。

  她閉上眼不再反抗,眼眶裡的熱淚洶湧,一顆顆墜珠子地從眼角流出,無聲悽美。<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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