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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大井口,因為井的邊緣很大,我坐在井台邊,往裡面望去,黑洞洞一片,看不到什麼。因為好長時間沒有到這裡了,所以就在井的邊緣多坐一會,直到冷風讓我渾身打顫才想起出來有一會兒了。

  那個人在胡同口為什麼要給我打顯像呢?因為什麼?他是專門給我看的嗎?

  這一次沒有什麼收穫的回家去了。從這之後,每次回家路過這裡總是會不輕易的朝井的方向看去。即使它和以前沒什麼兩樣我也相信那個夢不會白白這麼做的。

  這天天氣特別的冷而且還很陰,天氣的陰鬱讓我的心情莫名的煩躁。就好像悄無聲息的預示著什麼。

  那場靈異顯現的夢境第三天。放學回來,就看到新鄰居家狹小的院子裡聚集著很多警察。我剛要去瞧瞧,就被拉了回去。媽媽最討厭女孩子看熱鬧圍觀。因為那是對當事人的不尊重。

  回到家,媽媽把我安頓好後,就打電話問隔壁的袁大娘。恐怖事情的發生到結束,也就是我見到“頭部”不清晰的人影的當天晚上。

  原來,這個外來戶的家庭真的就像那些好信的阿姨們所猜測的那樣,女主人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把野漢子帶到自家炕上時,可能一時太過於投入,忘記了時間。當正牌戶主拎著酒瓶子進門時,估計當時的場景讓他酒醒了一大半。

  再然後,血案發生了。女主人和姦夫發現事情敗露,再加上男主人氣憤。一切事情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經過一番折騰,慌亂間,那對婚外鴛鴦,把遺體扔到了井裡。

  大家都知道,人上了年紀睡眠都很輕的。

  第二天,很早的,鄰居家的大爺去挑水,發現腳下的小清雪上有血跡,那血跡一直延伸到老井的井台,在井台上又有一灘血,血跡中星星點點的摻雜著黑色的毛茬。

  大爺眼睛有點花,就以為是附近的朝鮮人又到井口來殺黑狗。大爺嘴裡不開心的罵著,就把水筲順著井繩放了下去,當第二筲水打上來時,發現水面上飄著個男鞋,再往井裡一瞧,兩隻泡得發白的腫脹的腳,浮了上來。

  這畫面的刺激性太強了。

  哪怕眼睛再怎麼花的老人也會看清楚的,畢竟這個景象太過於刺眼了。當即大爺連自家的水筲都不要了。

  這個血案的番外,我還是有必要說明的。那位亡者的頭部,之所以我沒有在夢境裡看清,是因為當天夜裡,他的頭已經被罪犯砍爛,有的鄰居看到了,當警察把遺體打撈上來時,那男人的*早已流干,整個頭部是空的,死狀很慘,前額跟後腦都被斧子砍透。

  在這些鄰居們為遇害者感到同情的時候,還有更恐怖的。

  也許,那個年代警察辦案有點別的說法,也可能是因為天氣漸漸轉得很涼,遺體並沒有馬上運走,而是在井跟前,放置了2天。

  每天放學回家,那個胡同口是我的必經之路,往西南角望去,能看到那種老式的紅花被子,蓋在亡者身上。

  但我沒有害怕,因為我知道,自己已經有了這個能力,靈異的顯現,也許只是一種預知,對我並沒有惡意...

  過後的好長時間,那個房子租給了一家外來打工的單身男孩。我和鄰居家的小哥哥很淘氣,都是那種好奇心極強的孩子。

  某天。

  “小妹,哥領你去看看那邊的新鄰居,那個大哥哥很熱情的。”

  “...好啊。”

  我沒心沒肺的答應著,便跟著小哥哥去了。畢竟年紀小,我倆都沒想到會不會被對方給賣走。

  其實,那個大哥哥當年才18歲,出來打工的。因為這個房子的租金很便宜所以住了下來。記得那時誰家孩子來他都特別的歡迎,因為他也害怕自己在那個房子裡獨處。

  現在還能想起來,那個大哥哥親口跟我們這些孩子說,晚上不敢睡覺的事,還有就是臥室在粉刷之前,牆壁上有好多的血跡...

  現在的我只要設想一下當時的情景就非常佩服對方的勇氣,到底是男孩啊!

  ...

  獨自走夜路時,如若聽到有人召喚你的名字,莫要回頭,因為會把肩頭上的“燈火”熄滅。妖怪隨之會來。我也聽到過類似這樣的聲音,不過不是獨自走夜路。

  你們信邪嗎?曾經有人給我算過,就是所謂的批八字,給我卜卦的人說:

  “這孩子天生體弱多病,到醫院也查不出來是怎麼回事,你們做家長的,就仔細點,這丫頭14歲之前,會出一把事,都留意點。還有就是她30歲左右好像也有個坎,以後的坎,她能過就過,過不去,就不好說了。”

  這個事我不在場,是長輩聊天時,我偶然聽到的。聽到了我也沒問,我就是這樣的性格,雖然自己能聽到看到些靈異事件,但到最後還是不信那些卜卦一類的東西。

  有很多時候,學習東西要舉一反三,針對夜裡有人叫我這件事,我覺得自己做得還可以。

  那年,我上小學六年級,因為住在市中心的姥姥生病住院了,所以,家裡的長輩們總是輪流到醫院去照顧姥姥。

  又是個初冬,晚上爸爸媽媽準備要走:

  “姑娘啊,爸媽一會去醫院照顧姥姥,你自己一個人在家不要亂走,要是害怕了,就用電話給前院二娘打電話,她會讓你哥哥來陪你”

  老爸拋下關心的話,就和媽媽出門了。我看著他倆的背影,心裡有種莫名的感覺,會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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