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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力去推開,他精瘦的身體紋絲不動,看著他又不聽話,裴鉉在她耳垂稍稍用力輕咬一口,微癢捎帶痛感。

  寧泠響起昨夜他的兇猛,嚇得聲音帶抖:「還痛呢。」

  過了片刻,裴鉉才聽見,他一邊四處親吻,一邊問道:「哪裡痛?」

  「哪裡。」寧泠面色羞赧。

  「你這話說得不明不白的。」裴鉉逗她,「我哪知道。」

  他窩在她的肩頸處,聞著她身上的清新的香,濡濕的舌尖在鎖骨凹陷處慢悠悠地畫著圈。

  寧泠著急得面色通紅,又偏偏不知如何說出口。

  裴鉉以為她又在扯謊,她這張嘴就從來沒有實話,淨喜歡誆騙他。

  他在她的下巴上輕啄,手輕輕揉捏著那處。

  寧泠頓時疼得身子顫抖,雙腿蜷縮併攏,不給他留下任何間隙。

  還不如昨夜乖巧,那時她喝醉了,任由他為所欲為。

  「真的疼,沒欺瞞侯爺。」寧泠眼眸噙淚,急得淚珠子都要落下。

  裴鉉見她神

  色似乎不像作假:「那我看看。」

  說話間就要扯下布料,寧泠連忙用手死死拽住。

  裴鉉鬆了手,斜眼睨著她:「又騙我?」

  「不是。」哪裡怎好給他看,寧泠忸怩。

  裴鉉不依不饒:「不給我看,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寧泠看著外面日光明亮,破難為情道:「晚上再看可好?」

  「晚上怎麼看得清,現在才剛好合適,莫非你想晚上燭火不明時,矇混過關?」裴鉉輕笑一聲。

  看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又左右為難的神情,好玩得很。

  寧泠躊躇了很久,還是松下了攥緊衣角的手。

  他的脾氣向來不好,也沒什麼耐心,反正他總歸要看的,現在和晚上也沒什麼區別。

  裴鉉被她那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逗樂了,接著又找茬:「雙腿併攏,瞧著是不想給我看呢。」

