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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矜北輕輕動了動身子,想要轉過去看他,卻被他的手臂牢牢圈住,「你怕什麼?」

  傅司臣聲音很悶,「怕你動心,更怕你會愛上他。」

  盛矜北扭過身子。

  她抬起手,指尖在他的眉目間停留,一點點撫平他皺起的眉頭。

  「不會的,別亂想了,快睡吧。」

  黑夜裡,他用力收緊手臂,直到腰腹相貼,骨骼相硌。

  「我愛你,北北,很愛很愛,我們重新在一起吧,好不好?」

  盛矜北窩在他懷裡,閉著眼睛微微勾唇,「看你表現,再決定要不要給你轉正。」

  傅司臣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一等就是兩年。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

  盛矜北早起洗完澡後,換了一身素淨的衣服,將鑰匙小心翼翼地收進包里,走出房間。

  隔壁房門是虛掩著的。

  傅司臣正在極其認真地沖泡奶粉,還特地用手腕試了下溫度。

  小傢伙不停咿咿呀呀。

  突然,傅司臣像是想到了什麼。

  他將奶瓶夾在腋下,用手臂輕輕托住孩子的頭,低聲哄道,「乖,媽媽在這裡,快吃吧。」

  小傢伙似乎被逗樂了,咧開嘴笑了起來。

  盛矜北,「........」

  她推門而入,挑眉看他,「你這是從哪兒學的招數?」

  傅司臣抬起頭,「怎麼樣?像不像?」

  盛矜北走到他身邊,低頭看著懷裡的孩子,嘴角的笑意加深,「又當爹,又當媽?你挺全能。」

  傅司臣輕笑,「這不是沒辦法嗎?他剛剛一直鬧著要找媽媽,我只能臨時扮演一下了。」

  盛矜北伸手輕輕摸了摸孩子的臉頰,「你倒是挺有天賦的,連哄孩子都這麼熟練。」

  傅司臣戲謔,「那當然,我可是專門研究過的。」

  「研究?」盛矜北問,「你什麼時候對帶孩子這麼上心了?」

  傅司臣笑了笑,「從知道你懷孕開始。」

  盛矜北的心微微一顫,抬頭看他,身姿挺拔的男人迎著光,明晃晃的陽光盡數灑下來,黑色碎發又松又軟,白襯衫乾淨的有些純粹。

  像第一次見到他那會兒。

  她正出神,懷裡的小傢伙突然動了動,小鼻子輕輕嗅了嗅,似乎聞到了媽媽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咿咿呀呀地揮舞著小手,扒拉著盛矜北的領口,嘴裡發出「啊啊」的聲音。

  「乖,媽媽在這裡。」

  知子莫若母。

  盛矜北知道他是想吃母乳了。

  自然而然接過孩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掀開衣角準備餵奶。

  然而。

  她忽然意識到身邊還有一個大男人,正直勾勾盯著她。

  盛矜北的動作一頓,挑眉問道,「你不迴避嗎?」

  傅司臣好整以暇盯著她,「為什麼要迴避?我又不是看別人的老婆。」

  盛矜北耳根一熱,故作鎮定地轉過身,背對著他,輕輕掀開衣角,小傢伙迫不及待地湊了上去,小嘴一含,安靜地吮吸起來。

  房間裡一時只剩下孩子吞咽的細微聲響。

  傅司臣邁步走近,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辛苦了,老婆。」

  盛矜北嗔怪,「你別鬧,孩子在呢。」

  傅司臣低笑,吐息落在她耳畔,冷沉的音調像沾滿罌粟的長鉤,「我沒鬧,只是覺得…這一幕很美好,這個畫面我想了很久,終於如願以償。」

  小傢伙吃飽後,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小嗝,窩在盛矜北懷裡昏昏欲睡。

  傅司臣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裡某個角落柔軟得一塌糊塗。

  「北北。」他低聲喚她。

  「嗯?」她抬頭,眼神清澈。

  傅司臣低頭在她額間輕輕落下一個吻,「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謝你,給了我一個真正的家,有了你和寶寶,我才覺得生活完整了。」

  ........