  寧泠貝齒咬住柔軟的嘴唇,黑亮順滑的頭髮鋪散在枕邊。

  她闔上眼眸,依言照做稍稍分開些,涼意在腿上蔓延。

  她又覺得忽然腿。心處一熱,痒痒的,她不安地睜開眼眸。

  見他那張無可挑剔的眼眸,正伏在那處,眉眼認真的模樣。

  她緊張地併攏,又被他強勁有力的手擒住腿,不得動彈。

  他抬首瞧著她嬌羞閉眼的乖樣。

  他嗓子沙啞:「瞧著好像是腫了,等會我去找點藥。」

  說來昨夜心急,還未曾好好觀察,今日才有空仔細打量,像一朵花似的。

  裴鉉眼眸幽深,不上藥自然好得慢,不知他要等多久。

  寧泠面色酡紅,唇線緊抿。

  裴鉉起身坐在她身旁,把玩著她的頭髮,附在她耳邊:「晚上乖乖到我房裡,可別再讓我請你。」

  寧泠大驚失色,神情驚恐地望著他。

  沒想到自己都這樣了,他還如此禽獸,不肯放過她。

  裴鉉在她白皙的額頭輕輕敲了下:「腦子裡都想什麼?還真是在花樓里見多識廣,學壞了?」

  寧泠不懂他幹嗎非揪著這件事不放,又聽見他道:「不願我幫你上藥,誰給你上藥?珍珠?還是你自己?」

  寧泠剛想回一句,她自己可以上。

  「你上也成,藥不僅要敷在外面,估計裡面也要,你親自上藥,我監督也成。」裴鉉笑的很好看,眉眼染笑,帶著不正經。

  寧泠沉默了,偏頭不肯再看他。

  外面傳來敲門聲,寧泠輕聲問道:「誰?」

  接著聽見珍珠的聲音,寧泠見她和裴鉉兩人衣衫整齊,就喊道:「進。」

  珍珠進屋,手上捧著一個木盤子,盤子上端放著一碗黑黝黝的湯藥。

  寧泠初經人事,好奇問道:「這是什麼?」

  珍珠抬頭看了眼裴鉉,接著小心翼翼:「是避子湯。」

  第34章

  寧泠聽後並無什麼太大反應,如此也好,不然以後有了身孕,她再走不了了。

  她拿起藥碗乾脆地一飲而盡,絲毫不拖泥帶水。

  看得裴鉉眉頭輕皺,眼神陰冷,這麼不待見他

  天色很快就黑了,寧泠算著他晚飯用後的時間過去。

  她去的時候,裴鉉坐在床榻處,修長分明的手指擦拭著那雙銀腳銬。

  寧泠神情錯愕,頭皮發麻:「侯爺,奴婢來了。」

  「嗯。」裴鉉不冷不淡地應了聲,「那還不躺上來。」

  寧泠膽怯地看了眼精緻漂亮的腳銬,鴉羽般的睫毛輕顫:「腳銬礙事,不若奴婢先放置其他地方。」

  「你上藥怕痛說不定會躲開,有它就方便多了。」裴鉉笑得肆意,「還傻站幹什麼?」

  寧泠察覺到他的皮笑面不笑,不敢惹怒他,只能硬著頭皮走近。

  她來之前剛剛沐浴過,身上散發著好聞的清香,她脫下鞋上了塌。

  裴鉉迅速地捕捉到那一抹顯眼的白,骨節分明的手禁錮著她的腳踝。

  冰涼的觸感觸及到寧泠的皮膚,她嚇得往後退,卻腳踝被他捏住。

  她淚眼朦朧地抬眸看向裴鉉,他慢條斯理地扣上另外一邊腳踝:「怕什麼?不就上個藥,會吃了你?」

  寧泠躺在床上,手指緊緊捏住被角,用力地手指泛白。

  衣裙解開後身下一涼,接著聽見他打開罐子的聲音,絲絲縷縷的藥味在屋內飄散。

  裴鉉仔細看了下她的情況,傷勢不算嚴重,只是有些紅腫,但不知內里有何。

  他先起身在床榻處放置的水盆處,淨手擦乾後,再用手指勾了點藥膏,藥膏呈現淡淡的白色,他先是在外厚厚塗了一層。

  他在外塗藥的時候,寧泠緊張地雙腿打顫,銀鏈子時不時傳來輕微的金屬碰撞聲。

  擦完了外部,裴鉉抬眸看了眼她,害怕的眼眸緊閉,濃密的睫毛像蝶翼般顫顫巍巍還有點好看。

  接著他在手指上均勻沾滿藥,接著靠近傷口。

  藥膏冰冰涼涼,猝不及防嚇得寧泠想要雙腿夾。緊,卻被堅硬的銀鏈扯住。

  修長筆直的長腿,在昏黃的燭火照射下,顯得更充滿誘惑。

  裴鉉的手指修長,沾滿了藥膏,緩慢摸索著進去。

  寧泠眉頭緊皺,輕咬櫻唇,細腰控制不住地擺動躲開。

  單單一根手指,她都吃得困難,裴鉉回想著那天她是怎麼徹底吞下的。

  「放鬆些。」裴鉉的嗓音低沉,手指轉動。

  寧泠額頭滲出汗水,忍不住嚶嚀出聲。

  裴鉉輕笑一聲,笑聲在室內迴蕩。

  他有心探索,寧泠卻無力招架:「不要了。」

  裴鉉的手指抵住一處卻無法前進,他眉梢微揚:「這是什麼?」

  寧泠全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感,只能眼含熱淚地搖頭。

  裴鉉收了手,起身洗手擦乾,又將手指放在鼻下輕嗅,接著側身挑眉看寧泠。

  一股甜膩的味道。

  寧泠瞧見他這駭人動作,羞得面色通紅。

  裴鉉又起了惡劣作弄人的心思,要用剛才的手指去蹂躪她的唇肉。

  寧泠看見他越來越近,腳踝身體又被緊緊鎖住,求饒:「侯爺,你饒了我吧。」

  裴鉉好笑地看著她:「自己的都嫌棄?」

  寧泠手捂住眼睛,不想再看他那雙手。

  連自己都嫌棄,那他也懶得和她繼續計較,裴鉉給她解開腳銬。

  除卻她那乖張倔驢的脾性,還真是哪哪都合他的意。

  以後若是能夠改改她的脾性,溫順聽話些,縱使身份低微了些,抬她做妾也是無妨。

  「以後我下值後,若有空暇時間便叫你讀書認字。」裴鉉思考後說道。

  以後既要成了他的妾室,不求端莊大方,可也要知書達理。

  大字不認幾個,又不注重身份,跑去青樓廝混怎麼行?

  寧泠聽話地點點頭。

  讀書識字是一件好事,小時候她很期待能去私塾讀書。

  可是縱有銀錢,私塾也不肯輕易收女子,家裡也沒有多餘的銀錢去請一位女先生。

  再退一步,若是自己能夠讀書識字,以後出了侯府,在外謀生的法子豈不是多了?

  抄書、做女先生都是極好的。

  見她一臉乖巧的樣子,裴鉉滿意地點點頭,脫鞋上塌。

  藥膏已上,寧泠打算起身下床回偏房。

  她的手腕被他捉住,寧泠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剛上了藥,肯定不能再伺候他了。

  裴鉉問道:「不知通房有哪些職責?」

  寧泠還真不知,「請侯爺明示。」

  裴鉉拍了拍身邊空著的位置:「為主子暖床,這麼簡單的都不知道。」

  寧泠抬眸迷茫地盯著內室的幾個碳爐,裡面炭火旺盛,她躺在床榻上不蓋被子都不冷。

  他身子虛成這樣?

  寧泠不能拒絕,又接著躺下了。反正今晚他也幹不成什麼,正屋比偏房溫暖的多。<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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