  盛矜北特地去給孩子落了戶口,並給小傢伙取名——傅晏辭。

  是傅司臣親自取的。

  他吃醋傅書禮是第一個抱孩子的人,所以堅持要親自給孩子取名,彌補那一點小小的遺憾。

  晏辭,寓意平安喜樂,言辭有度。

  第159章 結局篇(6)

  盛矜北還特地為傅書禮買了一塊墓地,找人立了碑。

  她將花束放在墓碑前,手指輕輕撫過墓碑上刻著的名字——傅書禮。

  「書禮,我來看你了。」

  「你留給我的東西,我收到了,那座老宅,我會去的,謝謝你為我準備的家。」

  傅司臣站在她身後,默默地看著她的背影,沒有打擾她。

  這次盛矜北沒有哭。

  風清日朗,笑也迭麗。

  「書禮,現在我過的很好,寶寶也很好。」

  她彎下腰,輕輕將花束擺正。

  「謝謝你,曾經為我做的一切,我會好好生活,希望你在那邊過得好,下輩子好好做人。」

  說完,她直起身,轉身看向傅司臣,「你有什麼話要對你弟弟說嗎?」

  傅司臣默默點了支煙,將剩下一整盒放在墓碑前。

  「老二,這輩子,咱們兄弟倆沒少斗,你欠我的,我欠你的,算來算去,早就分不清了。」

  盛矜北知道,男人不像女人那麼愛表達,其實傅司臣從未真正放下過這個弟弟,血緣的羈絆,終究是無法割斷的。

  況且他們小時候那麼要好。

  傅司臣深咂一口煙,「老二,不管今生如何,希望來世我們還做兄弟。」

  說完,他將菸頭摁滅,轉身看向盛矜北,「我們走吧。」

  盛矜北點了點頭,跟著他往墓園外走去。

  走了幾步,她忽然停下腳步,又回頭,最後看了一眼傅書禮的墓碑。

  「書禮,再見。」

  ........

  兩年後。

  盛矜北在國內著名琵琶大師的指導下,再加上本身有好的功底和天賦,技藝突飛猛進。

  是李老最得意的門生。

  她開始在國內各大音樂廳演出。

  盛矜北的名字在音樂界如一顆耀眼的明星,逐漸升起。

  才華與美貌並存,吸引了無數追求者。

  聽說某大佬追了她整整兩年,鮮花名車豪車送到手軟,更是為了博她一笑,不惜一擲千金,包下整座音樂廳。

  然而,她卻從未給予任何回應。

  盛矜北坐在後台的化妝鏡前,準備登台演出。

  鏡中的她,眉目如畫,一襲素雅的旗袍勾勒出她纖細的身姿。

  化妝間的門被輕輕推開,林兮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大束厄瓜多紅玫瑰。

  「兮姐,這麼高興,樓先生送你花了?」

  林兮將花束放在她面前,「錯了,是送你的,我替你高興。」

  盛矜北瞥了一眼花束,卡片上熟悉的字跡映入眼帘,「祝演出順利。——傅司臣。」

  她唇角微微勾起,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將花束推到一旁,繼續調試琴弦。

  林兮見狀,忍不住湊近她,「哎,我說北北,傅司臣這是打算追你追到天荒地老啊?都兩年了,你還不同意?」

  盛矜北輕笑,「他送他的花,我彈我的琴,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林兮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長,「那你倆晚上睡一張床愛欲難分的時候,也是互不干涉?」

  盛矜北手中的琴弦微微一顫,發出一聲輕微的嗡鳴。

  「兮姐,你別鬧我。」

  林兮見狀,笑得更加放肆,「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盛矜北放下琵琶,「我像什麼?」

  「他之前像個渣男,你現在像個渣女,把人當暖床的還不給名分,嘖嘖,真是一報還一報。」

  盛矜北對鏡試戴耳環,「各取所需不好嗎?」

  林兮打趣,「北北,你這叫什麼?我突然想到一個好詞...脫刁無情。」

  「老師,還有五分鐘就輪到您上場了,請準備一下。」工作人員提醒。

  盛矜北被逗笑,應一聲。

  林兮收起玩笑,「你倆這關係,說出去誰信啊?一個商界大佬,一個音樂才女,明明郎才女貌,偏偏搞得像地下情似的,連孩子都不公開。」

  盛矜北沒有接話,只是低頭整理了一下旗袍的衣擺,「時間差不多了,我該上台了。」

  林兮見她避而不談,也不再追問,「加油,祝你演出成功。」

  舞台上,盛矜北站在中央,一束追光打在她的身上。

  台下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傅司臣身陷陰影,目光始終鎖著她,儘是欣賞。

  印象中,這不是第一次盛矜北穿旗袍,但是第一次將旗袍穿的如此婀娜。

  撩的人慾火難耐。

  讓人慾罷不能。

  這時,他身邊的中年男人視線從盛矜北的腳踝一路向上,最終停留在她的脖頸處,喉結滾動,不停吞咽口水。<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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